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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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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来的还是阿翔,它跛着一只脚,嘴里叼着不知从何处踩来的格桑花,后背上背着两封锦笺来到南卡窗前。平日里惯会瞪人的绿豆眼也神采全无,南卡心下一沉,疑心阿翔是被白无络给虐待了,所以立即叫上德哲帮着检查阿翔的脚,检查的结果是,阿翔根本没受伤,他只是在表演受伤的样子而已。

    听到这里,南卡倏然冲过去,连花带雕一并都给扔出了窗去。

    至于为什么只是将它扔出去,而不是打它虐待动物这种事,她实在做不出来,而且她的战斗力还没有强悍到敢跟一只金雕拼搏的程度。

    一转眼到了第三日,也就是今日,白无络亲自登门致歉来了。

    书房的门被轻扣了三下,门外便传来了白无络清冽的嗓音。

    “我这里,有跟桑弥有关的新消息,听不听在你,我只叩三声门”

    也许这就是会说话和不会说话的区别吧,白无络就是这样一个特别会说话的人。

    会说话和说的多不多没什么关系,只要能像白无络这样,一开口便直击要害就行。

    南卡一面检讨着自己的天真,一面出去开了门强挤出笑来,冲着白无络招了招手道:“是你呀,抱歉,我不小心在里面睡着了。”

    “是么?”白无络上前几步迈进门里,然后反身将门关上,“忘了告诉你,我有透视眼,所以适才,你一直念叨着想让我赶快走的样子,都被我看到了。”

    他边说边环顾四下找了个位置坐下,因他肩上立着的正是那只见谁都是一副白眼的阿翔,所以南卡也不好冒然过去检查他是不是真的有透视眼。

    “那我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单衣?”

    白无络倏然一怔,继而面上泛出两团诡异的红晕,半晌后,他才蹙眉道:“你以后千万别问别人这种奇怪的问题。”

    “这个别人包括你么?”

    好意思拿自己预知的天赋去跟贵族打赌赢钱的家伙,居然也会脸红么?

    白无络轻咳了两声:“自然是不包括的。”

    “那好,我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单衣?”

    白无络愕然仰头看向南卡,似是没料到她会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

    “骗你的,我没有透视眼。”

    南卡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之后,白无络突兀的将话题转到了桑弥身上:“去调查密宗之事,后日出发最合适,至于人选,你带桑弥和德哲去就行。桑弥不是男人你不是觉得我在桑弥的事上骗了你么?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你便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名册上还有十几家贵族的把柄未抓完,现在就去调查密宗之事,未免太过草率了。”

    将阿翔拿下来放到怀里,白无络若有所思了一阵。

    “名册上的人也参与了密宗之事,所以你可以一举将他们拿下。”

    白无络赶去见扎格列时,扎格列已将南卡最近正在大肆抓贵族把柄的消息透露给了其他几家贵族,虽然白无络也将给扎格列毒哑了,但这消息仍是不胫而走,使得南卡在把柄上做文章的计划落了空。

    如今调查密宗一事,势在必行,所以白无络才不得不过来劝南卡立即行动。

    南卡深思了片刻,觉得白无络给出的建议很中肯。

    试想若是带着迦罗和锁儿去,以他们二人的固执性子一旦出了什么事,必第一时间冲出去挡在她跟前。但她既是扮成奴隶混进去的,身后跟了这样两个忠心耿耿的人,未免也太惹眼了些。

    “日光城附近的这批贵族中,最早参与密宗之事的便是桑弥所属的巴措家,至于原因我不便多说,你可在桑弥身上找到答案,这也是我建议你带桑弥去的原因。”

    南卡愣然点了点头,神情中的笑意渐褪。

    她忽然想起白无络八岁时的样子,肤白胜雪,长发及肩,那双浅色的眼瞳里,总是闪着泪光,惹人怜爱到连她这个小姑娘见了都要甘拜下风。

    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他脸上开始带着那种盔甲似的万年不换的笑容,张口闭口也皆是命数之言。

    就拿这次桑弥的事来说,南卡气的是白无络明明知道,就算她将桑弥拉进浴池,桑弥的性别之谜也只会在调查密宗一事时得出结果,既然如此,他何必骗她去打草惊蛇呢?

