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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吗?”
“芸儿没有,可是我就是不喜欢陆陵,他还曾经刺杀过我”
“母后听他说了,当时他刚来京城,知道你出宫游玩,想见见你是什么样的人,才给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以后这种话休要提了。”
君一芸冷声道:“我从小没人管惯了,以后也不想再奢望,反正我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陆陵做什么都是对的,我真想不明白,他一个外人,他只是一个母后从来没有见过的外人,为什么母后要对他那么好?为了一个外人,你连你的亲生女儿都不要了吗?”
君一芸的话如同五雷轰顶,让皇太后一颗心沉寂的心都炸了起来。
君一芸的话反复的在她的耳边回响:“他一个外人,他只是一个母后从来没有见过的外人,为什么母后要对他那么好?为了一个外人,你连你的亲生女儿都不要了吗?”
皇太后微微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她青春年少时和另外一个少年骑在一匹马上,青梅竹马,郎才女貌。
他们曾经是人人艳羡的一对。
因为什么?为了什么?
因为他是师兄留下的唯一的儿子,因为他和师兄长得一模一样。
每一次见到他,她坚硬的内心就变得无比的柔软,想要热泪盈眶,就好像见到了当年的师兄一样,她多么希望,那个男子就是师兄,她还可以再见师兄一面。
她将自己关在了幻想之中。
关在了虚无缥缈之中。
如今芸儿的话彻底的将她从梦中打醒了过来。
师兄已经去了,他再也不会在她的面前出现了。
想明白这一切,皇太后心中有些酸酸的。
她曾经以为自己能忘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却始终都不能忘却。
皇太后道:“芸儿,母后不是不要你,你对陵儿偏见太大了,只要你愿意去了解他,你就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好孩子。”
“我不要,我不要去了解他,母后,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你就帮我们解除了婚姻,好不好,算是芸儿求你了,以后芸儿会乖乖的听话的,母后让芸儿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君一芸恳切的看着皇太后,眼中带着深深地恳切。
33 风景如画()
皇太后微微皱眉,捂着胸口,低叹一声:“芸儿,你还是这么不懂事,罢了,哀家累了,你先回吧。”
马嬷嬷看了闭上眼睛的皇太后和眼泪汪汪的君一芸,对君一芸道:“公主,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件事情等以后再说。”
“好,我走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君一芸慢慢的站起身,眼中闪过一抹绝然之色。
头也不回的离开大殿。
在转过身那一刹那,眼中涌满了晶莹的泪水。
“咳咳”
君一芸身影,皇太后就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马嬷嬷忙帮皇太后顺气:“娘娘,您慢点呼吸,别激动,别激动。”
半晌之后,皇太后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马嬷嬷担忧道:“娘娘,要不叫王太医过来帮您再看看吧,您这状况实在不行啊!”
“不用了,”皇太后扶住胸口的手慢慢的放下:“哀家的身体哀家清楚得很,就连那帮老家伙都没有办法,哀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娘娘,”马嬷嬷哽咽道:“您千万别这么想,您还年轻,还有大好的时光,还没有看到您的大大胖孙子呢,还没有看到公主成亲呢。”
皇太后恍惚一笑:“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当你没有能和师兄在一起,遗憾了一辈子,想让芸儿嫁给陵儿弥补我这么多年来的遗憾,可是两个孩子似乎都不赞同这门亲事,他们都是恨我的吧?还有寒儿,我在他们小时候一心和武帝冷战,他们有亲娘却像是没有一样,我没有给他们一点关爱,他们是埋怨我,怨恨我的。”
“娘娘,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至少您的初衷都是为了他们好的,您一心将自己陷于过去的感情中,错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要是没有一点的委屈也是不可能的,奴婢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们将来一定会体谅明白娘娘对他们的一番苦心的。”马嬷嬷劝道。
君一芸刚一出来,没走两步由于跑得匆忙,直接撞上了从对面走过来的温润如玉的君一言。
“芸儿”君一言眉头微皱,及时的扶住君一芸,在看到她眼中的泪水时,心疼道:“芸儿,你这是怎么了?”
