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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你不知道我就是怕你再一下丢下我吗?”
白莲笑着抬起手抚摸着张三丰布满沧桑的脸,轻声说道:“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当年是迫不得已,为了天下安危,我们不得不忍痛割爱。可是,现在,我们的孩子已经是北国君主,我完成了一个母亲的义务和责任,我可以休息了,可以和我的心上人尽享天伦之乐啦。”白莲一脸的幸福。
张三丰握住白莲的手撒着娇说:“你好坏,丢了我一次,丢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我过得好辛苦,好不容易我找回了你,而你又差点吓死我,”张三丰把白莲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接着说道:“我这里装的都是你,你的心跳,它就跳,你的心停止跳动,我这里也就永远停止了。”
白莲的眼角溢出幸福的泪花,她抚摸着张三丰的胸口说道:“三丰,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我的心里装着,有了你,我才忍受了巨大的耻辱和磨难,我梦想有一天,我们能重新走到一起,我的一生也就画上了圆满的句话。”
张三丰点着头,他附身将太后抱进怀里,然后,就像一个年轻的壮汉一样站起来,秦王剑的光环随着他们移动。
张三丰深情地旁若无人的在白莲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幸福满满地说:“莲儿,你想去哪里?从现在开始,我要带你去你最想去的地方,我们周游世界,安度晚年。”
白莲兴奋地说道:“好,我跟你走,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就梦想着你带我走,带我走遍北国的河山。”
所有人都被感动了,被这一对幸福的老恋人深深地感动。
光泽和光润看着两位老人,他们失声叫道:“太后母亲,你要是走了,我们怎么办?”
第403章 皇上刺杀父亲()
光泽和光润听到太后要和张三丰离开国都,他们一时心急叫了起来。太后听到两个儿子像是丢了魂似的,就抬眼看了看他们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光泽,光润,你们都已经是花甲之年,为娘更是天命之年,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离开人世,娘老了,你们也不需要娘照顾了,娘要在余下的时光里度过我自己的幸福岁月。”
光泽一听急忙说道:“娘,你不能走,你若是走了,北国就没有根基了,就会摇晃。”光泽的眼里充满了惊慌。
白莲脸色一沉说道:“你登基这么多年,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得,江山在你手上,你能不能守得住,是你的事情了,娘老了,不管这些了,一切都有你们兄弟二人互相帮助,镇守江山吧。”
白莲说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心满意足地把脸贴在了张三丰的肩上,她附着在张三丰的耳边说道:“三丰,带我走吧,趁我们还能走得动,我想去那个我们曾经的家园看一看。”
张三丰激动地说:“好,我带你走,我们这就走。”说着,张三丰抱着白莲就向大殿门口走去。
这时,光润突然冲过来,想阻拦张三丰,他嘴里叫着:“娘,你别走,不能跟在这个疯子走。”
光润刚跑到张三丰面前,就被他的磁场的灵力给撞击回去,光润倒在地上,他不顾疼痛又像张三丰阻挡过来,张三丰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径直向大殿门口走,光润几次都摔倒在地上。
白莲不忍心再看儿子摔倒,她抬头对光润说道:“光润,好好辅佐你哥哥治理朝政,娘要跟张三丰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了。”
这时光泽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跺脚说道:“张三丰,你若是敢离开大殿半步,我就杀了你。”
光润此时也站起来,他已经摔得鼻青脸肿,他不顾一切地吼道:“娘,你要三思啊,父皇生前带你不薄,而你为何这样不顾及父亲的颜面,要跟一个江湖道士逃跑呢?你难道对父皇一点也不理会吗?一点也不遵守女人的节操吗?”
