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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妈带着西航回来的时候,就说我是哥哥他是弟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说这个可说不通,当初你们的生母带着孩子改嫁给黄校长,没过几年就病逝了。难道是她对丈夫和儿子说起过自己还有个双胞胎大儿子?
“我也认为不像。如果黄校长早就知道西航的生身父亲是谁,我觉得他应该会趁孩子还小就把他送回苏家的。”
这点我同意,人都是有私心的,含辛茹苦带大的男孩,以后指不定会是什么心肠。
当初苏西航走了,黄建斌也不是没有落寞过。当年他能那么倾尽心力地把这个不是自己的小兔崽子拉扯大,多半是以为他真的无父无母了。
更何况如果当年的生母有意把孩子的身世透露出来,临终前也会有所嘱托的。
送到苏家豪门高宅,总比跟着个单身老学者的前途更好吧。至少正常母亲为了孩子打算的思路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我弱弱地问了句:“你觉得可不可能……是苏伯父和苏伯母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有个双胞胎弟弟?”
苏北望顿了顿,说他看父母这些年的感情一直非常好,也的确怀疑过父亲出轨后生下私子的可能性。
“难道真的是迫于奶奶的压力找了生母代孕?”他自言自语道:“可也说不通。豪门代孕的情况屡见不鲜,受孕的女子多半会被照顾得很好。本求一男孩,突然发现是双胞胎,这该是喜从天降的事。
既然都是苏家的子孙,奶奶不可能同意被生母自己留一个带走的。
算了,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又有什么重要。还有人说双胞胎是胚胎先形成的那个算哥哥呢。
也许妈只是觉得西航新来,希望我能当哥哥处处照顾他一下。”
我们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一路回到重症监控室,看到苏东唐还在椅子上坐着看手机。
“你们回来了?刚才大夫又来了,说情况还好。”
“恩,”苏北望拍了下弟弟的肩膀:“东唐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留着。”
“诶,大哥!”苏东唐抓住苏北望的手腕:“刚才宋夜下来了,红着眼睛说了好多话。
你……让他走了啊?”
苏北望顿了一下,点点头道:“你承的情将来都要化成你还的债。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他再追随我,也只会徒增大家的尴尬。”
“可是……”苏东唐欲言又止。
“他还说什么了?”苏北望凛起眉头,表情突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说让我们好好照顾你。”苏东唐有点异样地看着苏北望:“大哥,你……没什么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苏北望说:“这么大人了,我能照顾自己。”说完,他就推开门进去,站在苏西航的身边。
什么也不做,应该也没说话,就只是站着看了他一会儿。
苏东唐冲我耸了下肩膀,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宋夜反正一边说一边哭的。”苏东唐形容地稍微是有点夸张了:“其实宋引的过错也不能怪他嘛,真搞不懂他怎么能难受成那样。
一直在说大哥一个人很辛苦,要我们好好照顾他之类的话。嘿,罗姐你说他是不是看上我大哥了?”
一听这话我差点缺氧。我说不至于好不好,不是说宋夜有女朋友么?
“有呀,挺漂亮的,我还见过两次呢。”苏东唐表示:“那他这欲说还休还很绝望的表情到底算几个意思?我们也知道大哥辛苦,可都是成年人,谁要怎么照顾谁啊?”
