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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回来之后,姐老是会走神,失踪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千桦很想知道那些天事情,可是水珑不说,他问了也没用。
“不用了。”水珑神色看不出一点之前走神模样,随意说:“白水珑是什么人,整个西陵都知道,没必要去做那些给他们看。”
白千华还不放弃,“重要不是这些,是暗中打姐主意人。若是再有人来”
“不会。”水珑摇头打断了他。
白千桦见她决意已定,便不多说了。
他是想留郡主府与和她居住一起,可是每日除了去国子监上学外,还要被白将军亲自训练,长时间居住郡主府实不妥。他身份也无法做到和白水珑这样洒脱轻松,名声对于他这个将军府嫡子还说,还是挺重要。
“我知道了,不过姐,有时间你也要来看我啊。”白千桦说道。
他眼睛闪亮盯着水珑,不自觉撒娇口气。
水珑笑了笑,“好。”
白千桦得了这个承诺,便笑开了。
一直到中午时,白千桦才有事离开。
他走后,水珑一直坐原处没动,手肘搁扶手,手背撑着下巴,一副走神发呆模样。这一坐,却坐到一个时辰,让沐雪看得也不由迷惑担忧,轻声问道:“珑姐姐,发生了什么让你想不明白事情吗?”
水珑点头又摇头。
她这样,沐雪就不明白了。
一会儿,水珑才问:“你知道师傅除了春意楼外势力吗?”
沐雪一怔,没有想到水珑会突然问这个,摇了摇头说:“不知,师傅向来神秘。不过,我想,师傅无论如何都是为珑姐姐好。”
“嗯”水珑没有多问,她思考昨日被凤央救走后事情。
昨日跳海逃离,凤央亲身而至,水珑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当时他们一路游海,没有多远就到了凤央早准备好船只上,接着赶回祁阳城。
凤央没有询问她任何事情,只交代她继续想办法得到凤眼果。
她也询问了他些问题,可都被他避而不答。
师傅真很神秘啊。
水珑眯着眼眸,面无表情也是一种表情。
这些事情不是现她能够弄清楚明白,还是先把实力和势力提升上去才行。
两天后,郡主府被人送来了一件礼物。
这是一件红木大箱子,箱子四处还穿着孔儿,体积之大将个人装进去也不为过。抬着箱子送礼人将箱子和一封信交给郡主府守门人,便速离开了。
如此之举让郡主府守门人实难办,只能将事情通报进去。
水珑得知这件事情时候,正沐浴完用吸水布巾擦拭着头发,饶有兴趣走到大厅,看着被放置大厅中央红木箱子。
“小姐,这是信。”沐雪外人面前总是称呼水珑小姐。
水珑将信接过来,没有急着打开,却叫人打开箱子。
一名男仆走中央,用力将箱子打开,然后看到箱内之物,惊叫了一声,急忙后退。
他这一叫一退,立即引发了众人好奇心,个个都伸长了脑袋,朝箱子内看去。
水珑也看到了箱子里事物不,该说是人。
这箱子里装着是个人,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团布,静瞪着双眼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水珑认识——白将军府付姨娘娘家嫡子,付啸泗。
水珑看到这一幕,心底已经有了丝丝明了。
她打开手里那封信,看着信纸写了不少话,全是好听之语。不过简单翻译过来便是:他们将付啸泗交给她处置,要杀要剐都随便她,只愿她消了气,能够帮助付姨娘成为将军府大夫人。付姨娘当了大夫人之后,一定会好好报答她。
水珑才回来祁阳城,却知道白将军府大夫人卫氏死了之后,白将军就没有再立正室。不过想都想得到,白将军不动声色,他后院里那群女人又岂会安安分分。
“付家嫡系那边是不是又生了个种子?”水珑对沐雪问道。
沐雪摇头,接着说:“不过听闻,付家嫡系大小姐正招婿。”
“入赘上门女婿?”
