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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玥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唇瓣上覆着的那份柔软,却又悄然的离开了。
“你别太过分!”九玥被鬼槐夜突如其来的亲吻顷刻间激怒,待到她终于能够做出反应时,她一面怒气冲冲的朝鬼槐夜大吼,一面挥着自己的左手就朝着面前的位置打了过去,那适才被她压抑下去邪火,又以燎原的态势‘蹭蹭’的烧掉了她应有的理智。
九玥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惹毛的小兽,急切的向对手亮起自己的獠牙和爪子,以示自己具备十足的攻击性。
可惜她这具有十足攻击性的爪子,却显得很没有攻击性的被鬼槐夜抓在了手里,就像抓一块抹布一样轻松。
她的速度不如他,力量不如他,她的巴掌,又怎么可能打得到他?
压抑的怒火没有得到应有的宣泄,九玥只得气愤的瞪着自己的眼睛,可惜她的眼睛被白色的绫布所缚,她的眼睛即使瞪得再大,鬼槐夜也是看不到的。
鬼槐夜侧目,扫了扫被自己捉在手里的,仍旧在奋力挣扎的白细手腕,面上的表情十分微妙,九玥因为方才甩巴掌的时候用力过度,适才被她拢在一起的衣裳,这会儿则变成了半遮半掩,她因生气而不停起伏的胸口,亦带动着她胸前那片白皙柔软若隐若现,显得万分撩人,竟让他气息迅速的缭乱起来。
鬼槐夜慌忙将视线别开,努力想沉下他被她的身体轻易撩拨起来的情欲,他毕生致力于研究医术药理,人的身体看在他的眼里,就如同看一只碗,一把琴,一棵柳树。
他在行医施药的时候,他只关心碗会不会破碎?琴弦何时断裂?柳树枝丫上的那抹带着裂纹的嫩绿够不够清新脱俗?心中是毫无旁骛的宁静,本不该有一星半点波澜。
若说九玥曾作为女人,让他动心,那么九玥于他来说,或许仅是一个有趣的女人而已。
可是此刻,九玥作为一个病人,却依然让他在治疗的时候失去分寸,动了欲念之心。。。。。。这又是为何?!
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他知她对他而言或许特殊,却不知竟特殊到如此地步。
自从那日在花枝阁,她毫不犹豫的扑进他的怀里的时候,他承认他是对她动了真心。那个时候,他胸口中跳动的那份狂乱,是那样真实,心脉的狂乱不能自己,便是内心最诚实的声音。这一点,他心中分明,从未怀疑。
他想要得到她,亦有耐心相信自己最后终能够得到她。
可是,他也只不过是想要得到一个,会让他产生特殊感觉的女人而已,却从未想过她何时竟已经特殊能够扰乱他到这种的地步了。。。。。。
上一次的情绪失控,他还可以骗自己说,是因为她的身体靠他太近。。。。。。那么,这一次呢?她根本就没有靠近他,他为何会忍不住去亲吻她呢?
而现在,鬼槐夜看着九玥衣衫凌乱,整个人气鼓鼓的奋力挣扎的模样,他只想将碗打碎,将琴摔烂,将柳枝折断,他的一腔热血灼热而沸腾,好像有什么就快要失控,他却一点都不想控制。
鬼槐夜的沉默让九玥越发的心慌起来,他不说话,亦不作任何解释,只是用力的捏住她左手的手腕,任她如何用力的挣扎,都没有将她放开的意思。
气氛开始显得有些古怪起来,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九玥的情绪从愤怒,渐渐的转变为不安和害怕。
“。。。。。。你放开我!”九玥确定,她真的开始慌了。
若是鬼槐夜真的想对她做什么,她究竟有什么筹码,可以让他放弃这样的想法?
已死相逼么?对于善于用毒的人来说,九玥相信,鬼槐夜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能够让她求死不能。
那么,她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九玥脑中混乱的线头还未找到方向,鬼槐夜则已经再次靠近九玥,他将唇附在九玥的耳边,轻柔的男子声音便在九玥的耳边低低的响起:“玥儿,你想知道,治愈伤痕最快的方法是什么吗?”
