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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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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抗拒得了?

    所以早就做好了充分思想准备的南卡,此刻面上连半点讶然都无。

    “他们还说小姐看上谁便会给谁赐名,然后一一带回来试用,合格的便留下做预备役夫君。”

    听到这里,南卡就有些不高兴了:“什么叫看上谁便会给谁赐名啊?我是记不清他们的名字,才会给他们取别称的!”

    锁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知道,可有的人不知道”

    “他们知不知道关我何事?一千个人有一千张嘴,我只有两只手、两条腿,既堵不住这么多张嘴,又懒得走过去挨个同他们解释,所以他们想说便说吧,反正说再多,我也不会少块肉。”

    “我说的有的人是指”锁儿顿了顿,干脆搬了把椅子到南卡跟前坐下:“你已经有两日没见到迦罗了吧?可知他这两日都在做些什么吗?”

    “我又不是白无络,哪能预知到这些。”

    “他把自己关在卧房不肯出来。”

    “连吃饭的时候都不肯出来么?”

    近侍多了之后,南卡就命人将前庭的某间屋子改成了近侍队的饭厅,这一改迦罗就不必同从前一样,入寝阁用膳了。

    “人在郁闷的将自己关在房里的时候,是不会因为一顿饭就跑出来的!”

    “是么?”南卡很想跟锁儿说,她确实见过这样的人,而且这个人此刻就在她面前,但这么说的话,她估计就会失去锁儿这个唯一的朋友了,所以她想了想,改口道:“你是想告诉我,迦罗会这样,皆是因我给其他侍卫赐了名的缘故?”

    锁儿一脸激动的握住她的手:“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早在锁儿说迦罗两日没出屋的时候,南卡就想立即跑过去看看他了,但她转念一想,万一兴冲冲跑过去,却被告知事情根本不是如此的话,那就很尴尬了

    那种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凉水的感觉,南卡再也不想尝试了,更不想每次被人泼冷水,都是因听信了锁儿的误导所致。

    几番斟酌后,南卡决定等过两日轮到迦罗当值时,再向他问问情况。

    “你不打算去看看他么?”

    南卡的不动声色,令锁儿一脸不能置信,这还是那个一听到迦罗说话,便会忍不住从眼内冒出许多小星星来的南卡么?

    “我得先将名单上的详细情况背下来,这个很快就会派上用场,至于迦罗轮到他当值的时候,我会仔细问问看的。”

    南卡指了指桌上白无络送来的名单,语毕,便埋头不再看锁儿。

    “你该不会是变心了吧?”

    南卡闻言愕然抬头道:“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变心了?”

    再说,单恋这种事,能用变心来形容么?

    “白巫师当年谎称算出迦罗已死的事,你没同他计较,白巫师故意将钱币说成玉佩,害的迦罗差点被你送到北境去的事,你也没跟他计较计较,我实在是想不通你为何还会如此信任他”

    人一旦有了想不通的事,便要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就得给自己找个想得通的理由,譬如锁儿,她就找了个南卡移情别恋看上白无络的理由,来解释以上这些疑惑。

    “不是信任他,是需要他,很多事缺了白无络,我一个人做不了的。我既猜出他介意迦罗的事,便得做出十分信任他的样子来,骗过他的眼睛,一旦他认为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的,便不会再费神去读我的心思,而我可以在取得他信任之后,再将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如此便能避免我和他因互不信任而产生矛盾,只是此法并未改变我们互不信任的事实。”

    锁儿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因为白巫师对你的不信任,来自于你对他的不信任,所以只要你表现出信任他的样子,便能得骗他不再对你用读心术!”

    南卡神色郁郁,又要垂首去看名册,锁儿见状,便立即上前捧起她的脸颊:“既然你没有变心,那就更得去看看迦罗了,因为”

    锁儿别过头语带忧伤,她一忧伤,南卡顿时将那些“泼冷水”的阴影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因为什么?不会是迦罗出什么事了吧?”

