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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点权利,给一个员工批带薪假只不过稍稍抬抬手的事情,后面得到的好处却是显而易见的,等到李卓言麻雀变凤凰,他到手的好处会更多!
李卓言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嘴上却还是语气如常的道谢:“谢谢刘哥。”
刘哥嘿嘿一笑,“你只要记着我这个人就行,到时候在楚总面前提一提我的名字,你就是我刘强这辈子的贵人。”
李卓言虽然心中对他这幅做派很是鄙视,可是现在还不是跟他撕破脸的时候,也就依旧好声好气的应下,然后挂完电话,抬头看了眼初生的太阳,眼中闪过一抹野心,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朝昨天的那个咖啡馆驶去。
司机师傅听是去那个地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客人,一身朴素的年轻人,料想地点是在附近,说个名字顺手装个逼而已。
谁知到了地方,却见人又进了旁边的一辆豪车里,暗想自己是想岔了,原来是个有底气的,早知道刚刚就多要五块钱车费了。
打开车门进去,副驾驶上正带着眼镜低头收拾公文的周桥抬起头态度友好的问:“吃早饭了吗?”
好像是丝毫不意外他会答应。
李卓言自从坐进这辆车,浑身就有些紧绷,闻言局促的点了点头,“吃过了。”
他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放下手中公文,道:“不用紧张,我们很快就到了。”
“嗯。”
果然如他所说,很快就到了地方。
看到前面那个小区的大门,李卓言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复杂,可是他很快收敛了,车驶进了小区。
周围朴素堪称简陋的设备与环境,和这辆豪车丝毫不搭,可是此时的李卓言却没功夫去在意这个,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的手心出了一层虚汗,眼中越来越亮,终于,车停了。
“下来吧,前面一段不能进车,要下车走几步。”周桥习以为常的收拾好公文,戴上眼镜推开车门下车。
李卓言也跟在他身后下来。
这个小区他只来过一次,因为不是什么重要的记忆,过了这么久已经有点模糊了,此时看着周围的一切,他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在慢慢复苏,他顺着复苏的记忆,目光几乎有预见性的投向前方的楼道口,恰好里面便走出了一个人。
一个身影修长的男人拎着两个饭盒从楼道口走了出来。
他在不远处的花坛停下,一个冬天过去,花坛里的草重新冒出了头,混在周围的植株里滥竽充数,男人蹲了下来,将面前的饭盒打开,过了一会儿,开始有猫靠近,一群的毛球围着男人摇尾巴,埋头吃的头也不抬。
李明简不太喜欢猫,尤其是流浪猫,见此脚步稍一顿,周桥察觉到,体贴的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先过去。”
楚雁行低头看着面前这群毛茸茸,脑海中想的确是另一个人在时的场景。
一只走路都颤微微的小奶猫被旁边一个比它大两圈的小橘猫挤开,茫然的朝它叫了两声,小橘猫吃的头也不抬,一副我就是不让的模样,楚雁行见此微微一笑,伸手将小奶猫捉到面前。
小奶猫是第一次过来吃自助餐,认生,一被抓住便凄惨的叫了起来,短短的后腿死活也蹬不开那只抓住他的手,吓的尾巴都僵硬了,直条条的竖着。
楚雁行将它放到面前,重新从饭盒里取出来一份猫食。
有脚步声传来,楚雁行漫不经心的抬头看去。
望见不远处的人影,楚雁行面上的表情猛然凝滞。
然而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不是他。
他亲眼看到他死在自己的怀里,那流出的血是那么的烫又那么的冷,怎么可能会是他呢?楚雁行心中苦笑。
刚刚掀起的巨浪平息后带来的是更加死寂的水面,他看向面前的周桥,淡淡的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带他过来的。”
“然后呢?”
