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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落九州-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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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萨仁摇摇头,笑的灿烂,她擦掉了姑母脸上的泪水,“今日可是我大婚,姑母你看我漂亮么?”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这个尊贵的西凉可敦哭的更凶了。

    那日云游四海的莫莲也回来了,那个柔弱的美人,他还是那样美丽,令人一见倾心的美貌夺人魂魄。

    但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却是掩饰不住的愧疚,穆萨仁摆摆手阻止了莫莲想说的话。

    “再见。”

    身披血红色嫁衣的女子如是说。

    二个月后,穆萨仁到了莫熙王都。

    那个男人封她为东宫娘娘,仅次于皇后柳暮歌的地位,尊容无比,与她与生俱来的高贵相得益彰。

    后宫的日子没有想象中的尔虞我诈,莫寒的妃子不多,除却柳暮歌这个结发妻子和自己这个和亲公主之外,就只有一个容华。

    当年的那个引莫寒进入西凉王都的碧眸侍女,已经成为他的容华了么?

    莫寒对她不错,思及年少,这个男人也算是她的理想型,只可惜太过死板,缺了很多乐趣伤人又伤己。

    当然她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那个男人总是喜欢在无事的时候来她的寝宫,偶尔安静的坐一会,偶尔会听她讲讲西凉的事,有时也会出神的想起什么。

    穆萨仁自然知道,在那个冷面帝王的心里到底盛着些什么。

    以为莫莲会回来?

    不,你应该知道的,他已经‘死’了。

    被你所害死了——

    没过多久东宫娘娘圣宠在身,即将取代皇后娘娘的谣言就已经传了开来。

    那也是穆萨仁第一次见到柳暮歌。

    因为当年那件事,她一直闭门不出,包括自己与莫寒当年的大婚也未出席。

    一袭粉衫,容颜娇俏,哪里像是个二十有七的妇人简直比二八的少女还要来的水灵。

    看的穆萨仁自己都觉得,她已经苍老。

    美丽的面容,尊贵的地位,相似的气息。

    只消一眼,彼此就可以看透,她们是一样的人。

    “我们很像。”

    黄莺出谷的嗓音,真如她的名字一般悦耳动听。

    “所以,你以为他是在找谁的影子?”

    穆萨仁微笑着望着柳暮歌,那是个多么骄傲的女子,右脸颊上的浅色刀痕即使痊愈,却还是狰狞的显露了出来。

    多么骄傲,多么骄傲

    在刺痛了自己的同时,也要将这样昭然的痛苦刻在脸上,在伤害自己的同时,也要在莫寒的心里烙下同等深刻的痕迹。

    说完这句话穆萨就走了,没过多久她开始发热,几个月后就在一片黑暗中闭上了眼睛。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寒兮在她的旁侧,而那个伴在莫熙帝王身边不过一年有余的东宫娘娘,早已长眠入了妃陵,从此消失无踪。

    寒兮拉着她的手,脸上是纯粹的喜悦,“阿姐,欢迎回家。”

    穆萨仁未答,只是淡淡看着他。

    寒兮却紧紧抱住了她,眼睛泛红,犹如那个记忆中的孩子,带着哭腔诉说着她的委屈,“阿姐,我不喜欢她,可是,你走后我无法她的母妃是柔然公主,我没法子,为了西凉,我没法子”

    穆萨仁静静地听着,所以,你就瞒着我,兄长也是,你们都是,只有我才是最大的傻子。

    寒兮抱着她颤抖的身体,不肯松手,“阿姐,我喜欢你。”

    眼泪打了下来,穆萨仁想等了那样久,终于听到了这句话,是却又不是。

    再回到西凉时,穆萨仁已经二十六岁,驾马进城,她想到了二十年前的小孝童,那时她还才六岁,她从马上摔下,跌进了她喜欢了一辈子的男孩的怀里。

    穆萨仁到了城内才知道,寒兮他的妻已经死了一年多了,几乎是在她出嫁的同时难产而死。

    孩子也没保住,就跟着他的母亲去了。

    后来他跟她去街上玩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天真无忧的孩提时代。

    他说他要娶她,那是她这么些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是了,她有多开心,后来就有多绝望。

    一个月前,她满心欢喜的等着他来娶她,等到的却只是一份诏书,一份 赐死她贴身近卫的诏书。

    皇太子未婚妻与贴身近卫有染,不知道是谁传出了谣言,到了最后人驹知。

    两人的婚事自然是搁置了。

    她以为他是不会信得,但是她错了。

    你们快走!!

