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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阁拿起筷子夹起来吃了,咸鲜微辣,确实很好吃。
梁梓谦低头喝着汤,漫不经心的问他。“我看你那会儿在书房里呆了挺久,公司有事情?需要我帮忙么?”
严阁淡笑着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儿,都弄好了。”
“那就好,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千万别客气,帮帮你,给你放点儿水什么的我还是能做到的。”
“我信。”严阁嘴角勾起一抹悦目宜人的笑容,他眼睛微微弯翘盯住梁梓谦道。
“只看你叫闵昱做的那些事儿,就知道你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哈哈,现在我有了你,不怕事儿也变得怕事儿了。”
“怎么说?”
“怕我出事儿了没人照顾你,也怕我出事儿了连累你。”
梁梓谦本是笑着说出前一句的,但后一句说着说着,他就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抛开千丝万缕的前度不说,他们这个行业对于出事的定义太残酷了。
多少钱可以买一条命,这个问题你在街上随便问个老百姓,估计得到答案都会是生命无价之类的。
但是在金融业里,你的地位和资本才是决定你生命价值的绝对筹码。
这也是为何成千上万的经济犯们,明明剑指金钱,可最终丢的却是命……
听他这样一讲,严阁心里头也挺不是滋味儿的。
位高权重,同时就代表了登高跌重。
他不是很有兴趣知道梁梓谦的过去,包括梁梓谦是如何拿下摩根这个区域总裁的位置。但以他的经历和经验来看,梁梓谦如此年纪能爬到这个位子,绝不可能单是因为他天资聪颖。
不过看破不说破,既然梁梓谦可以为他叫停闵昱的买卖,他也就不再吹毛求疵了。
只要梁梓谦平平安安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出事儿的。”梁梓谦像是看穿了一些他当下所想的事情,长臂一伸,手掌抚上了严阁的面颊。
严阁脸有点儿红,梁梓谦隔着餐桌相看而去,他双腮犹如酒醉酡绯的颜色,一双水瞳盈盈蒙着薄雾,叫人一时看不透却也爱不释手。
梁梓谦终于发现,就连严阁此时来不及掩饰对他有所顾虑的焦心模样,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他明明最清楚不过,倘若他选择严阁,这将是一条多么危险的歧路。
但是他无法抗拒来自心底汹涌不止的独占欲,他也无法忍受甚至不愿假设像严阁这样的人走进他生活又离他而去后,他的世界会有多么的虚空和溃败。
作者有话要说: 都,吃了吗?!
第45章()
两人吃过饭回到家里各自去洗了澡,严阁从浴室出来就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
不一会儿梁梓谦也洗完了,他凑到严阁身边坐下,手上一拨把严阁揽在了自己怀里。严阁洗完澡后身上软塌塌的不爱动弹,任凭梁梓谦一双手温热的环抱着他。
电视上放着他刚才点播的电影,漫威的超级英雄片,剧情还挺有意思的,严阁就那么懒洋洋的靠在梁梓谦怀里看着,时不时还哼笑两声。
梁梓谦佳人在怀,没过多会儿就心猿意马了。
他手在严阁腰上抚来抚去的,燥热的气氛瞬间就包围了两个人……
严阁只觉得身上的睡衣被揉攒的不像样,他根本没逮着机会说话就被压倒在了沙发上。
梁梓谦进/入严阁身体时,手掌还不忘轻轻抚慰着严阁的头,试图让他能更放松一些。
严阁在一种几乎无法抵御的热度和情/欲下逐渐闭上了双眼,放任身体深处掌握着**的腥红恶魔凶猛钻出……
一番激烈**过后,严阁累的直接睡了过去。梁梓谦把他抱到卧室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关上门独自走了出去。
他拿了包烟,径直走去了露台。
岁末凛冬的晚上,露台上清冷无比,梁梓谦手扶着结了霜的栏杆向外眺望。
十二月了,圣诞又要到了。
他依稀记得,纽约的圣诞假期总是悠长而热闹,而他母亲最喜欢热闹,每到圣诞总是要叫上一大堆的亲朋好友聚在一起。
即使丈夫常年不在身边,她仍鞠躬尽瘁的守护着自己的家庭,尽心照顾唯一的儿子,以及在梁梓谦未成人前,她都独自一人运作着夫家与母家共同注资的家族企业。
