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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阳这座生活和办公与一体的小四合院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门被踹开的那一瞬间,全副武装的士兵就从门外冲了进来。
“趴下!”
“趴下!”
“趴下!”
不是不许动,也不是抱头蹲下,而是直接趴下,单从这口号上面就可以听出来,这些士兵接受任务的安全等级要超出古阳刚刚发出的警报。
“同志,是不是……”
“噗嗤!”
古阳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门牙就被那枪柄给砸碎了。
古阳痛不欲生地捂着嘴,愤愤地叫道:“我是青市冥事局的局长,你们是哪部分的!”
“我次奥你个妈的,你特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特妈我姐你都敢抓,今天小爷不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小爷就不叫张忠琪!来啊,给我把他绑喽!他要是敢动,就给我把他崩了!”
“咔咔咔……”
随着这嚣张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院子里边的士兵纷纷拉动了枪栓将子弹上膛。
古阳彻底吓傻了,倒不是说被这些杀气腾腾的士兵给吓到了,而是被那个肩膀上戴着列兵衔的张忠琪给惊到了。
一群如同怒目金刚一般的汉子,竟然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列兵惟命是从,这实在令古阳无法理解。
看看这些家伙的模样,古阳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敢乱来,只能是乖乖地束手就擒。
“把他带走!”张忠琪大手一挥,便是领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拘留室走了过去。
胡家仙此时与其他冥事局的工作人员一样,皆是被杀气腾腾地士兵逼得站在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
本来胡家仙还在琢磨着是不是古阳动用了军方的关系要连夜处理陈莫呢,当她看到满面鲜血的古阳被人推进来的时候她不由就傻了。
“姐,姐,我来了!”张忠琪完全无视了院子里的所有人,径直走进了祠堂内厅,直奔那张雪的房间而去。
当看到张雪被人铐在审讯椅上的时候,张忠琪的小宇宙瞬间就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我次奥你们姥姥,老子毙了你们!”
“给我闭嘴,过来给我解开手铐!”张雪厉声喝停了张忠琪的动作,若不是张雪及时出声,张忠琪那把已经从枪套里边掏出来的枪,恐怕早已经在那个可怜的审讯员的脑袋上留下血窟窿了。
“噗啦!”张忠琪一把扯下了对方挂在腰上的钥匙,扯烂了对方的裤子不说,就连皮带被他扯成了两半,可怜的审讯员腰部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就不必多说了。
张忠琪在给张雪解手铐的时候,马上就变了个人,细腻的令人咋舌,尽可能地让那冰冷的手铐不去触碰到张雪的如雪般嫩滑的肌肤:“这群王八蛋,小爷一会儿非剐了他们不行!”
“哪那么多话!”张雪没好气地瞪了张忠琪一眼,夺过他手中的钥匙就跑出了房门。
陈莫正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呢,就看到张雪推门走了进来。
“师父,你没事吧?”张雪一脸关心地看着陈莫问道。
“姐,他是谁?”紧随其后的张忠琪一脸好奇地叫道。
陈莫干巴巴地眨了眨眼,一脸茫然地看着正在给自己解手铐的张雪问道:“张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张警察啊、美女啊之类的词汇在瞬间就被陈莫忘到了脑后,完全出于下意识地就管张雪叫起了姐。
张雪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手上的手表,道:“只要摁一下,我家人就知道我遇到了危险,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救我!”
张忠琪眉头紧皱地指着陈莫叫道:“姐,他是谁啊?”
张雪没好气地叫道:“别没大没小的,这是我师父,你把旁边两屋的人放出来!”
“哦……”张忠琪悻悻地瞪了陈莫一眼,乖乖地拿着钥匙走了出去。
陈莫起身看了看门外,走廊上已经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地站了不下五十名士兵,而且全部都是与那夏中尉那帮人无异的装备。
陈莫瞬间就恍然大悟,难怪张雪在见到那些士兵的时候毫不畏惧,合着她有军方背景啊!陈莫不解地看着张雪,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是监狱长吗?”