“。。。。。。治愈伤痕?难道不是擦药么?”九玥不确定的回道。
虽然,九玥不知鬼槐夜此刻问她这个,到底又是个什么意思,可是,她心中不安的感觉却越发的强烈了。
“新欢。”
清晰的话语从他的唇齿轻轻跳出,落在她的耳中,立刻点起一片鲜红欲滴灼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凡事皆有代价()
“。。。。。。”
刹那间,茅屋内便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他们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九玥不说话,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此刻说出的话语,弄不好或许会更加刺激到跟前的这个男人,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忍。
敌不动,我不动。
九玥静默屏息,脑子却飞速的运转着。
鬼槐夜看着九玥绷的紧紧唇角,却不由笑了笑,终是将她放开:“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那以后,就别再说想要杀我这种不自量力的话了。”
他之所以这样对她,竟是因为这个?这便是他取笑她的方式么?
九玥心中猛然一沉,他约莫,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她所谓的决心,所谓的复仇,所谓的想要从鱼肉化为刀俎,是有多么的自欺欺人。
她现在是如此的弱小,弱小得必须要依附在他的身旁,出能够有此刻的苟延残喘,他若是弃她于不顾,她便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的自己,却叫嚣着想要杀了别人,这是多么可笑的想法?
她根本没有资格和鬼槐夜谈条件,她虽是他们口中的魔神,却不代表她可以任性妄为。
他大概,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凡事皆有代价,她只想要结果,却吝啬付出代价。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就不能换一种更加温和些的方式么?
想通了许多,九玥便不再心火乱烧,却还是无法抑制的气愤着。
于此同时,九玥也听见跟前的男子轻轻起身的声音,他果然没有一丝对刚才的行为感到抱歉的意思,就像适才他们之间根本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依旧语气温柔的嘱咐她:“别成日里胡思乱想,好生休息。”
胡思乱想?岂有此理,他竟好意思这样说她?!也不看看他做的事情是让人能够不乱想的事情么?!
九玥勾了勾唇角,轻轻的活动了一下那只被鬼槐夜捏得,已经有些发麻的手腕,她现在满脑子都漂浮着骂人的脏话,生气的事情不能多想,否则定然是越想越气的。
于是,又羞又恼的九玥,很不客气的直接抡起方才喝完药后放在旁边的那只空药碗,毫不犹豫的直接砸向鬼槐夜所在的方向。
她这段时日里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耳朵却比从前好使得太多,她确信自己扔出的碗,是能够无误的砸在鬼槐夜的身上的。
可是本应打在鬼槐夜身上的瓷碗,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她只听见他轻柔的带着笑意的声音,淡淡的评价道:“准头不错,就是力气太小。”
“你给我出去!”九玥伸出手指了指茅屋的大门,她丝毫不想再同眼前的这个男人多说一个字。
鬼槐夜闻言,倒是也十分配合,没再说什么便转身出了茅屋。
九玥听着木门关上的声音,然后是渐渐走远的脚步声,这才总算是放下心里,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冷静下来之后的九玥,几下麻利的穿好了衣裳便闷头倒回了床上,可没躺多久,她却像是想到什么,立刻又从床上蹦了下来,拉开了茅屋的木门从里边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却由于跑得太急,一下没注意便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心中只忽地一凉,便重心不稳的朝一旁倒下去。
然而,她却没有感受到于地面亲密接触的疼痛,而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怀抱,一股淡淡的药香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他似是在叹气:“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着不这么急躁呢?”
九玥惊魂未定的从鬼槐夜的怀里跳了出来,她都差点忘了,她现在不过是个瞎子,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也不应当用跑的。
“我的血。。。。。。会不会有毒?”九玥这时,也顾不得别的,只得是先将自己最顾虑之事迅速道出。
既然那赤魔虫,乃是从上古时期就存在了的毒虫,其毒又无药可解,那么她虽是因为鬼槐夜口中所谓的体质‘特殊’而得以幸免,但是她的体内,必定也是带有些那赤魔虫的毒素的,她没事儿,却不代表她的血没有毒。
她方才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方才那样。。。。。。会不会,中毒呢?
