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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车子驶入了一扇巨大的铁门之后,这里正是通往洛言那家电脑手机维修店铺下秘密据点的防空洞大门。
车子开了一会儿,便渐渐能看见洛言的那辆庞大的军用房车了。黑暗中,那漆黑的大家伙看起来就像是洞穴怪兽一样,静静蹲伏在那里,等待着猎物上门。
保姆车停在了军用房车一旁,二人下车,先将保姆车上的行李搬入房车,谷奕把昏睡中的庄琳菲抱起,抱入房车的卧室之中,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帮着洛言将房车上所有的仪器装备全部搬进了房车,然后二人锁上房车的门,双双坐于房车客厅的沙发之上。
“阿奕,咱们算是搬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洛言喝了口水,低声问道。
谷奕思索了片刻,便道:
“我们要离开一趟帝都,去一趟宁城看看。”
“真的要离开?”洛言有些不大确定。
“我们必须要离开,帝都的线索太少了,而且完全受到了那个疯子的操控。我们是查不出什么来的。”谷奕揉了揉眉心道。
这段对话是从何而来,还要从洛言说起。话说暗杀罗英之后,洛言便回了一趟秘密据点,用她的电脑设备追踪上帝疯子的ip地址,誓要找出嘟嘟的囚禁地点。不过很可惜,虽然辗转破译了国外的服务器,查到了国内的上传地址,洛言却发现地址居然来自国特局。嘟嘟的那段影像,是在国特局内拍摄并实时转播的。查到了是查到了,可是无奈的是,无论是谷奕还是洛言,目前都没有那个能力潜入国特局救回嘟嘟。国特局卧虎藏龙,谷奕洛言虽然能力过人,但她们依旧没办法战胜整个国特局的安保系统。而且,虽然当时嘟嘟人在国特局,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很难担保嘟嘟还在国特局内。那个上帝疯子那么狡猾,洛言猜测,十有*视频直播之后,那家伙就将嘟嘟转移了,狡兔三窟,上帝疯子不会笨到一直将嘟嘟藏在国特局内。
洛言心中不甘,可又毫无办法,正懊恼的时候,谷奕来找她了。二人从长计议,决定先暂时放弃寻找嘟嘟这个点,从别的点下手。
谷奕心想,目前为止她们之所以会那么被动,就是因为对上帝疯子的了解实在太少了。所以突破口就是要去查找上帝疯子究竟是谁的线索,这个线索从何查起?自然是从七名单查起。在谷奕的推测之中,名单上的七个人,与上帝疯子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七个人身上绝对存在着某个共通的交点,那个交点可能是某个人,可能是某件事,这某人某事就是上帝疯子花费这么大力气来刺杀他们的原因所在。
之前她们其实也着手查了有关罗英的事情,只可惜时间太短,资料又太散碎,没有太多的有效信息,再加上她们之前抱有侥幸心理,总觉得那个疯子逼迫不了她们,就没太当真,所以才会导致嘟嘟被拐,她们彻底被当枪使。
想通了这一点,二人合计,要主动出击,不能再继续被动下去了,早一天查出上帝疯子的真身,就能早一天摆脱如此被动的局面,真正救回嘟嘟,也能少牺牲几条生命。
二人将七个人的资料全部摊在桌上,将一切可疑的点全部划出来,然后一一比对,终于,让她们找到了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位于帝国南方的大省,苏省的省会城市——宁城。
第一个人,罗英的父亲是第三军区的司令员,第三军区俗称南方军区,总部就在宁城。罗英年少时期一直都是在宁城度过的。
第二个人,赵威佑赵副部长如今是高高在上的教育部副部长,但从前并不从政,而是一个普通的教师。几十年前,他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就是在宁城的一所重点高中当政治老师。
第三个人,朱明鸿首相大人并不是宁城人,他出身于苏省一个小县城,初中毕业于县城第一中学,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省会宁城的重点高中,后来又考入帝都国立大学法学系,为他的政治道路铺下了厚重的基石。值得一提的是,赵威佑赵副部长和首相大人其实还有血缘关系,赵副部长是首相大人的小舅舅。只不过二人隐瞒了亲缘关系,外人并不清楚,要不是洛言的消息网很强大,这么重要的关键点就被遗漏了。
第四个人,卢振凯卢院长现在是仁和医药的董事长,也是创办者,但是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在宁城的军区附属医院当医生。那个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小医生罢了。
