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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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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在原地的身影急忙追上来,从背后环住她,惶惑不安的问道。

    “你要和谁成婚?”

    她唇角一勾,随即一脸遗憾的说:“你若不走,便是和你成婚,你若走了大婚的各项事宜都已准备妥当,为了不让大家白忙一场,我只好随便找个人成婚。具体是谁我还没想好,待我明日去问问小白,对了,赤烈也不错”

    “不行!我不许你嫁给别人!你不是说,你此生非我不嫁的么南卡,你是赞普,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也不想食言,可你不是急着离府出城么?你都准备走了,我怎么嫁给你?”

    “不是我要离开,是我要带你离开。”

    “我不能走,那你只能一个人走,所以我说你要走,有什么不对么?”

    “我以为你不想嫁给我,才打算带走你的那那我们都不走,你是不是就会和我成婚了?”

    她忍笑,在他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背上,轻戳了几下,“这个嘛不好说适才,有人说我骗他,你也知道我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不愿强人所难,他既认为我是个骗子,那我还是不勉强”

    “你听错了。”

    “是么?可我明明”

    “南卡,我头晕得厉害不知是不是那会儿撞到屏风上,把脑袋撞坏了”

    “头晕?你确定不是喝酒喝晕的么?”

    南卡转过身,掰开迦罗捂在额间的手,正当她要凑过去细看时,迦罗突然抬手捧起她的脸,吻了过来。

    “骗你的。”

    低沉的嗓音缓缓自耳边响起,她蓦然一怔,本想一拳捶过去,伸出的手却在半空中微微一滞。

    一人骗一回,也算是扯平了,如是想着,她抿唇笑了笑。

    “咳咳”

    忽地,一阵轻咳从不远处飘来,打破了此时过于美好的氛围。

第134章 最长的一夜() 
如常一袭青衣的锁儿;于墨蓝的夜色下信步而来;她走上前笑盈盈的对南卡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在她身后像道影子般亦步亦趋的俊秀青年;便是先前从康城附近的山上带回来的土匪头子。

    他原想让锁儿给他赐名,但锁儿说什么都不肯;无奈之下他只好自行起名;择了个贵族男子中很常见的名;叫却吉;意为与佛有缘之人。

    “你跟过来做什么?”

    刚打趣完南卡;侧眸就瞥见了那道怎么甩都甩不开的黑影;锁儿顿时拉下脸。

    “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

    “哦;那我现在已经安全抵达了目的地;你可以回去了吧?”

    被迦罗护在怀里的南卡见状;旋即戳了戳迦罗的手心,示意他注意却吉脸上的表情;许是迦罗会错了意,不仅没往却吉的方向看去;反而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尽管锁儿看上去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但或许是却吉也跟来的缘故;她只让南卡明日请她吃顿烤肉;当做今夜白跑一趟的补偿,就匆匆离开了。

    迦罗的头晕虽然是装的;但南卡还是命人将值夜的御医叫过来给他仔细检查了一遍。

    也不是南卡大惊小怪;毕竟脑袋是人身上最重要的器官;撞出淤青倒还是小事,拿个热鸡蛋敷一敷过几日就好了,但若是不慎撞出了什么后遗症,没出几日人就傻了,那可是拿一百个鸡蛋都敷不回来的。

    还好,御医检查过后并未发现什么问题,南卡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将宫人端来的醒酒汤递给迦罗,“这汤喝起来可能有点苦,你先捏住鼻子喝一口试试,若是觉得苦,我再让他们加点蜂蜜。”

    其实这点苦,对迦罗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但他很喜欢被南卡照顾的感觉,所以喝下第一口醒酒汤时,他就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

    “还是加点蜂蜜吧。”

    南卡有些心疼的揉了揉迦罗的脑袋,转过身将碗递回给宫人,并未注意到身后的迦罗微微勾起的唇角。

    等宫人将加了蜂蜜的醒酒汤端上来时,迦罗仍是眉峰紧蹙,喝得很勉强。

    “灵芝炖的汤的确是苦了些,要不我让他们换个做法?”

