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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挺拔的男人,利落帅气的动作,清溪莫名心慌,摇头道:“真的不用了,我”
“走吧。”顾怀修径自从她身边经过,直奔楼梯。
清溪抿抿唇,乖乖地跟了过去。
旋转楼梯走到一半,清溪看见来福摇着尾巴从外面跑了进来,仰着脑袋讨好主人,狗的脸上看不出笑,但清溪就是知道,来福现在很开心,与喜欢往她身边凑的富贵一样,都喜欢被主人摸头,然而除了这点相似,富贵可不及来福半点聪明。
清溪挺喜欢来福的,来福瞅瞅她,却好像不认识了一样。
女孩目不转睛地看着来福,顾怀修见了,摸摸来福脑袋,问:“牛肉饼谁做的?”
来福露着舌头,看向清溪。
“怎么道谢?”顾怀修站直身体,淡淡问。
来福便走到清溪这边,忽的抬起身子,连续朝清溪作了三个揖,礼毕,来福蹲坐下去,又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大黑狗。
清溪喜欢极了也羡慕极了,忍不住问道:“三爷,您是怎么训练来福的?”
“想知道?”顾怀修侧身看她。
清溪点头,在养狗这方面,她由衷地佩服这个男人,虽然她也不知道牛肉饼与猪肉饼的差别,但看来福长得这么好,毛发黑亮身体强壮,就说明牛肉饼肯定更适合狼狗吃。
“做我女人,我替你训狗。”顾怀修单膝蹲下去,揉揉来福脖子,目光却一直看着清溪。
做他的女人
清溪脸红了,白皙的脖子都泛起淡淡的粉,哪怕他说与他恋爱,清溪都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歪着头跑出了大厅。
来福疑惑地望着女孩的背影。
顾怀修低声说了什么,来福立即追出去,拦在清溪前面,无论清溪往左往右,来福都严防死守,清溪想硬闯,对上来福黑幽幽的大眼睛,又不敢,万一来福动嘴呢?
司机将黑色别克开了过来,顾怀修先上车,然后坐在车里看清溪。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清溪急着回家,没时间浪费,不得不钻进车。
“回去。”顾怀修对着车外道。
来福转身跑回狗舍。
清溪看在眼里,悄悄攥了攥手。
“只要你不说,下午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行到中途,顾怀修终于开口了。
清溪脸色微变,放松的同时,也有困惑,看他一眼,却将话憋了回去。
“我派了人跟踪你,你与别的男人来往,我会知道。”顾怀修明白她在想什么,毫不避讳地看着她,“监视或保护,随你理解。”
清溪朝另一侧扭头。
被人跟踪监视,她无法高兴,但如果不是顾怀修的安排,现在的她,可能已经死了。
“以后,可以撤回你的人吗?”清溪略带恳求地问,如果顾怀修只是想保护他看上的女人,经此一事,清溪会吸取教训,不再让自己陷入危险。如果顾怀修想监视她,那她不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别人的眼中。
“等我觉得可以了,我会撤回。”顾怀修低声说,语气却不容商量。
清溪沉了脸。
顾怀修戴上墨镜:“我的人离你很远,除非你遇到麻烦,除非有心怀不轨的人接近你,你的其它隐私他们不会刺探,譬如你的一日三餐,你一天之内如厕的次数,他们不会盯着,我也不会知道。”
清溪被他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前面就是老柳巷,顾怀修吩咐司机停车。
车刚停稳,清溪便要下去,只是屁。股才离开座椅,手腕突然被人攥住,不同于男人冷漠的容貌,他掌心温热,隔着衣袖传了过来。
清溪皱眉。
“今天的事,不会再有下次。”顾怀修松开手,黑眸隐藏在墨镜之下。
清溪怔了怔,因为被他派人监视的不快,没有理由地消失了。
“谢谢。”清溪低声道,等了几秒,确定他没旁的话了,清溪下了车。前面就是熟悉的巷子,右手边是风景优美的南湖,夕阳很暖,清溪只觉得自己好像重新活了一遍,她不紧不慢地走着,边走便想如何向家人解释这么晚才回来,沉浸在思绪中,就要拐进老柳巷了,清溪才想起什么,下意识地回头。
幽静的湖滨大道,树叶金黄的梧桐树下,黑色别克静静地停在那儿,像极了他的主人。
距离已经很远了,清溪却好像看见男人戴着墨镜靠在椅背上,幽幽地望着她。
那她现在回头,顾怀修会不会误会什么?
