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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爱,向右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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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想到那个苦逼设计师被苏北望这个不讲道理的霸道总裁临时抓去加班……估么着我穿一身的都是人家的血泪怨念。

    出门前,他吻了吻我:“晚上早点过来。”

    我说放心,我一定打扮得很漂亮。

    “哦对了,”临出门前,我把昨天周男电话里的事讲了。

    在苏北望变脸色之前,我赶紧解释:“我不是同情他担心他,我只是怕……怕他不小心坏了你的计划。”

    “我的计划?”

    我点点头,我说我大概……算是明白一点了吧。中科和康林本来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中间夹着你的启苏集团,只怕要有一场大事发生了吧。

    苏北望摸了摸我的头,没说话。

    “周男,会很惨么?”我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

    “你希望呢?”

    我说我当然希望他很惨,可是……

    “罗绮,我是商人,不是刽子手。”苏北望轻轻拍拍我的肩:“我不杀有罪的,只杀挡路的。”

    靠,吓死宝宝了!

    回家后我支支吾吾地跟我妈解释说我男朋友生病了,我在医院照顾他。妈说,我特么连你的微表情都不信!

    昨晚给黄健斌打过电话了,老校长一听我们还惦记他,开心的表情就好像能通过无线信号塔具象在手机画面里一样。

    外婆也穿戴好了,坐在客厅里逗狗玩呢。这几天我乐此不疲地,每过两个小时就问问外婆说记不记得那天火灾发生过什么。

    结果每次的答案都能把我笑出八块腹肌。主要是因为她有次的回答是奥特曼……

    “妈,你今天,是要带外婆去理疗吧?”我临出门前突然问了一句。

    “对啊,就王大夫那里。”

    说是理疗,其实有点像心理医生。我小阿姨听人家说,有些轻度老年痴呆的患者往往会有很强的孤独感,家人在照顾生活起居的同时往往忽略了他们敏感的心理健康。

    而专业的医师会用一些手段与老人们交流,过程就像交朋友似的。

    我想了想:“妈,你觉得催眠术怎么样?”

    妈不怀好意地看看我:“干什么?想套我银行卡密码啊?你个死丫头,妈有多少钱将来还不都是你的!”

    我:“……”

    真是完全不能沟通的物种,难为她当年怎么把我给生下来的!

    我开车直接到了黄健斌家楼下,他这个房子是学校福利分的。

    一个人住,七八十平。倒也简洁自在。

    小时候倒是跟着我爸去过几次黄校长的家,那会儿他还住在学校东边的旧教工楼。

    我对他后来娶的那个妻子没什么印象,听说好像是个挺漂亮的姑娘,一个人在学校外面的商区卖奶茶,还拖着个儿子。

    那时黄健斌还没当校长,跟我爸一样是个以书为盖以烧瓶为枕的木讷学者,也不知怎么得就跟人家姑娘许了芳心了。

    当时我妈还挺不厚道地嘲笑人家说真省事,连儿子都是现成的了——

    不过说起那小子,好像比我大一岁。教工年会的时候我见过他一次面,五官早已不清晰了。

    唯一一点印象是每次都把我惹得哭鼻子瞪眼,总之具备那个年纪熊孩子的一切差评。

    可惜黄太太三年后就过世了,而黄健斌又正好得到了出国科研的好机会。于是他收拾了悲伤的心情,把继子一并带了出去。这一走,就是十整个年头。

    我还记得老黄回国那天,爸带着花季一样的我来到机场去给他接风。

    那时的黄健斌肚子发福了一圈,头发稀缺了一圈,眼镜加厚了一圈,然而这些都没有形单影只的落寞更让人印象深刻。

    他告诉我们说,儿子大了,就让他回家去了。说话时脸上不带遗憾,反而异常骄傲。

    可能就是因为这些印象,我才不会很抵触黄校长,即便他曾跟我爸是情敌。

    我是从心里觉得黄健斌同样是个有情有义又不计较得失的男人。毕竟是能跟我爸要好的,说明物以类聚。

    叮咚按开了门铃,黄校长戴着老花镜笑眯眯地给我开门。

    我知道他往我身后瞄的那一眼里多少是带了点失落的,虽然我昨晚在电话里就说明了我是代替我妈来的,但他一定还会抱着一点小小的希望能看到他的宁女神吧。

    “黄叔,生日快乐。”我把礼物送上去,笑盈盈地进门。

    “谢谢谢谢,罗绮啊,先坐。我去给你泡茶。”