    “你喂我喝,就不苦了。”

    近旁的几个宫人听见这句话,皆面露怔色,不自觉的将头埋得更低了。

    纵然他们都是奴隶出身,心下也万分敬佩迦罗,但他在登基大典当夜喝醉酒,搅得赞普不得安宁不说,竟还敢让赞普服侍他喝汤不想也知,赞普定是要大发雷霆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须臾,宫人们以为定会大发雷霆的南卡,却只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故作镇定的用勺子舀了汤送到迦罗嘴边,小声嘀咕道:“我又不是糖人,我喂的怎么就不苦了”

    汤碗见底后,南卡又拿过热水沾湿的帕子给迦罗擦了擦脸。

    将满目柔光投在南卡脸上,迦罗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还在南境牧场的时候。有几次,他被牧场上稍年长些的奴隶欺负,头破血流的回到帐篷里,南卡就会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的用沾湿的帕子替他擦脸。

    他从前无比羡慕那些受伤后,能被双亲抱在怀里安抚的小奴隶。奴隶也好,贵族也好,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眼中的至宝,好像只有他是孩子中的异类,他疼了他哭了,没有人上前安慰便罢,近旁围着的人反倒会笑得越发开心。照顾他到六岁的奶奶告诉他,将他捡回来是在行善积德,至于捡回来之后他会不会被人欺负就与她无关了,于是他慢慢变得不会哭也不知道疼了。

    后来,遇到了南卡,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照顾被人在乎的感觉,那段短暂的时光让他知道,他并不是孤苦无依,在这世上还有一个与他有关的人。

    在她离开后,他将受的伤全部记在心里,想着再见到她时,将那些已结痂的伤口一一摊开来给她看,一个伤口便是一句安慰,数十个伤口,那就是数十句安慰每每想到此处,心下就生出了无限的勇气,催促着他要快些找到她。

    在南境边上的荒漠里奄奄一息时,他想,他的命本就不名一文,是她给他荒凉的生命赋予了唯一的价值,他还没找到她,他连句谢谢都没对她说过,所以他还不能死

    那时的他就是凭着这些念头,在奄奄一息时,还紧咬着舌头不敢失去意识。

    他狭隘到满心满眼都只容得下她一人,可即便如此,仍有人认为他会为了权利杀了她

    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

    没有她便活不下去的他,却背上了派奴隶刺杀她的嫌疑。

    从前,争着抢着排挤他、侮辱他、嘲笑他、往他身上扔石子的奴隶,却莫名其妙的开始拥戴他

    连掉在泥地里的食物,都不愿施舍给他的那群人,竟想在他们之间割出一道沟壑,想让他失去他怀里唯一的珍宝

    凭什么呢?

    寅时,宫人们尽数退出寝阁,换好寝衣的南卡侧身躺在床上,精神抖擞的失了眠。

    “迦罗,你睡着了么?”

    缠在腰间的双臂倏然收紧,迦罗将高大的身形蜷缩成一团,直往南卡怀里钻。

    “没有,我不困。”

    他语气里已有了困意,却还强撑着说不困。

    南卡忍笑,打算趁着天亮前这点时间,将心下的疑虑清理干净。

    “之前那个问题,我还没回答你,我现在告诉你,你想听么?”

    “我睡着了”

    迦罗骤然间将双臂收得更紧,显然是有些紧张了,南卡半垂着眼睫,伸手轻抚着他的背,“我从未怀疑过你,你说或者不说,我都信你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

    “你相信那些奴隶不是我安排的?”

    迦罗猛地仰头定眸看着南卡的眼睛。

    “我当然信了,不过”

    他眸光一冷,急忙打断她,“我困了”

    没想到喝醉后的迦罗,连听她说一句话的胆量都没有,南卡无奈的笑了笑,不管他听不听也接着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我的话还没说完之前,你不能胡思乱想。虽然,我也是个总喜欢将事情往坏处想的人,但遇到你之后,我就甘拜下风,自愧不如了”

    “好,南卡,我知错了。”

    心像踩空了一脚般,突然陷落下去,迦罗认错时轻柔低缓的语调,听得南卡一阵心悸。

    “若论认错的速度,估计没人能快过你为了防止你再犯这种不应该犯的错,我打算换种说法帮你加深记忆。你听好了!听仔细了!我向我爷爷卓嘉土司发誓,从今往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这边!”

