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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寻我的卫师兄一起阴差阳错的救了他家被猫灵附身的儿子。因此的到一笔不菲的报酬”
紧接着,她把自己替醉香楼出主意,得到张家赏识再次给她分钱的事删删减减之后叙说出来。
“那天,派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且连治伤的药都没了。弟子这才打算到醉香楼寻些银钱救急,出来的时候虽然兑了银票。但还留有二百两,在街上分了一百两给卫师兄请大夫抓药。”说着她再次扫向卫毕之,对方立即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师父花白的眉毛却皱起来,她说的这些是杂乱了点,但是和藤灵有什么关系?“为师要听藤灵的事。”他冷着脸表示不满。
“徒儿就是在说藤灵的事”孟诗晨委屈的垂着脸。心里却疑惑得很,师父他老人家对她不顾锻炼身体,努力达到能够修炼御灵术阶段,反而到镇上捞外快这件事好像没多大反应嘛。
而且,也只是盯着到底是她先惹藤灵还是藤灵主动追杀她的这件事追根问底。除灵人的本职不是应该先断定藤灵是好是坏,然后或杀或饶的吗?
“师父,你别急,先听听师妹她怎么说。”卫毕之也出来打圆场,姜松也不再说什么,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当下,她感激的看了卫师兄一眼,又重新抬起小脸认罪似的对师父道:“随后,弟子就带着另外的一百两去菜市场买食物。回去的时候就被一群小痞子盯上了。他们要抢劫,弟子就跑,那个藤灵同他们是一伙的。它就扑上来追杀弟子!那些藤条蛇似的跟在后面,太可怕了!”
“弟子认为,很可能是弟子将钱拿给卫师兄的当口、或是弟子在买食物的时候拿出银钱被那群游手好闲的痞子给盯上了。”说着,她还后怕的拍拍心口。
姜松点点头,眼中的疑惑之色却未减半分:“痞子再如何可恶始终也是人类,藤灵的灵体既然把你吓成这样,为何没吓到那些地皮?亡灵虽不是人人可见,灵体却不同,那是实体,任何人都能看见的。”
艾玛,她说了这么半天,师父终于发现她想让师父发现的“重点”了。师父,现在就让徒儿亲自给你演示:学好武功、修炼好御灵术来防身是件多么重要、多么迫在眉睫的大事吧!
“师父,关于这点弟子也很疑惑。那个藤灵之前并不是以灵体示人,而是附身在其中一个小痞子的身上。”说着,她刻意顿了顿,“因此,弟子之前并没有发现它。”
卫毕之突然也上前道:“师妹如此一说,我也记起来了。当初我和李公子合力对付那藤灵的时候,它的灵体上确实还挂着一个像是死了的人,就在胸口那一段。虽然被藤条掩去大半,但确实就是个人。”
“没错,那藤灵的灵体就像是从被附身的人背后长出来一样。”她接着卫毕之的话说完,座上的师父却彻底沉默了。
许久他都不再说只言片语,孟诗晨和卫毕之疑惑的对视一眼,却又不敢多问什么。
按照她脑中的推论,说完这些之后,师父不是应该拍桌而起,大怒指责那群小混混一顿,然后威风凛凛的对她表示师门会是她永远的后盾。他立刻就教他们武功和御灵术防身的吗?
怎么师父他听完反而沉默了?
“诗晨,你明天就去通知工匠让他们不要再上山来。灵山派也不需要修缮房屋,你们必须离开这里!”师父突然从沉默中回神,得出的结果却是让他们卷铺盖走人?!
尼玛,这是什么状况?她居然把人激走了!
第47章 控灵,巫门邪术()
“师父,你何出此言?为什么要我们离开灵山派?”卫毕之首见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这里是我们的家,自我七岁被您带到这里来,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年。师父!”
他扑通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比起情绪激动到不能接受的卫毕之,孟诗晨显然淡定得多,她咬了一下唇瓣道:“师父,难道这藤灵的背后有什么令人恐惧的秘密吗?”