    拦下了诏书,对着陪伴了她多年的侍从,她的面容严肃,声音确是温软如水。

    “再见了,翩然,白楼。”

    她如是说。

    然后,她拿着诏书去了大殿,大殿之上,她的姑母双眼通红指责着自己的丈夫,“你没有良心。”

    是了,这是在消除外戚,什么未婚妻与近侍有染。

    我已经妨碍到你了么?

    也对,她的哥哥野心勃勃,一心想统一西域,突厥和西凉的关系早已不复当年。

    而她和姑母皆为突厥公主,算计到她们身上似乎没什么不对。

    只是可惜了她的近侍。

    红莲,白楼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她心爱的男子站在逆光处,她对他笑着说道,“你接我回来是想要我手下的封地还是底下的兵权?”

    寒兮不语,她却觉得难过了。

    他终于成长为了她希望的王,但是她却觉得残忍了。

    然而,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巧合。

    西凉与莫熙一战元气大伤,柔然趁机发动了战争,这一战打的很急。

    上一次给予了西凉援助的是突厥,这一次则是莫熙——

    他们一同迎敌,她觉得她终究是放不下他的。

    他们配合的很好,却在最后一战,在不该犯错的那一刻犯了错误。

    他选择保护了莫莲,而她却在最后一刻护住了那个人的孩

    最后的最后,她勾住了他的小指,笑的淡然,笨蛋,还是被你给缠住了啊

    那时她的视线都开始模糊了,她想自己怕是要死了,可是过往的一切如此清晰。

    她亲眼看着他从一个羸弱年幼的少年长大,他们甚至都死在了一起。她在世上唯一的牵挂便是他,怕他受欺负了,怕他被舅父惩罚,如今,她真的是放心了。

    为了喜欢他,她赔上了年华,染满了鲜血,断了一份情,甚至是一条命。

    她突然觉得,如果当初没有跟姑母一起去西凉有多好。她不用为他去那吃人的战场,她不用为了他手染鲜血,更不用为了他伤心难过。

    她会在突厥做一个受尽宠爱的蝎主,也许她会和莫何王子在一起,也许她会有很多可爱的孩子。

    时光荏苒,生活温馨又简单。

    是的,怎样都好过现在,好过一千倍,一万倍

    之后,她陷入了一个美丽的梦境,那时候天边的云很淡,女童的脸被阳光照的分外柔软,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兮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可好。”

    小小女孩的故事犹如一个瑰丽梦,让那个陷入梦境的少女不愿醒来。

    那是一个故事,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一个关于花魁和与小侍的故事。

    富贵人家的小侍从默默的关怀着已成为花魁的邻家少女。

    不记回报的爱恋终于换回了花魁的回头,花魁问那个卑微到近乎低入泥土的小侍“你为何要对我那么好?”

    老实憨厚的小侍只是答了一句话,“我把你当成是我的爱人。”

    风情万种的花魁绽开了美艳的笑容,“我永远都是你的爱人。”

    “阿姐,这便是结局了?”寒兮有些不解的望着幼年的穆萨仁 似乎有些不懂她的用意。

    小小女童笑而不语,美丽的眼睛似乎还含着泪水,“这就是结局了。”

    想说的话终于梗在了喉间,我把你当成是我的爱人。

    兮儿,你可知道在我听到这句话时便已经红了眼睛,这是我这一生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它比金屋藏娇更感人,比十里红妆更美丽,只可惜这样的故事却也只是个故事,它永远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真是让人难过

    这个美好又悲伤的梦——

第236章() 
然而寒兮却跪在地上,倔强的对他的父亲反复重复,表兄还未答应,阿姐不嫁。

    在他跪了三天三夜之后,大殿的门终于打开,洒进来的阳凭的刺眼,无故的引人流泪,寒兮的衣衫遮住了发疼的眼角,逆光中他看到了那个女子。

    杏衫芙面,曾经断去的乌发又漫过了腰肢,这是多么好看的女子,静静的站在那,便使得一树花影都失了颜色。

    她轻轻柔柔的笑着,她说,“兄长已经答应了,我去和亲。”

    是了,如今突厥的可汗是她的兄长,而她的父王早在她领兵出战的那一年就已经病逝,而她竟是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痛么?