    “为什么是你爷爷,而不是你爹呢?”

    迦罗想了想,踟蹰着问道。

    “我爹他虽勉强算得上是个英雄,却不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而我爷爷就不同了,他不仅是个大英雄,还是个从一而终的好男人,我奶奶去世后,他虽收下过几个美人,却一直空着土司夫人的位置”

    “若换了是我,我谁都不要,你不在了,我就下去陪你。”

    “呸呸呸!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们都会长命百岁。”

    话说到此处,南卡才想起他们原先讨论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我知错了”

    “那我适才说的,你记住了么?”

    “记住了。”

    “我说的什么?”

    “你说我们会长命百岁。”

    “我要睡了,你自己长命百岁去吧。”

    南卡气结,倏然翻过身,不再搭理迦罗,而迦罗此刻早已睡意全无,他敏捷的起身绕到外侧,再次伸手将南卡拥进怀里,柔声道:“你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南卡,我记住了。”

    看出迦罗是在逗她,南卡气鼓鼓的仰头在他脸上胡乱揉了一通,才又道:“你的问题解决了,我的还没解决呢,你还没回答我,我今日的行径是不是太过”

    “残忍?”

    他凝眸望着她,一只手带着无尽的眷恋轻抚着她的脸,“你嘴里说的话,你正在做的事,甚至你脑子里的每个念头,都是我的天理。你站在那里,一切就都是理所应当,想伤害你或是惹你不高兴的人都该杀。即便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只是今日,我还没来得及代你动手,你就让我退下了,我看到你手上沾满了血,可我什么也不能做”

    如夜般深邃的双眸缓缓闭上后,复又睁开:“那时观礼台上的贵族议论纷纷,说你将弓箭对准台下的奴隶,是在给我一个警告,我知道那些话是他们故意说给我听的,但我还是怕了后来,白无络来了,他每次都能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我看到他揉你的头发,你没有避开,我看到你深受感动的对着他笑所以,我更怕了,我怕你不信我,更怕你不要我和我这种人比起来,白无络的确更容易让人喜欢”

    青梅竹马非常特别以及极其的好,也是件令人头疼的事,南卡曾无数次向迦罗解释她和白无络之间的关系,可那些解释似乎都没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是因为小白更容易让人喜欢,你才”

    “不是,他被多少人喜欢都与我无关,他喜欢你,这才是我介意的地方。寻常人喜欢你,我虽介意但不会害怕,只有他,我得像防贼似的防着他。若是徒手跟他打一架,我一定能打得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床,可他偏偏与常人不同

    其实,除了说他有不死之身之外,我还听说过许多有关于他的传闻,有说他会拿活人去炼药的,还有说他靠着吸食活人魂魄增进巫术的,我不知这些传闻是真是假,但他府里养的那些蛊虫有多厉害,我是见过的。我怕哪一日,他会趁我不注意,给你下什么奇怪的蛊,让你不再喜欢我了我倒希望他和传闻中说的一样有不死之身,如此一来,就算我隔三差五的偷袭他,捅他几刀,你也不会生气了。”

    南卡知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道理,但她了解白无络,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绝不可能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且据她所知,他养的蛊虫当中,并没有一种是可以让人移情别恋的。

    为了让迦罗放宽心,南卡仔仔细细的给他介绍了白无络手上这些蛊虫的具体用途。

    “坊间那些传言,多半都是三人成虎,瞎传出来的,我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小白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膝盖这儿破了一大块皮。我当时,亲眼看到他的伤口流了好多血,所以什么不死之身,什么伤口能自动愈合,那都是外头的人,闲着没事瞎编出来的。”

    迦罗语气中有难掩的失望,“也就是说我不能拿刀捅他了么?”

    “好端端的,你老想着捅他做什么?你现在捅了他,若是以后他记仇,不给你的孩子起名怎么办?”

    “为何要他起名?”

    “老霍努土司管辖的范围内没有巫师,所以你大概不知道,我和我哥哥的名字都是司卓先生给起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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