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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片激烈、晦涩、丑陋而粘稠的负面情感——
“被人当成是私生子,是不该存在的存在,因而被肆意侮辱!这样的心情你能理解吗?面对着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童年,那样的艳慕嫉妒你有过吗?被最特别的那个人背叛后,独自舔舐伤口的悲痛,你能感觉到吗?”
“那些被侮辱,被践踏却十分无奈的心情!心里有多么不甘!多么屈辱! 却还是得笑着,因为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
情绪激动的莫莲越发的疯狂,对是疯狂,那是历经绝望与痛苦过后的狂乱。
难道,那个温柔羞怯的少年就一定没有看不见的阴暗吗?
“给予我这一切的人是谁?莫寒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
“我什么都不明白?随意进入我和母亲生活的人是谁?肆意践踏父亲感情的又是谁?你又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
“所以,我才说你什么也不懂……”
一改刚刚的激动莫莲的笑容浅淡,“莫寒,我会给你想要的,所以,别在妨碍我了。”
像是失去了一切力气一般,莫莲的面容疲惫的不堪一击。
“你认为我会让你如愿吗?我要你的绝对服从!”恶魔的音律响起,高高在上的恶魔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爪下的猎物?一把将莫莲擒在怀中,莫寒的笑容带着挥之不去的恶意。
满身疲惫的少年,埋首在男人的怀里低声呓语,“我从不是个果断的人,所以才会为我年少的痴妄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甚至让我觉得过往的一切就是个笑话,而我自己,犹豫惶恐就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莫寒,别让我恨你……”
恨我?
莫寒脸上的笑意加深,那么便恨个透彻吧……
莫莲!
剧痛袭来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当无边的黑暗蔓延开来的时候,莫莲看到了莫寒嘴角绽开了恶意的光芒。
当莫莲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油光粉面的官家男人,他的笑容说不出的猥琐,又带着几份跃跃欲试的期待,显然是对莫寒的做法十分满意。
回想起,昏迷前最后一个画面,那个恶魔般的男人,轻笑着对他说,“莫莲,你没有选择的……”
莫莲咬紧牙关挣了挣紧束在手腕的带子,一字一顿的吐出,“刘天潇!”
这个男人之前曾与莫莲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因为一支天山雪莲,莫莲曾为他献舞。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员,竟然能让莫寒做到这个地步!
“刘大人,您这算盘打得可好!不知道是费了多少工夫,才骗得上凰居于此处。”
显然是听出了莫莲语气中的嘲讽,刘天潇笑的更加开心,“你这小贱齤人也不要激我,整个上京城谁人不知,除了恭王少主还没有尝过你的滋味?老子早就想尝尝看,这个被美人缭乱捧在手心里的上凰公子是何等的**了!”
妩媚的眼睛眨了眨,瞬间便恢复了其间的万种风情,莫莲笑的妖娆,“这样可怎么玩?大人不如放开我,让上凰陪你好好玩上一玩。”
大掌拂过莫莲秀美绝伦的脸蛋,“你这小狐狸精也别当我是傻子,你那些把戏可是假的?想要轻薄于你的人可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莫莲皱了皱眉,刘天潇更是开心,放声大笑起来,他道,“今个日子正好,我也请来了你的老朋友希望你开心开心。”
拍了拍手,两道亮丽的影子便走了进来。同色的衣裙,九分相似的面颊,两人赫然便是之前莫鸢阁的飞鸢莫鸢姐弟。
莫莲暗骂不好,说什么老朋友,上一次的比赛他赢了这对姐弟,保不住一会儿他们给自己使什么绊子呢!
“上凰公子可知?上回这对姐弟输于你之后就从上等花魁,被贬为了下等的娼妓,千人枕,万人骑。他们对你可是思念的紧啊!”
飞鸢莫鸢微微一笑,两张漂亮的脸蛋上驻满了恨意,莫鸢走上前坐在刘天潇的身上,丝毫不顾及莫莲和弟弟的眼光,任凭刘天潇淫邪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
“大人说的没错,上凰公子,我和弟弟可是想你想的紧啊!”
