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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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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垂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第三次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沈月然红了脸。

    卫大人的话好有画面感,令她心猿意马。

    “那么谨慎和专业呢?”她又问道。

    卫奕道,“一刀毙命说来容易,做起来很难。我曾见过无数凶杀现场,能够一击即中死者要害的少之又少,能够一刀刺中心脏的更是了了无几。如果不是巧合的话,我想,凶手一定是个从事专业行业的人,比如大夫,人像画师,工匠,手工艺者,或者屠夫。他只有足够熟悉、谨慎、稳当,才能够在近身的情况下准确无误地刺中死者心脏。否则,一旦失手,面对一个成年男子,他自身难保。”

    “大夫,人像画师,工匠,手工艺者,屠夫”沈月然喃喃自语,努力在脑中搜寻曾经见过从事这类行业的人群。

    卫奕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乐了。

    她倒真的认真思索起来。

    他道,“好了,别再想了,天色不早了。这件案子还有很多可能。比如死者是个愚人,凶手不用与他交好,用张饼、用颗糖就把他哄来这个洞中。再比如凶手不止一人,或者死者早就被捆绑,被迷药致晕,凶手在死者不得动弹的情况下,一刀刺中他的心脏。缉凶便是如此,推测可以许多,而真相只有一个。所有的一切,只有找到证据后才能定论。”

    沈月然打了个哈欠,真的困了。

    她向卫奕的怀中靠了一靠,耷拉着眼皮。

    “万一这火熄了,那群小家伙会不会又飞出来找吃的?”她懒懒地问道。

    卫奕道,“我不睡,不会让火熄了,你安心睡吧。”

    “哦哦。”她真就安心了,闭上了眼睛。

    “大人还在想案子吗?”她揉着眼睛。

    “嗯。”

    “大人说说呗,我听着”她含糊不清。

    卫奕心中一哂,都困成这样了,还想听。

    他道,“其实这件案子真正的疑点并不在于凶手的身份,而在于死者。通常而言,心脏对一个人的意义是特殊的,也是有所象征的,而且,心脏并不是一个容易攻击的位置,凶手选择以短刃直击心脏,我觉得,他是在表达一种极致的情感,或是爱,或是恨,他在二人距离最近时,伸出利刃,夺出死者性命。如果这种推测成立,凶手与死者之间存在情感纠葛,那么第二个疑点也随之而来,为何死者是纠葛中的男子?如果这里只是抛尸之地,一个女子独行上山已属不易,哪里还有力气运送尸体?如果这里是凶杀之地,那更不合情理。要知道,女子对于男子而言,无论在力量上还是身材上均处于劣势,她把男子带到这偏僻之地,就没有想到自己可能会失手吗?”

    说到这里,他微微摇头,“不过,还是有很多种可能。或许女子有帮手,或许女子身手不凡,有足够能力制服一名男子,或许这男子身子极度虚弱。如今只是发现三块骨头,离真相远着呢”

    他自嘲地笑着,低下眼帘,怀中的她早已安然入睡。

    他垂下头,在她发髻上印下一吻。

    “睡吧,月儿。”

    他轻声道。

    次日一早,雨停了。

    姚进谦带着一众衙役赶来修好吊桥,卫奕令人将白骨封好送回汴京府,送沈月然下山。

    沈月然见他眼底微红,知道他一宿未眠,又听说他今日沐休,于是留他在房中歇息,卫奕想了想,道,“我还是去马车里歇息,你也再去躺会儿,今个儿就别去饼铺了,中午做些好吃的给我。”

    沈月然知道他是怕惹来旁人闲话,也怕她太辛苦,欣然应允。

    正午,沈月然端来四菜两汤。四菜是麻油猪腰、清炒胡萝卜、肉沫茄子和虾仁蒸鸡蛋,两汤是粉葛生鱼汤和枸杞银耳莲子羹。

    熬夜对人体危害极大,尤其是有损肝气与肾气,容易引起眼睛干涩,皮肤松弛,腰膝酸软等症状,熬夜之后不可油腻过重,以补充明目、去火、优质的食物为宜。

    卫奕照例胃口大开,二人边吃边说了会儿闲话,已是午后。

    沈月然知他一向嫉恶如仇,昨晚洞中白骨虽然身份未明,案件也尚未定性,可是毕竟事有蹊跷,他定是放不下。她不愿他因为自己耽误了公务,于是对他道,如今一切安好,不如先回去,莫让家人惦记。