“帮你忘了他,走出来。”周桥声音平淡,换了一个不知情的人可能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在场的二人都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楚雁行没说话,他默默的收起手中的东西,站起身,然后狠狠的一拳揍向周桥。
“”周桥被打的一个踉跄,后退几步,嘴角隐隐流出一丝血丝,可他的眼神依旧冷静,甚至堪称平静。
“他们两个长得很像。”他语气平坦的说。
楚雁行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是他的面色仿佛更冷了,像是被人狠狠冒犯的狼,一双眸子暗沉的仿佛透不出一丝光亮:“滚。”
他一字一顿,“我不需要替身。”
周桥表情不变,“你该走出来了。”
“那你呢?”楚雁行看着他冷笑一声。
“”周桥看着他不说话了。
周桥最终还是离开了。
他说服不了他,就如他说服不了自己。
“周先生”李卓言预感事情是出了变故,楚雁行刚刚望过来的眼神太冷,冷的好像能够将他骨头缝里都结了冰似的,他有些不安的望向面前一脸面无表情嘴角还轻了一块的男人,心中祈祷是自己看错了。
然而
“抱歉,我们的协议可能要作废了,为了弥补你的损失,协议中承诺的一切我会当做赔偿给你。”
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李卓言强笑道:“周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发生了什么”
周桥目光平视前方,没有看他:“我一开始让你当这个替身并没有征求到另一个人的同意,现在那个人当场拒绝,所以我们的协议要作废了。”
李卓言面色猛的变白。
他扭头看向那个依旧身边围着一圈猫的身影,心中强烈的不甘在翻腾。
为什么?那个人已经死了,难道他连个替身也做不了吗?
原本他听到周桥说要他做替身的时候是很不甘的,他不愿意将自己局限在许林这个人的阴影之下,只要给他机会,给他时间,他一定能够让楚雁行忘了许林,然后爱上他,可是他没有机会,楚雁行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隔着什么在看另外一个人,就像是一张没有生命的相片,他没有机会接近他,答应做替身可能是他唯一能够接近他的机会了,所以虽然心中不是很满意,他却依旧选择了先藏在许林的影子下面,接近他。
此时,浓烈的委屈袭上眼眶,李卓言眼一下子便红了,他怨愤的咬了咬牙,忽然抬脚朝楚雁行走了过去。
周桥看着他的背影,没有拦他。
楚雁行再次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李卓言,纵然知道他不是那个人,可是看到这张脸,他却依旧还是恍了下神。
很快反应过来,他的眼眸瞬间结了一层坚冰,浑身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虽然他的态度依旧冷漠,可是李卓言却敏锐捕捉到了他那瞬间的恍神,莫名的增加了一点信心,他小心翼翼的开口:“楚先生”
楚雁行皱了皱眉:“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李卓言咬了咬牙,脸上蓦然出现了一丝红晕:“我想待在您身边,哪怕只是做个替身”
楚雁行的眼神丝毫不为所动,他收回视线,甚至不再看他,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他干脆利落的吐出一个字:“滚。”
李卓言的眼一下子红了。
“楚先生”他喊着,颇有些可怜。
眉间不耐之色越发浓重,他低头看这群猫也吃的差不多了,干脆收起东西起身离开。
李卓言见他离开,一把拉住他手臂,语气略有些激动:“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救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资助我奶奶的医药费!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我喜欢你,我比那个人要更喜欢你,哪怕就是做个替身我都愿意,你为什么要拒绝!”他越说越激动,最后一句声音大的让楚雁行皱起眉头。
他甩开李卓言的手,闪身避开他还想伸过来的手,淡淡的说:“没有为什么,如果你对我做的一切不满,抱歉,是我多管闲事了,我会立刻取消对你奶奶的资助。”
