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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格列么?不可能,白无络已经将他毒哑了。
金柮矗坎豢赡埽言市斫饢暂时留在土司府上,现在的她简直就是金柺澜缋镂ㄒ坏囊煨越鹬鳎越饢不可能收买迦罗来坑她。
桑弥么这就更不可能了,每每提到桑弥,迦罗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他这么讨厌桑弥,怎么可能会跟他合作呢。
想到这里,南卡恍然大悟。
原来迦罗已经出卖了她
这个想法在南卡心里定了型之后,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尽管迦罗将她嘴里的帕子给拿了下来,她仍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而且就算她渴得嗓子都要冒烟了,也不肯将迦罗喂的水给喝下去。
第52章 绑架的原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整个土司府内灯火通明。
与往常有些不同的是;西苑迦罗的房内早早便点了灯。
应付过那几个新侍卫关于“土司大人去哪儿了”的问题后;锁儿挖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零嘴;又吩咐膳房做了几道南卡平日里爱吃的菜,之后便火急火燎的赶到了西苑。
根据晚膳前从迦罗那儿得到的消息;南卡已经好几个时辰没喝过水;没吃过东西了。
叩响了门;迦罗很快走了出来;但他并未开门让锁儿进去;而是疾步走出来;然后关上了门;这令锁儿有些不解。
这个不解的原因;要追溯到南卡午睡那会儿。
那时;锁儿和迦罗在书房附近得知了此次调查密宗的行动,将会由桑弥和德哲陪着南卡去。
为什么是在书房附近呢?
因为白无络从前苑出来时;刚好在那里遇到了他们。
“我替她算过了,桑弥和德哲是最合适陪她去的人选;我想她大概会因不知该怎么说服你们而困扰;所以就由我替她说了。”
不知为何;锁儿总觉得当时同他们说话的白无络;语气里俨然带了几分男主人的架势。
他的话从字面上来看,是在说参与行动人选的事;可仔细听来却有种:“我其实也懒得跟你们解释;只是不想让她困扰;所以不得不跟你们解释”的感觉。
想来迦罗也有这种感觉,否则他不会将手按在剑上,脸上摆着白无络再多说一句话,就会上去杀了他的神情。
还是锁儿比较理智,以白无络算出的人选!必定不会有错为由,劝解了迦罗。
“万一不是呢?他也曾将我要找的人错算成是朗仕小姐而且那两位皆是贵族出身的少爷,对奴隶的事知之甚少,倘若我不能陪着主人去,至少你该去保护她,否则我实在放心不下”
锁儿顿了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迦罗跟白无络这这档子事,绝对不会影响白无络在锁儿心里神一般的地位。因为这不是算错不算错的问题,而是白无络根本就没替迦罗算,说白了就是他自己不想算,便随便扯了个人出来诓骗迦罗,跟他巫术的质量没有半点关系。
聪明如白无络,怎么可能会给情敌送助攻呢?
“但我觉得,白巫师他应该不会拿小姐的生命开玩笑。”
锁儿这句话一出来,迦罗瞬间就沉默了。
他讨厌白无络不假,可白无络不会伤害南卡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见迦罗沉默不语,锁儿适时问了一句:“对了,适才你不是去书房找小姐了么?当时,你在门外就没听到什么有利的信息么?比如,小姐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
“没有”
迦罗垂下眼睑,黯然摇了摇头:“我到书房门外时,恰好听到她说喜欢白无络会对白无络言听计从那之后我便回来了。”
“嗯?!你一定是听错了吧,除非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威胁,否则小姐她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锁儿与南卡相识已有七年,她对她的性格了若指掌,所以她觉得,南卡绝对不可能对白无络说出这种肉麻的话,要是迦罗的话还有点可能。
迦罗沉声面无表情道:“我也希望,我没有听到那些话”
这之后,锁儿就给迦罗出了个主意。
让迦罗把南卡带到某个方便他们二人单独说话的地方,然后好好发动“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攻击,让南卡解释一下在书房里说那番话的意思,顺便看看能不能说服她带他去调查密宗之事。
主意出完,锁儿被自己助人为乐的行为感动得热泪盈眶。
但这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在见到迦罗支支吾吾的不肯让她进门的样子时,便消散无踪了。
“你是怎么将小姐带过来的?”
