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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聂先生的恩宠-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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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延为什么就不能再懂事一次。

    这一顿不依不饶!是他把童延宠坏了?

    想到这个宠字,聂铮眼皮突然跳了下。

    何为宠,谁对谁用宠字?他突然想到,童延近乎哀求地跟他说,你也高看我一眼。

    童延以后再也不找他了?得不偿失!真是得不偿失,老爷子布下的局,网都没动弹一下,他自己先把事情弄糟了。

    大糟特糟!

    半个小时后,聂铮让助理订了去s城的机票,当晚的。

    此时,最近的一班飞机在一个小时半后。

    接近三个钟头过去,聂铮终于跑在了去童延家的那条路上。

    去干嘛?还用得着说。

    助理坐在一边叹了口气,觉得他这种平常男人的也有平常男人的幸运,被太太骂,回头哄,至少都是在人后。再没脸没皮,关上门,外人哪能知道?

    可聂铮就不同了,聂铮这是当着一大群随行者的面,被小情人指着鼻子骂了。丢了一通颜面,同样,还得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打飞的找上门道歉。

    玩儿呐?飞过去时一顿吵,再飞过来一顿追,两个人加起来快六十了,这60,他家老板还占了一大半。画面太美不敢看。

    不过男人惧内是美德,难得跟端肃威严的老板找到共同点,助理作为资深已婚男人,提了个经验『性』的建议,“聂先生,您看,前面那间像是花店。”

    童延离开时活像是吞了几吨炮仗,回家之后亦如是。下飞机,见几个保镖还跟着他,不能朝无辜的人身上撒气,他忍着火气说:“别跟着我了,我跟出钱的那位都吵翻了。”

    但保镖说:“我们不管聂先生,只用对你负责。”

    由此,保镖还是跟着他回了家,外边有人,于是童延把自己关在卧室阳台没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外面似乎有人敲门,想着有人开门,他还是没出去。此时,已经是深夜,屋子里没开灯,阳台倒是被一抹淡泊月光照着。

    说话声离他房间越来越近,接着“笃笃”两声,有人敲门。

    这他妈大半夜的,谁啊?但保镖能把人放进来,很显然是他认识的,童延没好气地说:“进来。”

    接着,门开了,他躺在休闲椅上,头侧过去。

    他看见一个高大的、黑黝黝的影子立在门口,手上似乎还捧着个长形的盒子。

    童延一愣,嗖地把脸回来,目光眺向天边『毛』乎乎的满月。

    片刻,聂铮步子踱到他身边,屈膝蹲下,接着把礼盒打开,靠一边墙壁放着。

    童延:“……!?”一盒子黄玫瑰?哄小姑娘呐。

    想着自己赶到机场就被男人堵回来,他恨不得把这花砸到聂铮身上。童延没说话,起身,把自己甩在床上趴着了。

    片刻,身边床褥下陷,很快,男人的身体覆上他的背,一条胳膊撑在他脑后,另一只手抚他的脸,声音低哑地问:“怎么就不能打商量?”

    说的好像商量过似的,童延把脸转到一边,“你走,我不稀罕见你。”

    聂铮在他耳边叹出一口气,接着说:“是我想见你,咱们一个月没见面,我这一个月,没睡好觉。”

    童延气又不打一处来,“你该。”

    聂铮握住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颊,“是,还有,我欠收拾欠教训,这不是来给你收拾教训了?”

    童延猛地把手抽回来,索『性』翻身面对男人,“别逗了,你也会出错?”

    而聂铮就一直跟他对视,深邃的双眼里有幽光浮动。

    良久,他听见男人缓缓开口,“第一,错在学不乖,该坦诚时不坦诚。”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他终于看清男人认真的神『色』,“第二个错,居然敢在机场对你出言不逊。”

    童延都要气笑了,今天难道不是他说话更不客气。

第79章 良人() 
童延脑子里一个激灵。手段?什么手段?谁给他使手段?

    他眼睛猝然睁大,望了聂铮一瞬,很快又把脸瞥到一边。他坐了两小时飞机上赶着去问这事儿,却被人撵回来,眼下男人嘴缝才透了点风,他就像只见了腥的猫似的扑上去,还有没有脸?