白莲听到两个儿子说出这样的话,她心里咯噔一下子,她对张三丰说道:“把我放下,今天看来是向天下公布我们之间秘密的时候了。”
张三丰阻止道:“不要说,将这些都藏在心底吧。”
白莲挣扎着要下来,张三丰不得不把白莲放下,在一旁挽着白莲的手。白莲大声说道:“不,我要说,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等待一个好机会,把我们的秘密公开给他们,可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也一直顾虑很多。可是今天,我再也不想隐藏什么了,如果再不说,恐怕以后就会遗憾终生。”
张三丰与白莲面面相望,莹莹泪光中有数不尽的幸福和沧桑。
所有人人都惊异的望着太后和张三丰。都等待着他们公布世间的秘密。
白莲太后在张三丰的搀扶下向一把椅子走去。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紧紧握着张三丰的手,好像害怕他会从手指间流失一样。
纤芯和花芯不由自主地向太后走来。张三丰怕自己的灵力伤到两个女孩子,他赶忙将灵力收回。秦王的宝剑落在地上,光环也瞬间消失。
光润见宝剑落地,他迅速跑过来拾起宝剑,然后向光泽走去。光泽接过宝剑看了看,剑柄上赫然刻着几个字:秦王之剑。
宝剑自身有一股寒气,不知不觉进入到光泽的体内,他突然变得很像是恶魔一样,然后举起秦王剑向张三丰扑去。
此时纤芯和花芯来到了太后面前,她们把手扶在太后的膝盖上,仰着头轻声叫着:“奶奶,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有过一段美丽的故事是不是?我们早就想听你和爷爷的故事了,快点讲给我们听听吧。”
白莲被两个女孩这么一问,居然有些害羞起来,她红着脸看着张三丰,张三丰低头含情脉脉地看着白莲,涩涩地说道:“莲儿,如果你想说,就说吧,只要你开心,我也开心。”
花芯调皮地抬头看着张三丰道:“爷爷,要不你说说吧,你是什么时候爱上奶奶的,是怎么爱上她老人家的?”纤芯也抬起头眯着眼睛说:“爷爷,你如实交代,是不是看上了我奶奶的美貌啊?”
白莲一听,害羞得像个小女孩儿,抿着嘴笑。张三丰也红着脸说:“是啊,你奶奶不光人好看,最主要的是人善良。”
就在人们把注意力集中到张三丰和白莲身上的时候,光泽举着宝剑从背后向张三丰的后背扎来。张三丰正在回忆着自己与白莲初次相识时候的场景,一种甜蜜涌上心头,他紧紧握着白脸的手陷入沉思中。
张三丰没有注意身后扑来的光泽,只听噗的一声,光泽手中的宝剑刺入了张三丰的肩甲。张三丰啊的大叫了一声,惊得太后下了一跳,她错愕地看着张三丰问道:“三丰,你怎么了?为什么大叫啊?”
张三丰的脸色苍白,他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微笑道:“没事,莲,我们今天不讲我们的故事了行吗?我现在有些不舒服,你若是跟我走,我现在就带你走,好不好?我怕我以后万一没有机会带你去周游天下,那样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白莲看得出张三丰十分痛苦,也感受到了张三丰微微颤抖的手,她点着头说:“好,我们现在就走,你是不是病了?我照顾你,我要一直陪着你。”
光泽听到母后和张三丰的对话,气得更加愤怒,他使劲拔出秦王剑,再次举起,向着张三丰的头颅就要刺,这时,荷花在一旁冲了过来,她一把推开光泽的手臂叫道:“皇上,你不能杀他,他是你的父亲!”
荷花的叫声就像闷雷一样在大殿里响起。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白莲和张三丰也愣在了原地。
光泽举着剑盯着荷花问道:“你在胡说什么?你在侮辱我的母亲吗?来人啊,把皇后给我抓起来,她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诬陷太后的清白,简直是太放肆了,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侮辱我母亲的人。”
光泽挥起巴掌打在荷花的脸上。荷花应声倒地,此时过来一些侍卫就要把荷花皇后控制起来。荷花哭诉道:“皇上,你不能下手啊,不能杀你亲爹。”
光泽越听跃起分,他举起宝剑向张三丰后腰刺去。此时,张三丰脊背的鲜血已经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白莲看到了张三丰后面的鲜血,她顿时明白了什么。
第404章 太后的痛苦经历()
太后看到张三丰身后不断滴落鲜血,她明白了一切,太后站起来,绕过张三丰,走向光泽,然后声嘶力竭地叫道:“光泽,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居然做出这样一件令天下人咒骂的丑事。”
光泽见太后大发雷霆,这是他这们多年从未见到过的情景,光泽害怕起来,他慌乱中丢下宝剑向太后跪倒,说道:“太后母亲,朕错了吗?他是一个江湖术士,怎么能配得上母亲的高贵儒雅?他对母亲的羞辱是朕所难以接受的。朕岂能容忍一个草寇辱没母亲在天下的声望?我要亲自将他诛之。”
太后忍无可忍,她一咬牙,抬手一巴掌打在光泽的脸上。众人都惊呼。荷花皇后挣脱侍卫们的束缚,向光泽跑来,他一把抱住光泽的头,心疼到:“皇上,你不要在惹太后生气,张三丰道长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光泽委屈地使劲撕扯着荷花的衣裙,哭诉道:“荷花,你告诉我,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朕这么多年对太后孝顺爱戴,不曾有一分不周之处,为什么太后会对先皇以外的男人动了迷情?你告诉朕,这是何道理?这不是辱灭先祖吗?”
