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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太后金安-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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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皇后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平阳公主巴不得婧瑜有事求她呢!

    “子夫想让姐姐帮忙务色一两位绝色佳人;进献给陛下。”太子最近的风头有点大了,得赶紧再找个盾顶在前头。

    “皇后这是要做什么?哪有你这么个贤惠法?”平阳公主以为婧瑜在开玩笑的眼神。

    “自从王夫人去后,陛下一直没有找到可心的女人陪伴;子夫身为皇后;自然有责任为陛下解忧,只是子夫自己年老色衰;已不堪大任了;只好求姐姐帮忙物色一二;姐姐向来是最了解陛下的;想必姐姐选出来的人;也必会和陛下的心意。”刘彻与卫子夫已经十来年没有过亲密接触了,婧瑜当然也不会委屈自己。以前是为了任务没办法;这一次根本用不着。不过,这拉皮、条的活儿;也够恶心人的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平阳公主是宫里出身;见多了后宫中不见硝烟的战场上的生死相争,觉得婧瑜这么做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姐姐与卫氏早已密不可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的情况,需要有一个人挡在太子的前面,给太子遮一遮光。”平阳公主与他的弟弟有同一个毛病,就是以自我为中心。所以她对太子的优秀只会觉得骄傲,不会担心。

    “好,我知道了。”平阳公主毕竟是聪明人,之前没想到了,稍加提示,很快也就想明白了,她已经与卫氏搅得太深了,只能帮着卫氏了,太子稳住了,卫氏才稳,太子不稳,卫氏也就完了。没有太子,大将军将在帝王的猜忌中沉寂,没有了大将军,太子就只能靠自己了,稍有风吹草动,可是太子之位就不保了。

    也许是平阳公主早有准备,也或许是平阳公主在发掘美人这一方面确实专长,再或者是李延年本就有意搭乘平阳公主的东风送妹妹入宫,总之双方一拍既和。没几天,婧瑜就收到消息,刘彻已经一头栽进了李美人的怀抱,陷进温柔乡里出不来了。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婧瑜找了几次机会全方位的观察过这位在历史上留下了很华丽与美丽的身影的女子,也还好吧!比卫子夫也强不到哪里去嘛!怪不得有人说,一个女人的名气大小跟他征服的男人的名气大小成正比呢!若刘彻只是历史长河中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皇帝,大约李夫人的美丽也就不会出现在后世那么多文人黑客的诗词里了吧!难道宋朝就没有美女了吗?明朝就没有美女了吗?宋朝婧瑜是没去过,明朝婧瑜可是待了几十年,美女多得很呢!

    李夫人的出现似乎让刘彻找回了青春,他大概想要在李家人的身上再现一次卫家当年的奇迹,证明并不是卫家多么牛多么牛,而全在他目光如矩。只要他愿意,他还可以培养出另一个比卫家更厉害的家族。所以他给李延年封官,让李广利带军,封他做贰师将军。

    婧瑜就看着李家崛起,看着李夫人的哥哥们不可一世,她也完全不介意再如当年对待王夫人一样的捧着李夫人的。只是李夫人比王夫人聪明得多,对婧瑜毕恭毕竟,从来没有半分逾越,婧瑜自然不会在这上面输给她,倒是弄了个后宫和谐的场面出来。

    婧瑜对这样的情况没什么可说的,就是磨着过日子呗,刘彻不来打扰她,大家相安无事的,也挺好。既然当爹的不肯再带着孩子出门,那她当个当娘的带着出去呗。

    汾水得宝鼎之后,霍大将军已经被刘彻摁在了京城圈养起来了。婧瑜便时常带着刘据和霍去病到京城进郊踏踏青什么的,汉朝还没有后世那么明确的规定妃嫔不能出宫什么的。婧瑜这个当皇后的偶尔出去郊游一下并不是过份的事情。婧瑜还在野外发现了几样食材,都是被老百姓当成野草随便长在荒野里的。

    更重要的,婧瑜带着刘据与霍去病看到了真正的老百姓的生活,看到了连年的征战把原本富足的钱花不完,串钱的麻绳都在仓库里烂掉的生活消耗得十室九空。

    刘据本来就是更平和悲悯的性格,向来对战争很反感,因为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基本上没有感受到被匈奴人欺负到家门口是多么憋屈的感觉,他的认知里都是他的舅舅和表哥征战远方,节节胜利,匈奴人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所以他会觉得老百姓可怜,会厌恶战争。

