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恭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转而柔声对我说:“我出来是有些久了,本来只是回府看看,不想你竟出来了!兰陵,我知你素来不喜应酬,要不要先回去休息,等我”
“不必了,都说要嫁你了,”我小声道:“自然夫君去哪,我就去哪。除非你不想带我!”
“怎么会?我自是一刻也不想与兰陵分开!”长恭由衷开心道。我瞥见高延宗猛然又打了个哆嗦,满脸的不可思议,外加受不了。
我笑了,懒得管他,对长恭说:“咱们走,不过这次你要带我飞过去。他们都说你武功高,我还没有领略过!”
“好!”长恭将我背上,瞬间施展轻功向上一跃,顿时拔地而起。
“啊”气压骤变,起初我有些害怕不敢睁眼,随即发现有他在根本不用担心,上面的景色果然不同,在眼前不断变换,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很是痛快,我兴奋地大叫:“飞啊,飞啊,飞”
第84章()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向一直追随我的读者们,说声对不起!最近更文有些慢,有读者还反应不好看,甚至怀疑不是我在写!
抱歉的同时,我在此郑重声明,绝无他人!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在写!一来我是新手,二来同一个人也有不同视角和感受。男女主人翁也都在成长、变化。本文已破七十万字,我想着如果风格和层次再保持一开始的节奏,我想你们也烦了。如果七十万都在言情,能说的都说完了,该做的了做尽了,我不腻你们也腻死了。所以我尽量也想突破。
第一部分着重女主对男主的一种“母爱”,包容,所以无所不能。第二部分是情爱,男女主人翁在同一个阶层,在感情上平等了。所以这个时候女主的感觉和能力就开始转弱了,她对一个孩子来讲是高大上的,但对一个男人、长大的男主来说,就开始变弱了,或者说变成一个正常柔弱的女子。女人在男人面前的喜怒哀乐正常化了。我一直就是这么个思路在转变,男主会越来越强让女主依靠。
再一方面,古代的沉闷和残酷,我不想一味描述有多惨,希望以女主偶尔犯“二”的感觉,来缓解一下气氛,希望做到泪中有笑,笑中有泪的感觉,我觉得这样更吸引人一些。至于洛阳之战、邙山大捷,因为太过着名,我实在不想太过脱离历史现实,让女主变女超人,把现代化热武器搬上战场,一来太不靠谱,二来太小看古人的能力,所以我尽量不想太过超脱现实,将主人翁太过英雄化、妖魔化。希望大家理解。
当然也可能是我太主观了,写作经验不丰富,以至于有亲说要弃文,顿时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的确因为工作忙,更文慢,让大家耐心尽失。又赶上学校考试,给我留言的越来越少,以致让我在方向上把握失了准,但我真的是一直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写,没有枪手,不涉嫌丝毫抄袭。所以欢迎各位亲能继续关注,踊跃批评、指教,别轻易弃文。你们的支持,就是我不断前进的动力。
在此,再次感谢大家!!!
“哟哎哟哟快松手快松手”段韶直讨饶。
我与长恭一同跨入府衙,众人简单见礼后便直达内堂。斛律光、段韶、独孤永业等一众大将皆在,他们放下杯中酒,迎上来。
“长恭,你去哪了?大伙都在找你,来先自罚三杯,再好好说说你率领五百人大杀四方之威风!”斛律光面泛红光,看来喝了不少。
“老夫一猜便知长恭去找沈医工了!”段韶颇为得意。
我瞅准机会,一把拽住段韶的山羊须不放,同样得意道:“您老真是厉害,这破釜沉舟计用得妙啊!”
“呵呵”段韶装傻。
“可怎么不见您用在与敌对阵上,反倒用在我身上了?段太师是把我当假想敌了吗?什么兰陵王重伤卧榻不起?什么难逃一死?您知不知道我差点心脏病爆发猝死啊?!我说了等战事结束,非要跟您好好算算这笔账!”我使劲一扯。
段韶向长恭求救:“长恭救命快让沈医工罢手,老夫命休矣休矣”
长恭轻揽我双臂,“兰陵勿错怪太师。段太师也望尽快结束战事,解救洛阳。”温柔感性的嗓音早将心融化,手一松,段韶急忙倒退两步,梳理髯须。
“难道你也知道这事,与他合伙骗我?”我嗔道,长恭摇头。
段韶生怕我再出手,急忙道:“沈医工莫动气,且听老夫解释。当日,老夫联同兰陵王、斛律将军与敌周旋数度,终因人数悬殊不得推进,且远道而来,军容疲惫,不敌周军以逸待劳,伤亡颇重。沈医工也当明白岁不我与,一旦周军攻陷洛阳,再调头对付咱们,恐怕亦落得个覆没的下场。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以激发神医惊世之才想出破敌之策。若然若然我说是斛律将军负伤,神医能有所动吗?”