清溪不由跑了几步,迅速跑出他的视线。
别克车上,看到这一幕的司机暗暗着急,三爷都对徐小姐那么好了,怎么徐小姐还吓成那样,回头看一眼便兔子似的逃跑了?人在家中三爷都没做什么,难不成现在会跳下车去追小白兔?真是胆小的女人。
车后座,顾怀修却觉得女孩逃跑的画面,非常赏心悦目。
。
清溪下午是以去探望杨老为由出的门,回来就说在那边又学了一道面,不知不觉耽误了时间,徐老太太、林晚音都没有怀疑。一会儿面馆要营业了,清溪回房换衣服,小兰、翠翠立即围了过来,兴奋地打听。
清溪失望地道:“报社主编见我年纪轻,不信我的手艺,叫高先生换家店写稿。”
“啊,怎么会这样?”期待了这么久,翠翠有点无法接受。
清溪苦笑:“没事,就当天上掉了一块儿馅饼,现在老天爷又收回去了,反正咱们没有损失。”
小兰恢复地比较快,朝翠翠使个眼色,二女一起为清溪鼓劲儿,怕小姐一蹶不振。
登报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三人都不再提。
晚上六点,清溪在面馆招待客人时,顾明严下班回家了,第一件事便是问赵五清溪的动向。
赵五留了个心眼,以前都是他转述,今天他特意将少爷派去的人留下了,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为人机灵会来事,绰号猴子。
猴子自知办事不利,低着脑袋进来了,结结巴巴地道:“回少爷,下午,下午高远去面馆找小姐,好像有什么喜事,小姐很高兴,回家换了一身衣服,然后随高远一起出了门,一人坐一辆黄包车,开始好像要去报社,走到一半高远带小姐去了咖啡馆,高远一直在写什么”
顾明严面无表情地听着,高远负责美食专栏,顾明严已经打听出来了,所以能猜到几分。
“继续说。”等了会儿,见猴子好像突然哑巴了,顾明严不悦地催道。
猴子心虚地看眼少爷,突地跪了下去,一手揉着后脑勺:“少爷,我躲在角落盯着,他妈不知哪个孙子从背后给了我一棍,等我醒来,天都快黑了,身上的五毛钱也没了我怕小姐出事,赶紧去面馆,发现小姐好好的,我就继续盯着,刚刚才换班。”
顾明严目光冷了下来:“也就是说,从你被人打昏到醒来的两三小时里,小姐做了什么你都不知道?”
猴子默认,低着脑袋不敢看少爷。
顾明严看向赵五。
赵五早就等着呢,从容地道:“少爷放心,我已经派人去高远那边了,兴许能查到什么线索,不过依我看,少爷也无需担心,小姐顶多与高远聊聊稿子,再去报社参观参观,逛完就回家了。”
顾明严相信清溪对高远没有别的想法,可猴子被人打昏,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大太太派丫鬟过来,叫顾明严过去用饭。
顾明严递给赵五一个眼神,先去了,吃完饭立即回来,就见赵五神色凝重,似有大事发生。
“如何?”顾明严问。
赵五凑到他耳边,古怪道:“高远往房东门里塞了一封信,说他跟两个朋友出国闯荡去了”
顾明严心中一沉,早不出国晚不出国,偏偏在他的人跟丢清溪后出国?莫非,高远对清溪做了什么,逃之夭夭了?