    霍去病是个战争狂人,他本人所有的价值全都体现在征战当中,可以说他就是为战争而生的,是上天恩赐给大汉给刘彻的战争之神。以前他从来没想过,他的彪炳战功后面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有多少老人失去了儿子,有多少孩子失去父亲,多少女人失去了丈夫。真正到老百姓当中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战争的残酷,他才知道一战功成万骨枯的真正含义。后期他辗转四方,都只是带着几百骑兵,也没有后勤辎重,并不算扰民,前面几次远击匈奴,几万的骑兵一出动,光是战前的准备就要准备好几年的。

    骠骑将军终于不再因为被皇帝雪藏在京城而郁郁,他也终于明白他的舅舅卫青大将军为什么能那么平和的安于打猎钓鱼的田园生活,却还是比有为国家开疆扩土之功的他在军中的威望更高。

    “母亲,据儿讨厌战争。据儿希望永远也不要再打仗了。”成长在顺遂的环境里的孩子,总是更加天真善良而又富有同情心。

    “据儿,你相信不相信,只要你舅舅和表哥在一天,匈奴人就不敢犯我大汉边境?”婧瑜觉得有必要教一教未来的天子,如何获得真正的和平。

    “相信。”小胸脯挺得高高的,特别引以为傲的回答。两位大司马可不光是军人们的偶像,太子殿下也是忠实粉丝。霍去病在边上挺胸抬头,气场爆棚。

    “那你知道匈奴现在为什么不敢来吗?”

    “因为来了会被舅舅和表哥打的很惨。”

    “对。正是因为你舅舅和表哥把他们打服上,让他们害怕了,所以他们才不敢来。可是如果从来没有人把他们打服过,那他们就还会每年进犯我们的边境,杀我们的子民,抢我们的牛羊。你应该也听过李广将军的故事,李广将军那么有名,匈奴人都尊敬他,可是他们不怕他,为什么?因为李广与匈奴打过几十年的仗,胜少败多。所以,你看,如果你讨厌战争,你不想国家再被战争困扰,那你就得有打得赢的本事。我们不去欺负别人,但是任何人想来欺负咱们,咱们就能打得赢,打得让他们害怕,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你想要的和平。”这就是为什么和平年代,反而更要强军的意义了。

    “孩儿明白了,娘亲的意思是咱们可以不打仗,但是咱们必须得有赢的本事,敌人才不敢来招惹咱们,咱们才能不用打仗。”刘据已经被做为未来天子培养了快十年,帝王的眼光还是有的。只是如今毕竟还不是两年多年后的现代,很多战略性的东西他想不到是很正常的,古人思想的局限性嘛!

    “对,据儿说得非常好。所以,你不必反对你父皇的主张,因为他是想在他这一代就把仗都打完,打得别人都怕大汉,将来据儿才不用打仗,才有和平的环境发展经济,让百姓富足。”婧瑜尽自己的最大努力不让父子两个戗起来,小胳膊拧不过大腿,跟刘彻对着干,没有任何好处。

    “据儿明白了。”

    “咱们据儿是有福气的孩子。祖辈们受了几代的气,攒了几辈子的家底,才攒够了跟匈奴打一架的资本,你父皇把仗都打完了。等到将来据儿做皇帝的时候,既不用被人欺负,用不用打仗,多好!”

    许是婧瑜的教育成功了,之后刘彻亲自率领十八万大军远征西域的时候,刘据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平静的留在京城监国。他已经知道在自己还没有绝对的实力的时候,要隐藏自己的想法了。

    刘彻声势浩大的远征并没有真正的打起来,他便带着人转而巡幸天下,到泰山举行封禅大典,达到他帝王生涯的巅峰,完成所有帝王都梦想却不敢去做的状举。之后,更是把年号改为元封。

卫子不卫夫(6)() 
李夫人的儿子出生了;就在刘彻泰山封禅回来之后不久;因为对李夫人的宠爱;刘彻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儿子会如他所期望的一般出色。还是小团子的时候;就封了昌邑王;对李家大肆封赏;荣宠无限。