鬼槐夜虽有时候让她觉得气恼,却是对她有恩义在先,她不想他死。
“你这是,在担心我?”鬼槐夜的话语很轻很轻,轻柔的如夜色里微凉拂过的风。
虽然,她这双没用的眼睛,根本看不见所谓的夜色。
“。。。。。。我当然担心你,你若死了,谁来治我的眼睛?”九玥实话实说,这一点,她却是十分忧心,她当了这许久的瞎子,她可以说是每天掰着手指头在诚挚的期盼光明。
鬼槐夜沉默的看了九玥一会儿,然后伸手摸了摸九玥的头,认真道:“放心,这一点毒,不碍事。”
“还真的有毒啊?!”九玥不可思议的提高了嗓门明知故问了一遍。
她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能够预知灾祸的能力之类的,为何每次她只要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总是那么的容易应验呢?
“。。。。。。也不能说是毒。”鬼槐夜见九玥一惊一乍的模样,唇边的笑意更甚,秋夜风凉,鬼槐夜便先将九玥扶进了茅屋里。
九玥进门之后,却早已忘了自己方才才将人家给赶出去,只是急切的追问着:“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有毒还是没毒啊?”
鬼槐夜将九玥扶在床榻上坐好之后,则是慢悠悠的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吹了吹虽然放了许久,却依然还有点烫的茶水,而后轻啄了一口,才又转身走到九玥的身旁,徐徐的向九玥解释道:“这事儿,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九玥暗暗磨牙。
鬼槐夜虽不如他曾扮作的那柳笙一般呆愣,单纯,却无奈依然保留着不爱好好说话的习惯,那在九玥看来曾让她最感头痛的性子,却不想原来竟是其本尊的本来性格。
鬼槐夜自然知道九玥心焦,也无心吊她的胃口,只不过,他还没想好,这件事,究竟该不该现在就告诉她。
而鬼槐夜的沉默,落在九玥的心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九玥觉着他就是故意气她的,他不知该如何说,那么她来问,这总是可以了吧?不由柳眉一挑,质问道:“你说我体质特殊,究竟是什么意思?”
九玥思索着,她的身上究竟有何特殊之处?她最特殊的地方,无非就是承载着一个魔神的魂魄,一只魔神的右手。。。。。。啊,对了,还有一只傀儡虫的眼珠子变的那过分妖异的自己。
这件事情说来,倒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九玥性子坚韧,告诉她,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鬼槐夜这样想着,摇了摇手中剩下的半杯茶水,仰头将之一口饮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陈年旧事()
鬼槐夜放下手中的杯盏,目光随即变得有些深沉起来:“你本是黑龙魔神转世而生,体质自然是同旁人不一样的,如若不然,我们如何能在那样多的人中,偏偏就寻到你?”
“是啊,你们是如何能够确定,我就是魔神转世的呢?”这一点,九玥着实也同样好奇,只不过由于在她知道自己是魔神转世的时候,刚好是红莲才刚离世的时候,九玥一下子忽然知道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反而没有心思一件件的去仔细思考了。
红莲是因为知道了苍玄的秘密才会死去的,华夏族的人想要将红莲灭口,红莲因此被逼至悬崖绝路,最后身受重伤失足从悬崖上跌落。
红莲的死,让九玥的心中只想着,如何狠狠的撕掉那个男人虚伪的面具,他为了一己之私,不择手段,欺骗她的感情,还害死了红莲,
因此,九玥便将自己是魔神转世的这件事情,轻易的抛到了脑后,她只要活着便是好的,她要比那些想让她活不好的人,想让她死去的人,活得更好,然后终有一日,换他们来仰视她,换他们来做那跪在台阶之下瑟瑟发抖,等待别人来决定其命运之人。
所以,她是不是魔神转世之类的,九玥已经不是那么在乎了。
可是现在她的情绪变得更为冷静之后,九玥才发现一个,她一直没有来得及去仔细思考的问题,自己到底是凭什么,会被认定为魔神转世的呢?
若说在华夏族的雏菊,便是黑龙族的细作洛璃,那么,在洛璃如此有计划的将她引到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