    卫奕见她体贴,心中欢喜。

    二人依依不舍,温存的话儿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马车走出十丈开外,卫奕才收回身子,沈月然也才转身回去。

    转身间,一个小小的身影躲进一旁的梧桐树后。

    沈月然眼中闪过一丝哀伤,黯下双眸。

    “绿苏,别躲了,你出来吧。”

    她冷声道。。

第一百一十二章 芥蒂() 
绿苏双手掩面从梧桐树后走了出来。

    沈月然淡淡地注视着她,不语。

    坦白说,她对绿苏谈不上什么恨或者怨。

    一来,她毫发无伤。只是崴着脚,并没有大碍。二来,她与卫奕因祸得福。她原先对他还存了疑心,经过昨晚,却是深信不疑。三来,她前世遭受过闺蜜的背叛,明白女子面对情感时的私心,而绿苏的行为与宋婷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所以,她没什么想不通的,也没什么想不开的。

    但是,她能理解绿苏的一时鬼迷心窍,并不代表她就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从在文池郊界救下绿苏,她就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姐妹看待。她不敢说给了绿苏什么,因为她拥有的也不多,可是至少“同甘共苦、相依为命”八个字,她还是能够担当的。

    所以,她这会儿觉得心很凉。

    绿苏脑子不怎么灵光,被那四个女子欺骗,信了通房丫头一说,她不意外。她意外的是,她居然真的会忌惮她、支走她、隐瞒她。

    她不敢相信,屡次在危难中挺身护住她的绿苏,居然因为一个通房丫头就背叛了她!

    卫奕对她而言就那么重要,值得她抛开一切吗?

    还是她对绿苏而言根本就不重要,随时可以抛开呢?

    她不想再想下去,想得越多,只会越丧气。

    如果说沈月然此时的沉默对绿苏而言有如鞭挞,那么她脑中不断浮现出邵云如的话语,则是凌迟。

    “你到现在还要来问我,卫夫人有没有去瞧过你吗?”

    “那全是我们骗你的,只是为了利用你骗沈月然上大哀山!”

    “别说是奕哥哥的通房丫头,就是卫府最低等的拾粪下人,也不是你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丫头能担当得了的!”

    “你别做梦了!”

    绿苏终于承受不住,扑到沈月然的脚下,痛哭流涕。

    “粉姐姐,你原酿谅我,别弗不理我,你若弗不理我,我弗不知道该去哪里了。是我错了,我不该次痴心妄想,不该对灰大人动心,不该瞒着你,不该相信她们,不该”

    眼见绿苏的哭诉引来邻人的探头,沈月然扶起她,冷声道,“回屋再说。”

    绿苏跟着沈月然回屋,一路走,一路哭,一路求。

    沈月然让她坐到杌子上,她不坐,说是不求得粉姐姐的原谅她就不坐。

    沈月然瞥了她一眼,没有再让坐。

    二人一个坐,一个站,一个不吭声,一个哭哭啼啼。

    沈月然看起来冷静自若,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她应该怎么办呢?

    赶走绿苏,从此不相往来?

    她不忍。

    她想过,绿苏之所以对卫奕有幻想,与她的态度也有关系。她若肯早一些放下心结,正视对卫奕的感情并接受他,绿苏或许就不会这么做。

    而且,从卫奕口中得知,绿苏当时也是吓坏了。

    她想来想去,开了口。

    “绿苏,你别顾着哭,也别顾着求我原谅,你先告诉我,你那时是如何想的?”