一旁的飞鸢不动声色的拿出了身后用于押玩小倌的道具,三人很自然的看到了莫莲的脸瞬间变色,要知道身为美人缭乱掌中宝的莫莲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就算莫寒对他毫不怜惜,也从没这样侮辱过他。
用力的挣扎着束缚在皓腕上的牵制,看着逐渐逼近的两人,莫莲无力的叫道,“不要过来!”
刘天潇毫不在意的轻笑着,一旁的飞鸢莫鸢干脆利落的剥开了莫莲身上的血色衣衫。毫无瑕疵的**,暴露在空气中犹如妖娆的罂粟美得摄人心魄。
望着面前的男人淫邪放肆的目光,莫莲的声音冰冷,“刘天潇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可是,这样的威胁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一旁的莫鸢毫无预警的将粗大的玉柱捅进了未经润滑的后齤穴。
粉色的穴齤口瞬间血流如注,借着鲜血的滋润,三人玩的更是开心。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的耻辱感,渐渐袭上了莫莲的心头。
屈辱,恶心,愤怒……
所有的负面情感瞬间袭来,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缭乱的笑容,风华无限的美人微笑着对他伸出了手……
“救救我……”
“缭乱,救救我……”
低声的呓语却被三人的笑声打断,刘天潇大笑着,“都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还在挣扎什么呢?上凰公子,现在没有人能救的了你!好好看着吧!”
丑陋的性器抵上了莫莲紧致的后齤穴,瞬间突破最后的防线,直直的捅了进来。
莫莲修长白皙的脖颈扬起了一个绝望的弧度,他的声音带着寂寥与无助,“救救我!缭乱!”
“缭乱,救救我!”
即使是早已明白,这是个在实现不了的奢望,他还是一遍遍的叫着,叫着他的光……
房间外的莫寒握紧了拳,他听着莫莲凄厉的叫喊,听着他一遍一遍的呼喊着缭乱的名字。
缭乱,救救我!
那是少年最低微的祈求,为什么这样喊,为什么从来都不会像我伸手求救?
为什么,莫莲?
身上是男人恶心的喘息声,白皙的身体早已缀满了青紫,碧色的凤眸失焦。
在被莫寒背叛,被缭乱捡回倚翠楼的时候,他就再想或许再没有比这更悲惨的事情了吧。在受尽伤害之后,他轻轻的抚摸着受伤的面颊,那时他想不会再有比这更惨的结局了。
缭乱死后万念俱灰的他,更是流着泪想象着他的人生不会更糟糕了,他总是天真的奢望着,但是莫寒也总是有办法让他更伤心,更难过。
莫莲想自己这辈子的泪怕是都为那个男人流尽了,所以在此刻,即使受尽了侮辱,却连半点眼泪都流不出来……
“结束了,莫寒。”
“那些憧憬与痴恋全部都止步于此……”
第二十九章 真正的血脉()
雌伏在身上的男人终于嘶吼着泻出了滚烫的浊液,他心满意足的微笑着,看着身上的美人狼狈不堪的模样,然后对着身边同样满足的双生姐弟道,“给上凰公子解开!”
看着再无反抗能力的上凰公子,昔日高高在上的面具被彻底撕碎,姐弟两人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奇异的满足感。
他们解开了一直禁锢在莫莲手腕的牵制,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爆发,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快到让人无法回应。
只知道在回过神来的那一刹那,他们两人面对的就是一具温热的尸体,甚至连尖叫都没有。
莫莲**的站立在血光之中,白皙的身体染满了鲜血,红与白交织着,美丽且魅惑……
掌中的短匕早已染满了鲜红的血渍,滴答滴答的打在了地上。莫莲微笑着凑近刘天潇的尸体,轻易的剥开了他的肉皮,将那颗温热的心脏攥在手里。
眼神似乎有些茫然与无措,依旧是那样漂亮纯真的一张脸,犹如婴孩一般干净的让人不忍浸染。少年把玩着鲜血淋漓的心脏,笑的纯净无害,“我一直是想知道的,这样的人,他的心脏究竟是什么颜色?”
漂亮的眼睛转移到了早已吓傻的两姐弟身上,飞鸢莫鸢姐弟尖叫着跑了出去。
看到惊慌失措的姐弟俩嘴里不断的尖叫着,“鬼!是鬼!”
