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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姗姗笑了笑,看了瞿俊鹏一眼:“今天这么早?”
瞿俊鹏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抱着她:“你不是想要我告诉你以前的事吗?那就先从骗这个人开始吧。我买了去拉斯维加斯的机票,后天的飞机,等回来就可以手术了。我已经让一恒安排好了,等我们回来斯密斯先生正好有空档可以给你做手术。”
乐姗姗听到他的话,激动的抬头,她生怕自己听错了,再次和瞿俊鹏确定:“斯密斯真的答应给我手术了吗?”
瞿俊鹏点了点头,把乐姗姗抱了起来。
林子安听到瞿俊鹏的话,神情微动,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是凝固的。
“瞿俊鹏,斯密斯先生是怎么答应你的。”林子安平时戏谑的脸上男的露出一般正经。
原本乐姗姗因为喜悦忘记问这个,他这么一说,她似也已经反应了过来。
瞿俊鹏抱着乐姗姗坐在自己腿上:“大概是被我感动了。”
林子安又看向他,意味不明的说道:“我想也是。”
瞿俊鹏,没接他的话,抱着乐姗姗亲昵的说道:“我感动了斯密斯先生,那你是不是应该把我感动了,这样才能弥补我最近的奔波。”
乐姗姗仰头看向他,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笑:“嗯?那瞿少觉得我应该怎么弥补?”
瞿俊鹏笑的更不不怀好意了:“我不介意你用实际行动来弥补,不然肉偿,更比如用你自己……”
林子安看着这和谐的一幕,原本应该是羡慕的,但看着他们这一路走来,竟生不出一点喜悦来。
“你还不走!”正当他恍惚的时候,瞿俊鹏挑眉朝他说道。
林子安瞥了瞥嘴:“我帮你陪了姗姗一天,我还没吃饭,我要吃饱了回去。”
瞿俊鹏皱眉朝他说道:“林子安,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电灯泡。”
“不知道!”林子安脸皮是相当厚了:“你们不带这样过河拆桥的,用得着我的时候就使唤我,用不着我的时候就让我滚。我是轮胎么,说滚就能滚的。”
“我去做饭!”乐姗姗笑着看着林子安,推了推瞿俊鹏。
“你只能给我做饭,他饿了让他自己叫外卖,他家里开着赌场的,不缺那点钱。”瞿俊鹏手臂怀住乐姗姗,毫不客气的说道。
林子安一脸的酸气:“得得得,我滚,我滚还不成吗?幸好我还饿着,差点被你俩恶心死了。”
说着不忘朝瞿俊鹏冷哼一声,然后离开。
瞿俊鹏低头在乐姗姗唇上啄了一口。
乐姗姗笑着推开他:“瞿俊鹏我也饿了。”
瞿俊鹏闷声的笑了起来,凑在她耳边,暧昧的说了句:“真巧,我也饿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饿!你这个流氓!”
“嗯?不是这个饿?你觉得我说的饿是哪个?那我看看到底是你想歪了,还是我流氓。”
“……”
……
林子安走出乐姗姗家,给林一恒打了个电话。
林一恒和林子安是亲兄弟,只不过林子安靠着他那张嘴很得家里喜欢。林一恒因为当初执意要学医,和家里早就断绝了来往。多年不曾和林家有过联系。
林子安当初愿意留下一半原因是因为林一恒。
“哥,斯密斯答应手术了?”他并不相信斯密斯会那么轻易的答应手术的,毕竟他那脾气他也是知道几分的。
林一恒沉默了很久,应了一声:“嗯!”
