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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丢,丢丢,能不丢才怪!
“我姐怎么样了?”
“还好,乙醚轻微中毒。”我说苏南薰在楼下,已经注射的阿品脱,林语轻陪着她呢。
身后突然有人急急敲门,我回眼一看,顿时呼吸一窒:“抱……抱歉,我是来找丢丢的监护人林先生的。他是你们的朋友对么?”
来的人正是杜文雅,苏西航一怔,但我可没有多惊讶。
“你……怎么……”
“哦,学长你还不知道吧!罗小姐没跟你说?我离开事务所了,在丢丢她们的托育所实习。
今天——”杜文雅看看我,玫红色的樱桃小口轻抿着:“林先生那边叫人通知了校方,我是赶过来配合调查的。”
“你有什么线索跟林语轻说吧。丢丢是他监护着的,跟我和罗绮没关系。”苏西航也太不买账了,一句话冷冰冰地丢过去,差点把杜文雅给弄哭了。
我也挂不住面色了,赶紧上前说:“苏西航你干什么啊……也许杜小姐真有线索呢。
我今天陪丢丢在街上玩的时候,就好像有看到个身影在暗处,说不定与丢丢的失踪有关。”
“丢丢是肖黎和苏明辰的孩子,跟我们两个没关系。”苏西航看了我一眼,轻哼一声:“真不好意思,自从我被东郭先生的狼咬了一口以后,正义的世界观发生了偏移。
下午刚换的药,还疼着呢,没力气管也不想管。”
这时我看到杜文雅尴尬地咬着唇,骨溜溜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她轻轻哦了一声,说那她不打扰了,下楼找林先生去。
“谢了,门帮我带上。”苏西航说。
我坐不住了,我说苏西航你也太绝了点吧!就算……就算她是你的过去时,也没必要那么对人家啊?
“你少试探我,敢说你心里没有很爽?”贱男人靠回到床上,伸手一把将我拉过去:“不是说你妈妈和外婆他们要回来了么?明天的飞机?”
“恩,明天上午的。”我点点头:“可是大夫说你还不能出院,大过年的……黄校长过来看你?
诶!苏西航,现在孩子丢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若无其事地跟我拉家常?南薰姐在楼下伤心着呢。”
“你别遇到点事就跟吞螺旋桨了似的行么?”苏西航白了我一眼:“这事多半就是苏明辰做的,肖黎死了,他早晚能知道这孩子的存在。
就算给抓了回去,也不会伤害她的。”
我说你倒是心宽。
他说我凭什么不宽,跟我又没关系。
“如果苏明辰是你二叔,那丢丢应该算是你表妹……”我弱弱地说,然后说着说着,我突然丢出来个挺吓人的想法:“苏西航你想过没有,丢丢可不可能……不是苏明辰的孩子?”
“不是?难道是肖黎和关成卿的啊?”苏西航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像一条刚刚遭遇了不幸的北极狐:“他们是亲兄妹唉,这也太——”
“你瞎想什么啊!”我怒了:“用关成卿的话说,肖黎爱着苏明辰,死心塌地的。但那男人却没有给她相应的爱意回馈,甚至叫她多次打胎。
可是既然肖黎已经把丢丢生了,难不成那狠心的男人还能给掐死啊?犯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地藏起来么?除非,孩子不是苏明辰的。
肖黎也是够矛盾了,一方面像是中毒一样离不开那个男人的掌控。另一方面母性天性,又不可能眼看着孩子遭难。毕竟,她太了解苏明辰的手段。”
苏西航一直没说话,但我相信他应该是在很认真地考虑着我讲的内容。后来他撑了下身子坐起来:“扶我一下,下楼找我姐。”
苏南薰已经醒了,此时神情略有恍惚地靠在林语轻的怀里。看到我和苏西航下来,眼睛又是一红。
杜文雅也在,一看到我和苏西航下来,顿时尴尬得手足无措。
“你……你们聊,我先走了。”
出门前林语轻把她给拽住了:“杜小姐你先等一下,还有几个细节我想问问你。
他们不是外人,你尽管当面说——”
我心道,当然不是外人,差点就是内人了好不好?
