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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菲,等会儿我们来演一出戏,骗骗那些正在监视我们的坏家伙们。”
三人看似沉默,实则飞速交流着,东拐西拐地奔行在基地之中,远处不断传来枪支开火的闷响,激战仍在继续。多亏了龙辉的大部队将所有的克隆人吸引去了那里,她们才免除了节外生枝的战斗。三人奔跑的线路虽然复杂,但似乎并不长,很快三人便来到了位于第五区的高级员工餐厅,然后迅速跑入餐厅厨房,厨房里的厨师们早就被龙辉他们抓起来了,这里空无一人。小路毫不犹豫地拉开一部大型商用冷藏柜,映入二人眼帘的不是大量冰冻的食材,居然是一扇货用电梯门。三人进入电梯,电梯的内容量居然挺大,站十几个人绰绰有余。电梯上升了一会儿,然后叮的一声停了下来,门打开,三人走出电梯,面前是一条长走廊,尽头有一扇门,打开门,门外一片漆黑。
适应黑暗后,庄琳菲看清这里又是一个厨房,这让她一头雾水,怎么厨房连着厨房,这个密道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厨房里空无一人,显然厨师们根本就没上班,不应该啊,现在是晚八点,正是餐厅生意兴隆的时候。小路继续领着二人向外走,洛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似乎她心中早就猜到了这里是哪里。这个时候,小路很适时地抓了一把洛言,让她读了心,洛言也很贴心地将知道的讯息反馈给了庄琳菲。
原来这里居然是属于杜瑟的一处豪华餐厅,而刚刚的那条密道,是杜瑟用来向地下秘密实验中心运送食材的密道。以餐厅作为掩护,大量购买食材,运入地下实验中心,果然好手段。
“这么说,这里难道就是”庄琳菲已经猜到了一直囚禁她的秘密实验中心究竟在哪里了。
“没错,这里就是帝都最繁华的商业区,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出云剑’的地下二楼美食广场,杜瑟的餐厅就在这里。今夜是中秋夜,“出云剑”被整个租用下来,所以大楼被封锁了,所有的商家都打烊歇业,因此这本该热闹非凡的地下美食城,现在是空无一人。那个疯子,她把实验中心盖在了帝都繁华区的地下,半径三千米的范围全是实验中心,地铁就在实验中心的上头飞驰。”洛言心中说道,面上流露出了不寒而栗的表情。
“那么那个所谓的第五区未知地带,居然是厨房里的密道?”
“不只是密道,未知地带应该是指整个‘出云剑’大厦”
“”这一刻,庄琳菲多么希望洛言是在开玩笑。
“嘀嘀嘀”,警报声传来,小路立刻止住了脚步,同时拉住了洛言。
“我们不能再往上了,再往上就会走出id腕表控制的范围。”她严肃地说道,“琳菲,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走吧,永远都不要回来。”
“不!我不走,我怎么能抛下你们独自一个人走?”庄琳菲的泪水潸然而下,抓住洛言和小路的手臂死也不肯放手。
“琳菲”洛言的表情忽然变得很温柔,声音也前所未有的柔和起来:“走吧,好好活下去,不要再被这些事情烦扰,找个清静的地方,过完下辈子。你能好好活着,我们就算死了,也放心了。如果见到了肖晴,记得替我说一声对不起”
“”庄琳菲哭到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地拽着二人不放手。
“走啊!!!”洛言用力一推,将庄琳菲推出了id腕表控制的区域。庄琳菲被推倒在地,咬着牙,忍着泪看着她们,最后狠狠咬了咬嘴唇一声,转身向远处跑去。渐渐的,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倒计时还有不足18分钟。
作者有话要说:四千字大章奉上,快了快了,再接再厉,呼~
第一百一十二章()