    年纪大了么,总是很孤单的。见到有客人来,开心得就像个小孩子。

    我打量着黄健斌的小居室,主卧朝南,书房在北。办公桌的格局跟我爸很相似,大大的书柜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中外专业书籍,墙上有各种奖章和纪念合照。

    有我爸的,也有好多认也不认识的国内外专家。

    我想,我妈不愿意亲自来可能还有这另一层的因素吧。她是不太想来到距离我父亲很近很近的地方,徒增感伤。

    “黄叔别忙了,我坐坐就走,今天——”

    “唉,留下吃个晚饭嘛。”黄健斌脸上的表情略有失落:“你看看我这一年到头的,呵呵,学生们都忙,能记得给我发条短信过来就很不错了。

    不过这一上午啊,还真没断过。”

    我想做老师的多少都有这样的情结,开枝散叶了这么多年,最想要的果子也不过就是能在别人心里留个信仰和念想吧。

    我说真抱歉,我晚上还有很重要的事。要不……

    我瞄了瞄厨房案台上摆放的各种食材——奇怪,他一个人买这么多的菜?吃得完么?

    我说要不我来帮您下厨,再做一碗长寿面什么的吧。

    “不用不用,我儿子今天回来陪我。”黄健斌一提到这个,脸上马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我稍微怔了一下,旋即弄明白了:“是您之前那个……继子?”

    “对对。”黄健斌连连点头:“你还记得他么?跟小时候那个熊样可大不同了!”

    我说记得您从国外回来后就没有带着他一起了,不是说他已经回到自己父亲家里去了么?难道这些年还有联系?

    “那当然,他经常来看我呢。话说这小子,唉。当初人家家人找上来以后,他都没多犹豫就同意回去了。

    我嘴上说不出什么,但心里还是挺难受的。以为当初捡了个白眼狼呢!

    没想到出息了以后还没忘了我这个后爹——”

    “爸你又跟谁数落我呢!”听到一声钥匙响,随着门开传进来一个人声。

    我脸上一红,心想着一进门就被人家听到了在背后瞎嚼话,也着实是不怎么厚道。

    于是赶紧跟着黄校长匆匆跑到客厅——就看到一手拎着生日蛋糕,一手熟练去翻拖鞋的苏西航站在门口!!!

第六十七章 我选择。。。。。。分手() 
我想我需要静一静,看看黄健斌,又看看苏西航。我说是我走错了,还是你走错了?

    “罗绮啊,这就是我继子。小时候学校年会——”

    我说我记得,就那个把泡泡糖粘我围巾上,然后说用蜡烛烧能划掉,结果是烧了我的马尾辫的熊孩子,化成骨灰我也记得!

    “你……是黄叔的继子?!”

    “怎么?长得不像么?”苏西航眯着眼睛,伸手搭着他老父亲的肩膀。

    “废话,当然长得不像!”我失控惊叫,却语无伦次:“苏西航你……你你……”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黄校长抚了抚老花镜:“哦,对了,你哥哥在中科集团投资我和老罗的那个项目。呵呵,还真是很巧的。看来不用我介绍了,你们再见面的时候没说起来?”

    说起来……

    我心里一阵抽搐,我和苏西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穿好!

    难道会在那个场合下讨论父辈们的交情么!!!

    我只是在不停地数着我脑子里的年轮——

    时间,年龄。身份,背景。苏西航的母亲再嫁,继父将他抚养大后再回苏家;而黄校长的妻子过世,带着继子出国……

    好像……竟是完全吻合,连一点出入都没有?!

    可是苏西航你小时候明明就还没有我高!

