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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去做假太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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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瑞并不赏识于他,而只是希望他像所有的庶子一样,只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好他的几个嫡子兄弟就好的话,子忧是不是也就会按照他父亲的意愿就这样一生了。
    苏离突然莫名的很生了子忧的气,不再理会子忧,只自己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却并没有回去自己的房间,而是去找了楚阳宫中一向负责管事的滕姬心腹——菱倪。
    见到菱倪,苏离干脆的吩咐道:“晚上的时候,就在那院中的桃树下备桌酒席,再派个人出宫去请弹越公子,就说我要给他接风洗尘。”
    菱倪愣了好大的一下,最后还是迟疑的应了下来。苏离知道她虽然应了,但也肯定还是要去请示滕姬,不过滕姬对她一向放任,所以苏离也并不担心会被滕姬阻拦。
    果然到了下午时候,菱倪就派了人来说一切都准备妥了,公子弹越那边也已经回话说晚上必到。
    到晚上时,苏离换了一身丁香色的深衣,衣服的袖口和裙脚都绣着樱桃红的花纹,本来因为用的都是极柔软和妩媚的颜色,并不适合男子穿着,但一来苏离还未成年,二来她本就长得精致,这样的打扮反倒中和了苏离脸上生来的艳丽,让她多了份柔软和闲适。
    弹越未到之前,苏离就已带着子忧在桃树下等待,子忧不知道苏离这样宴请弹越的意义,当然也不会多问,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言的等着弹越过来。
    而弹越一边,自然也苦思不出苏离的用意,最后只得带了一点戒备伴着兴味过来。到的时候,正见苏离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还没有上菜的小几前,头低低的垂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子忧则站在苏离身后的大约两米处,多少也是有些疑惑的样子。然而待到子忧发现弹越来时,却又立刻变回到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苏离微微的抬头,笑了一下,面上有些客套的样子。但弹越发现,自从他从战场回来后见的这几次,苏离一直都是这样笑的,不光光是对着人的时候,哪怕是自己一个人,不跟人说话的时候,也很少是像从前那样没心没肺的去笑了。弹越离开已有几年,兼也隐约听说了苏离大病的事情,虽然有些疑惑,却也知道这皇宫之中本就是可以一夕之间就把人改变的地方,是以也并不怀疑什么,只是不像回来的最初那样将苏离当孩子来看待了。
    苏离看弹越来了,也不起来,只笑了一笑,对弹越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弹越在苏离的对面跪坐下来,笑道:“太子好久不见,倒像是突然之间变成大人了。”
    苏离笑道:“我跟大哥不是今早才刚刚见过,又怎说好久不见呢?”
    弹越失笑道:“太子该知我指的是我出去打仗的这几年都没有见面。”
    苏离有些感慨道:“有些时候,若真是相见不如不见,那就莫不如不见了。”
    弹越为这有些不着头脑的话而愣了一下,旋即失笑道:“那太子的意思是我们兄弟还是不见的好咯。”
    苏离笑着回道:“大哥难道觉得我们是相见不如不见好吗?我们,自然还是见了好的。”见了的好,自然是见了的好,好就好在她并不是真正的楚离,所以纵然要针锋相对,甚至生死相决,也算不上是真的残酷。
    弹越探索似的看向苏离,苏离不顾,径自示意旁边侍立的丫头可以准备上菜。
    苏离并没有让人准备那种宴会用的长几,而是用了平日吃饭的小几,所以也就只是上了几样小菜,倒很像是真的两兄弟在吃一顿家常饭了。
    酒上来时,苏离从丫头手中接过酒壶及三个酒杯,一个酒杯放在弹越面前,另两个则放在自己一边,将要去给弹越满酒时,手中的酒壶却被弹越截了过去。
    弹越拿过酒壶,先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现出个有些古怪的神色,然后挑开壶盖向里瞥了一眼,随即便露出一个有些好笑的神色来。
    苏离知道弹越是看到酒壶里面竟然是果酒而感到惊讶,不过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她也本就不是一个能够消受得了粮食酒的辛辣滋味的人。
    好在弹越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动作自然的将苏离和他自己面前的共三个杯子都倒满了樱桃色的果酒后,弹越才开口问道:“我们只有两个人,而太子却准备了三个酒杯,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呢?”
