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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醉-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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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公主,恐怕下场也”

    回想二十多年前,我领着尚未成年的肃肃与斛律光初识年轻气盛,虽有争执,但为人却是忠肝义胆,豪气万千。还有陪伴高欢征战一生的斛律金苍凉悲壮的剌勒歌犹在耳畔!

    史书也赞斛律光!知人善用,粗中有细,善于领军、遣将,勇猛无匹,从无败绩,与段韶还有并称北齐名将。就连智谋过人的韦孝宽每每遇到他都败北而回,这样的忠臣良将却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高纬心胸狭窄,自毁长城,可笑还懵然不知,做什么千秋大业的美梦这种昏君,你还有必要谨守君臣之道,尽愚忠吗?”

    长恭肃然,“若非这大半年兰陵与弟兄们生死难料,佑佑需要照拂,我定然入宫杀了陆令萱。眼下唯愿至亲至爱、手足平安,尽快离开此地!”

    难啊!首先高延宗的毒摆在那,如果连王昱都无从下手的话,那肯定是柳萱加入了什么现代元素柳萱,不,陆令萱,难道非要生死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吗?

    在我昏迷期间,她铲除了斛律氏,顺利将穆黄花推上后位。而胡太后亦不甘落后,将自家的胡昭仪也拱了上去。古代男子可以娶平妻,但皇后之位从来只分前后。这两个女人从争到前堂,闹得不可开交,以致北齐又开创一奇景左右两位皇后并立!为了攀上权利的最顶峰,陆令萱不惜让骆婆提数典忘祖地改了穆姓,顺理收穆黄花为义女,一跃成为皇后的母亲,当朝一品,加上高纬的信赖,不输太后一丝风光,也赶上我当年的品级,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她有多得意,不可一世

    “高绍信呢?他的伤势如何?”

    “皮开肉绽,虽断一趾,所幸皆未伤及筋脉,内伤不甚严重。又有师兄亲自出手,很快好转老六一直想来探望你和佑佑,我怕你不悦”

    “还是免了吧!”我的确不想见他。虽然他也是无辜被人害,但要不是他被所谓的爱情冲昏头,迷恋一个根本不值得爱的女人,至于害了这一大帮吗?每每想到此,就窝火!三观还是有问题的,教不严师之惰,谢祖光责无旁贷,就趁这回好好管教不肖徒吧,教育好了再放出来!等等,还有一件事

    “既然没事了,赶紧把怜心还回来!”

    要不是患难之中有过同心协力,高绍信身边也确实需要一个可信之人照料我才把温柔体贴的怜心借到渔阳王府,我这个四嫂当得也算没话说了罢!

    “兰陵,我刚要对你说起此事老六颇钟意怜心,我本无谓,就看你的意思”

    “嘿伤还没好利索,色心又起啊!这么大的教训,这么快就忘了?”我有些不敢置信,“喜欢怜心不是不行,反正他还没娶亲,不过追求女子得循正途!首先他得彻底了断和郑氏的感情纠葛,想清楚自己究竟喜欢谁!别今天喜欢这个,明儿看看还是那个好,见一个爱一个想得美!赶紧把怜心召回来,一不留神我竟把她送进狼窝,这要万一让高绍信占了便宜,生米成了熟饭,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长恭失笑,“不会的!他知道怜心是你的人,何况师兄在侧,借他胆都不敢!”

    “郑娘呢?那女人不会还赖在咱们府上吧?”

    长恭点头,“她得罪了陆令萱,天大地大,恐怕除了兰陵王府,再无容身之所。”

    “她倒真有脸面!处心积虑害我,到头来我不但提供住的地方,供吃供喝还保她安全这叫什么事啊!”我气结。

    “她伤我妻儿,我岂能容她?她的性命不过孤一念上下,但兰陵说过要积善积福,不能滥用私刑,枉开杀戒。如果留她一命,能让四方见怜,佑我妻儿长命百岁,又有何不可?兰陵不也说是非曲直应当交由老六亲自处置,老五都碰不得?!”

    “肃肃”长恭总是这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安全感爆棚!

    “我知道在这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尤其你们皇族,就算高绍信要了怜心,也在纲常之内,谢夫子不会怪罪。只是在我的观念中哎,我沈兰陵何德何能,竟能得你这样一位一位英伟不凡的丈夫一心一意善待,也难怪屡遭她人妒恨,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幸运得要遭天谴!”

    “兰陵对我何尝不是世无其二?!”