“你”
“哎?”
我与斛律光同时抗议,这老狐狸分转移视线,离间我跟斛律光!不过他说的是事实。如果受伤的是斛律光,我最多感慨惋惜,哪如长恭这般切肤之痛?
“谁说的?”斛律光反驳:“我与沈医工亦相识多年,此番若非沈医工所授美马之计,如何能速斩可叱雄?!”
“可是先秦名将赵牧在雁门关抵抗匈奴所用之计?”独孤永业终于道出心中疑问。
“正是。”斛律光点头,“赵牧称得上一代良将帅才,长年镇守雁门关,一次因酷暑难耐,他无意见到匈奴良马在河中洗浴消暑,便放出自己军中的母马诱之,结果匈奴良驹尽归赵牧,匈奴兵将追赶上来,被李牧预先埋伏的弓箭手全部射杀。其功效嘛与美人计相差无几,难得沈医工竟能想到此法!”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及长恭一半姿容,沈医工知你那熊样还不如帐下母马能起诱敌之用。哈哈哈哈”这么为老不尊的话竟然从一向严谨的段韶口中说出,我有些惊讶,忍不住笑喷,众人皆乐。
“老匹夫”斛律光笑骂,“征战多年,吾从不屑旁门取胜。只是此计的确奏效,大大缩减与可叱雄对阵的时间,才能及时赶回与王汇兵。可叱雄蛮夷出身,如何懂得计策奥妙,还以为马儿失了常”
虽然他们在变相夸我,但其中的万分凶险我还是记忆犹新,“你们怎么能把长恭当下等马驱策?五百人入万人阵,九死一生,这是要他的命啊!”
“段某亦知胜算不高,曾考虑另谋他法。是王坚持毋须斟酌,以免耽搁营救沈医工的时间,可见王对沈医工真乃痴心一片啊!”
顿时心中春暖花开,长恭眸中也是饱含深情,还有一丝腼腆。
“长恭从来只在沈医工面前与常恍若两人!经此大劫,你二人感情似更进一步,与前不同”
老狐狸果然眼尖,我也不想掩饰,索性搂着长恭的胳膊,向众人宣布:“我跟兰陵王已情定三世,互许终身!”
随后赶来的高延宗直摇头。
“当真?”众人惊讶,随即纷纷道贺:“恭喜兰陵王”、“恭喜神医”
“兰陵王与神医真乃天作之合”
只有段韶和斛律光面露忧色。
良久,斛律光才道:“陛下一心赐婚王与郑氏”
“非但如此,陛下对神医”段韶犹豫。
长恭面色阴沉下来。
“只要他成全我们,我自会留在大齐效力。否则玉石俱焚,一拍两散!”我想过了,只有这样,才有谈判的资本。
众人又是一惊,我急忙笑道:“不必担忧,好歹洛阳一战大获全胜。凭此战功,我想陛下不会留难。来来来,继续欢饮不要停。段太师,从今往后,长恭就是我夫婿,不许你再算计他哦!”
长恭听见我的称呼,嘴角高高扬起,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岂敢,岂敢!当年献武帝驾前老夫就说过要与兰陵王结为忘年交,他的高人师父再加上你这位神医,老夫难以匹敌啊呵呵呵呵”段韶朗笑。
“你也别妄自菲薄,汉人就是酸腐,口是心非!”斛律光道:“单凭一万精骑,诱敌三万至邙山,一举推落滚石,发动预先设置好的机关,再群起攻之,周军大溃,投坠溪谷死伤无数你也算老而不死!一想他们弃帐不顾,慌不择路,只为保命,真是痛快!从邙山到大和谷三十里间,遍地丢散之军械器物,咱们不但打赢了这场仗,还捡获颇丰。”颇丰?也不看看死了多少人换来的?!不过看得出,他虽与段韶经常口头争强,关键时刻还是肝胆相照!
