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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弄来的?”
“我——哼!”宋垣负气将脸扭开,还拄着双拐的秦观也说了他两句。
他气鼓鼓的别着脸嘀咕。
“我就是看不惯嘛!我们在谷阳镇也算是老熟人了,大小任务也接过,却没赚到好几个钱,凭什么她以来好处就全砸她头上啊?又是‘巧合’除了猫灵,又是得到赏识分了醉香楼和同福客栈的钱。是不是她已经把自己卖给张家,准备做他家那个被亡灵附过身的宝贝儿子的儿媳妇了?”
靠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妒忌眼红也不带这样损人的啊?而且还是堂堂七尺男儿,这心胸也是没谁了。孟诗晨气气急反笑,她抬手制止了想要开口的卫师兄,甜甜一笑。
“师父说他老人家还有些事要整理,让我们大家在此地等等。”
说罢,她斜挑着眉看宋垣:“宋师兄,其实我的本事还不止赚钱这一道。我还会专治各种不服,你要不服就来战,师妹我随时奉陪。哦,对了,骂街的战帖恕我不接,掉价。”
“你!”宋垣气呼呼冲上来,手还没抓到她的衣领就被曲雁和卫毕之给挡开。“曲师姐,卫师弟,你们别拦我,这丫头太嚣张了,我要教训教训她!”
说归说,人家可是一步都没迈出来。孟诗晨对着夜空翻了个白眼,师父他老人家看着眼神挺好啊,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奇葩当徒弟?
“宋师兄,人在江湖实力说话。有本事你就做得比我厉害,既然你认为我为了赚钱将自己卖给张家的倒霉儿子当媳妇,那你也去试试能不能找个有钱人家倒插门,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帮灵山派买食物抓药盖房子啊?嫌弃那些药和食物的话那你就吐出来吧,实在不行卫师兄的剑就在你手边,你就插自己两刀,当没受过我的帮助,也算是有骨气的。”
孟诗晨一席话堵得宋垣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确实是妒忌她一个刚到来的小姑娘就能做到这种地步。以前,秦师兄和曲师姐没有任务可接的时候,派里就靠着他和赵洵做的紫莎纸卖钱接济。
可现在这丫头一来,就能赚到如此大的手笔,着实让人不爽。但他也只是想仗着自己是师兄的身份骂她几句出出气,却没想到这丫头跟个刺猬一样,一碰就扎人。
他非但没讨得便宜,还被说成这样,简直是气死人了。偏偏师兄师姐都没有责备她的意思,他们这是默认他被一个新来的说长道短吗?
宋垣在派里向来小肚鸡肠,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被他挤兑过。他们顾及大家是同门,又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所以才没说,眼下有孟诗晨出口气,他们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师兄,你也别为难,我不是要你真的插自己两刀。”她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就是那句话,不服来战,不敢就憋着。”
宋垣扶着胸,差点气得喷血。恰在此时,主阁大门吱嘎打开,师父在昏黄的灯光中负手而立,他身后飘着面如谪仙,眼神迫人的尚君竹。
第49章 毒药,防不胜防()
也不知道尚君竹到底和自己的徒弟,也就是她师父说了什么。他老人家不但没再提让灵山派散伙一事,还勤勤恳恳的教起武功和御灵术来。
“为师问你们,可还记得武功和御灵术的品阶?”
“记得!”
除了孟诗晨之外,所有的弟子齐声回答。
姜松随机点了平时话最少,人最内向的方胥师兄出列回答,他抿了抿唇瓣这才红着脸道:“江湖上的武功虽种类和路数不同,但按照个人修习的品阶可分为‘天地’两级,有六品,高品级从小到大为小天品、中天品、大天品。低品级从小到大依次为小地品、中地品、大地品。一旦突破地品则进入天品。”
“御灵术也分为‘魂灵’两级,六位。低位级为魂位分别是小魂位、中魂位、大魂位。突破魂位之后就会进入高位级灵位,为小灵位、中灵位、大灵位。”
“嗯,说得很好。孟丫头,你可得好好记住了。”姜松扫了她一眼示意方胥入列,紧接着又继续分析着每一个人的进步空间。
孟诗晨偷偷寻睃了一遍众同门,只见他们个个面色震惊,就连胖师兄宋垣也睁圆了一条缝的小眼睛。唉,他们一定没想到吧,师父他藏得可多呢。
这十多年来教他们那些,都跟过家家似的,根本不是回事。
“话说,你是怎么说动师父他改变主意的?”休息的间隙,孟诗晨这个最后进门的小师妹理所当然被派去打水,刚走出习武的院子,她就忍不住开始好奇。
之前她也是努力维持着认真听讲的模样,实际上心里早就跟猫爪一样。来灵山派这么久尚君竹向来不见姜师父,就是怕被认出来,可是昨晚他们居然促膝长谈那么久,出来的时候气氛也很严肃。
既然师父听尚君竹的话,那是不是就表示她可以闪人回家逍遥自在去啦?