第五个人,黑道大哥,冷血残暴的“老龙王”刘龙如今是新月会总部的重要干部,但很久以前,她不过是个混迹街头的小混混,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买卖,比如办证刻章,小偷小摸,拉黄牛生意等等。他混迹的就是宁城的大街小巷。
第六个人,安明石安总裁是富二代,他的安氏集团继承于他的父亲。不过在他父亲的那个时代,安氏集团并不是如今规模这么大的大公司,不过是宁城的一家中规模的外贸公司罢了。那个时候,安明石一家都生活在宁城。
第七个人,杜瑟杜大议员的资料可不好查,不过唯一明确的是,杜议员确实曾经在宁城求过学,但是似乎时间不长,很快就离开了宁城。
如此一比对,线索就已经很明显了,只要去一趟宁城,就一定可以查出蛛丝马迹。二人兴奋地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庄琳菲,便驱车往回赶,却没想到半路上便从监视摄像头里发现了杀手的来袭,这才有了谷奕全力奔跑,解救庄琳菲和肖晴的那一幕。
“阿奕,我总觉得那个疯子是不会让我们轻易去宁城的,我们俩目前的身份都不能见光,无论是走公路还是走航空都行不通,绝对避不开公共机关的盘查。我们如果要去宁城,该怎么走啊?万一打草惊蛇,惹怒了那个疯子,嘟嘟就”洛言显得很担忧。
“所以必须得计划万全,距离赵威佑的最后期限还有六天的时间,我们必须得抓紧了。现在你的这辆军用房车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依靠,那辆保姆车也不能开了,我害怕警方会查到那辆车,毕竟我们曾经开着那车在街上大摇大摆行驶过一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开着房车走小道去宁城?”洛言问道。
“对,你还有多少钱,能不能够房车的补给?”谷奕有些担心。
“哈哈,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的钱每一秒都在翻滚上涨。”洛言财大气粗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那好,咱们说走就走,今晚就连夜准备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小绿字好困,碎觉去了
第三十九章()
“对了阿奕;那两个杀手怎么办,现在他们还在修道院宿舍的浴室里绑着呢。”洛言刚站起身来,忽然想到了这茬,连忙问道。刚才因为走得急;没能来得及处理那两个晕得死死的家伙,如今她差点把那两个家伙给忘了。
“你在这里继续准备远行的装备;我现在回去一趟,处理他们的事。不过我估计可能问不出什么来;上一次派来的杀手是死士,任务失败直接自杀了,这次估计也是;咱们是别想在这种人嘴里问出什么来的。”
“好的,我明白了;问不出来就算了,反正这些家伙也奈何不得我们。只是我就奇怪了,究竟是谁派他们来的。”洛言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猜,可能是与上帝疯子对立的某个组织群体。琳菲很有可能是对上帝疯子来说很重要的人,杀了琳菲,那个组织就能获得某种利益。”谷奕猜测道。
“哦?这么说,杀手的组织其实是知道上帝疯子的真面目的?”洛言忽然想道。
“不能完全肯定,但他们一定是清楚上帝疯子的计划的,而且这个计划与他们的利益有极大的冲突,他们才会接二连三地派杀手来刺杀琳菲,以阻止上帝疯子。”
当谷奕赶回修道院宿舍的时候,浴室里只剩下那个被她用拳头砸得半死不活的杀手,另外一个被洛言打晕的杀手因为晕得浅,很快就苏醒了过来,并挣脱了绳索,丢下他的同伴逃走了。看着地上的绳子,谷奕推测那杀手很有可能亡命去了。一个求生*那么强烈,知道要奋力逃脱,知道要舍弃同伴来保全自己性命的杀手,应当并不是死士。谷奕猜测那个杀手恐怕并不是那个神秘组织培养出的衷心死士,而是因为某种利益而被绑在一起,不得已才过来刺杀的外人。
想想也是,谷奕从来没见过哪个杀手会拿人质做挡箭牌的,那个家伙用刀子挟持肖晴的时候,谷奕就觉得很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杀手永远都在阴影里,做到一击必杀,干净利落,用人质来威胁敌人的性命,那是绑匪才会做的事。还有,刀子永远没有枪快,用刀子威胁,比枪的威胁要小得多。为什么那个杀手不拿枪?难道说那杀手并没有枪?一个杀手拿枪,一个杀手拿刀,并未统一装备,这又是为什么?