这一瞬间林子安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这个手术的代价很大是吗?”林子安又问了句。
那天他问林一恒,他并没有说为什么斯密斯先生不愿意做手术,当时他就猜想这个手术的代价很大。
“用瞿俊鹏的双腿换。”电话那头传来若不可闻的声音。
林子安一震,半天都没再说话。
当初,他看到瞿俊鹏对乐姗姗做的那些事,他当时就在想他真不是个东西。为了自己爱的女人把爱自己的女人伤成这样。
“或许这是他欠姗姗的吧。”林子安很久之后低声的说了句。
……
乐姗姗再次见到冯英的时候,她正在收拾东西。
冯英对她向来是客气的。
大概整个瞿家,唯一对她没有恶意的就只有他了。
“乐小姐,我可以进来吗?”他站在门口微笑的看着乐姗姗。
乐姗姗从行李中抬头,对他说道:“俊鹏出去了,你如果找他,我给他打个电话。”
冯英摇了摇头:“我今天是过来找乐小姐的,顺便看看邵”
乐姗姗听到他这话,陷入了静默。
她大概是可以猜到的,冯英来找自己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她离开瞿俊鹏。
“冯叔,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现在我和瞿俊鹏这样很开心,所以您……”
没等乐姗姗的话说完,冯英摇了摇头:“我不是来说这些的,说实话,少爷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一生没有子女,我是把少爷当年自己孩子的,这五年来,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开心。只要他开心就够了。其实老夫人也是一样的,她想要您离开少爷是怕失去他。”
冯英看着乐姗姗,想起当年这个女孩抱着父母尸体哭的撕心裂肺的那一幕,他的心还有些隐隐作疼。
“谢谢您!”乐姗姗是可以从他眼中看到善意的,也能从他眼中看到对瞿俊鹏的关心的。
“我今天来是想要看看少爷和你的,我的年纪也大了,已经和老夫人请辞了,去乡下休养。我在瞿家干了一辈子了,想要歇歇了。在离开前,我过来看看您和少爷。”他笑的慈祥。
“您要走?”乐姗姗诧异的问道。
冯英布满了皱纹的脸上闪过无奈:“嗯,我在瞿家伺候了五十年了,也累了。老夫人如今年纪也大了,他已经不需要我伺候了,而且她也已经从政坛退下那么多年,我该回去看看。”
他说着自顾自的说道:“其实少爷离开了瞿家也好。有时候我也觉得瞿家就是一个可怕的黑洞,用所谓的条条框框折磨着所有人。”
后来冯英还和乐姗姗说了很多。
乐姗姗大多时候都是默默的听着。
他说的最多的都是瞿俊鹏童年的时光,每次说到瞿俊鹏,他就像在炫耀自己的孩子,骄傲又自豪。
他没有等瞿俊鹏回来就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告诉俊鹏,既然已经离开瞿家了,就再也不要回去了。
乐姗姗看着他的背影,心头闪过莫名的不安。
晚上,瞿俊鹏回来的有些晚,乐姗姗把白天冯英找他的事告诉他。
当瞿俊鹏听到冯英让她转告的话时,他脸色一变,立刻打电话。
等他挂断电话,瞿俊鹏对乐姗姗说:“冯叔走了!”
乐姗姗一时没明白走的意思,点了点头:“冯叔说他想要去乡下养老,他……”
瞿俊鹏又重复了一句:“冯叔死了!”
乐姗姗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什么!”
第34章 我们生个孩子吧()
乐姗姗看着天空的阴霾恍惚出神。
冯英死了!
他那天来之前应该就知道自己会死的,而她却浑然不觉。
她手上还带着冯英离开时给她绑在手腕上的红绳,红绳上面有一个长命锁,当时他慈爱的看着她说道:“这是我奶奶离开的时候塞在我手里,我没有子女,我把俊鹏当自己孩子的。这个长命锁虽然不值钱,但好歹也是我的传家之宝,你收着,就当我给俊鹏的。”
她眼眶有些湿润,摸索着手腕上的长命锁。
她当时怎么就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
“陪我去送冯叔最后一程。”瞿俊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乐姗姗身后。
乐姗姗转身去看瞿俊鹏,眼睛酸涩,她紧咬着唇,片刻,她缓缓的开口:“俊鹏,他昨天和我说了那么多,我应该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的。”
瞿俊鹏搂住她,轻吻着她的额头,柔声的说道:“不关你的事。是我最近没有注意这件事。他从小把我带大,我不应该把他留在瞿家的,我应该早些把他带走的。”
他的声音逐渐破碎,头靠在乐姗姗的肩膀上。