“不是我说服他,是他自己决定的。”尚君竹冷冷道,“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收服不了我,就自己决定要把所有的弟子认真教好,以便将来合力收我。我早说过,除灵人不会听亡灵的话。”
孟诗晨尴尬的笑笑,原来尚君竹已经成了师父下定决心消灭的目标,那她又暂时回不去了。
“那你昨晚为什么还出来?”她将水壶放下,把系着绳子的木桶丢进井里,“要是师父他老人家知道我听你的意见,会不会直接把我逐出师门?”
那她要将灵山派的名声在江湖上打响岂不是更困难?更别说威震江湖了。
尚君竹轻哼一声:“姜松什么都好,就是性格过于温吞,喜好安之一隅不生是非。这样的性格在太平盛世倒不错,但现在天下初定不久,世态不宁,江湖上更是波涛汹涌,血雨腥风。否则也不会有如此多的亡灵出现。他想要自己的弟子平凡安稳一身,怎么可能?”
“但也得益于他这样的性格,我说你是唤醒我亡灵的人,只愿意低头同你缔结契约。他信了。”
哈?师父他也太好骗了吧?还是他相信自己能教导出一堆可以合力对付尚君竹的弟子?她隐隐有不好的感觉,或许以后的修炼之路会倒霉的被师父他老人家盯死。
她现在就好比一条尚君竹愿意被拴住的绳子,但偏偏这根绳子又不牢固。所以,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要修理修理?
孟诗晨耷拉着脑袋叹口气,猛地一个用力提上清凉甘甜的井水。澄澈如清丝的泉水在艳阳下引得人越发口渴,灌进水壶之前她拿起瓢舀上一瓢准备大喝一通。
还没送到唇边,水珠落在手上和轻薄的裙衫上,皮肤也感觉到透心舒服的冰凉。
“水有毒!别喝!”尚君竹突然低喝一声,她生生顿住了动作,“你方才舀水的时候,有水珠滴到绣袋上,我在随侯珠里察觉出来了。在井水中下毒,看来有人对灵山派下毒手!”
听完尚君竹的话,她的手一抖水瓢差点掉在地上。尚君竹说的果然没错,这就是血雨腥风的江湖,你想躲是躲不掉的,总有麻烦和阴谋会找上你。
“是剧毒吗?”她努力镇定下来,重新将水瓢里的水倒进木桶中,说不定下毒的人正躲在哪个角落偷看。可不能露出马脚打草惊蛇。
尚君竹沉默片刻后道:“不会致命,但会让人浑身酸软无力,你舀得那一瓢够摊倒一整晚的了。”
“我得赶紧去告诉师父!”她自言自语似的说罢,拔腿就走,结果正好碰上气呼呼赶来的宋垣。卧了个槽,真是冤家路窄,她到底要瞒着他呢?还是瞒着他呢?