莫寒皱着眉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浓重的让人作呕,而莫莲就站在那里。
他的四周全是鲜血,散发着甜腻腥臭的味道。令人几欲作呕。连见惯血腥场景的莫寒都不得不承认这是地狱,血的地狱
红与白交织着世间最魅惑的美丽,他手握着鲜血淋漓的心脏微笑着,漂亮的犹如来自异世界的神秘妖精。
这样单纯的笑容让莫寒很难想象,他就是这场地狱的缔造着。
“你……”
从来都没有想过莫莲会做到这个地步,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莫莲早已经失去了神智,只是由着自己的意识在任性吗?接住了要倒在血泊中的少年,莫寒的目光带着常人难解的复杂。
莫莲,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处理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莫寒疲惫的望着还在昏睡的人,然而他不曾想过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就在不远处了。
“小寒!”
向来温柔的眼眸驻满了寒冰,风尘仆仆的八王爷甚至还没有停止步伐,抬起手来便给了他最宠爱的弟弟一拳!
被打了个趔趄的莫寒愣住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待他胜过亲弟的哥哥,会因为莫莲对他出手。
“皇兄!”
“别叫我皇兄!”
莫忆萧的样子几乎是恨不得把莫寒吃掉,向来温柔的八王爷问道,“小寒,你都做了什么?”
愤怒的情感,却得到了莫寒漫不经心的回答,莫寒轻笑一声,“做了什么?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倒是皇兄你,就是因为这点小事便跑来向我兴师问罪吗?”
“你怎么可以如此待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动离落的宝物!”
莫忆萧上前一步抓紧了莫寒的衣领,用力将他提起,眼中的怒火甚至一瞬间要将他燃烧殆尽。
“皇兄,他莫莲有什么好?值得你在离开朝堂之后,还费尽心思的保护他?”
又是一拳毫不留情的砸在了莫寒的脸上,莫忆萧不带丝毫感情的注视着莫寒,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颓废,“费尽心思那又怎样?结果还是没有保护好……连离落最后的宝贝也……”
“皇兄!”
实在看不惯这样的莫忆萧,莫寒挣脱了兄长的牵制,兄弟俩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
毫无招式的拳打脚踢,完全忘了彼此尊贵的身份。英俊的脸上早已挂彩,最后甚至用上了宝剑,锋利的剑锋划开了两人的白衣,红色渐渐渗了出来,渗入了一旁的莲花池中,更不可思议的是兄弟俩的血液竟然渐渐的融为了一体。(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滴血认亲的事情,只是瞎写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要嫌弃我。)
还在厮打的两人惊讶的望着,融在一体的血液,莫寒狼狈的转身奔向了母亲的柳园。
对于匆匆奔入的儿子以及紧随其后的八王爷,柳轻燕显然是有些惊讶,她看见自己向来镇定泰山崩于面而不动声色的儿子,竟然在止不住的颤抖。
“母妃这是怎么回事?我究竟是?”
儿子的话一说出口,恭王妃就愣住,隐藏在平静之下飞风暴也随之刮起。
之后恭王妃给两人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恭王妃的讲诉缓慢而悠长,当梦醒后两人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
那时候的莫寒也终于知道,莫莲那句,莫寒,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
一句无奈之下,隐藏的是怎么样的伤心与悲凉。
原来当年西凉与莫熙一战,先皇与恭王爷莫寒天的分歧极大。先皇好战,但是恭王爷却不甚同意。那时正逢西凉的使臣进京,皇宫内的皇妇们被召集到了一起。
而醉酒的恭王妃留在了皇宫,在醒来的那一刻才发现满身的狼狈,凌乱床铺下还留着一块小小的令牌,想是那人匆忙之中留下的。
受了侮辱的恭王妃捏紧那块象征着西域的令牌,从那时候开始,西凉与莫熙一战已成定局。
在莫寒出生的时候,恭王妃一直以为,那就是她与夫君的孩子,因为他们的儿子有着和她的爱人如出一辙的俊俏模样。
那时候的她并不了解,先皇病逝之时,那一句句对不起真正的含义……
所以,现在一切的真相暴露于阳光之下时,向来高傲倔强的恭王妃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寒天,我该怎么办?
小寒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