第39章 美男计() 
落雨前的午后;天际垂笼着大片的灰白;南卡端坐在案前;沉沉吐息了几次。

    距她手边不远的位置;那只趾高气扬的金雕正在来回踱步,而它背上缠着的正是白无络送来的最新情报。

    这只金雕有个不太好听的名字叫阿翔;阿翔跟在白无络身边已有数年;这数年的范围;略小于南卡离开西蕃的年头;故而南卡跟它不怎么熟。

    倘若半刻前锁儿没有离开寝阁;南卡就不必坐在这里;单方面的和阿翔培养感情。

    但锁儿没离开寝阁的话;估计南卡此刻已经动身前往西苑探望迦罗了;她一动身;就没办法及时收到白无络的情报。

    由此观之,凡事有舍必有得;但能否将这舍化为得,就得看阿翔给不给给南卡面子;让她能顺利取下它背上的信函。

    想到这里;南卡忍不住仰头朝一旁看去。

    从前迦罗惯会站的位置上;如今立着一道陌生颀长的蓝色身影。

    “阿弥”

    “土司大人;我叫桑弥。”

    南卡皱了皱眉,阿弥似乎不太喜欢这个“阿字辈”的别称。

    “小弥?”

    “我叫桑弥!”

    他挑眉;精致漠然的脸上;乍现出一丝愠怒。

    贵族近侍相当于唐国的四品官员;南卡让迦罗做近侍时,就明确表示过,奴隶做近侍和贵族做近侍没有什么区别。

    而今日她才意识到,没有区别这四个字,她说了不算,曲丁说了不算,得由西蕃的民情说了才算,所以桑弥也好阿弥也罢,即便他是个细作,但他仍有拒绝南卡的权力。

    仅从这点上来看,想让迦罗和贵族近侍受同等待遇,就是不可能的事。

    但现在不是考虑差别问题的时候,南卡要做的是尽快把话题扯到金雕身上,让那个什么弥帮着取下信函后,再赶着过去看迦罗。

    “桑弥,你家中养过金雕么?”

    桑弥略微偏过头,一双杏眼里满是不耐。

    “若想让我帮忙取下信函,大人直接吩咐便是。”

    南卡倒是想直接吩咐他,但每回看他都是那副生人人勿近的样子,她又怎么好意思,破坏他辛苦营造出的“我跟你不熟,我只是按上面的吩咐过来监视你,再顺便打听点消息,所以你有事别来找我”的氛围呢?

    南卡想了想,便转头直接问他。

    “你会将此事告诉曲丁么?”

    桑弥一声不响来到她案前,漠然道:“心知肚明的事,问出来,有意思么?”

    这年头,做坏事的人天天有,敢这么直接承认的,南卡还是头一次见。

    虽不知,他是想以破罐破摔的法子来打消她的疑虑,还是他受老式贵族思想的荼毒颇深,打心眼里不承认她是土司,所以也无惧同她挑明身份。

    但无论他是怎么想的,南卡都挺佩服他的。

    比起那些个面上谦恭,背地里却和曲丁同流合污的人,这个桑弥至少还算诚实。

    “你能帮我把那只金雕抓过来么?”

    如果桑弥拒绝了南卡,南卡就准备将刚才那句夸他诚实的话给收回去。

    “听说,大人跟白巫师私交甚好,既是私交甚好,不至于连他养的金雕都会害怕吧?”

    桑弥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但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揶揄南卡。

    南卡不清楚她和白无络私交甚密的传闻,是谁传出去的,更不清楚传闻里他们的关系已经“密”到了何种程度,但南卡是个有骨气的人。在这一番冷嘲热讽过后,她不仅打消了请桑弥帮忙的念头,还偷偷将他列入了“他在我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的名单中去。

    越过跟前的桑弥,南卡小心翼翼的走到阿翔面前蹲下身来,用如炬的目光直视着阿翔豌豆大小的眼睛。

    她的眼神中写满了“我跟你的主人很熟,你要敢在我取下信函之时趁机啄我,我今晚就炖了你喝汤”的威胁,手也缓缓朝阿翔伸了过去。

    就在她的手已经够到信函,只要稍用力那么一扯,再往后那么一退,便能顺利将信函取下来的时候,阿翔却突然很不给面子的转过身,仰着脑袋就朝南卡扑了过来。

    就在南卡考虑着被阿翔啄伤后,该问白无络要多少赔偿费的时候,桑弥赫然冲过来,用力将她推到了一边。

    片刻后,对面的阿翔不屑的瞪了倒地的南卡一眼,随后便振翅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阿翔!你回来!我的信函还没拿呢!”