    “肃肃”我动容地揽住他的腰,像佑佑那样深埋他胸前。怪不得专家都说婴儿抱人的方式是最能感受温暖和安全的方式

    “哦呜啊啊”窗外突然传来几声怪叫。

    长恭有些不自在道:“兰陵,当娘了,怎还如此率性,佑佑看着呢!”

    我一抬头,儿子正眨着大眼透过窗台愣愣望着我们,任奶妈们如何逗弄都没反应。

    “这小子定是吃饱想睡觉了。也就这时候,才能想起他的爹亲娘亲!去把他抱进来吧!”

    “好!”长恭柔声应道,正要出门,我突然灵机一动,又将他拉回,狠狠香了一口。

    长恭微愕,“啊”窗外的天佑又是一声怪叫。

    小子哎,别让老娘猜中你的命门于是,我继续作势抚摸长恭脸颊、颈项还有锁骨,一边观察佑佑的反应,怪叫连连还有那小脸,谁说婴儿没表情的?此刻早已晴转阴阴云密布!

    我猛然拉下长恭,轻啄红唇。

    “哇”窗外放声大哭!

    哈哈,我终于找到克制这小子的方法了就是他爹!省得打又舍不得,每回只能干瞪眼哈哈哈小子哎,我也是学你猛亲长恭果然佑佑的嗓门越哭越大!

    长恭傻眼,彻底被我们母子打败也不知道该安抚谁!

    奶妈们一时没搞清状况,“哎哟,哎哟小公子怎么哭了?平日咱们小公子可乖巧招人疼了。今儿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尿湿了吗,没有呀!是不是哪儿扎着了不哭不哭哦哦哦,不哭不哭”

    佑佑的哭功可没那么容易摆平,不一会儿几位奶妈都冒汗了!多少知道长恭就在不远处看着呢。虽然这位王只有在醉兰阁时才能云淡风清,但谁也不敢保证,怠慢他儿子他不会杀人!

    “妹妹妹妹我来看你了,你怎么哭了,不哭不哭!”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熟悉的小身影如常跑进院中,直奔佑佑,“妹妹,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面人,可好玩了,不哭不哭。”

    亮亮矮小的身体够着乳娘的腿,想要安抚天佑。

    老实说,每当亮亮唤佑佑为妹妹、说妹妹好漂亮的时候,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从不着急澄清。可能因为肃肃小时候也经常被错认性别。只有这个时候才让我觉得他们父子最像,相似度最中肯的认可,因为小孩子不会撒谎!

    长恭经常笑我,“干脆生个女儿,岂不更好?!”我摇摇头,“我就喜欢你这款安静的美男子!”

    不过,亮亮你确定见过这么肥硕且不那么安静的“妹妹”吗?

    “你是何人?好脏,拿开你的手!一看就是贱民的孩子,也配跟咱们小公子结交,滚远一点。”一抬腿竟把亮亮推倒,面人也打落地面,脏了。

    亮亮一愣,六岁的孩子已经开始懂事,尤其穷人的孩子早熟。自卑、伤心的泪珠闪烁在眸中,却不敢哭闹尽是隐忍。他默默捡起面人,掸了又掸,好像什么珍贵的宝贝,很是不舍我仿佛看到幼时受尽欺侮的肃肃,心酸涌了上来刹时红了眼眶,正要发作,已听长恭命道:“元夕,打发此妇离开。孤不想再见到她!”

    “是!”

    “等等!”我补充,“多给些钱,毕竟喂养佑佑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咱们兰陵王府从不苛责人!”就是不能留下她,带坏我儿子!学好三年,学坏只要三天,我跟长恭都没什么门第之见,咱们儿子可不能基因突变!

    我端起桌上的糕饼,“拿去哄哄孩子,抱佑佑跟他好好玩!”

    “是,娘娘!”元夕颇有感触,即请求:“娘娘,绣云不日就要临盆。卑职也想请宋医生照看,还望娘娘应允!”

    我笑了,“难得你能摒弃男女之别你真的很重视绣云!这本来就是宋医生的工作,你直接找他就行,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我想妙手仁心的宋医生一定不会推辞,对不对?”我故意冲着窗外道。

    亮亮父母的自卑心太重,始终认为不配踏入王府,这不是一下就能转变的,所以亮亮肯定还是宋文扬带来的!