我说算了别多想了,宋先生大概也只是因为今天说出了秘密,情绪上压抑得太失控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守着。”
我走进病房,跟苏北望一人一把椅子坐在病床对面两侧。
经历了半天的沉默以后,苏北望突然说:“我怎么感觉我们这样……像要开饭似的。”
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冷笑话了,我一下子就笑了,笑着眼泪止也止不住。我以为苏北望抽纸巾是要递给我的,没想到他只是擦了擦他自己的眼睛。
“你看他这个人,即便意识全无还是一副很欠揍的样子。”我拄着下巴凝视着苏西航。他睡得很沉,但有一只眼睛合得不严密,配上他永远一副上挑唇角的表情,就好像在鄙视嘲讽着谁。
我看他浑身管子插得跟个生日蛋糕似的,不敢随便动他。
只用棉签沾了水,轻轻擦去他脸颊上早已干涸的几点血迹。
“他能听见我们说话么?”苏北望问我。
我说应该能吧,一般手术后会用些限制行为和思维的药物,是怕患者醒来乱动。
但听觉可能不限制,说不定别人的话会通过鼓膜刺激脑电波能进入他的梦境里。
于是乎,苏北望跟我讲了很多他们以前的事,基本上就是在控诉苏西航那些不要脸的罪行。
我问他你不怕他听见么。
苏北望的回答是,有种就醒过来揍我。
后来我们发现这家伙的心跳频率有些波动,差点吓死,赶紧冲出去找医生。
医生来了,却说没什么异常,让我们不要自己吓自己。
可是等我们坐下没多久,仪器又开始波动,反复折腾了几次。后来医生也纳闷了,干脆也不敢走,就守门口守着观察。
半小时后结合了两次数据,意外发现了一个享誉医学界的真理!
那就是——苏北望的椅子腿踩到心电仪导管了!
后来我们都睡了,说好要一起等到苏西航醒来的,结果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一睁眼,我就看到苏西航两眼睁着,直视天花板,跟诈尸似的。
我一下子尖叫出来,看看表才知道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你你你……你醒了!”我喜极而泣地跳起来:“你别动,我……我去找医生。”
“我动不了……”苏西航的声音很弱,从氧气罩下传出来跟叫魂似的。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推了推长椅上的苏北望:“喂,他醒了!”
一下两下没推动。我擦他到底是有多累啊,坐着睡都能睡这么熟。
“苏北望!”我用了一把力气差点把他从椅子上推下去。
这兄弟两个,该不会只用了一副灵魂吧?一个醒了一个就得睡!
苏北望缓缓睁开眼睛,毫无血色的脸上还呈着摸不清状况的茫然。
“醒了?”他起身就要去找医生,然后一个毫无预兆的踉跄直接摔我跟前了。大清早的跟单膝点地求婚似的!
“你怎么了啊!”我扶他,他说没事只是腿麻了,可是明显虚汗泛滥,表情也不是很正常。
“你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我有点着急了。
他摇头说真的没事,然后压着我的肩膀才撑起身来。
医生已经闻讯过来了,稍微做了一下检查后表示很纳闷。
“安眠针是四十八小时有效的啊?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医生一边记录病例一边自言自语着,最后告诉我说,大概是牵挂的力量。
牵你奶奶的爪,我瞅了一眼药单,明明是计量用少了0。03个单位左右,最多能维持24小时好不好?姐是药剂师,你当我傻啊。
不过自己的男人性命还掌握在人家手里,我也不敢戳穿撕脸皮。既然醒了,总是天大的好事。
“等下我再开一剂药量,手术结束后四十八小时身体太虚弱,还在危险期观察。最好不要让他清醒。”
可是苏西航轻轻摇了下手指,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我赶紧扑过去,刚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我说乖哈,有什么话我们好了再说,现在先睡觉好不好。
他点了下眼睛,然后看着护士过来慢慢把药推了进去。
合上睫毛的一瞬间,我听到苏西航对我说:“我爱你。”
看我哭得像个傻逼似的,那名四十多岁的老护士长逗我:“哎呀小姑娘你别哭了,兴许他说的是爱我呢,不是爱你。”
“我说的是罗绮!”就听苏西航突然嘶哑着声音叫了一句,整个氧气罩都在震颤。
妈的吓死宝宝了!不就是被大妈调戏了一下,至于么!
我可真怕他这一吼肝胆俱裂的,一口血直接把呼吸机给堵上了!