    苏离微微一笑,拿起一个酒杯对弹越道:“之所以有三个杯子,是因为今晚我打算把子忧托付给你。”



第十七章 苏离的计划

           弹越听了苏离的话后不禁一愣,便连一直莫不做声的站在旁边的子忧都不由抢前一步叫了一声“太子。”
    然而苏离却像是对两人的惊愕都毫无所觉般,径自转了个身将手中的酒杯往子忧身前一送道:“子忧,这酒饮了,从今之后你就跟了大哥去吧。”
    子忧静默了半晌,终于跪下道:“子忧既已为太子护卫,就断然不会离开太子,而另投他主。”
    苏离笑了一下,瞄着弹越却对子忧道:“子忧不可能没有听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吧。不论是跟在我身边也好,或者是跟在大哥身边,其实也都同是王臣,并无区别。只是子忧武艺高超,若能上阵杀敌,为我楚国立下赫赫战功,那自然是要比留在我身边当一个小小的侍卫要好得多了。所以我让你跟随大哥,子忧实在不该拒绝,否则的话,也就辜负我对你的期待了。若你真的认我为主,那此时就该高高兴兴的喝下这杯酒才对。大哥,你说是吗?”
    弹越看了一会儿苏离后,也端起酒杯微微的笑道:“太子说得极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跟在谁的身边其实倒并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要能为我楚国立下功勋。”
    苏离将酒杯塞进子忧手中,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对着两人示意了一下,旋即一饮而尽。弹越跟着也仰头将果酒送入口中,子忧犹豫了一下,最后也跟着喝了。
    苏离的这个决定做得虽快,却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综合的考虑了几个方面的因素。
    从子忧来看,虽然子忧口中说着要跟随她,但她却始终无法相信这就是子忧的真心,哪怕只是一厢情愿的以己度人也好,她就是不觉得让子忧以这样忍辱的方式来达到他最终的目标是一件可以让人接受的事情。当然,不过是想要出人头地,得到一个显赫的身份罢了,现在屈居在她的身边当个侍卫,等待她成为楚王后的封赏自然是要比自己上战场打拼来得轻松和容易,也正是因为如此,顾青瑞才会为自己的儿子选择了这样的一条道路。然而苏离却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在烈日下的较武场上,那一身黑色劲装的少年立在场中央的样子是多么的桀骜和好看。现在在她眼前的子忧,也还是那时的那副样子,黑黑的长发也仍旧只是用一条丝带束着。苏离知道菱倪曾经提醒过子忧,说这样的束发方式并不符合宫中的规矩,要他像其他所有的那些成年男子那样结发,然而似乎只有这点,子忧没有听从菱倪的吩咐,仿佛这已经是这个少年唯一的一种反抗的方式。苏离不想有一天,让侍卫的这个身份把子忧这最后的一点反抗都抹杀掉。在苏离的眼中,子忧是那样的俊朗好看,她却独独无法想象他将头发盘起的样子。也许并不是为了子忧的未来或是什么,而只是苏离对于自己心中的一种美好景象的保护。
    而以弹越来说,弹越当着苏离的面来挖角子忧,这已经不仅仅是一种挑衅,更是一种离间的行为,而且很显然的,这还只是弹越的一个小小开头而已,以后还不知会有怎样的动作。可以想见,若此刻的苏离还是原先的楚离,那也不过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而已,就算她怎样开朗善良,身为一个在权力争斗中耳濡目染的长大的孩子,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前来毫不客气的挖角,就算子忧自己表示不离不弃,第一次她可以信任,第二次她也可以信任,可是终究却很难避免要日久生疑。《三国演义》中有很著名的关云长华容道释曹操,不管在关公的这个形象上到底加入了多少后人的想象和追捧,可是就算是抱着无风不起浪的这个想法来想,关羽此人也该是忠义之典范了吧。可是尽管如此,罗贯中不还是写得诸葛亮要借着华容道一事来让关羽还清曹公的人情嘛,从另一面来讲,这样的计谋又何尝不是肯定了关羽的某种不忠之心呢。哪怕这段本是虚构,却人同此心,只要弹越日后施为得宜,楚离怀疑子忧也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到时子忧被弃,也未可知就不会真的死心塌地的去跟了弹越。这本就是一个以因造果,又以果成因的计谋。