张雪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轻笑着说道:“师父,我爸爸是监狱长,不过不是普通监狱的监狱长。师父,回头再告诉你家里边儿的事!走,咱们先去找那些混蛋算帐去!”
“呃……”陈莫有些傻了,这得是什么样的监狱长,才会给闺女戴上这种具有全球定位系统的手表啊?有这么厚的家底当个毛的警察啊!特别是想到陆厚才像训孙子似的训张雪的时候,陈莫更加诧异,这可比见鬼来得诡异多了。
“老大!”
“陈莫!”
赵长寿和吴金银冲进了房间。
乩童身份的赵长寿还好一些,毕竟在不上身的时候他就是一普通人,所以他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身为赶尸人的吴金银就悲剧了,由于他是精修阴阳的人,所以这种贴满密宗符文的房间对他来说堪比地狱,从头到脚都已经湿透了,那双大眼珠子里边早已经见不到半点眼白,全部被那红血丝占据了。
“姐,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陈莫现在算是相信这个虎头虎脑的家伙是张雪的弟弟了,两人一个德行,都是一个为什么得不到答案就会发展成十万个为什么的类型。
赵长寿和吴金银一听到这个称呼,其反应比之刚刚的陈莫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道:“张警官,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哎呀,这个回头再说,先去找那些混蛋算帐!”张雪偷命似地拉着陈莫跑出了审讯室。
赵长寿和吴金银刚想跟出去,就被张忠琪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张忠琪高高在上地瞅了两人一眼,这才不紧不慢地迈着八字步走出了房间。
赵长寿和吴金银干咽了口唾沫,隐约有一种蛋疼菊紧的感觉。
被张雪到院子里边的陈莫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被士兵拿枪指着的胡家仙,连忙叫道:“胡姨,你没事吧?”
“我没事。陈莫,这是怎么回事?”胡家仙心里边虽然已经有了点想法,但是真正看着陈莫被人拉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胡姨你好,我是我师父的徒弟,我叫张雪。”张雪十分礼貌地朝着胡家仙点头问好。
“你们听不见啊,我姐叫她姨呢,她姨就是我姨,还不把枪拿开!”紧随其后的张忠琪歪眉斜眼地朝着那些士兵吆喝着。
胡家仙眉头微皱地走到了陈莫身旁,低声问道:“陈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陈莫歪头看向了张雪。
张雪尴尬地笑了笑,苦声说道:“胡姨,我爸是九狱的狱长,所以……”
“你爸是张血生!”张雪的话还没有说完,胡家仙就如同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叫了起来。
“我擦,陈莫,你这个徒弟,收得给力啊!”吴金银似是也知道张雪的身份一般,一脸羡慕地看向了陈莫。
被幸福快要砸死的陈莫使劲晃了晃脑袋,弱声说道:“那个……你们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明白的话?”
第34章 吉萨()
此时张雪的身上,哪还有半点强势女警的样子,俨然就是一个只能用微笑来掩饰自己尴尬的小姑娘。
陈莫有些糊涂,不就是问你爹到底是什么人吗?至于整得和问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似的吗?
胡家仙拍了拍张雪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好了,进屋吧,我来跟他说。”
“谢谢胡姨。”张雪感激地点了点头。
“傻丫头,谢什么。”胡家仙笑得很诡异,既不是微笑也不是媚笑,而是一种爱不释手地笑容,这让陈莫心中的问号更大了,迫不及待地跟着胡家仙进到了一旁的小型会议室里。
张忠琪很想跟着进去,但是被那个在别人面前明明是少女,在看自己的时候却像老虎一般的姐姐,他也只能是像做贼似地凑到了门外,竖耳倾听着。
“别躲了,进来吧。”透过窗户看到张中琪的张雪,只能是无可奈何地朝他叫了一声。
“好!”张忠琪屁颠屁颠地跑进了屋里。
他一进屋,本来还是坐着的赵长寿和吴金银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
“干嘛,一边站着!”张忠琪刚要坐下,就被张雪一句话吼停在了原地,恨恨地瞪了两人一眼后,张忠琪便是皮笑肉不笑地站到了张雪身后。
胡家仙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你们姐弟啊,一点都不像你们父亲那么直爽。”
早就等不急的陈莫一听胡家仙有打算跟两人寒暄的意思,连忙苦声说道:“胡姨,咱别卖关子了成吗?”