“赶紧去备车!”顾明严厉声吼道。
赵五屁滚尿流地去准备。
顾明严看看腕表,七点十分,应该来得及。
福特汽车以最快速度朝御桥街开去,而灯光昏黄的面馆,小兰笑着将一碗面端到了顾怀修面前。
“这面怎么做的?”顾怀修摘下墨镜问。
小兰错愕,反应过来刚要解释,顾怀修却不给她机会,看着厨房道:“叫她出来。”
038()
顾怀修点的是虾爆鳝面;这面清溪以前做过;但好像是顾怀修第一次点。
“小姐;三爷问这面是怎么做的;要你出去说。”小兰不安地到厨房传话;总觉得今晚的三爷有点不怀好意。
换成昨天;清溪大概不会理睬顾怀修;但今天,她才被他救了。
清溪擦擦手,戴着口罩走了出去。
“这面有何讲究?”顾怀修复问;然后在清溪回答前道:“我不喜欢别人戴着口罩与我说话。”
男人仰着头,肆无忌惮地看着她脸,好像那目光能穿透口罩似的。
清溪就想到了下午在别墅他利用来福对她的调。戏;也似乎明白了顾怀修叫她出来的目的;醉翁之意不在面,在她。
“什么讲究都没有;您慢慢吃吧。”翠翠、小兰都在旁边;清溪不可能纵容男人的戏弄;转身就回了厨房。
她胆子大;小兰、翠翠吓得大气不敢出;尤其是当男人冷冷的视线挪到了她们身上。就在二女担心顾怀修会大发雷霆时,胆子稍微大点还敢偷偷观察的小兰却震惊地发现;坐在椅子上的三爷好像笑了下,唇角往上扬了一点点;虽然很快就消失了。
“我去拿盐。”顾怀修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向厨房。
随便换成任何其他的男人,小兰、翠翠都不会再放他进去单独与小姐相处的,只有三爷,二人没胆阻拦,但想到三爷追求小姐这么久都没有过不规矩的举动,话都超不过五句,两个丫鬟也不是很担心,至少比顾明严进去时放心多了。
清溪才进厨房,没喘口气呢,余光就见顾怀修跟了进来。
无形的男人气息潮水般涌了过来,清溪紧张地绷紧了身子,小声问他:“三爷到底想做什么?”
顾怀修也放低了声音:“看你。”
声音那么轻,竟有种扣人心弦的温柔。
清溪的心跳漏了一下。
“以后每天给我看一眼,我保证不会再进厨房。”顾怀修站在原地,并没有靠近她的意思。
这要求无异于登徒子,清溪侧转身体,恼羞成怒地提醒他:“三爷说过不会强迫我。”
“你可以不摘,但我每晚都会进来拿盐。”顾怀修看眼调料台,捡起盐罐,这就要出去了。
“你”清溪急得喊他。
顾怀修停住脚步,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这样的情形,清溪窘迫极了,可与其以后每晚他都要进来无声的挑衅一番,清溪宁可一次解决。
迎着男人耐心的注视,清溪低头摘了口罩,昏黄油灯旁的姑娘,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脸颊红透了,仿佛涂了一层最上等的胭脂。她轻轻咬着嘴唇内里,红润的唇稍微露了痕迹,浓密纤长的睫毛慌乱地颤动,杏眼里不知是何种情绪。
顾怀修如约放下盐罐,跨了出去。
清溪这才咬咬嘴唇,羞恼地瞪了门口一眼。
而顾明严急切地冲进面馆,就看见他年轻的三叔从厨房走了出来,俊美脸庞似乎没平时那么冷。
顾怀修看见侄子了,却又像不认识一样回到座位,慢慢品尝他的女人为他做的面,秀色可餐。
“少爷吃什么?”小兰热情地招呼道。
顾明严很想立即冲进去,但记起上次在厨房把清溪惹哭的事,他滴水不漏地道:“我找你们小姐,请她出来一下。”说完坐到了面馆距离三叔最远的一张桌子旁。
清溪被顾怀修的一番捉弄弄红了脸,别说顾明严,就是母亲来,她也会戴着口罩相见。
走出厨房,清溪努力不往顾怀修那边看,一路走到了顾明严这边,坐下了。
“摘了吧,没有外人。”顾明严玩笑般地说,想观察女孩的脸色。
清溪摇头,也努力装成没事人的样子:“顾大哥有事吗?”
顾明严早已领教过清溪的固执,暂且不管口罩,笑着道:“下午两点多,我去城北路见客户,好像看见你与一位先生进了咖啡厅,是你吧?我本来想下车打招呼,又担心认错了人。”
清溪睫毛颤了颤,现在她最不想提到的,就是高远。
但既然顾明严看见了,清溪就镇定地承认道:“是,那是报社的高先生,负责美食专栏,本来是想帮我在报纸上宣传下的,但主编不看好他的稿子,这件事便黄了。”
顾明严无意识地攥了攥手,如果没得到高远突然不告而别的古怪消息,顾明严也就信了清溪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