    刘髆四岁的时候;已经出落得聪明伶俐,会哄他父皇开心了,李夫人的身体病弱;越发的依靠着药物捱日子。

    张骞第二次出塞回来,带回了更多西域的美食与消息,刘彻爱马;听说大宛国的汗血马是天马的后裔;觉得只有天马才能配得上他天子的身份,特意遣使带着重金去求购天马。大宛的国王也是够二的;不卖就不卖呗;你干什么杀了人家的使臣还要留下人家的财宝呢!这不找抽嘛。

    刘彻的脾气早就被一次又一次的远征胜利养得不可一世;哪里肯受大宛国王如此的折辱。使者被杀的消息传回京城之后;很快就组织了几万骑兵;发兵征讨大宛。大将军卫青已经四十五岁了,又是军队的最高长官;已经不适合再领兵出战了,霍将军倒是正当年;刘彻却说杀鸡何必用牛刀?终是派了李广利做将军;远征大宛。

    大宛很快被打下来了,西域三十六国,已被对打怕了,李广利带回了天马还有西域诸国的使团。刘彻终于找到了一位能跟卫家平分秋色的将领。如果不是因为李广利带去的军队里几乎所有的将领都是跟着卫青与霍去病混出来的,他大概都要再封一个大司马了。既便没封大司马,也差不多了,李广利的食邑已经超过两万户,与两位大司马不相上下了。

    刘据二十岁了,该娶亲了,可是刘彻不肯同意婧瑜选好的史家姑娘,嫌人家姑娘身份底。又不肯选一个符合他要求的人,说是太子妃可能是未来的皇后,要慎重选择,先把史家姑娘封个良娣,陪着太子过日子就行了。就没见过这样的

    之后,各种关于皇帝非常喜欢昌邑王,说昌邑王聪明像他之类的传言开始广为传播。

    “子不类父,子不类父啊!”刘彻已经很久没有到过椒房殿了,他们夫妻现在更像是合作良好的同意,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跑到椒房殿来,感慨着太子不类父了。

    婧瑜差点脱口而出,幸好不类父。

    “太子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吗?陛下教他就是了。”

    “教?怎么教?他那学问,太傅都过来跟朕说过了,没什么可教他的了。再说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也不是教的事儿!子不类父啊”特别失望的样子?可是他这说的真的是太子吗?婧瑜觉得难道自己认识的是个假的太子吗?哪里优柔寡断啊?哪里妇人之仁了?

    “臣妾倒是觉得,不类父这一点,太子最是类父。”婧瑜模糊焦点。

    “这话儿怎么说的?”

    “陛下可不就是那个最不类父之人?太子不类陛下,跟当初陛下不类先帝,不是一样的吗?”你以为你就类父啦?你爹可比你平和多了,你个败家子把好几辈子攒的家底都败活光了,才最不类父呢!

    “你呀,惯会强词夺理。总能找到理由帮着他狡辩。”

    刘彻没有再说什么,如果真到了要废太子的份上,他也不会再到椒房殿里来大发感慨了。

    婧瑜好奇优柔寡断、妇人之仁的评价是怎么来的,打发人去打听了一下,哼,苏文,原来这个东西已经在刘彻身边了。靠着抱李夫人与李家大腿才上位的太监当然不可能对皇后与太子多恭敬,太子当然也就不可能多么看得上他。他是太小太小的小人物了,太子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会对他另眼相看。

    要么怎么说有些人注定了要成为敌人呢,就比如苏文这样的,他善于逢迎拍马,却又小肚鸡肠,忌闲妒能,越是出色的人,他越想打压下去以满意他变态的成就感,什么玩意儿

    刘彻已经开始信任这样的人,看来他真的是老了,开始昏聩了。

    婧瑜觉得没必要再等了。

    元封四年,李夫人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免强撑了了刘彻的生日后,终于熬不住了,在来了那一出著名的死不相见的戏码后香消玉殒。刘彻就是个贱脾气,李夫人已经摸透了他,果然是各种想念,各种消沉,苏文这时候可算有了用武之地,美酒美人再加上“神仙”,很快就爬了上太监的第一把交椅。很好。

    元封四年冬,刘彻在一次饮宴刚喝过酒后服食了方士进献的“仙丹”。第二日一早便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瘫在了床上。胆大包天的苏文还想隐瞒皇帝的病情,通知李延年与李广利进宫,密谋假传圣旨推昌邑王刘髆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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