“是。”
“难怪。”水珑将信放一边,看向下面付啸泗,轻柔说:“你被放弃了。”
这句话就跟尖刀似刺入付啸泗心坎,令他面庞都失了颜色,眼里情绪复杂至极。他先怨恨瞪着水珑,转眼又化为绝望。
他恨水珑,因为是她将他命根斩断,让他失去了做男人尊严。可是事到如今,许多事情他都看得清楚明白了。如果当初他没有听他人挑拨,去寻水珑麻烦,欲想杀死她话,他自己也不会遭受到这些。
比起仇恨水珑,他仇恨付家。
他不是付家嫡子吗?不是爹娘亲生儿子吗?为什么这样对待他!正如水珑所言,他被放弃了!
“呜呜呜呜!”付啸泗嘴里发出悲鸣声,泪流满面。
水珑看了一眼就懒得再看,吩咐人说:“将他松绑丢出去。”
付啸泗惊讶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看着水珑。白水珑竟然要放了他?这怎么可能!?
水珑自然不会向他解释自己心思。
她凶狠却不弑杀,断了付啸泗命根,是因为当初他先招惹了她。现对方对她毫无威胁之力,她也不至于为了当初那么点恩怨就杀了他。
何况真杀了他,还会惹了一身腥。
这付家和付姨娘信里说要与她合作,实际也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单用一个付啸泗和一个空口承诺就想她帮助他们?实笑话!当她白水珑是四岁痴儿不成。
现她已经脱离了将军府那个恩怨地,就懒得再去管这大宅院事。
水珑身影很消失大厅内,留下付啸泗还思想恍惚,不明白白水珑为什么这么简单放了自己。当下人帮他松绑取下口布后,赶出了郡主府才回神过来。
他望着郡主府外祁阳城街道景色,一时竟然恍惚得不知所措。
他现该何去何从?
付家?
付啸泗自嘲怨恨一勾嘴角。这样他还回得去了吗?付家已经放弃他了,他回去还有用吗?哪怕他们放他进门,他也知道自己处境一定差劲至极。何况,他自己也不愿回那里。
付啸泗此时此刻恨反而是自己。
从小到大做狗腿之处,纨绔好玩,当一无所有时,竟连做什么都不知道。
“天下之大,必有我付啸泗容身之地!”付啸泗仰头望天,将又激涌出来眼泪都吞回去,望着付家府邸方向。明明连付家府邸一个楼俨都看不见,却死死盯着,似乎已经将里面一切都看清清楚楚,声如至牙缝挤出,“付家,付福初,还有那些所有欺我辱我之人,你们好祈祷我不要出人头地,否则我必将回来将他们给与我欺辱十倍百倍奉还!”
郡主府守门几人面面相窥,都被付啸泗这狠戾阴森声音吓了心头暗跳,眼看着他步伐沉重离去,那虚瘦背影孤峭。
这一刻,他们不由想,那些曾欺他辱他人真该祈祷这人不要出头,否则将来真会遭受一场苦难了。
付啸泗事情并没有引起多少人关注,只有少许百姓偶然看见了他遭遇。
这时一座茶馆里,一位百姓聊天时说起他看到付啸泗去了趟付府,然后被人打了出来,接着就他们大门口争吵声,那意思好像是付啸泗回付家要拿回属于他东西,付家人说他一切都是付家给,哪里有他自己东西之说。
付啸泗发疯般闹,就被付家后门门卫给打了,后付老爷亲自来到了门口,说了一声:“从今日起,你我父子两人恩断义绝,付家没你这样扶不上墙烂泥。”接着丢了一锭银子他身边,神态鄙夷冷漠转身离开。
这个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老刘夸张对好友说:“你不知道,那付家公子可算是气疯了,地上又哭又骂,跟泼妇似。付老爷丢给他那银子,还没有被他拿到手,就被门口守卫给抢了,抢走了他银子不说,还往他身上吐口水。啧啧”
“付啸泗本来就是恶棍,有这样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一个旁听人说。
老刘眼珠子一转,又说:“这事看到人不多,付老爷走后,大家也都散了。不过还是我聪明,留到了后,跟着那付啸泗走了一段路,然后看到付家有个小丫头跑出来,一个巷子追住了付啸泗,交给了他个包囊。”
“哦?”大家来了兴趣。
老刘左右环顾,悄悄说道:“我看到付啸泗似不想要,与那丫头推拒,包囊里就露出了点东西。我可看得清楚,那是女人项链,白珍珠,可亮了,肯定值钱得不得了。那包囊也鼓鼓”
话说到了这里停下,与他说话大伙儿都明白了他意思。
“你意思是?”一人也悄声问。
老刘一本正经说:“付啸泗作恶多端,平日可没少欺负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我听说他身怀武功,可是却也就比普通人厉害些,我们这些人合起来,总该打得过他。”
他好友不确定又问了一声,“你真看清楚了,那包囊真”
老刘重重点头,“我真看清了,我还看见他往城外走,现这会儿应该没有走远。”
他与几人对视几眼,然后一起付了茶水钱,往城外赶去。
“公子?”