我把苏西航扶到床对面的软榻上,一举一动就跟放瓷娃娃似的。
他故意搂我的腰扶我的肩,貌似根本就不避讳在杜文雅面前秀恩爱。
我小声说别这样,适可而止就行了,你的心意我懂了。
“谁跟你秀恩爱,”苏西航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是真的坐不稳好不好……”
林语轻拿了个凳子过来,叫杜文雅也坐下:“杜小姐,你说今天带着丢丢她们班级做课外活动的时候,有看到可疑的人在附近?”
杜文雅连连点头,说是的:“下午在操场的时候,我就觉得附近好像有人在盯着我这里。”
“你看清他的相貌了么?”林语轻追问。
杜文雅摇头,说没有,只是一闪过了一下背影。只觉得他很瘦,个字也不高。
“男的女的?”
杜文雅表示看不清,但从单薄程度来看,倒不排除是个女人。
“哦,对了,貌似腿脚有伤,走路不是特别稳。”
一听这话,我立马跳了起来:“尚晓娟!”
我说我在游乐中心的时候貌似就看到过有人跟着,也是黑漆漆的一个人影。
“我当时什么都没看清,就觉得那人肩膀有点歪,一转就不见了。”
苏南薰也想起来了,说当时我还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她尚晓娟去哪了。
“尚晓娟因为早年在爆炸里受过伤,脖颈肩背一侧烧伤变形,所以肩膀高度不一致,有时走起路来看着是很像跛脚。”林语轻皱着眉想了想:“而且要在大庭广众里那孩子带走,不排除利用孩子熟悉的人诱骗。”
“当时我带丢丢去洗手间,”苏南薰回忆情景:“把她的围巾解下放在洗手台上,结束后领她过来洗手。
我只是觉得皮靴上有点灰,弯下腰擦了两下,目光离开丢丢只有几秒。
突然就有人从我背后的隔间出来,用帕子唔住我的口鼻。
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果丢丢也是被弄昏了带走…”
“可能性不是很大,”林语轻说因为苏南薰中毒的乙醚量很严格,对成人来说没什么事,如果是三岁孩子可能要有生命危险。
我看看苏西航,想起他上回用稀释N倍的来弄鱼,顿时越发觉得他变态了…
“可是尚晓娟为什么要带走丢丢?”我觉得从现场目击和作案手段来看——因为尚晓娟很瘦,个子也没有苏南薰高,如果正面袭击基本上没什么得手的机会。但对方是趁苏南薰弯腰的瞬间偷袭的,这一点倒是符合逻辑的。
我说难道尚晓娟也是苏明辰的人?
“我觉得最合理的推断是这样的。”沉默了很久的苏西航这会儿才开口说话:“尚晓娟本就是关家雇过来照顾肖黎的小保姆,她与关家之间是有情义联系的。
一开始来到关成卿身边帮他照顾丢丢,苏明辰很可能是不知道的。
因为丢丢的事,是肖黎一开始就在隐瞒他的。
后来关成卿跳票,案子落定,肖黎身死。尚晓娟对于我们这些人的意义已经也仅限于可以照顾丢丢之上。
如果这个时候,苏明辰出现在她面前,说自己才是孩子的父亲,而我们这些人毕竟是外人,甚至还带着很多仇恨。如何真心实意地对待这个女孩?
你们觉得尚晓娟会作何选择?”
“所以你的意思是,也许尚晓娟是出于对丢丢的爱,才被苏明辰利用的?”我想了想,说那苏明辰为什么要抢孩子。
“废话…丢丢是他女儿,他抢回去不合理么?”
苏西航表示无力拯救我的智商。可我去无心跟他玩笑:“抱歉,我忘了这个人还有人性了。”
“总之,如果真的是苏明辰,那丢丢是不会有危险的。”林语轻说:“也许他只是担心我们会用孩子来对付他,他不能留软肋在敌人手上。
人呢,自己是怎样的心腹,就总会以同样的方式编排别人。
我会叫人去盯尚晓娟的下落,你们各自先放宽心,该干嘛干嘛。”
虽然我觉得林语轻说的有道理,但隐约还是觉得有点不安。是他的女儿他不会伤害,如果不是呢?