    果然,宋文扬笑盈盈出现窗边,对元夕阳点点头。

    “多谢宋医生,多谢娘娘!”元大总管拿着糕点欢天喜地哄孩子去了。

    “沈大美人,看来这两天不错,过的挺滋润啊!”宋文扬调侃,“老远就听到佑佑的哭声,闲着没事你又把儿子怎么了?”

    长恭忍笑。我道:“亏你还是专业医生,没发现佑佑营养过剩,体重超标,这就是你专业指导的结果?我只能找点事,让他练练嗓子,提高提高肺活量!”

    “这种理由都能找出来?!想不到咱们沈大医生很有无赖的潜质!”宋文扬毫不客气反击:“以我从医三十年多的经验,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干儿子没有超重,身体健康,性格开朗!”

    “开朗?听听,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整天咧个嘴不知道傻乐什么?我老公可是忧郁冷酷型的美男,他儿子怎么能开朗呢?!”

    长恭背过脸,竭力平静。

    文扬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这到底是亲妈还是后妈?说的都什么歪理!你不能处处按兰陵王的标准来要求儿子,虽说父子连心,但毕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两个人!你不会不知道生长的环境和经历直接影响性格吧?!可怜的佑佑每天被你折腾的眼泪汪汪沈兰陵,你都多大了,还跟儿子吃醋,羞不羞?!”

    长恭已经憋笑到脸色微红。

    “佑佑可是我身上掉下的肉,能不疼吗?老公我也爱!你可不要破坏和谐!”我有点阴森森地威胁。

    “可怜哦可怜可怜的佑佑!兰陵王,几日不见,好像又白了几根头发!”

    “我”先不急跟他磨嘴皮子,仔细端看长恭:“帅,还是那么风华绝代、倾国倾城,我老公就是这么有型!你纯属羡慕嫉妒恨!”

    “我沈兰陵,你真该好好反省怎么为人妻为人母!”

    “我温柔贤淑,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

    “宋医生,”长恭怕我们越吵越真,急忙打起圆场,“内子大病初愈,又一直闷在屋里,难得故人来访,不免话多了些,宋医生切莫与之计较!”

    “啧、啧、啧,”宋文扬望着长恭,不免感叹,“沈兰陵,你真是走运!”

    “我”我哪里不好了,真是。

    长恭小声对我说:“能不能给为夫留些颜面,你们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调侃我,为夫难免心酸”

    “好好,不说了,你别难过!”我对长恭的美色向来没有抵挡力。

    “宋医生前来可是为内子诊脉?多谢,有劳!”

    宋文扬摇头,“天机老人的医术神乎其神,在他面前,在下实在技拙,不敢班门弄斧!其实我今日是受你师父所托前来告之,安德王醒了,虽然仍无解毒之法,但体表已经停止溃烂。”

    “当真?”惊喜。

    宋文扬点头,“安德王很是挂念各位兄弟还有沈兰陵你!迫不及待想要与你们见面,确认安好!”

    “他能出门?”反正我是出不去。

    “天机老人说一日就无妨。”

    “三日后,孤派人去接!”长恭道。

    “把二哥也请来吧,兄弟叙谈,舒缓郁结。好不好?”长恭点头,我知道他也记挂得很,只是守着我一步不能离开。

    “四嫂可还安好?”高延宗一见我很是激动感概,红着眼眶,语带哽咽。大半年不见,他瘦了一大圈,满面黑青,还有多日不曾清理的胡茬。不过瘦死的骆驼依旧比马大,高延宗的身形依旧硕大,把门都挡住了。

    “还好,还好!五弟,赶快进来坐下!”两个魁梧的侍卫将颤巍巍的高延宗扶坐在我们特别订制的宽椅上。

    “二哥,你也来了。伤势如何?”

    “无碍!”无精打采,高孝珩自打进门就哀声叹气,很是颓丧,与昔日的风流儒雅判若两人。

    “天机老人还没研制出解药吗?”我问。

    高延宗摇头,“四哥的师父闭关苦思冥想我怕再不相见,兄弟从此诀别,这才”

    “瞎说,不会的,事情总能解决的!”我安慰,指着靠坐在长恭怀里的天佑道:“这是我们的儿子,你们还没见过吧?来佑佑,这是你二伯父,这是五叔,打声招呼。”我举起佑佑的小手摇摇。

    “呜哦呼呜”天佑对众人发出一阵咕噜后,继续埋首玩他的面人

    “好好天佑真乖,聪明伶俐,颇有乃母之风!”高孝珩微微笑道。

    “是啊,白白壮壮,倒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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