“趁她睡着,饶了近路将她抱过来的。”
醒着跟南卡说话,迦罗总是会莫名的紧张,故而他选择这条“一切等她醒来再说”的捷径,将南卡带到了自己的卧房里。
锁儿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心下却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趁迦罗不注意时,她一把推开他,便要往里头走,谁知迦罗反应速度极快,一个反身便挟住了她的胳膊,令她无法动弹。
属性里自带了“能用手劈开的东西,就不必用刀劈”的锁儿,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她能徒手劈核桃,而迦罗不用劈,轻轻一捏就行。
这是来自性别差异的威胁,所以无解的。
平常南卡吃核桃时,都喜欢让锁儿表演“徒手劈核桃”而不是让迦罗捏碎核桃,所以从前的锁儿很少察觉到这股力量的威胁,因此她估计,她能察觉到这股力量的威胁,多半是因为迦罗他动了真格。
想到这里,锁儿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小姐她还活着么?”
她气若游丝的问道,心下却对南卡尚活在人世间这件事,不抱任何希望了。
迦罗诧异的松了手,朝卧房内瞥了一眼:“主人就在里面,只是她仍不肯喝水,也不肯吃饭”
“哦”了一声后,锁儿迅速收敛脸上惊魂未定的神情,并以迅雷之势冲进了房间。
等她终于见到南卡之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半晌后,她强笑着,点着步子退出了卧房。
“我只是碰巧路过此处,你绑架了小姐什么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对南卡禁食禁水的举动束手无策的迦罗,立即反应过来,抢先一步关上了门。
“在门外时,你什么都不知道,但现在你都知道了,所以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说我只让你好好问问她事情的原委,你绑她做什么?”
点了南卡的睡穴后,用沾湿的帕子擦了擦她的嘴唇,锁儿抱着双臂蹲在墙角,以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看向迦罗。
迦罗低声解释道:“一开始没想将主人绑起来,可是后来我突然不知该怎么跟她开口说这件事,又怕即便我说了她也不理我,调头就走,所以就”
锁儿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怎么跟她开口?这不是废话么,若是绑了她之后,还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那还是迦罗么?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趁着我点了她睡穴的功夫,将她再抱回寝阁去,到时等她醒来,我会跟她说,她只是做了个梦;要么你将她眼睛上蒙的帕子拿下来,先别给她松绑,然后面对面的跟他来一次深入交流。”
一听就知道,第一个选择十分不靠谱。
南卡那种,凡事能想往复杂的地方想,就绝不想简单的人,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种怎么听都有些蹊跷的说法呢?
所以迦罗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种方式。
千叮咛万嘱咐就算有事发生,也千万别将她供出去后,锁儿就解开了南卡的睡穴,这之后她就火速撤离了事发现场,跑得无影无踪了。
南卡梦到自己站在河边,渴得不行,正要一头扎进去喝个痛快时,就发现这只是在做梦,于是醒来后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呜咽着要水喝。
杯子凑到唇边时,南卡忽然发现,她能看清嘴边凑过来的是个瓷杯了,于是她倏然仰头一望,就望见了迦罗的脸。
“拿走,不喝。”
南卡神情骤变,碍于手还被绑着,所以她只得用眼神向迦罗传达“滚”的意思。
迦罗见状,咕嘟咕嘟将杯中的水灌入了嘴里,却没有咽下去。
眼看着那张如铸俊逸的脸越逼越近,南卡下意识别过头去急忙道:“你要是敢趁机占我便宜,我就咬掉自己的舌头!”