    这种问题,不能问白无络,一问他必定要说,这是南卡的命数。

    南卡倒不是在乎,那点本来就已经不剩多少的清誉,她只是很想不通,白无络这么做的原因。

    不做就知会失败的事,他却因为命运之由,诱使她做了他的职责不是该让她避开这些不必要的失误么?

    打个比方说,就算天命说南卡今日辰时会吃坏肚子,那也不该是白无络骗她吃下那一筐坏掉的桃子所致。

第一次被绑架() 
“你适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白无络的语气似掺了冰渣子那般渗人;比他的语气更可怕的是;他精致的脸上仍粘着的笑意。

    南卡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但原则这种事在生死面前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在她后背一凉之后,她立即走过去按住;不对;是握住了白无络的手。

    “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白无络收敛笑意;淡淡出声道:“南卡;把手伸出来。”

    她点头;欣然将两手伸过去;然后就见白无络把腿上的阿翔抱起来;放到了她手上。

    “乖乖待在她手上不许动;待得越久;你今日得的奖励就越多。”

    白无络似笑非笑的说着,悠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而南卡和阿翔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后;扭头颤声对白无络说道:“小白,我我怕它;你快让它下去吧。”

    “我家阿翔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怕它呢?”

    白无络欠揍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解。

    南卡僵着身子;挪到他跟前蹲下身,然后仰面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小白我真的怕它”

    “你怕它;跟我有何关系?”

    话已至此;南卡立即愤然起身。可怜的阿翔被这突如其来的晃动吓得差点摔到了地上;好在它跟着白无络混久了,处变不惊的能力也大有长进,大概是觉得觉得南卡手上太晃荡,不适合展现它优美的身姿,于是它几步走到南卡肩上牢牢扣住了她的衣裳。

    回到椅子上,南卡一脸绝望的看着右肩上一动不动的阿翔,须臾后,她想了想,觉得金雕是种有灵性的动物,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她的话,感觉到她诚恳的目光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是于她用诚恳的目光看向阿翔,并开始声情并茂的跟阿翔讲道理。

    “阿翔,我现在就抱你下来,你千万别啄我,我是土司,你主人的月钱都是我发的,倘若你啄了我,不论你有没有按他要求去做,你们家这个月都不会有钱买肉吃。”

    第一次尝试抱阿翔下来时,南卡被阿翔绿豆眼内凛冽的眸光给吓得缩回了手。

    第二次抱阿翔时,阿翔的嘴几乎就快啄在南卡的手了。

    俗话说事不过三,南卡却不是这么认为,她觉得老天爷让你失败两次,是为了告诉你失败跟成功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再加上阿翔的主人就坐在对面,所以第三次她是不必试了。

    于是,南卡也淡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和对面的白无络开始了无声的对峙。

    这场沉默拉锯战,以南卡无声的用眼神谴责白无络开场,以白无络读心时不小心读到了南卡质疑他人品的那几句话收场。

    “我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有女孩子嫁给我?”

    “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女孩子都会争着抢着的做你的秘密情人,她们爱你爱到不计较名分”

    “我明日出门会被雷劈?”

    “你误会了,我是知道你会读我的心,然后想提醒你,明日有雨出门记得带伞”

    白无络勾唇笑了笑,走到南卡面前,伸手摸了摸阿翔的背。

    “想让我将它抱下来,没问题,只要你说你喜欢我,以后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我的话。”

    南卡蓦然眼前一亮,如小鸡捣米般点头道:“嗯嗯!我最喜欢小白了!小白说什么我都会听!”