    “别喊了,信函在我这里。”

    还是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只不过这次是从南卡耳边传来的。

    她吃了一惊,立即扭头看过去,这一看,就看到桑弥用手撑着脑袋侧卧在她身侧,另一只手举着淡黄色的信函在她眼前晃。

    他茶色的眼瞳中,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得南卡周身一颤,忙不迭就爬起身来。

    “桑桑桑弥,多谢你救了我,还帮我取下了信函。”

    起身后的南卡,略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么早爬起来,她是迅速爬起来了,可信函还被躺在地上的桑弥攥在手里呢!

    “我的名字里,只有一个桑,记不住别人的名字还同别人道谢,是件非常不礼貌的事。”

    呵!你一个细作竟还好意思跟我谈礼貌!

    南卡眉头紧蹙,心下想着,倘若她今日不慎中了美男计,那白无络和他那只早晚被她拿来炖汤喝的金雕,就得负全责!

    “我那是一时口误,不小心就多叫了几个桑,你名字这么好听,我怎么会记不住呢?现在可以把信函给我了吧?”

    南卡敛神挤出一丝笑,看向桑弥。

    桑弥勾唇玩味的笑道:“哦?是么?可是不巧,我的手被刚才那只笨雕给啄伤了,暂时没什么力气起身,想要信函,就直接过来取。”

    虽然不爱笑的人突然笑起来,准没好事,但桑弥这一笑,南卡便知,他接下来要做的事绝对成不了。

    南卡肯为大事不拘小节的这个“节”字,所指代的范围要多广有多广。

    倘若桑弥能将准备工作做的再充分一些,多了解了解南卡的话,就不会冒然对她发动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攻击,因为这种路数在南卡心里,根本连普通攻击都算不上。

    于是南卡蹲下身,半真半假的笑道:“其实你躺着的时候,五官比较狰狞,反倒不如你站着的时候好看。金雕应该没有一并啄伤你的脚吧?你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扶你一把,或许你站着色/诱我,成功的几率还能高些“

    对桑弥这场还未开始,便已被扼杀在襁/褓中的色/诱行动,进行了一番善意的指导后,南卡忍不住在心底偷笑起来。

    不过片刻,桑弥猝然反手一扯,便将她整个人都给拉了下去。

    原来“乐极生悲”是这么个意思

    当南卡顺着他手上那股力,扑倒在他身上之时,她才深刻的体会到,何为“乐极生悲”。

    不过悲,有时候也是件好事,譬如此刻,这点悲就将南卡临危不惧的优点都给发挥了出来。

    “就算你把我拉过来凑近看,也改变不了你躺着不如站着好看的事实!”

    也许因为桑弥长了一张叫他一声姐姐都不冤的脸,所以南卡除了没有感觉到半点紧张之外,还有了多余的勇气,冲他那张皱成一团的脸打趣:“诚实是种美德,我不能因为你站着的时候看着挺好看,便对你撒谎,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你!”

    桑弥一张脸气的通红,伸手一把扣住南卡的手腕,一个翻身,就将她按在了地上。

    做完这些,他咬牙切齿的盯着南卡:“你以为,你躺着的时候很好看么?”

    南卡倏然一愣。

    嗯?

    他费力将她按在地上,难道就是为了告诉她,她躺着的时候也不好看么?!

    奇怪

    白无络是西蕃公认的美男子,迦罗是南卡心里最美的美男子,这两个人在长相上半点不输桑弥,却从不见他们这么在意过自己的脸蛋。

    反倒是南卡和锁儿这样的人,像是怕错过自己突然变美的时刻一般,一日三顿的抢着照镜子。

    想到这里,南卡倒吸了口凉气,堪堪凝眸朝桑弥脸上望去,而她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朝桑弥脖子以下腹部以上的部位伸了过去。

    “主人!!”

    如果世上真的有老天爷这号人物存在的话,南卡猜,他一定是个爱开玩笑的小淘气。

    若非如此,他在这个时候安排迦罗进来做什么?!

    “啧啧,刚想对我上下其手,心爱的近侍便突然出现了。你说,我是立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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