“你们…有人给丢丢验过血么?DNA什么的。”我弱弱地问:“如果她不是苏明辰的女儿呢?”
“没有!”林语轻的表情略有懊丧:“对哦,这么重要的事竟然忘记了!
虽然没有苏明辰的样本,但只要试试看有没有苏家人的亲缘关系不就可以了?”
“丢丢有留血样么?”苏西航问。
“没有!”林语轻的回答比刚才更加高亢自豪了。
“就你这个专业素养,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还放心把东唐交给你!”
苏西航不客气地揶揄一顿:“不行回家找找,毛发生活垃圾什么的。验血的话用我和南薰的,要么两个人都抽一下,一起比对准确率高些。”
然而就听苏南薰弱弱地说:“我这儿有。”
她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揉捏了几下的纸巾,上面有暗暗的红色。
我想起来了,玩游戏的时候丢丢划破了手,我给她纸巾包着,然后苏南薰又找了创可贴给她换上。
“当时没看到垃圾箱,我就把废纸巾随手揣兜里了。”
“那样最好。”林语轻接过来小心收起。
这时候,我们才注意到始终站在一旁的杜文雅,进退不得各种尴尬。
就仿佛我们四人一桌麻将,她站在一旁插不上手,只能无奈盯胡一样。
而整个过程中,苏西航看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杜文雅咬了下唇,笑得很牵强但依然甜美得体。
“杜小姐我送你下去吧。”我觉得今天我们实在太失礼了,不管怎么说杜文雅也是专程过来帮忙的。苏西航这家伙不讲情面,我总不能跟着混帐吧。
“不用了罗小姐,我…自己走。”她转身跟逃似的,声音有点变调。
我实在不放心就追上去了,只听到杜文雅小高跟鞋跑得哒哒快,转了个楼梯口扶在墙边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第九十四章 我离不开他()
重复章节,下午一点前替换成正确的,详情请看评论区置顶。谢谢支持。
听到这一句‘大哥’,我情绪一下子失控地撞进苏北望的怀里。我说我从小就梦想着能有个又帅又疼爱自己的哥哥,可是人人都想被宠被疼……却不知道自己能拿什么来还你的情。
“人人都只是做自己想做的,没什么情可还可承。”苏北望宠溺地撩了一下我的长发。说就当是他欠我的,为我父亲的事让我伤心了。
“苏北望,我不相信你会算计我父亲。”我抹着泪水说:“你跟苏西航一样,是不是…即便被误会了,也不愿意解释。
你不告诉我真话,肯定是有你的原因。我也……愿意无条件相信你。”
苏北望的眼睛稍微亮了一下,夜色中融得比星辰更耀眼。
“有你这句话我就够了。”他说。
我抽了抽鼻翼,说:“苏北望,要不……我许你来生好不好?这辈子,我离不开他了。”我把泪水擦进他的衣襟,他用外套包裹住我。我觉得脸上同时落下很湿很热的东西,有不一样的温度和盐度。
我说我可以先认识你。你不要再做双胞胎了,可以有自己独立的圈子,个性,我一定能认得出来你的。
这辈子我已经是个已婚过的二手货,配不上你高冷优秀的霸道总裁了。我呵呵哒地自嘲:“就让我和苏西航那个贱人贱到老吧!”
“白痴。”苏北望苦笑一声,伸手擦了擦我的脸颊:“罗绮。答应我一件事,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伤害,误解,背叛和劫难……请不要离开西航,他身边的人实在太少了。”
我连连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们走到今天才把手好不容易地拉起来,他不会放弃,我也不会放弃。
“走吧,下去陪着他吧。”苏北望将我拉起来,瘦削的身子晃荡在貌似开始不怎么合体的衣着里。他身子一晃,我便跟着心惊肉跳。
我以为他是有心灵感应,急急搀扶住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累了而已,没事。”
下电梯的时候我问了苏北望一个一直以来有所疑惑。但好像也不足轻重的问题。以至于我每次想起来问每次又很轻易地忘记。
“话说,你和苏西航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这个是谁告诉你们的呢?”
然后,我看到苏北望竟然呆住了!
没错,就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