梁梓谦的父亲是公职人员,身份敏感,不能直接参与投资任何海外资产,梁家一直是靠着他母亲的家族才能跻身商界。
就在梁梓谦学业即将完成的时候,他母亲以他的名义,在欧洲注册了一家信托公司。
为给这家信托公司前后铺垫,她母亲在英国第一次接触到了来自汇银集团的负责人。
那个人,就是萧青赢……
他无从得知萧青赢是用何种手段导致她母亲的公司破产清算,但他是金融系的高材生,这些个做空手法他完全可以猜想的到。
于是公司出事后,他火速赶往意大利,他信托公司所在的城市,开始秘密的转移资产。
她母亲的公司已经岌岌可危,任何补救都是无用,他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尽量转移掉原企业的财产,规避隐藏资本被查封的风险,终止这日渐扩大的损失。
即便他如此拼尽全力的力挽狂澜,悲剧还是发生了。
他母亲在伦敦自杀了,卧轨。
这对于任何一个原本完整和睦的家庭来说,都是最最致命的打击……
梁梓谦用他高超的洗钱手段,转移走了他母亲原公司里一大笔资金,他原本想拿这笔钱为他母亲重新成立一家新的企业,可是现在他母亲不在了,这笔钱就成了梁家东山再起的唯一资本。
那段日子对梁梓谦和他家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记起的好回忆。
他年纪轻轻担起了两个家族的重任,那是一种何等的压力,压得他几乎都没有空闲能停下来为他惨死的母亲多烧上一炷香……
身为人子,他能体会到母亲在丧失心血公司时的悲痛和绝望,他也能体会母亲为了保全家庭与家族,最终做出牺牲自己性命的选择时,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母亲死了,死在了萧青赢卑鄙无耻的谋夺之下。
而萧青赢却凭着这一雄厚的掠夺资本,在汇银里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后来他开始进入金融圈,进入摩根,一路上无所不用其极。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要将萧青赢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从汇银会长的位置上拉到谷底,让他也尝一尝丧失一切的滋味。
仇恨的怒火固然不会轻易熄灭,自始至终梁梓谦都在勾勒着最无懈可击的计划,打击萧青赢的计划……
而对于严阁,他矛盾到了极点。
他当初就知道严阁是萧青赢的弱点,是能够彻底击垮萧青赢的一记重拳。
但他当初不知道的是,严阁有一天也会变成他自己的弱点,也将成为能够让他彻底垮掉的一记猛击……
对自身手段太过自信的人,总是一不小心就会变得自负。
世人皆是如此,他梁梓谦也不能免俗。
鱼和熊掌,他此刻自认能够兼得。
梁梓谦的目光渐渐沉了下来,在暗夜之中隐隐映现出让人心悸的光芒。
他熄灭手中香烟,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是我,香港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可以,放手去做吧。”
“要确保萧青赢一年之内无法促成基金会进入中国,我要他这一年都不能回到北京。”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身体不好心情也有点暗沉,但不会影响更新,咱还有存货~
就是有点看破红尘的赶脚
做人可真不易,有时候确实觉得心力憔悴。。。
第46章()
被人捧在掌心的感觉确实非常不错,梁梓谦不止在生活上对严阁百依百顺,在工作领域也帮了他不少。
虽然严阁一直拒绝他动用摩根的能量为自己开小灶,但怎奈何梁大总裁盛情难却,你越不要他越是想给你,无论是公事上还是床上。
日子久了,严阁也就习惯他这种有些霸道的给予了。
毕竟他们俩现在在一起,分的太清楚反而显得矫情。
*********
五月初始,摩根因为国内一系列金融改革方案连续开了几天的大会,梁梓谦忙的没时间陪严阁,但是他还是会在晚上回家后按时给严阁打上一通电话,两人就那么随便说上几句,便能抵消掉不少疲惫感。
“十一点了,你赶紧洗洗睡吧。”严阁抬眼看了看表,对着手机打了个哈欠。
梁梓谦不大乐意挂电话,独自在手机那头蕴着气道。“我好几天没看见你了。”
“嗯,四五天吧。”
“你想我没有?”