    如果她说习惯,你会信么?

    寒兮一愣,表情有些委屈,仿佛还是当初那个倚在她身后的小孝童,清澈碧色眼睛眨啊眨,颇显无辜的叫着,“阿姐。”

    穆萨仁垂眸,唇角带笑, “寒兮,我不爱你了。”

    寒兮怔住了,慌张的站起来握紧了穆萨仁的双肩。

    穆萨仁觉得,她的爱情大概是死了的,没有了寒兮,就只有利益了,一抽嫁,换一世平安多好的买卖,稳赚不赔。

    她迎上了寒兮慌张的面容,突然就笑了起来,灿然的面容使得本就美艳的面容越发的生动起来,依瞎是当初那个骄傲的忻娘。

    这一刻她很想问问,寒兮,你这样的慌张究竟是为了谁?是不愿我远嫁,还是怕莫莲,怕他会伤心难过?

    三个月的准备 ,穆萨仁最终还是以西凉婶公主的名义和亲去了莫熙。

    那日十里红妆,天子送行。当真是应了寒兮儿时的稚语,我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临行的那一刻,她的姑母拉着她的手总也不愿放开,那张和她万分相似的脸上泪水弥漫,她说,“是姑母对不起你,是寒兮负了你。”

    穆萨仁摇摇头,笑的灿烂,她擦掉了姑母脸上的泪水,“今日可是我大婚,姑母你看我漂亮么?”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这个尊贵的西凉可敦哭的更凶了。

    那日云游四海的莫莲也回来了,那个柔弱的美人,他还是那样美丽,令人一见倾心的美貌夺人魂魄。

    但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却是掩饰不住的愧疚,穆萨仁摆摆手阻止了莫莲想说的话。

    她墨色的眼瞳突然升起了琉璃的光芒,“你在愧疚什么?我嫁的人可是你孩儿的父亲,伯母往后就不必了,你该让这两个许叫我一声母亲才是。”

    果不其然,她看到了莫莲发窘的面容,还是那么有趣,一直都是这样温软的性子,总是引得别人欺负。

    “赢的人是我才对。”

    穆萨仁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给莫莲说这些,就好像多年来的嫉妒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可悲又可笑的心情。

    她想,她是不愿意看到任何同情和怜悯的,这条路是她自己走的,后果自然也由她自己来承担。

    二个月后,穆萨仁到了莫熙王都。

    那个男人封她为东宫娘娘,仅次于皇后柳暮歌的地位,尊容无比,与她与生俱来的高贵相得益彰。

    后宫的日子没有想象中的尔虞我诈,莫寒的妃子不多,除却柳暮歌这个结发妻子和自己这个和亲公主之外,就只有一个容华。

    当年的那个引莫寒进入西凉王都的碧眸侍女,已经成为他的容华了么?

    莫寒对她不错,思及年少,这个男人也算是她的理想型,他很成熟,比寒兮这么个孩子更值得依靠信赖。只可惜太过死板,缺了很多乐趣,伤人又伤己。

    是啊,嫁人就要嫁当世英雄,一世一双人,简单的幸福。

    这是她从年幼时就有过的幻想,只可惜上天只给了她一个寒兮,只给了她一段不完美的爱情。

    所以才说她自己也没有比莫寒好到哪里去。

    然而时至今日,她也觉得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嫁给莫寒,会成为那个男人的妃。

    那个男人总是喜欢在无事的时候来她的寝宫,偶尔安静的坐一会,偶尔会听她讲讲西凉的事,有时也会出神的想起什么。

    穆萨仁自然知道,在那个冷面帝王的心里到底盛着些什么。

    以为莫莲会回来?

    不,你应该知道的,他已经‘死’了。

    被你所害死了――

    很少的时候,莫寒会开口跟她说说话,他讲,“你变了。”

    是的,变了。

    当年的穆萨仁灿烂耀眼,走到哪都夺人眼球,绚烂的光彩连那个冷清的男人也被吸引,仿佛从她的身上找到了心爱姑娘的影子。

    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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