气势恢宏肃穆的圣玛利亚修道院大教堂历经两百多年的岁月,在当初是整个帝国最恢弘最高耸的建筑;天主教东传在帝国扎根;圣玛利亚修道院大教堂就象征着那个天主教最为灿烂的岁月;皇室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修建而成的大教堂,如今却几乎要被人遗忘。尽管如今四面八方的高耸建筑物将它包围在其中,已经显得不那么显眼了。但在至少二十年前,整个帝都还尚未有比它还高大的建筑。
如今;大教堂就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在朝气蓬勃的帝都新兴建筑中显得老迈不起眼。和它的主人——院长妈妈一般,已经步入了暮年。但是院长妈妈一点也不因此而感到悲哀,她总是慈祥地笑着,告诉年轻的孩子们;别担心,不论帝都发展成什么样,修道院都会在的,都会一直存在下去。只要你们心中有主,人们的心中有主,走到哪里都是教堂。
多少年了,院长妈妈的笑容好像从来都没变过,不论修道院面临着怎样的困难,遭遇了怎样的变故,她总是笑着,那温柔和蔼的笑容,带给了后辈们的,是一种笑对人生的态度,是一种坚强、淡泊,心中永远有光明的信仰。没有院长妈妈,或许这老迈又碍事的大教堂,在几十年前,就会被夷为平地。
说起来,院长妈妈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修道院?修道院里的修女们并不清楚,在她们的印象里,好像院长妈妈一直都在这里,和院长妈妈一辈的修女大多都已经走了,修道院太困难了,老修女们不愿再呆在这里。院长妈妈今年已经七十岁了,修女们猜测,院长妈妈在修道院里至少呆了近五十年的时间。
五十年的岁月,在一个小地方从未离开过,不曾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身边甚至连手机和电脑都没有,在日新月异的大都市里,这样的老人,已经完全脱离了社会。但是院长妈妈不在乎,她只是每日念诵圣经,做早修晚课,去幼稚园看看孩子们,然后坐在修道院前的回廊中,听附近的一些老人们聚在这里发发牢骚。这样的日子,她过了五十年。
“是什么让你如此的宁静?”月光下的谷奕面容清冷,在长时间的沉默后幽幽问道。
“宁静?不,这个词汇不适合形容我。但是,它却是我追求的目标。”院长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是吗?我却觉得并非如此。”谷奕语气尖锐起来。
“孩子,”院长妈妈不以为意地笑道,“想看看相册吗?或许有很多你想知道的东西在其中。”
院长妈妈将手中一直翻阅着的相册推到了谷奕面前,在她翻开的那一页上,印着一张非常古老的黑白相片。这一张照片很大,占了整整两页纸,好像是整个修道院的合影留念,照片中大部分是身着修女装的修女,还有不少是一些看起来脏兮兮的孩子,从0岁到18岁不等。底下还有烫金的文字,写着:“帝都圣玛利亚修道院164期成员留念”。日期是1964年9月,正正好是五十年前的照片。
“瞧见了吗,孩子,能分清楚其中的人吗?”院长妈妈笑着问道。
谷奕摇了摇头,这里面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孩子,你仔细看,这个女子你认识吗?”院长妈妈用手指着一个年级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的女子问道,这个女子并未穿着修女服,衣着也不脏乱,看打扮似乎是大户人家的女子。
谷奕锁着眉仔细瞧,最后摇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认识。
院长妈妈没有急着告诉她,又将手指移到一个大概十八岁的男孩身上,问道:
“这个男孩,你认识吗?”
谷奕再次摇头。
“那么,这个修女,你认识吗?”她指着一个怀中抱着一个两三岁小女孩的年轻修女,问道。
这一次,谷奕仔细辨认之后,轻舒一口气,问道:
“是你吗?”