“你怎么净问这种废话呢。”严阁笑着骂他。“我不想你我跟你讲这半天电话,电话费不要钱啊……”
“可我更想你,一天见不着你我浑身难受。”
严阁听着梁梓谦在电话里隐隐的呼吸声,他耳膜一震,脸都跟着红了起来。
虽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心跳愈发的快了。
严阁一手举起手机在耳边,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捂上了左胸心房的位置。
咚咚……咚咚。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的飞快,无论怎样去调整呼吸都不能使它慢下来。
他原本以为他这辈子情话已经听得够多了,谁知情话听的再多,比不上喜欢的人直白说出一句想你……
能因为对方一句话而心跳加速到词穷的份儿上,阅尽他人生二十六年,也只有梁梓谦能给他这般的体验了……
“……等你忙完了,我们一起去度假吧。”严阁颤颤的开口,试图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
梁梓谦很爽快的答应了,他握着手机笑着说。“没问题,你想去哪儿都行,摩根在大马新建了一处绿色基地,只接待本行的高管,到时候你如果想去,咱们去那里待几天。”
“好,你觉得好就行,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吧?我都困的不行了。”
“那挂了,去睡吧,晚安宝贝儿。”
严阁眼含着笑没再作声,挂下电话把手机放到了一旁。
他细细的嘴角向上扬着,甜腻的笑容袒露在脸上,映衬得整个人像打了柔光一样好看……
而在距离市区二十公里的西郊山下,梁梓谦坐在自己别墅的后院中,他手上握着刚刚挂断的电话,一脸凝重。
闵昱就坐在他对面,眼皮也不抬一下,两手间优雅且熟练的用滤匙过滤着红茶。
他为梁梓谦倒上一杯热茶,然后往茶壶里注了些滚水。
梁梓谦些许不悦的面容,他右手一伸,长指穿过杯柄将杯子拿了过来。
“你这么晚来找我,不会是为了给我沏茶吧?”他抿唇品了一口,可惜这一千八一盒的九曲红梅,深夜里品难免变味道了些。
闵昱看着他哥兴致平平的端着茶杯,于是摇了摇头道。
“再好的茶也喝不出了味道了是不是?因为严阁不在你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二更吗?应该有嘿嘿嘿
第47章()
“说什么呢你。”梁梓谦喝着茶瞥了他一眼。
“哥。”闵昱叫过这一声,面容瞬间清冷下来,他沉声问梁梓谦。“你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和严阁在一起的?”
梁梓谦眼目一抬,骤时盯向了闵昱。
他手里本欲放下的茶杯略微不稳,但肉眼几乎看不出如此细微的抖动。
他顿了顿,之后沉下气息开口道。“如果我不把他留在我身边,任他走回萧青赢的左右,那对你对我都是致命的打击。这一点我想你心里有数吧?”
“是,我有数。”闵昱说着低声一笑,语气里满是揶揄和不忿。
经过长久的调查和观察,对于严阁的能力,他甚至比梁梓谦还看得透彻……
“胆大心细,冰雪聪明,他不愧是萧青赢身边最得宠的,不愧是萧家的异姓继承人。”
梁梓谦把杯子稳稳的放回桌上,继而说道。“本来可以拿下萧家五分之一的财产,他却放弃了,足以证明他在萧青赢身边的日子并不好过。”
“是吗?”闵昱抬高声调眯起了眼睛,但没有直视向梁梓谦。
他是真不愿意拆他哥的台,怎奈何他哥现在越发的自欺欺人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叫人在香港绊住萧青赢不让他回北京呢?”
闵昱到底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可以不去拆台,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哥迷途无返。
梁梓谦呼出一口气,倒也没有太失态,他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后慢条斯理的对闵昱说。
“我知道你会查,我也根本没想瞒你。我不让萧青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