李卓言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想要辩解,“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楚雁行抬脚上楼。
李卓言心中焦急,还想要追过去,“啊!”一只猫勾住了他的裤子。
他头皮发麻,抬脚就想要将它踹开。
楚雁行听见喊声回头,见此表情猛然一变,可是等不及他回头,李卓言已经将猫给踹出去了。
小小的猫咪呜一声,被踢出去老远,重重地落在地上。
楚雁行面色巨变,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捧起虚弱呼痛的小奶猫,一双仿佛浸了冰似的眸子如利剑一般射向他。
李卓言踹出去的瞬间就知道要不好了,这会儿更是面色苍白,“我”
“滚!”楚雁行是真的怒了。
他捧住猫头也不回地朝停在前面的车走去,用最快的速度赶往附近最近的兽医院。
身后的李卓言没想到最后的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最后,他是自己走回去的。
几天后,医院来电话通知他去交费。
李卓言挂断电话,征征的坐在床上发呆。
他果然说到最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就好像身上系着一根绳子,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当上人上人的时候绳子咔嚓一声断了,他就此摔落了下去,跌进更深的深渊。
空气好像变冷了,他掀起被子围住自己,企图汲取一点温暖。
手机又响起来了。
他颤抖了一下,将自己埋进膝盖。
亮起的屏幕上刘哥两个字灭了又亮起,灭了又亮起,来来回回三遍,最终不亮了。
另一边,夜色。
刘哥看着自动断了的手机,一张脸上露出些儿阴狠。
“好啊,居然敢骗我”
这里的一切自然已经跟楚雁行没了关系。
那只被踢伤的小奶猫在宠物医院住了两天才出院。
因为找不到它的父母,这么小的猫又没有生存能力,楚雁行只得收养了它。
时间过去的很快。
足够让一只营养不良瘦巴巴的只有手掌大的一只猫变成一只滚圆的,抱着都嫌坠手的肥猫。
这一日,门被打开。
养尊处优的猫眼也不抬。
一只手伸过来将它抱起。
猫勉强睁开了眼。
它的铲屎官带他坐上了车,来到一个地上长满了奇怪的石头的地方。
石头前大多数都还放着白色的花,铲屎官带着它来到一块没有花的石头前。
猫很讨厌雨,可是今天的天空中飘满了零星的细雨。
猫爪子紧紧的勾着铲屎官的衣服。
它看着铲屎官蹲下身,连累着它也只能委屈自己爬到铲屎的肩膀上。
然后他将一只红色的花放到了面前石头前。
猫想要伸爪子挠一下,结果被拍着脑袋按了回去。
猫很不满,想要跳下去,可是潮湿的地面让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自己生闷气。
风裹着细雨吹拂过去。
楚雁行的脸上溅上了点雨水。
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神温柔,嘴角甚至还含着一丝笑意。
像是在看着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他说,“我很想你”
“阿简”
一年后,另一旁空着的墓碑迎来了入住人。
一个男人抱着一只猫站在两块墓碑前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此后,每年的清明,两座紧挨着的墓碑前,都会被人放上一束鲜花。
然而却再也没有人来看过。
第60章 皇帝有疾()
“可查清了?”烛火明灭不定的上书房内,郑渊声音低沉:“淑妃所言的是否属实?”
他的面前跪着一个修长的人影;此时低垂着头;看不清楚面容;“禀告陛下,一切属实。”
影卫的声音沙哑;似是不常开口说话。
“”郑渊霎时沉默;一双眼睛在烛光下,明灭不定;晦暗莫名。
一旁的炉峰冒出袅袅的青烟;淡雅的香料静静的燃烧着;郑渊沉默良久,眉间慢慢缠绕上了一层疲惫,最终,他摆了摆手,挥退影卫。
夜间;已经除衣入眠的蒋医正被管家拍门叫醒。
“宫中来人了;宣老爷你进宫觐见皇上”
蒋医正闻言立刻翻身坐起,拿起床边的衣服便急匆匆的往身上穿,一边朝外间的管家询问:“来传旨的可说皇上此番传我是为何事?”
“那传旨公公什么也没说。”
蒋医正沉吟了一下,手中动作还未停;“不管是何事,你先去候着,莫要怠慢了那人,我稍候就到。”他拿起外衫穿上。
管家得了命令;脚步远去。
身后被此番动作吵醒的蒋夫人掀开纱帐,担忧道:“陛下怎么这个时候传唤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