“新来的,你怎么还没过去啊?大家都快渴死了。”宋垣不满的朝她丢了两个眼刀,“打个水都要这么久,真是没用。”
说着,他径直将木桶中的水倒进水壶。为了显示自己的厉害,宋垣还刻意重新打了一桶水,解开绳子同水壶一起提着回去。可是,在他转身的时候,孟诗晨连影子都不见了。
彼时,在习武场。
“小师妹,你说的可是真的?”曲雁刻意压低声音,对还在喘着气的孟诗晨问道。
她凝重的点头,两人一起沉默了。下午是自由对战练习,师父已经回主阁个灵山派唯一的客人李商影下棋去了,剩下的一院子全是等着喝水的众同门。
两人又嘀咕一阵,曲雁这才神色自然道:“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找宋垣。”说着,她刻意朝秦师兄那里看了一眼。
半晌之后,宋垣和曲师姐提着水过来了。孟诗晨和曲雁对视一眼,曲雁点了点头,旋即,大家围上去抢着水瓢往自己的碗中灌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慢着,水好像有问题!”秦师兄突然出声,然后就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跌坐在地,手中的拐杖也歪倒一旁。
紧接着是方胥,陶柒,卫毕之,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倒地。孟诗晨怔怔的端着喝了半碗的水猛然倒下,就连曲师姐也在摇晃两下之后,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她趴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孟诗晨道:“师妹,我明明换了厨房里的水,怎么还会”
第50章 小贼,亡徒爪牙()
“哼!就知道你们这些练家子的人有所察觉就不会喝进水里的水。”一个不屑的冷笑声传来,众人愕然望去,只见院子后面突然钻出五个人来。
个个蒙面,整的像包粽子一样,领头的人身材瘦削,头上插着一朵小红花。
而且,还叼着一根嫩草,衣服也不好好穿。痞子的气质就是明显,就算不看脸,孟诗晨也知道他是那天想抢她钱的小混混二头领,贾忠孝。
他手往两边一指:“弟兄们,都看清楚了。老大说那天逃脱的小白脸是个丫头,还说伤他的人也在这灵山派。仔细对比图画,把丫的全都给爷找出来!”
其他几人此时刷刷各自拿出一张纸来,将倒得横七竖八的灵山派弟子们挨个检查一遍。
“老大,找到一个了!肯定就是这小子。”有人将卫毕之提起来,还捏着他的脸仔细对比一下,少年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只剩下眼底的怒火尤为明显。
他用尽浑身力气扭开脸:“滚开!你们这群渣渣少碰小爷,否则拧断你们的爪子!”
“哟呵!还倔得很哈?”其他人也被他引过去,四个小痞子全围着卫毕之。其中两人将他从地上架起来,另外两个把图纸丢在一边,左右开弓一人一拳狠砸在他肚子上。
孟诗晨心惊的看着卫毕之,生怕少年一个忍不住就同他们打起来。虽然卫毕之的武功比不上曲雁和秦观,但是走残几个小痞子还是不在话下的事。
卫毕之咬牙啐了一口,白皙的脸上绽出不屑:“切,就你们这点功夫,还不够给小爷我挠痒痒。有本事就把你们老大的老大找来。放几条狗来这边算几个意思?”
“混蛋,你******找死!”方才打卫毕之的人气急,居然从靴子里拔出短剑来。
近乎同时秦师兄趴在地上,咬牙低喝道:“住手!”他握紧拳头,“我看你们并没有武功,怎么敢在灵山派如此放肆?就不怕我师父出来去了你们几个的狗命!”
几个蒙面人一愣,竟齐齐看向戴小红花的贾忠孝。他迅速扫了一眼到底的所有人:“姜松不在,速战速决!”
知道姜松可能没中毒后,几人明显有些慌张。除了架着卫毕之的两人,其他三个人的动作也迅速起来,他们捡起地上的纸,朝最明显是女人的曲雁走去。
“喂!你们别找了,本姑凉在这里。”孟诗晨一脸黑线的开口,她实在等不了这几个蠢货的“自动发现”。就刚刚,他们居然对着曲师姐看了好半晌,也没确定是不是孟诗晨。
贾忠孝眯起眼睛看过来:“没错,就是她。”他朝那边的两人比了个抓她的手势,“你这个女娃娃倒是很诚实嘛,我问你,你从贾老头那里买来的烛油球在哪?”
“你,”她挑了挑眉毛,“这样称呼自己亲爹,就不怕被天打雷劈么?”
对方显然没料到她会猜出他的身份,整个人條地愣住了。她不疾不徐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就是一坨蜡烛吗?值得你不惜顶着这颗愚蠢的脑袋来下毒?”
“切,以为你把毒下在瓢上,让我们误以为整个井水都被下了毒,然后就会去提厨房中那口大缸子里的水来喝这种低级的骗术能瞒过我们的火眼金睛?”孟诗晨撇撇嘴巴。
曲雁立时朝孟诗晨看来,之前她也想不清楚为什么小师妹会要她倒掉那些水之后到厨房晃一圈,再打明明有毒的井水出来喝。原来如此!
贾忠孝猛地后退一步:“你怎么知道真正的下毒之法?”
“这很难吗?”她横白贾忠孝一眼,“这口井可不是一般的聚水井,而是一汪泉眼。井水和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