“神医,卑职敬您一杯!神医妙计,令卑职开眼!”孤独永业向我举杯。
我刚想拒绝,长恭已替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沈医工不擅饮酒,以后都由孤代劳。”我们相视一笑,想起之前醉酒的糗样,默契尽在不言中。
我问独孤永业:“严瑞呢?”
“此次木兰营勇冠三军,颇多负伤,正在休养。有宋医令在不日便可痊愈。”
我点头,但还是放心不下,都是姑娘家,经得住这么残酷的厮杀?望着满屋的推杯换盏,笑语欢颂,顿觉无趣。
“我想去看看伤兵。”
长恭放下杯盏就要同我前去。可此时,段韶领头一众将领将他包围,问长问短,切磋战略。
“我随沈医工前去吧!”斛律光适时道,长恭无奈点头。
走在街上,我笑问:“怎么,还怕我在城中被劫持不成?哎当心!”
斛律光一伸手扶稳一扛米之人,那人竟认得我们,不断道谢:“谢过神医,谢过将军!”
斛律光摆摆手,他才离去。我问斛律光:“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斛律光不复醉意,几分郑重道:“我是想谢你关于木兰营的事!”
想必斛律光已知其中原委,我就不绕弯子了:“应该谢谢你收留她们换了其他将领,我不敢想像身份拆穿会有什么下场?!都是苦命人,这个世道太不容易了!”
“身逢乱世,谁都免不了上阵杀敌,性命伤亡!”斛律光感叹道:“不过现在的木兰营士气大增,不复以往畏缩,羞于露面,苟且偷生。勇猛果敢、军功显赫者,皆被冠以‘花木兰’!连长恭所率之虎贲军,亦不敢小觑,还是多亏了你!”
“我?要不是她们,我早死了!人被逼至穷境,再不奋起,只有死路一条。自己的命运只有自己争取才有希望。我想她们已经明白这个道理!谁说女子不如男?但她们如此高调,身份会不会败露?”
“‘木兰’在鲜卑语中意为富裕,并无性别区分。再者你真以为此事只有我一人知晓?战乱连年,哪有那么多壮丁可征?只要能拉上阵的,不少将领乃至朝廷大员视同未见,装作不知罢了!不过他们怕陛下怪罪或影响战绩,都往我这推。我则可怜那些军户,为国征战一生,到头来无子送终,连应有的军粮都分不到,才将她们收编一处”
严瑞见我跟斛律光同时来到,跌跌撞撞下床见礼,斛律光刚要伸手去扶,一想又缩回去,还是我来吧。
“都到这份上,就不用多礼了,这仗你们功不可没,就等着嘉奖受封吧!”我道。
“多谢神医、将军!恩同再造,为我们”
“行了,行了,都知道了!”我急忙打断她的话,以防隔墙有耳泄露出去,“安心养伤!我与斛律将军商量过了,待战事稍微平息些,就找机会让你们解甲,回家团圆。”
“多谢”严瑞红了眼眶。我急忙为她抹去,又唤人来照看她的伤势。我与斛律光继续巡视伤兵,直到天黑。
府衙的人说长恭已回月影宫。
推开房门,呆立当场。只见一白衣美人倚窗斜坐,宽幅宽袖,襟口微散,隐约露出白皙却很精壮的胸膛。长发披散,落于窗棱,只有一束随意飘散在胸前。明眸皓齿,容光艳潋。
美人一手执壶,一手握杯,自斟自饮,无比随兴。我从没见过如此慵懒柔媚入骨的长恭,绝美的脸庞竟闪过几丝玩世不恭的邪魅,美得如梦如幻,让人有种心跳骤失的感觉。
“兰陵?”长恭见我傻站良久,满脸花痴状,顿时了然轻笑,低低唤了一声,就像百年佳酿般醇厚诱人,更让我如醉如痴,不能自拔。
双腿不由自主来到跟前,长恭缓缓向我伸出修长的手掌,我如梦游般将手交由他握住,这才发现他的手好大好温暖,同时好漂亮啊!这么完美的人居然要娶我,成为我沈兰陵的老公!我这是交了什么狗桃花运啊?苍天啊,大地啊哈哈哈哈我一头扎进他怀中!
“兰陵?”长恭微愣,两臂保持微张的姿态,有些惊讶地望着怀里像小狗般乱蹭的我。
良久,我抬起头红着脸问:“长恭,你等了我这么久,如今咱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