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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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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惊喜() 
醒来的时候;南卡浑身都是冷汗;右手绑着的红绳和身上的玄色斗篷已不见了踪影;她仍穿着那件赤色长袍躺在床上。

    有冷风自右侧的木窗灌进来;她不禁打了个哆嗦,说不清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好笑。

    其实刚睁眼那会儿;她便已知晓自己不是回来收脚印;而是没死成。

    也怪她当时急着去救锁儿;所以大意了;授意白七放她离去的人是白无络;倘若她夺走的真是瓶毒;会巫术的白七怎会如此轻易的让她逃出密室。

    但知道是一回事;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又是另一回事;她不能鼓起勇气把自己打晕;总还可以用装傻来逃避现实。

    于是,她自言自语掩耳盗铃;假装不知道调皮的老天爷又同她开了个不小的玩笑,直到一只冰凉的手突然伸过来点了点她的鼻尖。

    挡在眼前的手缓缓滑落;昏黄的灯火随风摇曳;她看到迦罗清俊如铸的脸;明明灭灭近在咫尺;他俯下身似是在探她鼻息,她没有躲;只下意识的将目光固定在足下的地面;刻意回避着与他对视。

    “你醒了。”

    喑哑低沉的嗓音在空寂的殿内响起;那声音仿若冷清的月夜,顷刻间将南卡包围,她呼吸一窒,微微蹙眉,想逃但不知该往哪儿逃。

    迦罗在她身侧坐下,她只稍微往另一边挪了挪,就猝不及防的被他搂住了。

    双手宛如水草紧缠上她的腰肢,他将耳朵贴在她胸口,屏息专心的听着,就好像入耳的不是普通的心跳声,而是世间最优美的旋律。

    “你的心跳得很快我很高兴,南卡,你睡了三日终于有心跳了。”

    不合时宜的,南卡的脸腾地一红,也是在此时,她才接受了自己不仅没有死,还被迦罗带回了日光殿的事实,因为因为已死之人是不会因心上人的一个拥抱而脸红心跳的。

    迦罗直起身,将修长的手指伸到南卡嘴边,像是要让她注意到他的不安似的,他故意把语速放得很慢,“你咬我一下”

    指尖摩挲着她的唇,动作十分亲昵:“我怕这只是个梦。”

    蓦地,南卡身躯一僵,愕然抬眸看向迦罗。

    一别数年,他看上去似乎变了许多,可又像是没有,因她还能清楚的看到,他冷淡眉目间那点只留给她的温柔。

    说真的,她可以咬牙忍下各式各样的痛楚,却独独忍不了他轻声细语的同她说话。

    若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控住不住自己,开始自作多情的认为他还喜欢她,甚至抱住他,如过往一般亲亲他的下巴。

    这不是前任赞普和现任赞普之间应有的状态。

    “对不起”南卡忽然奋力推开迦罗,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浮出疏离而陌生的微笑,“我被人诓了,吃了假药没死成。”

    也许她猜对了,他后悔了,所以此时见她死而复生,他才会表现得如此温柔,可他终归是要舍弃她选择权力的,这种转瞬即逝的温柔,对她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一见到他,她就无法集中注意力,故而她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去一个看不到他的地方,然后再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至于去什么地方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咬了他,这等罪行估计已够她被打入死牢十回,思及此处,她将双手交叠着伸到迦罗面前,踟躇道:“那什么天色已晚,我就不留在这儿打扰你休息了,能不能麻烦你,叫你的人进来把我压入死牢?”

    南卡话音未落,迦罗倏然起身,她吓了一跳忙将手缩回去背在身后,他诡异的勾唇一笑,刚想将她拉进怀里,她却撒腿就跑。

    她边跑边想,若往殿外跑,撞到他手下的人那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但殿内能藏身的地方实在太少,她匆忙环顾四下,急得没辙了,正要往圆桌底下钻,就被借着腿长的优势追上来的他,一把抓住往回一扯,狠狠将她压在了墙上。

    估摸着,就凭他这力道少说也得让她脑袋上长几个包,却不想,他动作如此迅捷,赶在她脑袋撞到墙上之前,就已稳稳护住了她的后脑勺。

    “你从前,从不会推开我,更不会见到我就跑。”迦罗语声冰凉,面无表情,唯有深邃的眼眸中翻滚着清晰可见的怒意。

    她割断绳索之后,他在悬崖下挣扎了近四年才爬回到她身边。

    她服毒之后,他被万箭穿心似的绝望折磨了整三日,才等到她醒来。

    可当他终于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却毫不犹豫的将他推进了地狱。

    痛意侵蚀着五脏六腑,用利刃切割,精确到刻,他像只出闸的猛兽,用几乎快让她窒息的力度紧抱着她。

    若将身体贴得再紧一些,是不是就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心慌和恐惧?