“七哥”君一芸在看到君一言的时候哭着扑进了他的怀中:“七哥,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你这丫头!”君一芸抚摸着君一芸的头,无奈的道:“芸儿,你到底怎么了,和七哥说,七哥一定站在你这一边。”
“七哥,我真的不想活了,”君一芸从君一言怀中起来,看了四周游不少看热闹的宫女内侍,脸上一红,悄悄的拉了拉君一言的衣袖:“七哥,我们找一个地方再详说。”
她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这么失态。
茂林修竹,竹影摇曳。
几人围在凭几前,任由着窗外和门前凉爽的风吹起发丝衣袂,飘飘扬扬。
靓男俊女,从远处看,是一副及其亮眼的风景画。
34 俗语()
“这是我用新研制出的一种上好的茶叶沏出来的茶,你们尝尝味道如何?”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逸,身上有着淡淡的书卷气息的身穿着青衣的年轻男子坐下之后,动作优雅为三人一一的斟茶。
“林祥,你这茶叶的口味见长,手艺也跟着提升了不少,好茶,好茶。”唇齿留香,君一言眼中一亮,又细细的品尝了几口。
“祥哥哥,不错呀,你将这普洱茶培养一番和特制之后,越来越有现代的那种精品普洱茶的感觉了。”一个红衣女子抿了一口,神情轻快的说道。
“现代?什么是现代?”君一芸正要端起茶盅,在听到陌生的词之后,手下一顿,有些不解的问道。
在这秋风送爽,风景秀丽的景色下,压抑的心情好了不少。
她从母后那里出来之后,伏在君一言的怀中大哭了一场,为了避免被人看笑话,君一言提出来一起找林祥这个大才子陪她解解闷。
林祥是五年前一举成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才华横溢,能写善画,为人有雄才大略,见解深远,深受当时武帝的的喜爱。
之后在朝为官,正直廉洁,能言善辩,处处为百姓的利益着想,也深受百姓的的支持和爱戴。
他不仅相貌俊朗,文采斐然,更是在朝一任官便做了当朝正五品光禄大夫,震惊朝野。
民间都传闻,要嫁就嫁林状元,可知当时的林祥名气有多大。
“别听她胡说,阎惜就会说一些奇怪的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话,逗你玩呢。”青衣男子,也就是五年前的当朝状元林祥笑着道。
“呃,祥哥哥说的是,我们那里的俗语,嘿嘿,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喝茶,喝茶怎么好的茶不喝多浪费啊,可不是我吹,除了祥哥哥这里,在别处你再也喝不到口味这么独特的茶了。”因着林祥说她胡说,阎惜不悦的瞪了林祥一眼,干笑着说道:“那个,你们来找祥哥哥何事啊?芸儿,我看你脸色有些不太好,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公主是为最近的婚事苦恼吧?”林祥端起茶盅饮了一口,淡然道。
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温润得如那夏日凉风一般清爽怡人。
被提到心事,君一芸放下茶盅,沉默着耷拉下了脑袋。
“林祥,母后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将芸儿嫁给陆郡王,我们劝都劝不动,母后似乎还对陆陵格外的看重了,三天两头的召他进宫,看了这门亲事是八九不离十了,要是芸儿愿意,也就另说,可是芸儿非常不喜欢陆陵,听她说过陆陵好像还刺杀过她,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的人能有多好,虽然我并没有见过他,可是从芸儿口中描述来看也不像是什么良人,因为这事芸儿急得焦头烂额,还被母后关禁闭了,你从来办法最多,不如帮芸儿哪个主意?”
