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祥眸光转移到另外一处,继续默不作声。
眼中甚是出现不耐烦之『色』。
手中一动,一把闪闪发光的长剑出现在手中,阎惜指向林祥道:“你要是不道歉,我可动手了,你可想好了,我要是动手的话,你三魂七魄可能不保,魂飞魄散也是有可能的,这辈子都休想投胎了。”
“……”林祥继续不说话。
阎惜急了:“我真动手了,我不会跟你这小鬼客气的。”
将长剑剑尖慢慢的指向林祥胸前,一边数落着:“我动手了,你别后悔。”
“惜儿,你又胡闹了?”
随着一个威严中带着慈爱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穿着正式肃穆端庄的黑『色』衣袍的阎王几乎是脚不沾地的飘了过来。
“父王,父王你来了!”阎惜眼中一喜,扑进阎王的怀中:“父王,惜儿好想你啊,都是惜儿生辰了,也不快来看看惜儿。”
“父王有要务在身,等闲了,自然会回去看你,你怎么不听父王的话,这么不乖的就跑出来了?”
阎惜撅着嘴:“惜儿不依,惜儿不依嘛,今天都是惜儿生辰了,还不让惜儿出来,惜儿一个人好无聊好烦啊,父王,你答应惜儿一个请求好不好?当作是送给惜儿的生日礼物了?”
第241章 前世今生()
“那惜儿想要什么?只要是父王可以给你的,父王都会给你。”阎王慈爱的说道。
爱妻早逝,对这唯一的一个女儿,阎王是疼到骨子里了,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让她开心,让她高兴。
“那惜儿就不客气了,真的什么都给惜儿吗?”阎惜眼中狡黠的光芒,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真的,只要惜儿喜欢,就是天上的星星父王都给给你摘下来。”
“好!”阎惜娇笑了一声,指着被定住的林祥,脆生生的说道:“我要他!”
林祥眼皮子动了一动,继续默不作声。
“惜儿,别胡闹,他是地府鬼魂,是要转世投胎的。”
阎王脸『色』一沉。
面上有点不太好看了。
“不,我就要他,就要他,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今天还是我生辰呢,您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我,我娘要是知道您这么对我,她一定会不开心的……娘啊,您看看,父王就是这么对待女儿的,您也不管管……”阎惜背过身,用袖子遮住面部,低声哭泣了起来。
哭声凄厉,哀伤,仿佛阎王要是不答应她,她立马就大哭起来。
“阎惜,虽然你父王是掌管地府,但是也不能擅用职权,每一个地府的鬼魂都是由他的既定的命运的,他生前为了救人而死,积了福德,这次投胎可以投入富贵人家,享尽荣华富贵,父王怎么能硬生生的改变他的命格让他留在地府中呢?要是被其他诸神发现了,父王可是要受惩罚得,父王也没有办法帮你,听话,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阎王耐心的哄着。
阎惜撇嘴:“不就是说句话,勾勾手指头的事情吗?哪有这么难啊,你就是不愿意帮我,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反正父王也不喜欢我……”
说着,阎惜又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父王帮你,帮你还不行吗?”阎王头疼的『揉』『揉』眉心。
他要是不答应,阎惜会整天给他闹腾。
“真的吗?”阎惜将袖子拿开,眼睛闪亮闪亮地盯着阎王,清澈明亮,哪还有一丝丝的泪水。
“你啊,父王真拿你没有办法,”阎惜无奈摇了摇头,看了被定住一动不能动的林祥,顿了顿,才正『色』道:“你要想留他,可以,但是他不能留在地府,于情于理,那都是不符合规矩的,最近有一个阳寿未尽却因为及第激动吐血一口血憋死的书生,他所在的磁场和魂体都和林祥非常的相似,也许可以让这小子还阳。”
“还有这么好玩的事?”阎惜听得忘乎所以,心动了。
她几乎是被养在深闺,从来没有出去见过什么世面,对外面的世界有着一种新奇和新鲜感,若是能借机去人间游玩一番,那就太好了。
……
“听起来,那个阎惜似乎还挺有意思的一个小丫头。”听着林祥的描述,杨晓晨想起了她曾经跟踪过她的那个红衣女子。
好像是叫什么来着……
阎惜。
眼中不由得一亮,道:“我应该是见过阎惜的,是一个很率真可爱的小姑娘,当时我记得她说找她祥哥哥,不过那时我并不认识那么一个人,现在才知道,她要找的就是你了,她一个地府中养尊处优的小公主,愿意屈尊留在你的身边,好像对你不一般啊!”