    “为什么你会以为我想处死你?”

    他涩然说道,抬手摩挲着她的脸颊,随后闭上眼,将脑袋埋在她颈窝:“我知道了,你说过信任是相互的,爱意亦是如此,你对我薄情寡义,自然会以为我恨你入骨,恨不能杀你以泄我心头之恨也对,你是高高在上的西蕃明珠,如你这般血统尊贵的贵族,怎会理解我这种低贱奴隶的想法,不理解不理解也好,若是你理解了,恐怕也只会觉得恶心。”

    听到这番话,南卡一下子就懵了,迦罗的语气哀怨得就像个被负心汉抛弃后仍痴心不改的小娘子,可是不应该啊他要权力,她已经成全了他,纵然他或许还念着点旧情,可也不至于念到这种程度吧?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南卡面上,迦罗的喘息声愈发急促,抬眸看到她在走神,他神色一沉,陡然捏住她的脸,凶狠的吻住了她。

    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他激烈的吸吮、舔舐着她的唇,灵巧的舌钻入她口中,扫过她的上颚,一阵战栗让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他眼眶泛红,咬紧牙关,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本想着回来之后,让你给我一个解释,可如今已没有这个必要了你不说我也明白,你当年对我只是一时兴起,只将我视作玩物,失了再玩下去的兴致,又怕我威胁到你的王位,是以便像扔掉一只不讨你喜欢的狗似的,将我扔到了雅如南卡,我说的对么?”

    像在咀嚼着一根苦瓜,心脏每跳动一次,就会有苦水涌入南卡口中。

    她不敢睁开眼,怕眼睛会泄露她的爱意和委屈,她不敢张嘴,怕话还没说泪就先流了下来,若对迦罗道出真相,那她所做的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所以她只能闭上眼,紧蹙着眉,一语不发。

    毫无血色的唇再一次欺上来,一点点掠走南卡的气息,她双唇微肿,呼吸困难,试图将迦罗推开的那只手才伸出去,就被他紧紧握住。

    “你睡着的那几日,比现在乖多了。”

    他移开一点距离,绯红的双眸死死看着她,南卡睁开眼,只略略瞥了他一眼,就被他脸上呼之欲出的悲戚给击溃了。

    他眼中有深不见底的绝望,他不知道,那绝望亦在悄无声息的撕扯着她的灵魂。

    “既然你这么想死”微凉的舌尖骤然舔过南卡的喉咙,迦罗喃喃道:“不如,我成全你,一口咬破你的喉咙如何?”

    语毕,他轻咬住她颈部的肌肤,痛苦的皱着眉像在苦恼什么:“可是”

    他语调微颤,突然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可是,我舍不得”

    薄唇吻过她美丽的耳廓,他一字一句的沉声道:“你听好了,你若再离开我,不止日光城,我会屠尽全西蕃的城池。你此生休想和我撇清关系,我对名留史册不感兴趣,但若能和你一起遗臭万年,我倒愿意试一试。”

    南卡心下扼制不住的一颤,不能置信的凝眸看着迦罗:“身为赞普,不想着为民造福,却想要屠尽西蕃的城池,你”

    一个能健健康康活到八十岁的新任赞普,若是动不动就想着要屠城,西蕃的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南卡本想骂迦罗一顿,但“你”了半天之后,惊觉自己没有什么资格骂他,她低下头,只小声的憋出一句,“你的想法很不健康你是西蕃百姓的英雄,不能辜负他们对你的期待”

    听到南卡如此耐心的教育他,迦罗的神情瞬间缓和了不少,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亲着她。

    “记得当初在昌孜城时,我说过的话么?我现在依旧是这么想的,其实你若再不醒,明日我便要屠城了。”