这小茶馆不远处处就有一座茶楼,茶楼二楼一间雅间里,窗户正好对着这小茶馆,里面坐着人也正好将老刘他们话听得清楚。
“呵,这就是人虚伪,分明是去做贼,非要将自己说成为民除害侠盗。”
方俊贤冷笑说着,一双狭长眼眸划过冷意。
这时一人走进了雅间里,对他恭敬说:“公子,华阳郡主府那边回绝了您邀请。”
“该死白水珑!”方俊贤冷酷神情化为恼怒。
站他身边人都没敢说话。
方俊贤喝了一口清茶,略沉了心中怒气,问:“我让你查事情怎么样了?”
那人说:“没有任何线索。”
“把话说清楚点!”方俊贤声音冷得似能掉出冰渣子。
“是。已经可以证实,东沧海那边焚地原该是座占地不小山庄,从山庄被焚得痕迹来看,并不是别人蓄意纵火,反而是这座山庄人主动放火,否则不会烧得如此干净,又没波及周围山林。”
方俊贤点头,眼弧如刀,“庄子主人不知道是谁?”
“不知。不过属下得知之前江湖中也发生了几起同样灭门案子,说不定与这山庄有关系。”
“难道说长孙流宪是被江湖中人掳走?”方俊贤皱眉。
他知道长孙流宪和江湖中人有些联系,不过根基大多还是放国家之中,也没有什么江湖中仇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江湖人掳走呢?何况他失踪时间正好白水珑之后一天。
“武王那边呢?”方俊贤忽迟疑问。
他心中还有一个猜想。
玉坠,一日之期。
由记得当日长孙荣极言行,毫无所惧对长孙流宪屈打,以及那冷酷告知:一日将玉坠归还。
这些都能够很好和长孙流宪失踪联系一起。
“武王府毫无动静。”
过于简单答案预示着毫无所获。
这让方俊贤眉头皱得紧,被他握手里白瓷茶杯也出现道道裂痕。
◆
“白水珑,你给我出来!”
时候接近中午时,华阳郡主府被人硬闯进来,紧接着就是用内力扩散喊叫。
这闯门人容貌艳却不女气,眉宇犀利如剑,身着黑紫衣袍,腰系双佩,行走间衣摆荡漾,颇具风流潇洒之气,不过过大步伐昭显了他心中急怒。
水珑懒懒倚靠门沿站着,冷眼望着向自己走来方俊贤。
方俊贤也看见了她,脱口便说:“昨日我邀请你一聚,你为何拒绝?”
“你请我就必须应?”水珑冷淡说。
她冷淡口气让方俊贤一怔,甚至觉得陌生又熟悉,回想起来才发觉,他似许久没听到水珑这样冷言冷语了。
前段日子,哪怕他嘴巴被烫,脸面被损,可对方都是对他轻声细语着。
这时水珑冷漠态度,让他许多话都不自觉有些难以脱口,心中暗骂一句:她莫非真疯癫了,怎么性子一时软一时硬,真不招人喜欢。
他却没有发现,自己这种想法,似不满委屈水珑对自己态度变化。
“你这是什么态度!”方俊贤声音也冷了。
水珑淡说:“你大摇大摆闯我家门,还想我有什么态度。”
海盗头子对于地盘意识可是很重。
华阳郡主府现算是她定所,里面都是她人。自己地盘被人闯了,她没有直接动手都算是轻了。
方俊贤动了动嘴巴,没有说出反驳话。他这样硬闯人家门事确失礼,何况还是一个郡主单独居住府邸,被外人瞧见了必又是一番风波谣言。
可他也没办法,谁叫水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