后来苏西航又睡着了,一根手指头还勾着我的小拇指。我好不容易抹干净了眼泪,出门去找苏北望的时候才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
低头看看手机,他给我留了条短信,说自己先回去了。
我心里杂陈了五味,颤抖着手指回了一句【谢谢,自己保重身体】。
这几天大姐小弟还有苏夫人轮流会过来,但是苏北望没有再出现。
我想他可能在忙很重要的事,谁伤害了他弟弟,他多半会加倍讨还。上圣页技。
苏明远也没出现,隐约听到华晓婷说老祖母这段时间也不行了,他赶去国外了。
第三天上午,大夫说可以把苏西航转到普通病房了。我赶紧跟着大姐回到那死男人的家去帮他收拾一些日常用品。
一进门才意识到,猫猫狗狗两天多没喂了!
小起倒还好,成精了似的居然自己扒开了柜子拆开猫粮和意大利粉。小西就惨了,萨摩耶的智商是硬伤,只能啃完了丽莎啃约翰,这会儿已经饿得横铺在地板上了。
苏南薰看得心疼,一个电话就把林语轻给叫了过来。那意思是,以后谁有什么照顾不过来的东西,他要无条件地收了。
那位花样大叔哪里还敢有半个不殷勤,自是乐颠颠地过来跟打狗队似的,把这一对苦命猫狗带回他那个从来不盈利的咖啡馆了。
些日常用品。
一进门才意识到,猫猫狗狗两天多没喂了!
小起倒还好,成精了似的居然自己扒开了柜子拆开猫粮和意大利粉。小西就惨了,萨摩耶的智商是硬伤,只能啃完了丽莎啃约翰,这会儿已经饿得横铺在地板上了。
苏南薰看得心疼,一个电话就把林语轻给叫了过来。那意思是,以后谁有什么照顾不过来的东西,他要无条件地收了。
那位花样大叔哪里还敢有半个不殷勤,自是乐颠颠地过来跟打狗队似的,把这一对苦命猫狗带回他那个从来不盈利的咖啡馆了。
些日常用品。
一进门才意识到,猫猫狗狗两天多没喂了!
小起倒还好,成精了似的居然自己扒开了柜子拆开猫粮和意大利粉。小西就惨了,萨摩耶的智商是硬伤,只能啃完了丽莎啃约翰,这会儿已经饿得横铺在地板上了。
苏南薰看得心疼,一个电话就把林语轻给叫了过来。那意思是,以后谁有什么照顾不过来的东西,他要无条件地收了。
那位花样大叔哪里还敢有半个不殷勤,自是乐颠颠地过来跟打狗队似的,把这一对苦命猫狗带回他那个从来不盈利的咖啡馆了。
些日常用品。
一进门才意识到,猫猫狗狗两天多没喂了!
小起倒还好,成精了似的居然自己扒开了柜子拆开猫粮和意大利粉。小西就惨了,萨摩耶的智商是硬伤,只能啃完了丽莎啃约翰,这会儿已经饿得横铺在地板上了。
苏南薰看得心疼,一个电话就把林语轻给叫了过来。那意思是,以后谁有什么照顾不过来的东西,他要无条件地收了。
那位花样大叔哪里还敢有半个不殷勤,自是乐颠颠地过来跟打狗队似的,把这一对苦命猫狗带回他那个从来不盈利的咖啡馆了。
些日常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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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起倒还好,成精了似的居然自己扒开了柜子拆开猫粮和意大利粉。小西就惨了,萨摩耶的智商是硬伤,只能啃完了丽莎啃约翰,这会儿已经饿得横铺在地板上了。
苏南薰看得心疼,一个电话就把林语轻给叫了过来。那意思是,以后谁有什么照顾不过来的东西,他要无条件地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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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起倒还好,成精了似的居然自己扒开了柜子拆开猫粮和意大利粉。小西就惨了,萨摩耶的智商是硬伤,只能啃完了丽莎啃约翰,这会儿已经饿得横铺在地板上了。
苏南薰看得心疼,一个电话就把林语轻给叫了过来。那意思是,以后谁有什么照顾不过来的东西,他要无条件地收了。
那位花样大叔哪里还敢有半个不殷勤,自是乐颠颠地过来跟打狗队似的,把这一对苦命猫狗带回他那个从来不盈利的咖啡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