君一言看君一芸不想说话,知道她心中难受,干脆将她的烦心事当着众人的面都说了出来。
“你也被逼婚了?”阎惜在听完君一芸的遭遇之后,眼中闪过一道星子般明亮灿烂的亮光。
35 打不过()
在君一芸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激动的抓住她的双手:“太好了,太好了,我也是被我父爹逼婚才从家中逃出来的,我们算是同病相怜啊!我爹狠了心想要我嫁给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不得已我才从家中逃了出来,知己啊,知己啊!”
一个口误,差点将“父王”两个字说出。
还好她反应灵敏。
阎惜这边发表着无限的感慨。
君一言和君一芸顿时目瞪口呆。
似乎没有见过像阎惜这样大大咧咧的人。
“咳咳,”林祥咳嗽两声打断阎惜的感慨:“阎惜,在外人面前注意点形象。”
闻言,阎惜瞧了一眼看着自己目瞪口呆的君一言兄妹,慢慢的将君一芸的手放开,也跟着低咳一声:“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我觉得现在主要的问题在母后的身上,这桩婚事是母后在芸儿小的时候就为她定好了,这次母后下得决心很大,只要我们提这事就会被她彻底的反驳过去,也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看,林祥,阎惜,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一帮芸儿?”君一言道。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困难的事,关键的是有一颗平常对待的心,遇到事情不要被假象所迷惑,悲观,彷徨,现在婚事不是还没有定下来吗?万事都有回转的余地,只要我们找到根源所在,在婚礼没有进行之前,足够我们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林祥思虑半晌,沉吟道。
“祥哥哥,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大道理谁不会说啊,可是得真解决办法才是啊!”阎惜翻了一个白眼。
君一芸低垂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神色迷茫无措。
君一言却认同的点头:“林祥这话说得精湛,我也觉得甚好,只要我们找到事情的根源,从根源解决起,其实问题也就变得简单多了。”
林祥赞同的看了君一言一眼:“主要问题就在太后的身上,这桩婚事从开始到现在差不多都是她一手操办的,想要解除就需要她亲自开口,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想到一个可以让太后松口的办法。”
“我想到了!”君一芸突然抬起头,站了起来,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公主想到什么办法了?”林祥笑着问道。
“阎惜,你说你是从家里逃出来的,没错吧?”君一芸没有直接回答林祥的话,直接问向阎惜。
“没错啊!我要是再不逃走,估计现在我都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了。”阎惜说道,目光朝林祥那里看了一眼。
旋即张大嘴巴看向神情振奋的君一芸,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难道你想”
阎惜没有接着说下去,君一言刹那间便沉了脸,轻斥道:“芸儿,以后不许想这种歪点子,我们是皇家之人,一举一动都有可能给我们皇家抹黑,要是母后知道了你这种想法,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
“我知道!”君一芸的一颗火热的心被君一言一句话给完全熄灭了,捂着头道:“那我到底该怎么做啊?陆陵那家伙太嚣张了,每一次知道他进宫,我都会忍不住想揍他揍得鼻青脸肿。”
“想揍就揍,怕他呢。”阎惜豪言壮语得开始给君一芸出主意:“他来一次揍他一次,来两次揍他两次,直到揍到他不敢来为之,看他还敢不敢娶你。”
“啊?”君一芸郁闷道:“可是我打不过他呀,再说了,我平常都给母后关禁闭了,这一次要不是母后传召,我也不能出来,就是想揍他也没有机会啊!”
“好了,阎惜,净给芸儿出瞎注意,你已经离开你爹爹差不多快十天了,还是想想如何应对你爹爹的突然袭击吧。”林祥无奈摇头。
“小看我,我才不怕呢,我阎惜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有什么没有经历的”
这话一出,阎惜未说完,就感觉到君一言两兄妹倆奇怪的看着自己,忙住了口,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看我年龄大吗?还是青春美少女一个,姑娘我还未成年呢,当才说的别当真。”
君一言俩兄妹似有所悟的点点头。
林祥嘴角微微抽搐。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要是不解释,人家还能相信你是口误,你解释解释就变成掩饰了。
四人谈到最后都没有拿出最好的注意。
回去之后,虽然还被关禁闭,但是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