荷花抚摸着光泽铁青的脸颊说道:“皇上,你为何今日变得这么焦躁?为什么不听太后的解释,而非要弄得天下满城风雨?”
光泽喊叫着:“我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的不尊,不贞。”
太后端正地坐在了皇上的龙椅之上,她苍老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响起,白莲说:“我真正的男人是张三丰。这个秘密我埋藏了几十年,”太后一脸庄重的说道:“今天,我要昭告全天下,北国的江山姓张,不是姓秦。”
大殿里一片哗然。冷叶夫妇心砰砰地跳着,他们唯恐激怒了皇上,他会大开杀戮。所有的侍卫,宫女,太监,还有刚刚赶来的杏妃,以及在殿下半卧的梨妃,都吓得不敢喘气。
此时,光润已经再一次拾起了地上的秦王剑,他突然举起宝剑,高声喝道:“不,我是秦王的儿子,这江山是先皇亲自传给大哥的,怎么可能姓张,难道太后母亲,你今天要造反吗?”
光润眼里喷着火苗,他一向对母亲敬畏有加,可是,今天,是他第一次这样顶撞母亲。
白莲怒喝道:“光润,你要安静,我说的是实话,这个天下姓张,而不是秦。”白莲的话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包括皇上,从来没有人敢反抗。可是光润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咆哮着:“你就是要造反,不是吗?跟这个姓张的野男人,要颠覆我们的北国,要毁灭我们秦家的一切。我要杀了他,为先皇一雪耻辱。”
光润挥舞秦王剑向张三丰的咽喉刺去。白莲太后看到光润疯狂的举动,眼看着宝剑已经抵住了张三丰的咽喉,血迹从他的肌肤渗透出来,她肝肠寸断,绝望地喊着:“张三丰,你快躲啊。”
张三丰抬起头,微笑着看着白莲嘶哑着声音说道:“白莲,这一剑算是我送给秦王的见面礼,从此,我不在对他有任何亏欠。”说着,张三丰一用内力,光润手里的宝剑就被张三丰的内里逼出肌肤。光润也像脚底失去根基一样向后栽倒过去。手里的宝剑撒手,张三丰,一伸手,将宝剑接到了手中。他再一挥手,宝剑就向大殿顶上的廊檐飞去,不偏不斜,正好刺入廊檐上雕刻着的秦王大殿的秦字上面。
瞬间,秦字毁损,面目全非,看不出秦任何痕迹。光泽和光润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他们直直地看着张三丰,眼裂似乎要崩出鲜血。
光泽沉闷了半晌,终于吼道:“娘,这就是你这们多年一直埋藏的秘密吗?原来一直要谋反的是你,原来你一直都在和这个草寇暗中策划,消灭你的亲儿子是吗?”
光泽的脸上都是悔恨的眼泪,他声嘶力竭的吼着:“娘,你为了这个男人,居然向自己的亲儿子下此毒手,你真是最恶毒的女人。”
光润的脸颊撞到一旁的柱子上,撞破了脸颊鼻骨,鲜血流了一脸,没有人敢是上前,就连花芯和纤芯也木讷地跪在一旁,看着眼前惊变的场面,变得直勾勾地。
光润指着太后说道:“母亲,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过得不好吗?难道,父皇生前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背叛他?为什么要侮辱一位君主的灵魂?你可知道,你不光是曾经的皇后,你还是皇上的母亲,你已经坐拥天下,得到了全天下所没有的荣耀,你还不满足吗?你这个贪婪的女人,你还要什么?”
白莲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