    他语气平淡,淡得就如同在告诉她今日天气不错,“你说得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垂眸认真的看着她:“我的想法很不健康,我这种人不适合做赞普,只适合做你的王夫,你才是西蕃唯一的赞普。”

    担心自己说得不够清楚,他又简洁明了的补充了一句:“南卡,我不要赞普之位,我只要你。”

    南卡闻言,霍然瞪大眼睛,诧异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趁机将脸凑到她唇边蹭了蹭,迦罗突然想起什么,像在求她夸奖一般接着说道:“还有,锁儿没有死,她现下就在刑部地牢内,虽然她每日吃饱喝足以后,就会在牢里扯着嗓子骂我,但即便如此,我也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一时间,南卡惊喜交加,不自觉抓住迦罗的胳膊,激动的问道:“你没骗我?锁儿当真没有死?可可城里的百姓说她死了,而且我赶到时,刑架上没有人,地上还有一滩血”

    迦罗眸光一暗,忽然有些嫉妒锁儿,嫉妒南卡对她的这份在意,“我派人轮流假扮锁儿,那日你来之前,负责假扮她的人中暑晕了过去,所以刑架上没有人,地上那摊是鸡血不是人血。我不会伤害她,我知道她对你来说很重要,你若不信,我可以对灵措神山起誓。”

    锁儿没有死是天大的好事,可南卡觉得这种好事不大可能落到她头上,沉思了片刻,她松开手,抿了抿唇道:“我信,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锁儿?”

    抓过她的手,重新放在胳膊上,迦罗冷声道:“你说谎,比起我,你更愿意相信那些辜负了你的西蕃百姓,在你心里我连他们都不如。”

    南卡一时语塞,微垂眼睑,这时,迦罗猛然搂住她的腰,张口含住她的唇。

第168章 崩溃() 
冷风宛如巴掌刮过脸颊;南卡怔愣的抬眸;艰难启唇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迦罗垂下眼睑;低哑的嗓音中包含着无尽的耐心:“我们明日就成婚。”

    兴许南卡已将那个等他从雅如回来,便再没有人能阻止他们在一起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不过不要紧;他记得就行。

    “为了能尽快同你成婚;前些日子;除了守在玉蚌台等你之外;我还下令让拉姆暂代内务府总管一职;开始筹备大婚的各项事宜。南卡;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婚典;你要做的就是写下大婚的诏书;让全西蕃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诏书?”

    “我说过我不要赞普之位,即使我回来;你仍是西蕃唯一的赞普,所以大婚的诏书得由你来写。”

    迦罗第一次说不想做赞普时;南卡只当他是头脑发热随口一说;因此没有放在心上;可当他第二次说这种话;觉出他的语气并不是在开玩笑,她顿时五味杂陈;百思不得其解。

    “让我做赞普?”她歪着脑袋;尾调上扬;要笑不笑的看向他,“你有病吧?”

    抚弄她长发的手微微一滞,玄色宝石般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幽深而炽烈,“嗯,我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你是这世上唯一能治好我的药,你得救我。”

    与迦罗对视了片刻,南卡动了动唇,不禁失笑道:“什么救不救的,说得好像你辛辛苦苦造一次反,就是为了娶我似的。”

    她在嘲笑他,嘲笑他花数年时间造反,只是为了回来娶她。

    这个认知让迦罗不由得怔住,惶惑与不安带着狂风骤雨之势,猝然袭上心头,诸如她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让他待在她身边就能救他之类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薄唇紧抿,强抑着怒意,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也不知是在安抚自己还是在安抚她:“不然呢?不然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为了和你争夺赞普之位?”

    感觉到迦罗手心的茧正来回摩挲着她的肌肤,南卡秀眉紧蹙,一时间心跳如擂鼓,却不是因为喜悦。

    静默了片刻,她捡了他的话,挑眉含笑反问他:“不然呢?”

    见他陷入怔愕,她突然奋力将他推开,似是这一推花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她摇摇晃晃撞回到墙上,又从墙上滑下来跌坐在地。

    迦罗很清楚,眼前的南卡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追出来告诉他,能嫁给他实在太好了的她,可即便如此,她轻蔑的反应仍是伤到了他。

    眸光一点点暗下去,他捏紧拳头,脸色发白,拖着僵硬的躯体重新朝她走过去,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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