    他不假辞『色』,男人半点没恼。

    片刻后,他听见聂铮说:“我知道你已经不想听了。我就自己捋一捋这阵子发生的事……”

    童延:“……”对,就是不想听。

    看着童延扭向一边的脖子,聂铮百感交集。不过心情再复杂,道明也不过一个庆幸,庆幸童延还好端端地在他面前。所以对他发火算什么?骂他又算得了什么?何况童延骂得也不是完全不对。

    坦白说,这事儿要是发生在他身上,被人瞒得密不透风,他也不会高兴。

    聂铮组织一下措辞,拇指按上童延的脖子,艰涩地说:“那天,你这儿不是被虫子叮咬,打在你这儿的,是颗只有半粒米那么大的珠子。”

    童延猛地一惊。

    察觉不对后,离岛那天发生的所有事他翻来覆去地想过数遍,当然明白聂铮说的是什么。他不是被虫咬,是被珠子打到,显而易见,是人有意为之。

    忍不住了,话立刻冲口而出,“谁要害我?”

    聂铮嘴唇紧抿,心里积压的郁愤又翻腾而出,过了一会儿,注意力再次回到童延身上时,面『色』才温和了些,手指贴上童延的脸颊,说:“他想给我一个警告,这件事,说到底,是为了要挟我跟你保持距离,你算是被我拖累。”

    童延又是一怔,拿他的命做威胁让聂铮跟他分开,结合事情发生的时机,祸首是谁是太明白了。

    赵老爷子?……赵老爷子要杀他?能把聂铮都威胁住,铺下阵仗应该不小?难怪啊,难怪那几位保镖大哥每天都那么小心,小心得恨不得把他装进一个铁桶里似的。老爷子怎么死都不让人痛快?

    童延讷讷看着聂铮,“艹!”

    这一句脏话竟让聂铮有些感慨,今天在机场,童延跟他发脾气时也说了句脏话。这些不好听的字,他们刚认识不久时,童延不小心就能带出来。可是,慢慢的,他就很难从童延嘴里听到了。

    是的,人都在变。童延一直在长大,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他一直在见证,可是,的确,到今天才开始正视。

    望着童延那双比以前深沉了许多的眼,聂铮突然问:“怕吗?”

    童延:“……”怕!不怕才怪。

    他好不容易混到这一步,影帝还没得上呐,死亡威胁啊,谁遇上这事儿都得心惊胆战好吗?

    可他最在意的居然不是这个,童延定定『逼』视男人的眼睛,“你跟我说句实话,老爷子反对,你想没想过丢下我,一秒钟的念头都得算,别撒谎。”

    聂铮也跟他对视,片刻,攥着他的手腕,让他掌心贴住自己的胸膛,坚定地说:“半秒钟都没有。”

    手心下的心跳平稳有力,童延笑了,手攀上男人的肩,胳膊一用力,让男人胸膛贴住自己的身体,在男人背上拍了拍,“算你明白,原谅你一半了。”

    聂铮手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收回来,大掌按住童延的后脑,指头扎进浓密发间,童延在意这个。

    但转瞬,童延似乎想到了有什么不对,又稍微推开他,“可你宁愿冷落我也要瞒着我,昨天来一趟连音讯都没给我,这种扎人心的事儿,你不跟我说你有苦衷,我要不问,自己往心里去,以后越来越多事儿往心里去,咱俩不就散了吗?我告诉你,垂涎我的野花也多着。”

    反正都坦白了,那就干脆坦白彻底,聂铮说:“昨天我没找你跟别人说什么没关系,纯粹因为见面不急在一时。早上,我没骗你,我昨天的日程确实非常紧,只是路过一趟,犯不着扰得你不安宁。”

    想着童延对那个要挟的程度可能有些误解,他干脆直言,语气中有了烦闷的味道,“事实上,我们不是不能见面,我一年最多见你四次,每次在一起不超过四十八小时。可你确定要照着做”

    童延:“……”简直绝了,赵老爷子这到底是个什么腔调?

    可能对赵老来说,不让聂铮跟他断绝关系就是让步,可他和聂铮,谁愿意在这画好的圈里打转?他们是牲口吗?发情期到了就凑在一处过两天?