师父他是在听到有灵体的藤灵附身人类之后沉默的,那问题肯定出在这上面。她不死心的盯着姜松的眼睛,一如他之前盯着她那样。
姜松叹了口气:“毕之,你且先起来,听为师把这各种缘由说与尔等听。”
“是,师父。”卫毕之面色难过的起身,同孟诗晨一起按照师父的指示盘腿坐在蒲团上。昔日笑不离面的少年,此刻却像遭了冰雹的小树,恹恹的没有生机。
孟诗晨虽有心安慰他,但她更关心姜松接下来的话,所以也没出言打岔话题。
“这个藤灵并不是普通的契约亡灵,而是被控灵术操控的恐怖杀手亡灵!江湖上,能看见亡灵并灭掉灵的人,称为除灵人;而看不见却被亡灵强行附身,彻底失去自我的人,称为亡徒。”
孟诗晨的心底猛然生出莫名的寒意,居然还有操控亡灵将其变成恐怖的杀手!脑中划过藤灵的凶猛恐怖,她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此外,还有一种人,他们活在夜幕里。拥有强大的内修和高超的控灵术,能单方面强行同亡灵缔结契约,将亡灵完全操控,使其为己所用。”姜松闭上眼,面色凝重。
卫毕之怔怔接过话:“师父,您说的可是传说中的巫门中人?”
巫门?孟诗晨偏着脑袋,这个名字她到是听说过,那天邱萱萱打上灵山派来的时候,说的可不就是什么“追杀巫门恶徒”吗?尚君竹也说过巫门用的是控灵术,和灵山派的御灵术不一样。
她正思忖间,看见师父点了点头,仅是这一下卫毕之的脸就白了。但是,他呼吸时胸口的起伏却很大,像是在忍着怒意,可他的脸上反而浮出笑来。
“亡灵若是有了灵体再附身人身,被附身之人必亡!巫门曾经凭借修炼这种邪恶的控灵术,操控亡灵使其附身看不见亡灵却武功不弱的人类,将他们变成没有行尸走肉一样的亡徒!亡灵的容器!以此建立起令人闻风丧胆的庞大杀手组织,他们横行江湖数百年,掀起无数的血雨腥风,人人为之胆寒。”
孟诗晨怔怔的听着,手却不由自主的抚上腰间的绣袋,尚君竹这家伙之前可没告诉她江湖上还有如此恐怖的组织存在啊?!她怎么感觉前路越来越艰难了?
突然,师父冷不防看向她:“诗晨,你所见的那个藤灵它明明拥有灵体,但是却还附在人身上。被附身的那个人,已经成了空有一口气在空壳。与活死人无异了。”
“虽然,巫门二十年前因为一场激烈的内讧四分五裂元气大减,十年前居英派又倾尽全力联手其他门派人手清缴荡平了巫门地宫。但并能未完全剪灭其势力,逃掉的余孽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十年过去,有些门徒恢复元气重操旧业控灵也不是不可能。”
姜松说着,无奈的叹口气:“如今,你们被其盯上,可谓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阎王殿。虽然,从毕之的描述来看,那藤灵并不是为师的对手,只怕到时候事情闹大惹来更多巫门邪徒,反而连累你们这些十几岁的娃娃丧命。”
“为师岁数在这里,就算是命丧亡徒手中也无所谓。但是你们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所以,尽量寻找一切生机,好好的活下去。离开苍梧山,逃命去吧!”
师父突然起身,朝着供奉在屋子里的三张灵位一拜道:“师父、两位师兄,姜松对不起你们!”
“毕之,你去把大家找来吧。为师把该交待的交待清楚,你们就离开这里吧。”
“师父,那你的打算呢?是跟我们一起走吗?”孟诗晨忍不住问道,并不是她真的想走,而是她想确认一下灵山派在师父心里有几斤几两。刚才她感觉到随侯珠似乎很凉,像绣袋里装了块冰一样,尚君竹现在的心情也很不好吧?
听见她的话,卫毕之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紧张的看着姜松。
他扫了这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娃娃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为师对不起你们的师叔,更对不起创立灵山派的祖师爷。为师没用,只有用这条命坚守苍梧山,转移敌人的视线了。”
师父有愿意同灵山派共存亡的勇气和决心,却不愿意将毕生所学所悟一分不剩的教给弟子们,真是个怪人。
卫毕之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一个眼神给震了出去。孟诗晨坐在蒲团上,内心纠结万分,最终她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师父,为什么你的武功和御灵术那么厉害却不愿意倾囊相授?”
