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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氏这位嫡福晋相敬如冰,宋氏年纪又比较大,姿色也不太好,武氏又没什么存在感的情况下,可不就相当于是守着李氏过日子了嘛!钮祜禄氏这位最终的大赢家,如今才进府不到月余,还没见过胤禛几面呢,也对她构不成威胁。
于是,有宠,有子的李侧福晋可不就觉得乌拉那拉氏是块绊脚石了嘛!这些年,小手段层出不穷,要不是胤禛对府里人管得严,对乌拉那拉氏还有最起码的对一府主母的尊重,加上身边嬷嬷丫头们也都是能顶事儿的,府务把持的紧,还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大阿哥弘晖今年虚岁8岁了,按照这时候人们的普遍认识,孩子过了8岁,就算是长成了。王府的阿哥们就可以请封世子了。所以过了年之后,李氏的小动作越发多了起来,因为她的儿子弘昀也五岁多了,年初又刚刚生下了三阿哥弘时。
弘晖的病来得蹊跷,也有些莫名。好好儿的孩子突然间就病倒了,开始只是发烧,只让府里的大夫看了,开了退烧的药吃了,以为发发汗就能好,可是第二天人就烧得迷糊了,请了太医来看,居然是时疫。可是这时候根本就没有听说京城里哪有时疫发生,怎么好好的孩子,一直在府里,就得了时疫了?
乌拉那拉氏不眠不休的照顾了弘晖三天,同时让那嬷嬷带着人私下里彻查弘晖的病因。等到那嬷嬷回报前几日有人从贝勒府的后角门给花房的园丁李五儿送过几件衣服,之后李五儿又给弘晖的屋子送过花盆,那送衣服的人也找到了,已经中了毒就剩下一口气了,倒还是说出了送的是城外得了时疫的叫花子穿过的衣服。只是衣服已经找不到了。又是死无对证。乌拉那拉氏一口气没提上来,加上三天里不眠不休,又没有吃过几口东西,血糖低,一下子就晕了过去。这不,就让婧瑜穿过来了嘛!
婧瑜表示,她并不想穿成乌拉那拉氏啊!系统你是有多爱清穿啊?九龙夺嫡这个时间段都被穿成筛子了,她还能穿出什么花样来?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乌拉那拉氏根本就没活过雍正啊!怎么当太后?而且,雍正是什么人?她敢跟他耍心眼玩什么金手指吗?如果只让她老老实实的待在后宅和后宫里头,她能积几点功德啊?
不过现在没时间想那么多了。还是先想想有没有办法救活弘晖要紧,刚才嬷嬷说大哥没了,记忆里乌拉那拉氏好像没睡多久,嬷嬷也应该是第一时间就来找她,说不定有救呢!婧瑜快速的调出来系统商店,看了几眼,实在不知道什么丹药能治好弘晖,而他的小身板儿又能抗得住药力,时间紧迫,婧瑜一咬牙一狠心,花了三百万功德点数兑换了医术。一瞬间大量的医学知识涌入脑子里,冲得婧瑜头晕得想吐。好在身边那嬷嬷一直扶着她才没有倒下去。
屋里好几个太医缩在角落里,面色凝重,弘晖躺在坑上,两个小太监在边儿上站着哭。
见婧瑜进来了,一个个的全都跪下来了。
婧瑜走到炕边儿上,坐下,拉过弘晖的手,隐晦的把了把脉。晚了
已经断气超过两刻钟了,现在救过来,那就不是救,是神仙显灵了,她不是神仙,所以她显不了灵。
婧瑜的心钝疼钝疼的,有什么东西压在那儿,喘不上气的感觉,眼泪噼里啪啦就下来了,这是原主的情绪,她才刚刚穿过来,还没有完全掌控这具身体呢!
婧瑜只是压抑的哭,乌拉那拉氏已经习惯了时时事事都按照规矩来,她很想放心大哭来发泄失子的痛楚,可是她已经不知道放纵自己是什么感觉了
“福晋,福晋,爷在这儿呢!放开吧,让弘晖好好的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婧瑜哭着神智都不清楚了,原主的情绪渐渐在身体里消散,心不再是有什么压着的疼了。顺着声音转过头看去,这就是四爷,未来的雍正皇帝了吧!