林祥摇头:“我只把她当作妹妹一般,不说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我啊!一言难尽啊!”杨晓晨笑笑:“我们那天是准备在教堂结婚的,谁料双双都出了车祸,然后我就成了现在的丞相府四小姐杨晓晨现在是已经嫁了人的已婚『妇』女。”
杨晓晨草草的用一句话概括了自己以往的一生,但是林祥知道沉静的话语中饱含着多少伤痛和无奈。
当初作为旁观者的他,知道杨晓晨的男朋友对她有多好,两个人的感情也是十分的要好。
曾经不知让多少的青少年羡慕嫉。
“你嫁人了?”林祥问出口之后,才觉得不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
原来,她已经嫁人了。
林祥心中想到。
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没有机会去争取那一份埋藏在心中的感情。
心中一声轻微的叹息响起。
能再见到喜欢的女神,对他来说已经是奢望的事了。
心中那份沉甸甸的爱,曾经的痴『迷』,曾经的悸动,曾经的『迷』恋,曾经的幻想,似乎都成了虚幻缥缈的雾气一般。
“是太后的旨意,我不能不从,我虽然不喜,但是也不厌烦,反正早晚都要嫁人的,对我来说若是能给家族带来荣誉,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杨晓晨道。
两个有着共同思想,从同一个时代的人再见,哪怕是表面上看起来都很平静,内心都是激动不已的,想谈甚欢,。
天南地北,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
谈天论地,无话不说,哪怕是小时候『尿』裤子的事都给抖落出来了。
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两个人才同时捂住嘴,互看一眼,无声的笑了笑。
“是谁?”林祥轻咳一声。
“林祥,是我。”
“是他?”杨晓晨听着熟悉的声音,脸『色』顿时变了,下意识的想要似乎看看,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低声对林祥道:“我先藏起来,你别告诉君一寒我来过。”
该死的,君一寒怎么会这个时候找来。
她三更半夜和一个从来未见过面的男子在一起,要她怎么和君一寒说。
被他看到,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了。
“好!”林祥眼神闪过异『色』。
聪明如他,似乎已经知道了杨晓晨和君一寒的关系。
心中叹息一声。
是他啊!他早该想到了。
也许,只有像君一寒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吧。
只要是人便有弱点,君一天的弱点是在『色』字上,君一言是在优柔寡断上面,君一阳是在权利和野心上,至于君一寒。
他从未看懂过这个男人。
他就像是一个谜一样,看得着,『摸』不透。
第242章 哭爹喊娘()
他就像是一个谜一样,看得着,『摸』不透。
你以为自己了解了,许久之后,才发现,你当初的了解是多么的浅显和无知。
运筹帷幄之中,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把握之中。
决胜千里之外,似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他若是帝王,必定是君临天下,震慑四方的千古明君。
只可惜,他对那个几乎所有的人都馋涎的高高在上的位子不屑一顾。
他的身上几乎没有弱点。
就连他的亲生母亲太后都拿捏不住他。
同时他也是一个很不容易动真感情的人。
若是他喜欢杨晓晨,是一件幸事,若是他并不喜欢杨晓晨,对杨晓晨来说,算是一个悲剧吧。
杨晓晨迅速的在木屋之中扫了一眼,发现几乎没有什么藏身之处。
可是她更不想让君一寒看到她。
情急之下,杨晓晨掀开凭几上的桌布钻了进去。
门也在此时被打开。
“你这里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从桌布下面看着君一寒抬步走来,语气平淡,似乎没有发现她。