    不过,真正的楚离早已不在,而苏离却又不想困住子忧,索性大大方方将子忧推在弹越面前。苏离倒是很想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总是自信满满的男人敢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重用子忧。反正若是苏离自己,她是肯定不会去信任一个由算是敌人的人送来的人的,哪怕那人再有本事也绝对不会信任。但若弹越真的有气度和胆量去任用子忧的话,那苏离是会高兴子忧找到了一条很好的出路,若是不能,那弹越也只是自己偷鸡蚀米,把子忧和顾家都一起推得远了。那也怨她不得。
    而在她自己这方,也早已经暗下决定,定要寻个方式摆脱这个太子的身份。不论滕姬到底是如何想的,苏离实在不想继续这样女扮男装的陪滕姬一起玩这个只看眼前不看以后的危险游戏。而这也正是她今天的这一举动的一个重要原因,她既然已经决定放弃太子身份,那么子忧的所求她自然是给不起的,倒不如早早的放他离开。而她也需要确定,若她离开,弹越这个最有可能得到楚王之位的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正是对于弹越的一种试探。
    只不过,滕姬实在是在这楚宫之中造了太多杀孽,苏离觉得自己根本就数不清楚这楚宫中憎恨滕姬的人究竟有多少。若是冒然离开,而无所凭仗的话,苏离怕她卸下太子之位的那日,就是她身首异处之时。所以在离开之前,她一定要为自己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凭借,她不能够依靠任何人,因为人是太容易改变的,所以她所要做的,是去编一只网,把各种各样连楚王也动不得的人都网在里面。这就像是历朝历代的贪官那样,一个人分明是很好除的,却偏偏除不掉,因为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苏离务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所有楚国世家和重要人物的利益都用一根线穿起来,让他们全都站在她的一边,来充当她日后的盾牌。不过这件事情还太大,还有太多需要考虑的问题,而且她现在身居楚宫,一切仰仗滕姬,也很难实行这样的计划。所以她现在最要做的,是等待,等待她成年结发可以楚宫的日子,而在这等待的期间内,她也必须得决定,日后她究竟是要助谁的一臂之力来登上楚王的宝座。



第十八章 子沉的异样

           事过之后几天,很是风平浪静,却不免让苏离有了些许落空的感觉。本来以为在她将子忧送往弹越处时,总该会有人要来找她谈话,然而没有想到过了几天,却不论是滕姬也好还是顾青瑞也好,竟没有一人过来问问她到底是何打算。虽然也不是说她就很想被人找去谈话,但好歹为避免被提问时无言以对,她也辛苦的准备了一些腹稿好来应对,然而现在一切腹稿通通作废,还真不由得让她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苏离不禁有些纳闷,难道滕姬和顾青瑞竟是一点都不关心她为什么要把子忧送到弹越处吗?虽然就算问她了,她也未必会说真话,但人家不闻不问,却让苏离觉得很是苦恼。
    再者别人不问也就罢了,子忧离开楚阳宫的第二天,苏离本以为子沉是一定会追着她的屁股后面非要问出个为什么来的。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子沉那天根本就是从一大早就开始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别说是探问子忧的事情了,就连苏离跟他说话他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所以当后来子沉还是问起子忧时,苏离干脆就并没有理会子沉,任他如何来问,也来个漠然不理。子沉大概也知是自己先前的样子气恼了苏离,苏离不答,他也就不敢再多问了。
    终于过了几日,苏离确定子忧的事情已算是板上钉钉,不会再有变动,便开始筹划起自己以后的事情,而她所想到的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去给前些日子在废屋中装神弄鬼的那帮孩子找个老师教导,当然,这可不是慈善事业。
    当苏离看着几个领头的孩子因为她为他们找来了教念书识字的先生而感恩戴德的磕头的时候,其实她自己也忍不住在心中苦笑。当初燎洛说要将这些孩子安顿在公子府时,她何尝不是真心的在为他们感到高兴,而今天她对他们的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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