因为有原主的记忆,婧瑜早就知道了四爷的长相,亲眼见到本尊,嗯,跟上个任务里的胤禛长得一点都不一样,比那个帅。还好还好,还好长的不一样啊!不然,得多尴尬
“爷,弘晖就这么没了?三天前,他还好好的,还好好的”婧瑜任由四爷把弘晖从她的怀里抱出去,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臂,抬着头,愣愣的看着四爷呢喃着。
四爷不知道怎么回答婧瑜的问题,第一次不顾所谓的体统,当着太医与那么多下人的面,把婧瑜抱在怀里。
婧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在四爷怀里哭晕了,怎么回的主屋都不知道。
醒来之后的婧瑜想象着乌拉那拉氏会怎么处理弘晖的后事。弘晖长到8岁,她没喂过一次母乳,没换过一次尿片,甚至都很少抱一抱孩子,四爷重规矩,她比四爷更重规矩。可是要说她不爱孩子,那就大错特错了,她非常非常爱弘晖,康熙爷的皇子们,有嫡子的本来就少,嫡妻们就是一个个的公关经理,摆设。李氏霸着四爷,她已经没有宠了,弘晖就是她的命,是她的一切。没有了弘晖,她一个无宠又无子的福晋,守着个空壳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乌拉那拉氏,不会哭,不会闹,明知道弘晖死于后宅的阴私,她不能直接拿刀去砍了李氏,甚至指责她都不行,因为她没有证据,因为她技不如人就得认命,她还得顾着身份,顾着规矩,顾着娘家人
靠,这也太憋屈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借着失子之痛就装疯卖傻吧?那她任务怎么完成?
于是,婧瑜木着脸,不带任何表情的起身,利落的处理着而冷静的处理着弘晖的后事。只在弘晖的尸首入土的那天,哭了一整夜。
转天儿,顶着胡桃似的肿眼泡,照常处理着府务,一如从前。只是下意识的吩咐着嬷嬷丫鬟给大哥送东西的时候,会愣一会儿神,但总是能很快的回复平静,继续忙碌。
“福晋,歇歇吧!想哭就哭,别绷着,伤了身子。”四爷已经有好几年都只是跟乌拉那拉氏保持着良好的工作伙伴关系,男主外,女主内。因为弘晖的早殇,两人心里有了同样的伤痛,倒是亲近上了几分。
“嗯妾身没事,天大的事,总有过去的时候。爷也不要太过伤怀。”
“好,咱们只看将来,孩子,总会再有的!”四爷说了句大概连他自己都不会信的安慰话。
婧瑜觉得四爷的安慰,说了还不如不说呢,您觉得跟好几年只同房不同床的老婆说再生个孩子,真的能安慰到人吗?这是打脸吗?她能自己个儿生一个出来?原来四爷是这么没眼力见儿的人吗?
婧瑜就看了四爷一眼,惨淡的笑了笑,垂眼不说话。
四爷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嘴抽筋了,尴尬的咳了咳,转移了话题,“吃饭,吃饭,今儿爷陪着福晋一起用晚膳。”
四福晋吉祥(2)()
时间是抚平伤痛的最好良药,四爷不管是因为愧疚也好,是感同身受也罢,在之后的两个月时间里,只要人在府里,几乎每一天,都会陪着婧瑜一起吃饭,晚上也都歇在正院,虽然还是同房不同床,但是,这样的陪伴,却更是难得。婧瑜觉得是时候更近一步了,渐渐的有了笑容。
趁着换季,婧瑜带着人,把正院彻底的整理了一遍,从来暗沉庄重的摆设装饰都换成了素淡清亮的风格,熏香什么的也都换成了时令水果。檀香味是很好闻没有错,可是怎么都感觉没有家的味道,婧瑜在卧室里向来是不放熏香的,两辈子了,都适应不了。
“福晋今儿个收拾屋子啦?嗯,不错,看着透亮!”四爷晚上回府就发现正院的摆设大变样了,没那么厚重了!
“是啊!原来的颜色太暗沉了,闷得慌,正好换季了,也要换摆设,就都能换了,也换换心情。爷也喜欢?”婧瑜看四爷的神情,就知道他还是挺满意的。
“嗯,是不错。这个色调好,看着就觉得敞亮。”四爷向来喜欢简约的风格,这种素淡的装饰,正合了他的心意。
“快入冬了,爷的前院也该动一动了!”以前这些事情,乌拉那拉氏是不管的,苏培盛那奴才都快成精了,这么点儿小事儿,早收拾的立立整整儿的了。婧瑜不一样,也许这些事用不着她做,便是她一定会把关心表现到明处,会叫的孩子有奶吃嘛!