    她觉得,她应该给绿苏一个机会,让她说,而不是以自己的想法代替她的想法。

    绿苏抹去眼泪,抽抽泣泣,断断续续,说了快半个时辰,沈月然总算是听明白了。

    对卫奕的爱慕是其一。

    恐怕自己因为豁嘴嫁不到好人家是其二。

    知道她曾经立过终身不嫁的誓言是其三。

    想不到那四个女子会对她不利是其四。

    总之,一点点动心,加上一点点私心,还有一点点担心,和一点点无心,就造成她如今悔恨不已的局面。

    沈月然了然,心中又释怀许多。她想了想,起身从衣柜中翻出一只荷包,将里面大约一共五十两银子全部倒出来,给了绿苏。

    绿苏愕然,“粉姐姐”

    沈月然道,“这些银子是我这半年来攒下的,你拿去补你的门牙吧。”

    绿苏盯着桌上的银子一动不动。

    沈月然接着道,“绿苏,想来你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过就是信了别人的话,把我骗去大哀山而已。至于后来的陷阱、暴雨,全与你没有关系。所以,在这件事上,我并不恼你,我恼你的是另外一件事。”

    绿苏抬头。

    “你总说你是丫头命、丫头命,这点我不与你争辩,有人做主子,就有人做丫头,这或许就是命,就是为了求生而不得不服从的命运。可是,那几个女子说的通房丫头,也在你说的丫头命之内吗?你是一个服侍他人的丫头,可你也是个女子。卫大人若是喜欢你,另当别论,问题是卫大人并不喜欢你。你明知他不喜欢你,为何还愿意将女子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他?若有一日,你遇到一个与你两情相悦的男子,你该怎么办?”

    两情相悦

    绿苏不禁痴了,喃喃道,“肥会吗?”

    “为何不会?”沈月然道,“你的手、你的脚可以侍候他人,难道连你的情感也要去侍候他人?你为了生计,唤他人一声主子,可是在情感上,你是独立的,你是没有主子的,你的主子就是你自己。绿苏,我不想看到你因为一时痴心或者一时糊涂把自己的终身都给葬送了,那不值得。你是一个好姑娘,勤快,善良,单纯,会有男子真心爱你的。”

    说完,她将银子塞到绿苏的手中,“这些银子你拿去,我所有的就是这么多。因为卫大人,我姐妹二人的芥蒂已是种下了,往后也不会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半年来,你帮了我许多,也多次在危难中护我,这些银子是你应得的。你去京城补个门牙,再寻条生计,各走各路吧。”

    闻言,绿苏没有痛哭,泪水却染满了整张脸。

    “粉姐姐是要赶我丑走吗?”她声音颤抖。

    沈月然一时语塞。

    “我不是赶你走,我哪有资格赶你走,这里都不是我的家,我只是”她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她不想再回避与卫奕的感情,她想正视,想继续,她不想再刺激绿苏,不如各自安好。

    “是因为灰大人吗?”绿苏问道。

    沈月然别过了脸。

    是的,她在心中答道。

    她并不擅长谋算人心,也不擅长解决人际关系,前世的主妇生活令她性子变得直接而简单,不懂得迂回和筹谋。

    所以,这是她能想到最合理的解决方式。。

第一百一十三章 和面() 
绿苏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沈月然不知所措。

    她本就不是一个气性大的人,刚才又说了半天话,心中怨气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如今更多的反而是忐忑和不安,她不敢确定,她这样安排她和绿苏往后的日子,是对还是错。

    “你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再说。”她道。

    绿苏摇头,哭道,“粉姐姐以为,绿苏就是再出蠢再弗不知羞,在经历此事后还会对灰大人心存次痴念吗?灰大人是很好,可是只对粉姐姐好,刚才在素树后绿苏都看见了。绿苏骗了粉姐姐,粉姐姐还拿所有的银子给我,绿苏羞愧难趟当。绿苏不求粉姐姐原酿谅了,不要粉姐姐的银子,只求粉姐姐别让我丑走。只要粉姐姐还愿意搜收留绿苏,绿苏做什么都行。”

    沈月然心软了,脑中不断回想起二人这半年来相处的光景,初开饼铺时的艰辛,除夕守夜的相拥

    绿苏真若走了,她也舍不得。

    她流下眼泪,扶起绿苏。

    “好了,绿苏莫哭,我不怪你,往后我姐妹二人还相依为命好不好?”

    说出“不怪”的话来,她心中竟然也舒服很多。

    绿苏忙不迭地点头,紧紧抱住了沈月然。

    二人又哭了会儿,说了些温情的话,绿苏仰头问道,“粉姐姐往后要是与灰大人层成亲,绿苏还能一直跟着粉姐姐吗?”

    沈月然一怔,面色红了白,白了又红。

    成亲?

    对啊,这个朝代哪有恋爱一说?

    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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