    白无络将金雕抱下来,还未高兴太久,就听南卡漠然道:“刚才的话只是顺应你的要求,不具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白无络愣了愣,片刻后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无所谓,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他说着便作势要将阿翔重新放到南卡肩上,吓得南卡急忙往后一缩,他却不厚道的笑出声来,腾出一只手抚了抚南卡的发顶,轻声道:“就算你带着桑弥跟德哲去调查密宗之事,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在此期间,阿翔会负责将新的消息传到你手上,所以刚才我只是想让阿翔熟悉你的气味。”

    跟锁儿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会议内容后,南卡便立即回寝阁补了会儿觉。

    和白无络说话实在是件很费精神的事,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白无络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许是被阿翔吓得不轻,这一觉南卡睡得很沉。

    醒来之后,南卡满脑子都是问号。

    她的毯子掉到哪儿去了?这是哪儿?谁挡住了她的眼睛?她的身体怎么动不了了?她嘴里塞着的帕子之前有没有洗过?

    定神想了想之后,南卡觉得自己可能是遭遇了传说中的绑架。

    如果对方是为了钱绑架她,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写下一封亲笔信,让锁儿赶紧拿着赎金来救自己。

    毕竟钱没了可以再赚钱,人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可如果对方绑架她是为了色

    南卡猛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她应该没有那么倒霉!再确认对方目的之前,她千万不能自己吓自己!

    黑漆漆的坐了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就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南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继而就感觉到那人来到了屋内。

    虽然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那人还是很小心谨慎的绕到了背后,两手从颈她后伸了过来,紧接着便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一点点撬开了她的唇。

    不好!那人准备给她下迷药!

    于是南卡赫然张口,用力咬了下去,只听“叮”的一声,她便觉自己的牙与某种瓷制造的物体,来了个亲密接触。

    除此之外,就觉得疼,疼得满口牙都开始发酸

    可以肯定的是,她咬到的是个勺子,而勺子里装的是水。

    既然是水,喂她喝之前就不能先开口说一声么?

    不愿说话难道是熟人作案么?

    想到这里,南卡紧皱起眉头,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呜咽,想通过这种方式逼那个人开口说话。

    谁知身后的人不仅没有说话,反而慌慌张张的拿掉了她嘴里的帕子,走到她跟前,检查她牙齿有没有受伤。

    为什么南卡会知道他在检查她的牙齿有没有受伤呢?

    因为这个臭流氓,一点点将手伸进了她嘴里。

    卯足了狠劲儿之后,南卡一声不响的用力照他手指咬了下去。

    她一边龇牙咧嘴的咬住他的手指不松口,一边想着“臭流氓!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阿妈咬瓷勺的本事!”

    直到觉出口中渐渐泛起了血腥味,她也没听到对方发出一点声响。

    人的直觉会突然变得很敏锐,譬如此刻,那个人虽然一声都没有吭过,但南卡仍是猜到了他的身份。

    “迦罗是你么?”

    南卡挣扎着,整个人几乎都快和椅子一块儿蹦起来了。

    下一瞬,她就被一双手按在了椅子上,而那块方帕也再次准确无误的塞入了她口中。

    估计是怕弄疼南卡的牙齿,所以这一次他将帕子塞的很松,松到她两颊一鼓,便能轻易将它从口中“呸”出去的程度。

    这一“呸”,方帕便掉到了地上。

    南卡现在已经基本能确认对方就是迦罗,所以她心下想着,倘若迦罗敢把掉在地上的帕子塞回到她嘴里,那么她就跟他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呜呜呜呜呜呜呜!”

    口中再一次塞入帕子时,尽管没有吃到尘土,而且帕子的气味也很新,但南卡仍是想问问迦罗,这到底是不是块干净的帕子

    可惜嘴被堵上之后,迦罗根本听不懂她说的话。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南卡没有再发出什么迦罗听不懂的声音,她偏过头开始反思起来,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迦罗的事。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她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迦罗的,没办法,她只好换个思路,转而考虑迦罗背后的主人是谁的问题。

    扎格列么?不可能,白无络已经将他毒哑了。

    金柮矗坎豢赡埽言市斫饢暂时留在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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