“嗯,明儿就叫苏培盛收拾,福晋也帮着把把关,就照着这里的风格收拾就好。”得,婧瑜没事儿找事儿的给自己找了个差事儿
行吧,把关就把关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做。
府务什么的,婧瑜很干脆的就改了事必躬亲的毛病,慢慢的过渡到下人的手里,那嬷嬷跟福嬷嬷都是跟在她身边的老嬷嬷了,再带着几个大丫头帮忙,出不了什么错,她只要每天花上个把时辰看看账,抓抓大方向和重点就可以了。上辈子管过后宫,管过几进年的畅春园,还管理了皇室商行四五十年,这点府务,算是手拿把掐了。
打从弘晖没了那天开始,婧瑜就免了后院几个女人的请安,谁没事儿闲得让她们来看她笑话啊!一个个的都是演技派,面儿上表现得在难过,心里不知道怎和以幸灾乐祸呢!再说每天看她们哭丧着脸,不是提醒自个儿儿子没了嘛!何必给自己找那份不自在。四爷都没说什么,她就更加理直气状的躲起了清静。各府里的问侯,她也都按理数回了贴,倒也没有那不识趣儿要过府探望的,很好。宫里的德妃娘娘来派了身边的嬷嬷过来,陪着摸了回眼泪,也就应付过去了。百天都没过,她也不用进宫去应酬,这段日子,其实过得相当的清闲了。
四爷这些个日子,与福晋的感情迅速升温,又一直宿在正院,府里的下人们也都跟着风向,对正院越发的恭敬。只是婧瑜贴身的丫鬟嬷嬷却清楚怎么回事儿,丫鬟们不好说,两位嬷嬷可是急得不行,劝了婧瑜好几回了。婧瑜只是哼哈的答应着,一直也没有跟四爷同房,孩子走了还没过百日,自己也有心理关要过,四爷怎么想的,她是不知道,但也一直没有过那方面的动作。
这些日子,婧瑜还有新的发现,就是她月事来的时候,下腹特别特别凉,几乎到了轧手的程度,痛经的程度明显超过了正常的范围,她就给自己把脉,好嘛!做的够绝的啊,一面儿想方设法弄死了弘晖,一边儿再给乌拉那拉氏下了绝育药,斩草除根啊!行吧,江湖有相逢,咱们改日再见。
这个病不好治,婧瑜从乌拉那拉的记忆里看到她已经服药几年了,根本没什么效果。不过对于婧瑜来说,没什么难度,她可是花了三百万功德点数兑换的系统医术技能,里面不仅包含了所以中西医的手段,连巫医、玄医的手段的都有,还有未来世界的各种高科技医术也包括,所以,婧瑜想治身上的这个痛经加不孕不育症根本就是小意思,只是她还没有想好什么时候治,又什么方法治,什么效果才能得到最大的回报。弘晖已经没了,弘昀、弘时是仇人的孩子,以后的弘历又是个败家子,她完全没有再培养一个养子的想法,毕竟清朝就出了一个康熙,她没把握自己的孩子比康熙牛,但是比四爷家现有的这几个好上一些,还是可以试试的。
四爷一直没去李氏的院子留宿,偶尔会去看看孩子,弘昀的身子不好,不过是在拖时间,李氏时不时的就用弘昀做借口把四爷拉到她的院子里去。一点新意都没有,却很管用,特别是在弘晖没了之后,这一招更管用了,乌拉那拉的记忆里,四爷对孩子们的心,并不差什么。
婧瑜一直按兵不动,任由李氏自己发挥,只要四爷还愿意待在正院,婧瑜就不会动她,婧瑜就想看看,一个没有宠的侧室,她还能怎么蹦达!有子?别人也会有的
对付一个名分地位,出身背景,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侧室,何必针对她本人,从男人身上下手就好了!
总要把她最在意的东西一样样的都从她身边拿走,才算是给弘晖报了仇吧!一颗药下去,要了她的命,有什么意思呢?她都没机会知道什么叫失去,什么叫求而不得,什么叫生不如死
婧瑜觉得自己黑化了,觉得需要多接触点儿正能量净化一下心灵。她可是要积功德的人呢!
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李氏如果不主动招惹婧瑜,婧瑜本来想一直留着她得瑟到年氏进府以后好看热闹的。可是她偏偏想不开,刚刚祸害死了弘晖几天,又起妖蛾子。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是四爷与乌拉那拉氏大婚的纪念日,本来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十几年了,也没人特别在意过,顶多是赶上初一十五四爷到正院的时候,多加两个菜,四爷也没问过,乌拉那拉氏也就没解释过。
婧瑜可不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