乐姗姗感觉自己脖子里有湿润的东西滴落,她没有动,任凭瞿俊鹏靠在自己的肩头。
……
瞿俊鹏带着乐姗姗到瞿家门口时,冯英正好被人抬出去。
他没有亲人,没有子女,一辈子都在瞿家,连一个可以为他捧照片,穿白衣的至亲都没有。
瞿家人都是他的主子,自然不会出来送他。
瞿俊鹏并没有进瞿家,他在门口接过冯英的照片,低声的说了句:“冯叔,我来了。”
乐姗姗看着照片上冯英年轻的样子,眼眶已经湿润了。
目送着瞿俊鹏捧着他的照片送他最后一程。
她远远的看着,并没有跟上去。
门口,瞿老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了。
她面容明显憔悴了很多,她穿的很素净,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
等人走远,她朝乐姗姗看去。
“冯英居然把长命锁给了你。看来他的确是很喜欢你。五年前,他就很喜欢你。”瞿老夫人对门口的乐姗姗说道。
乐姗姗没有回答她。
她对瞿家没有任何的好印象,包括眼前这位曾经人人敬仰的谈判官。
“您想要说什么。”乐姗姗直接打断了瞿老夫人铺垫的话。
这一次,瞿老夫人并未多说什么,而是把几张报纸递给乐姗姗。
“这是一些五年前的新闻,你应该有兴趣的。”她把报纸给乐姗姗之后就转进屋。
乐姗姗低头看了一眼报纸上的内容。
当她看到那些内容时,已经不是震惊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照片上的内容。
有不少报纸,内容大多都是关于她的。
最触目惊心的是第一条新闻:民族舞之父乐嘉良与其夫人曲连琴因发生意外两人双双坠楼,坠楼原因还在调查中。
那条新闻下面配了一张她抱着两个尸体的画面。
第二张报纸上的新闻是瞿家唯一的继承人悔婚,乐姗姗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醉,当场流产昏迷。
第三张新闻是瞿俊鹏在悔婚当天和殷亦涵求婚的新闻。
乐姗姗把那几张报纸握在掌心,胸口的痛楚一点点的泛滥。
她捂着胸口吃力的呼吸着。
她把那几张报纸收好,目光朝已经关门大门的瞿家看了一眼。
五年前,瞿家到底做过什么?
瞿俊鹏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当她准备离开时,张玲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乐姗姗,五年前我就知道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很大,五年后,你勾引男人的本事不减当年啊。”
乐姗姗抬头看向张玲,并不理会她。
“想不想听殷亦涵和瞿俊鹏的故事!”她似并不在意乐姗姗的冷漠自言自语的说着。
乐姗姗虽然明知道张玲玲不怀好意,却忍不住想要知道殷亦涵和瞿俊鹏的事。
大概这就是女人的通病。
“我认识瞿俊鹏的时候就知道他有一个很爱的女人,我到后来才知道那人是殷亦涵。殷家和瞿家是政敌,两家的关系不好应该是从祖上就有,一直到瞿老夫人做谈判官的时候,她和殷亦涵的爷爷就是斗的你死我活的政敌,所以两家大人自然是不同意的。可越是不容易,俊鹏对殷亦涵的痴迷就越执着。他对殷亦涵的痴恋一直到五年前,直到你出现。当初的确是你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纠缠。瞿家因为不同意俊鹏和殷亦涵有关系,所以当初去你和瞿俊鹏的婚事被瞿家人赞同的……”她嘲弄的说着。
说道一般,她深深的看了乐姗姗一眼:“你父亲是民族舞蹈之父,虽不是大富大贵,和瞿家却也是门当户对。”
乐姗姗听到她这话,蓦的抬头:“我父母是怎么死的。”
张玲玲皱了皱眉:“他们是……”
没等她的话说完,已经被瞿俊鹏打断了:“张玲玲,看来你在瞿家的处境还是不够艰难,你还有时间来管别人的事。”
张玲玲听到瞿俊鹏的声音,脸色变了变,转身看向他:“瞿俊鹏,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何必非要把我闭上绝路呢?”
瞿俊鹏目光定格在她脸上:“看来我父亲还是在意你和小叔的事的。你这段时间在瞿家应该并不好过。不管你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嫁给瞿子康的,但应该不是想在瞿家受委屈的。”
张玲玲的脸色因为他这话难看至极。
她不在说话,转身就走。
瞿俊鹏朝着她冷声的说了句:“张玲玲,看来我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
张玲玲听到这话,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