杨晓晨心都揪紧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千万别发现,千万别发现,若能逃过此劫,她以后一定大鱼大肉的伺候您佛祖老人家。
林祥温雅的笑笑,举起茶壶为君一寒倒茶:“哪里不一样,我这里向来都是如此,百年不变,殿下请坐,我刚好砌好了一壶茶,是最近新研究出来的一种品种,你尝尝如何。”
等将茶倒满之后,林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给君一寒倒茶所用的茶盅是杨晓晨刚喝过的。
面『色』一僵,林祥已经又拿出了一个茶盅,倒满之后,放在君一寒身侧,抬手就要将杨晓晨曾用过的茶盅拿开,含笑的解释道:“这个茶盅好像有些不干净,换一个吧。”
“不用,我就喜欢这个。”君一寒抬手制止林祥的动作,眸光无波无绪,神情淡然自若,举起茶盅喝了一口,眉目之间似乎有些松动:“不错。”
林祥在他的对面坐下,动了动唇角,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了。
杨晓晨一直等着君一寒赶紧离开。
来了坐会就行了呗,还不快些走,她蹲的脚都麻了,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长过。
君一寒和林祥其实话也不多。
但是君一寒就好像是脚沾了黏胶一样怎么也不肯离开。
一杯茶足足喝了有半个时辰左右还没喝完。
时间就像是凝固了一般。
杨晓晨捂住自己酸麻的腿,心中将君一寒祖宗十八辈都腹诽了一遍。
不得已之下,只好求助林祥。
伸脚踩了他一下。
“唔”突然之间被踩,林祥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是怎么了?”君一寒放下茶盅,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林祥被踩得脚动了一下,嘴角狠狠地一抽,干干一笑:“没事,没事,可能是坐得久了,腿麻了吧,听说殿下的王妃也来了,殿下不去陪一陪她吗?”
“不急,再等会也无妨。“君一寒慢条斯理的说道。
一点都没有被主人敢要走的意思。
杨晓晨狠狠地咬了咬牙。
却发生了细微的声响。
连忙捂住嘴,密切的注意着君一寒的反应。
“好像有什么声音?”
林祥也听到了,想了一下道:“是老鼠的声音吧,前几天就不太安分,现在又不知死活的跑出来了。”
杨晓晨又踩了林祥一下。
尼玛,你才是老鼠,你才不知死活。
关键时刻,男人果真靠不住啊!
“看你面『色』有些不太好,要不要叫王太医看看?”君一寒注意到林祥的异样,好心的开口。
林祥内心吸了一口气,这样暴力的女人就是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女神吗?
谁告诉他的,他保证不揍那人。
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用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听到了没?人家说休息,让你走呢。
杨晓晨也恨不得狠狠地踩君一寒一脚。
都坐了半天了,您老人家就不累吗?
她的腿快要招架不住了。
杨晓晨都想哭爹喊娘了。
终于听到了有人站起来的脚步声。
心中一喜,这个瘟神是要走了吧!
她脸上的喜『色』还没褪去。
又听到那好听不偿命的声音道:“林祥,你这幅画画法着实奇怪,是我平生所未见过的,还有那女子的衣着打扮,都好似与我们大礼不同,是为何故?”
“是我没事的时候琢磨出来的一种画法,那种女子的衣服是我从前去过的一个隐世家族所穿,觉得新奇就给画下来了。”林祥不紧不慢的说道,连带着打了几个呵欠。
这是自己要休息,赶人的暗示了。
但是君一寒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根本就好像没有注意到。
饶是其他人哪怕是再好奇,在对付已经困倦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再问你是怎么画的,那个地方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有什么特『色』,风俗习惯等等。
但是君一寒却问了。
林祥也几乎有些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