胡家仙意味深长地看了陈莫一眼,道:“陈莫,不得不承认,虽然你的脑子不太灵光,不过你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这刚出来多久,竟然就收了这么个宝贝徒弟。”
陈莫尴尬地说道:“汗……这就是说说……”
“师父,我可不是说着玩的!”张雪一本正经地叫道。
胡家仙豪爽地说道:“就是,这种事情哪能随便说着玩,回头啊,你的拜师礼我帮你主持了。”
“咱先说正事行吗?”陈莫直觉无语,如果不是张雪是什么九狱监狱长的女儿,估计胡家仙又得数落自己一顿。
胡家仙点了点头,缓声说道:“常规罪犯由警察抓然后送到普通监狱里去,而非常规罪犯则是由冥事局抓了送到非常规监狱里边去。咱们国家共有九所非常规监狱,分别关押着利用各种非常规方式犯案的人员,九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位于沙漠无人区。就像普通监狱里边将重刑犯和普通刑犯分别看押一样,九狱就是一个关押犯特大罪行的非常规罪犯的地方。那里不是说杀人、抢劫就能去的,这么说吧,害得赵长青家破人亡的主谋都不够资格进那种地方!”
陈莫若有所思地说道:“哦……我明白了,就是一个类似美国第九区的地方吧?”
胡家仙微微一笑,道:“差不多吧。所以我说你捡到宝了。”
陈莫无比纠结地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张雪问道:“呃……这个……你爸那么牛了,你干嘛还要跟我学啊?让他教你或者随便找个人教你不就行了吗?”
张雪吐了吐舌头,苦声说道:“师父,我爸不是你想得那样的,他就是个普通人。”
陈莫一脸怀疑地说道:“不是吧,普通人能到那种地方当监狱长?”
胡家仙点了根烟,道:“这一点儿你还真说错了,只有普通人才能到那种地方当监狱长。当然了,这个普通人找得不是普通的市民,而是与修行没有关系的人。不管是他父亲,就连其他狱警也都是普通人。因为只有普通人,才能在那种地方工作。曾经发生过几起意外,所以现在国家规定,任何拥有宗教信仰或者修行法门的人都不能够在非常规监狱里任职。”
陈莫不解地看着动作十分优雅地抽着烟的胡家仙,道:“你的意思是,一群什么都不会的人,在那里管着一群能上天入地的人?”
胡家仙摇了摇头:“不,他们不是什么都不会。他们会杀人,而且他们还知道在危机情况下,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犯人而且还不会留下后患。”
胡家仙的声音有些奇怪,听上去似是满含恨意。
未等陈莫继续问呢,胡家仙就神情凝重地看着陈莫开口了:“陈莫,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再要求你做事要三思而后行的原因。做冥事,一旦出了差错,要么就是丢掉性命,要么就是会被关进非常规监狱里。我不希望你这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
陈莫蓦然起身,郑重其事地说道:“胡姨,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犯倔了。”
胡家仙白了陈莫一眼:“你已经说了两次了。”
“呃……不会再有第三次了。那个什么,胡姨,赵长青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脸尴尬的陈莫连忙将话题转到了赵长青的身上。
胡家仙不冷不热地看了陈莫一眼,轻轻吸了口烟后才缓声说道:“虽然赵长青的遭遇确实值得同情,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咎由自取。他坏了规矩,谁也救不了他。那些阴香是我们制的,也是我们送到他们家里去的,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当时为了让赵长青恢复清醒送过去的。赵长青的天魂当时已经被人拖到韩国去了,要不是我们的人用阴香和他的天魂产生了联系,根本没有办法给他带回来。可惜,这个家伙太固执,清醒之后还要报复朴家,那我们也只能保住他儿子的命而已。再加上朴家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我们只能不了了之。”
“身份特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