现在谷奕终于想明白了,那个逃跑的家伙,不是职业杀手,不会用枪,所以没枪,他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来刺杀庄琳菲的,很有可能是出于别的目的才会来这里。
谷奕揉了揉眉心,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让她很头疼。不过好在,目前她又多了一条线索,如果能找到那个逃跑的男人,或许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谷奕检查了一下那个被她打得面目全非的家伙,当时因为情况紧急,她一时愤怒,没控制好劲道,下手真的重了点,这家伙的鼻骨已经被她打得粉碎,一张脸都凹陷了下去,背后的椎骨似乎也裂了,脾脏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大约是出血了,颅骨也有裂纹,被打成了严重的脑震荡,估计命不久矣,就算救活了也是一辈子的植物人。看样子,是别指望在这家伙嘴里套到情报了。
但是,总不能把这家伙丢在修道院宿舍里吧,这里是清修之地,要是让人发现有这么个家伙晕死在这里,还不得成大新闻啊。于是谷奕把这个家伙扛起来,悄无声息地溜出了修道院,潜入附近的警察局,把这个家伙丢在了警察局大门口,然后悄悄地离开了,一路上神不知鬼不觉,就把这个棘手的家伙送给了警察们头疼去。她可没那个好心肠送这家伙去医院救治,不如送去警察局让警察来调查这个家伙。说不定警方还真能查出这家伙的身份线索,到时候她直接从警方那里获取情报,也能省去她不少的精力和时间。
事实确实如谷奕所想,当警察发现有这么个持有违禁枪械的危险家伙晕死在警察局外之后,这家伙便被火速送去了医院救治。不知是这家伙的幸运还是不幸,命是保住了,但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警察也在全力搜查这家伙的身份信息。帝都内接二连三发生的恶*件,让警方处在焦头烂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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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琳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高烧总算退了下去,她的身子还很疲软,神智有些迷糊,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好像是在车里,透过窗户,能看见外面飞速倒退着的景物。她这是在火车里吗?这里好像是包厢一样,不过分明是行驶在公路上啊。
她扭过头去,看见对面的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靠在那里,闭着眼,抱着双臂,似乎睡着了。那金色的长发没有盘起,而是如瀑布般披散而下,蔚蓝的瞳眸藏起,眼底还有发青的痕迹。她和衣靠在床头,保持着随时都能清醒过来的状态,但她似乎也累得狠了,扛不住了,这才睡着了。
庄琳菲一时间没出声,也没动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个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被她描摹在心底。短短几天的时间,她怎么觉得这人已经深深镌刻在了她的灵魂里,她已经离不开她了。如今只是看着她这般静静地靠在床头补眠,她的心就能立刻安宁下来,她给她的不只是初恋的甜蜜和温柔,还有着不可思议的,仿佛被岁月洗涤之后的安全与可靠之感。好像她们已经携手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彼此已然难以分割。
如果非要去形容她在庄琳菲心里的感觉,那或许是顶梁柱,是守护神,不过庄琳菲最想用的一个词,大约是老伴。
想到这里,庄琳菲忽然有些感慨,老伴老伴,相伴一生,互相扶持,才能永远幸福地走下去。但是她呢?谷奕为她做了多少事,她又为谷奕做了多少事?这么长时间来,谷奕拯救她,保护她,关爱她,照顾她,连带着嘟嘟也被她呵护宠爱,可是她呢?她做了什么?除了恐惧地瑟缩,伤心地哭泣,焦躁地发怒,不知所措地原地打转,她还做了什么?互相扶持?不,庄琳菲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她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依靠着谷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