姜松闻言愣住了,他是身怀不错的武功和御灵术不假,武功造诣小天品,御灵术虽然多靠自学领悟来修炼,至少也是小灵位以上。
须知江湖上突破武学地品入天品的人本就不多,之前攻上灵山派的那个女娃娃也只是中地品,连大地品都不是。而说到御灵术,只怕除了居英派和玄指门中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群,也鲜有人突破魂位进入灵位的境界。
他武功强,御灵术好这点灵山派上下自然无人不知。但没好好教授武学和御灵术却是只有姜松自己才清楚的,眼前这女娃娃怎么会知道?
“诗晨,为师给大家授业解惑,那是根据个人体质来决定的。所以大家的能力才会参差不齐,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就算是同样的标准教出来的弟子也有学得快与学得慢的区别。不是为师有意私藏,是”
“是什么?”尚君竹突然出声打断姜松,说话间人已经出现在孟诗晨身边。
第48章 师父,你私藏了()
今天的尚君竹与以往特别不一样,他的身体和衣服不像之前那样时而密实,时而显得半透明。此刻的他,如果不是浮着的,看起来简直同真人并无差别。
就连皮肤都从能与白纸相媲美变得自然白皙,端端立在那里就已经谪仙下凡一般。只可惜眼神太厉,额,像演仙人的魔头,咳咳!
孟诗晨偷偷摸了一把绣袋,这就是随侯珠的力量啊。
“你是师父?!”对面的姜松一怔,整个人堪堪退了一步,“不可能,师父不会变成亡灵的!”他神情恍惚的喃喃一句,旋即又恢复清明。
如芒的视线扫向孟诗晨,这个亡灵是从小丫头身边突然冒出来的,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之前他没有察觉到这个亡灵的存在?
姜松的思维迅速转起来,他忽地拿出一张符纸用剑指夹着大声道:“不管你是不是师父,只要是亡灵就必须除去!”
“师父!你不能动他,他是我的!”孟诗晨当仁不让的抢上去一步堵在姜松面前,这一刻,她终于深刻体会尚君竹想要壮大灵山派却不找能看见亡灵的徒子徒孙的原因了。
用亡灵的身份根本就没办法沟通好伐?
她理直气壮的同姜松对视:“师父,我和这个亡灵有约在先,等我学习御灵术之后就和他契约。他又没变成恶灵,你不能除掉他,否则你就和居英派那些人一样了。祖师爷他就是不喜欢居英派那种不分青红皂白,见灵就除的混蛋样才创立灵山派的啊!”
“我说的对吧?”孟诗晨扭头去看尚君竹,后者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这丫头说话怎么如此莽撞?居然大言不惭说他是她的尚君竹一脑门的黑线对她道:“你先去一楼的门口拦住卫毕之他们,我有事要同姜松讲。”
“不行!我走了他把你收了怎么办?”师父和秦师兄他们不一样,他很厉害的。
尚君竹一愣,那厢姜松却已经符纸一展在空中结出符阵。“他收不了我的,别担心。”他淡淡一笑,拂袖把姜松弄出来的符阵轻轻扫去。
她瞠目结舌的看着尚君竹如此轻易就破了符阵,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走了两步,想着自己之前讲的话似乎有点那个。索性停下道:“尚君竹,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自己回不了家!”
说完,她才如释重负的走下楼梯。呼!不过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而已,紧张个甚啊!真没出息。
卫毕之带着众同门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跟门神一样立在大门口。“师妹,师父不是还要说离开的事吗?你怎么跑出来了?”他疑惑瞟了一眼她后面紧闭的大门。
“还能有什么?她是最小的小师妹,师父自然要好好关照啦。有什么好的全都给人家,然后才好叫我们进去呗。”宋师兄酸溜溜的扫了她一眼,叠在一起的双下巴一颤一颤的。
曲雁不悦的横白他一眼:“宋垣,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在瞎说什么?你忘了我们身受重伤的时候是谁想办法赚钱请大夫给我们治伤的?还有你昨天和今天吃的那些好饭好菜,喝的补品哪一样不是小师妹弄来的?”
“我——哼!”宋垣负气将脸扭开,还拄着双拐的秦观也说了他两句。
他气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