咬舌自尽什么的,只是南卡情急之下随口胡说的,因为她实在没办法对迦罗说出“你要是敢如何如何,等我出去后便杀了你”这类的话。
随后,只听咕嘟一声,迦罗迅速将水咽了下去,然后用一脸迷失人生方向的神情看向南卡:“不可以么我想喂你喝水,所以你生气了么?”
这大概是南卡出生至今,听到的最难回答的问题了。
一个人绑架了她之后,居然还好意思用委屈的语气问她这种话?!
这让她怎么回答?她自然是继续保持扭头的姿势,不搭理他了。
“那白无络呢?他这么对你的话,你会生气么?”
欸?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么?
怎么几个时辰前的悬疑氛围,瞬间就变成“我爱你,你却爱着他”的言情路数了呢?
虽然现在的南卡,满脑子都塞满了问号,但她还是倔强的冷哼了一声,像是为了弥补之前那阵铺天盖地的失落一般,扬声道:“对,白无络可以,你不可以。”
“砰”的一声,迦罗手里的瓷杯掉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第53章 沟通的()
“你在说些什么啊?”
距离迦罗说他要带南卡离开土司府;隐居山林的话后;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南卡现在才反应过来;有可能她误会了什么,以及;有可能因为她误会了什么;所以迦罗也误会了什么。
但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块崭新的帕子就又塞回到了她嘴里。
然后她想起适才迦罗递到嘴边的水;由于没办法做出舔舔干涩嘴唇的动作;所以她只好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来抵抗这种想喝水的欲望。
“我喜欢你不是奴隶对主人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你也说过你喜欢我但我知道;你的喜欢一定是稍纵即逝的”
听到前两句话时;南卡耳边突然响起水烧开了的声音,然后她两颊赫然就泛起了两团红晕。
听到后两句话时;南卡很想张口对迦罗解释几句,但她倏然想起;她的嘴是张开的;只是嘴里塞了碍事的东西;没办法说话。
于是她朝迦罗眨了眨眼;想示意他将那块该死的帕子取下来。
“瞪我也没关系等天再黑一些我便带你离府,天黑了之后你就看不见我了。”
迦罗勾了勾唇;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南卡心下一窒;糟了明明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绑了她过来,为什么她会有种莫名的负罪感呢?
“不带我去调查密宗之事也没关系,喜欢白无络也没关系,反正只要你不是土司的话,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吧”
听到这里,南卡突然有些明白,迦罗为什么要绑架她了。
根据以上情况来看,这宗绑架案仍是由利益纠纷引起的,但这里的利益指的不是钱,而是色。
这里的色,不是色相的色,具体是什么色,南卡自己也不大清楚。
总之她总算搞清楚,迦罗绑架她的原因了。
既然清楚了原因,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只要她和迦罗的心电感应达到了,他能看懂她眼神里想表达的意思的标准,那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竭力的瞪大眼睛看着迦罗。
“你现在应该很生气吧可是抱歉,我不能放你离开”
南卡瞬间受挫的闭上眼,心下不住悲鸣起来,难道她睁大眼睛的样子,看着就那么像在生气么?难道她眼神里想要传达的信息迦罗一点都接收不到么?
“南卡”
迦罗颤声说出这两个字时,南卡仿若中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椅子上。
她疑心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怎么会听到这个让他改自称,都跟要了他命似的人,主动喊她的名字呢?
“他是那么叫你的吧”
迦罗叹气一般笑了笑,大抵是看出他的笑意不达眼底,所以不论他脸上的梨涡有多勾人,南卡仍是觉得有些没来由的心慌。
“不用怕被人听到,不用怕僭越了你,可以随时随地的叫你的名字,这种资格像我这样卑贱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些我都清楚,我只是很羡慕他,所以”
南卡顿时急得跟只弄丢了小鸡的母鸡似的,不停在心里腹诽着“不!不是的!你快把我嘴里该死的帕子拿下来!只要你让我说话,以后你想何时叫我的名字都没问题!”
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引起迦罗的注意,好在迦罗很快注意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