“答对了,孩子。”院长妈妈和蔼地说道。她也不收回相册,只是语速轻缓地开始叙述起来:
“那一年是我到达圣玛利亚修道院的第一年,颠沛流离整整两年的我被当时的院长妈妈收留,发愿后成为了修女。当年正值晋冀鲁豫一带遭遇百年难得一遇的蝗灾,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逃难到帝都求生,修道院那一年便收留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孤儿,这些孩子,都是当年遭难的孩子。
我方才第一个指的女子,名字叫做刘慧文。对,没错,就是后来的帝国第一位女首相。那个时期修道院也相当困难,想要救济那么多孤儿,没有财力是做不到的。当时慷慨解囊资助修道院的便是刘慧文。刘慧文比我大十岁,当年我正好二十岁,而她已经三十岁了。她是一个传奇的女子,一生未婚,奔走在慈善和女权事业中。成为首相,也是为了能够将慈善事业和女权事业更加推广起来。她生在没落的贵族世家,虽说从小生活比不上那些大贵族,也算是衣食无忧,她受过良好的教育,自幼坚强果敢,敢想敢做,乃是数一数二的女中豪杰。她一介女流,凭借自己的才华和能力下海经商,带动整个家族重新兴旺起来。她三十岁那年,已经是全帝国第一的女富豪,比许多男性富豪都有财力。她应该算是我的大恩人,因为就算修道院收留我,如果没有她,我一样要饿死。我们是莫逆之交,她不仅是我的恩人,还是我的老师,更是我最崇拜的人。”院长妈妈说这话时,虽然语气平静,面容依旧和蔼,但谷奕却在她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光彩,显然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女子依旧深深印在她的心中。
“第二个指的男孩,名字叫做董成。哦,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因为你所熟知的名字应当是董玉成。相信你该知道的,董玉成9岁的时候,有一段不可思议的经历,这次经历使他成为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便被送到了修道院来由我们抚养。他在修道院整整呆了9年的时间,拍照的那一年他18岁,刚刚参加完高考,已经以优异的成绩被帝都国立大学录取了。拍照的时候他已经搬出修道院了,这是他和我们唯一的一张合影。
董玉成的学费也是刘慧文出的,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刘慧文一直在接济董玉成,帮助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研究员成为大科学家。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理想,为了这个理想,他们在几十年间一直在不懈地奋斗。直到一个成为大科学家,一个成为女首相,距离实现理想只有一步之遥,却功亏一篑。”院长妈妈以极为平和地语调叙述着,往事如烟,何须再提。即便再提,也无须嗟叹。或许这便是院长妈妈的心思吧,谷奕猜想。
“所以,你便接手了那个未能完成的理想,并将它实现到如今这一步?”谷奕冷冷地问道。
“不,你错了,并非是我继承了他们的理想,而是从一开始他们与我就有着极为相近的理想,我们的道路是重叠的。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先头兵,为我看清道路,探明方向,清理障碍,我能走到如今这一步,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对此,我很感激。而我如今所做的一切,他们若是在泉下有知,也会十分感激。感恩是人性的光辉,我等信奉主之辈,自不敢忘却。主的恩赐,便是我等的光荣。”
“那么,你教唆你女儿走上这条可怕的路,也是主的恩赐?也是人性的光辉?”谷奕用手指点了点照片中年轻的院长妈妈抱着的三岁女童,声音愈发透寒,几乎要冻结整个教堂。
然而院长妈妈依旧微笑着,周身似乎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半点寒冷都无法侵蚀。
“我未曾让她走上这条路,那孩子自幼天资卓绝,什么事都瞒不过她,人性被她看得透透的。她早慧又早熟,思维时常跳脱出时代社会之禁锢,自会跳脱出时代社会所设定的法律道德,那孩子做事自有一套自己的原则,正因如此,她是特别的,是主的恩赐,是主的意旨,那孩子注定要成为人上之人,甚至跳脱出人之范围,代表主行驶救赎的权利。”
谷奕盯着她沉默了半晌,最后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字:
“疯子!”
院长妈妈好像没有脾气一般,依旧平和地说道:
“古之圣者,何人不是出格之人?若是平庸之辈,又怎可推动人类社会的发展?被国家制定的法律禁锢,被社会制定的道德约束,又何以改变人类的现状?耶稣传教被视为大逆不道,被罗马帝国本丢比拉多总督钉死在十字架上,但是耶稣是错的吗?主是错的吗?还是说是世人愚昧,是世人错了?孩子,红尘世人皆愚昧,不理解主的苦心。但没有关系,主是宽容的,主是博爱的,主总会去解救世人,那就是主的救赎。”
谷奕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平复自己翻江倒海的情绪,然后说道:
“我不和你说这些,我来这里,是要问你一声,你把双鱼玉佩藏到哪里去了?”
院长妈妈笑而不答。
“王宥琪!”谷奕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猛然站起身,怒道。
“呵呵,已经很久很久没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