    苏西航把蛋糕往桌上一放,将他爸推进屋去:“爸你进去午休吧,饭菜我来做。”

    “唉,午休什么呀,不过是做做白日梦罢了,你最近忙不忙啊?跟你父亲也别再闹别扭了,都是一家人……”

    听着两人的声音渐渐弱在里屋门里,我心里涟漪乍起……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苏西航从来不去参加苏明远的生日宴了,两个父亲的生日在同一天,我要是他我也会选择继父的。

    好吧,我承认我是羡慕人家有爸的!我一个都没有了,偏偏苏西航你有两个……5555。

    大概是我的表情又悲伤又木讷。转身回来的苏西航猛然敲了我一下,吓得我差点咬了舌头:“干嘛哭丧着脸,陪我做饭!”

    我:“……”

    我觉得就算苏西航是属金鱼的,也绝对是金鱼里面最健忘的品种。

    “昨天……”

    “昨天什么?”男人手脚麻利地将围裙套在我脖子上:“我在日常工作中从来不提昨天,因为跟我打交道的人里有一大半……昨天还活着今天就死了。”

    我被他逗笑了,点点头说:“那好。不提就是了。”

    打开水槽里的塑料袋,我看着咕噜咕噜的牛蛙和活蹦乱跳的鲤鱼,心说这些菜可真对你的胃口啊!

    果不其然,我眼看着苏西航单手撂起鱼,跟它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用一块干净的手帕包住鱼头。

    不一会儿,鱼就不动了。

    我像看魔术一样看得目瞪口呆,我说我能弱弱地问一句。你对它做什么了么?

    “乙醚。”

    我:“!!!!”

    苏西航故作高深地看了我一眼:“放心吧,稀释到十二倍了对人无害。”

    然后一边若无其事地解释,一边熟练地开膛破肚。职业习惯依然是把内脏一条条排列好,特么就差贴上标签了是不是!

    见我沉默,他推推我:“哎呦你别担心了,我是专业人有没有害不知道么?

    否则能怎么办,不弄晕直接开刀啊?你们人类真残忍……”

    “当然要……先弄晕。”我哑了哑声音,然后一边直视着他一边讪讪地捞起另一条——‘啪嚓’一声干脆利落,反手一个菜刀背就把鱼拍晕了!

    “但我们人类在正常情况应该是这么做!”

    苏西航愣了愣:“anyway,你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我认为,在苏西航近三十年来的烹鱼史上,今天将被画上里程碑式的一笔。

    最后的分工是苏西航负责杀生,我负责打下手。

    主要是机会太难得,亲眼目睹着他演绎一场‘庖丁解牛’。

    尤其是那一张张完整的牛蛙皮啊,让我在反胃之余都想保存起来做纪念了!

    “喂,你平时都是自己做菜么?厨艺很熟练嘛。”我围在他身后,在浓郁的炒勺香气里腾云驾雾。

    “否则呢?吃饲料么!”他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香菇送到我面前。我咬了,然后把嘴唇烫破了。

    “笨死,到书房找点药涂一下。免得苏北望以为你又被谁偷吻啦。”

    黄校长刚才出去了,说儿子好不容易回来,忘了买酒了。此时书房的门敞着,阳台上的八哥偶尔叽叽喳喳一声。

    我不怎么好意思去人家书房乱翻,连连说不用,反正等下要化妆擦唇膏的。

    “又不是万圣节,你得涂成个香蕉船也没用。”苏西航瞄了我一眼,闷上锅盖叫我看着,自己转身进去找了。

    我轻轻掀开锅盖,闻着那挑逗食欲的菜香。我想,我一直在寻找的,只是一个能为我做饭的男人么?

    不,那最真实最美好的场景,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做事,辛苦琐碎都是快乐的一笔笔吧。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瞎想了!

    捶了捶太阳穴,我用炒勺翻一下鱼。汤都快干了也没等苏西航出来——

    我添了点水,然后到书房去喊他。

    只看到苏西航站在黄校长的办公桌前,一手捏着云南白药,一手正在翻人家的教案。

    “干嘛呢?”我走上前去。

    “没什么,”苏西航把药往我手里一塞:“我爸还有两年退休,目前正在攥写生平教记。我看看他写的……怎么样。”

    没有多余的解释,他单手把我推了出去。我刚想多问一句,因为我分明看到他把桌上的什么东西给揉成团塞口袋里了。

    恰好这时候,黄校长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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