    他都不愿意受这憋屈,就更别提聂铮了。

    眼下的关键,先抓紧时间从这个圈里跳出去再说。童延问:“你昨天过来……”

    聂铮很快回答:“找一个能帮得上忙的朋友。”

    事发当天,趁童延午睡时,聂铮下楼,在书房的桌子底下找到了作案工具,半颗米粒大的小圆珠,表面还有球状突起,着了『色』,一下被击打到童延颈侧的皮肤上,留下几个小点状似梅花。这东西不知道是用什么发『射』出来的。

    童延回来后,聂铮去见了len,专业问题自然要请教最顶级的专业人士。而这个潜伏者本身并不是不好对付,就岛上那些人的其中之一,他怎么收拾都容易,关键在于,这个人一动,跟这人互通消息的、老爷子散布在外的暗桩会对童延下手,这盘上所有的棋,他得一次全部连根拔起。

    好大的一盘棋,这一支力量,老爷子布局后甚至没在赵家任何隐秘事宜上动用过,就连几年前对付那些黑道残余也是借了外力。

    早先,他查过赵老的暗中势力,从赵老和其所有亲信的资金流向入手,包括已经走了的和仍留在赵家的,毕竟养人办事都得用钱。可还没查到与之有关的任何异常,赵老就去世了。

    聂铮不知道赵老是什么时候给自己留了这么一手,这一手最初很显然不是打算针对他,可到最后,到底还是用在了他身上。

    是他不够警觉,不过没关系,现在知道了,开始着手收拾也不迟。还是那句话,聂铮对童延解释:“专业问题留给专业人士,我那个朋友手下的人,有的是办法比我的人做得更有效率更不『露』痕迹。昨天,我就是来听他说进展。”

    关键是得查得不『露』痕迹。赵老拿童延的安全威胁他接受被监视的事实。不让他查他就真不查?简直是玩笑。

    他不仅要查,还得查得越发得小心。事实是,聂铮跟len试探了几个来回,确认len跟赵老早无交集,才确认这一条线可行、可用。不过,这些边角料,眼下都不值一提。

    童延第一反应就是,这专业人士应该老贵了。不是,他又错了重点。他拧了下男人的后腰,“这不是挺好吗?至少跟我有关的事,你得告诉我。我再不如你,也想活得明白点。”

    以及,他知道聂铮对赵老有多看重,那算是聂铮唯一能信赖的亲人,聂铮揣着一颗拳拳之心去见老人最后一面,吃到的是一顿胁迫。

    童延抱住男人的手臂用力收紧,心疼得拧起来,开口时还是嘴硬。

    脚在下头狠狠踢了下男人的小腿,“让你小看我,你早说,我还能安慰你。现在安慰都过期了!”

    聂铮心『潮』汹涌,低头,视线寻到童延在黑暗中依然清亮的眼光,沉默半晌,说:“谁能小看你?”

    是的,谁能小看童延?

    这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次把聂铮骂醒的人。也是,明知自己身陷杀局,依旧毅然决然,坚定如磐石,笑着闹着用一腔热血的温度抱住聂铮的人。

    童延满意地轻哼一声,“算你明白,原谅你了。”

    话音刚落,聂铮的脸突然在他面前放大,他嘴唇被封住,男人浑厚的气息顿时充满他整个鼻腔。

    小别重逢啊,于情,这是日思夜念后终又相见,说本能,这是食髓知味后久旱逢甘霖。聂铮这次倒没一开始就把他嚼了,吻得温柔缠绵,童延腿一抬,刚好蹭到男人身体下头已经精神起来的那一处。

    都这样了还能温柔缠绵?

    因此,他比聂铮用力得多,『射』在男人嘴里翻搅,邀男人释放热情跟他共舞,很快,他听见男人的呼吸声粗重起来。聂铮翻了个身,像以前一样强势地把他压在身下。隐秘的遮蔽被扯开时,童延满以为男人会像以前一样直接,他伸手去床头找东西,可是,胳膊被聂铮按住了。

    聂铮像是一点也不急。我的天,这是要干什么?童延看着男人头顶浓密的黑发,按住男人的肩,笑着惊叫出声,“你——都说原谅你了,道歉也不用这样。”

    偏偏,他腰杆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

    聂铮的声音很温和:“别动,不是道歉。”

    从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已经有四年。

    他们房事的状况一直如此:童延太浪,不用撩拨几下就能喊着让男人提家伙上。而聂铮对体位实在不讲究。

    所以,他们还真没试过口交。

    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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