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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亲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温热的嘴唇亲昵相贴,白渊并不急着深入,细细地亲吻了一遍乐溪温软樱红的唇瓣,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了吮,然后伸出了舌尖在乐溪的唇角处似试探似挑逗地轻轻舔了舔。
乐溪觉得自己的脸滚烫得都要冒烟了,但白渊的动作温柔亲昵,她虽有些无措,却没有一丝的害怕。
眨了眨莫名浸着些水光的眼睛,乐溪看了看白渊,在他亲了自己一下略微退开一点时,迎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白渊可能愣了半秒时间,然后双眸便在一瞬间亮了起来,锋利火热,似凶悍猛兽,收紧了手臂,白渊低头狠狠地吻上了乐溪。
若说之前的轻吻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那么现在的深吻就是猛虎扑食,狂风骤雨。
白渊一路无阻地闯进了乐溪的唇齿,缠住乐溪的舌狠狠地吮吸了一下,然后便如攻城略地一般扫荡过乐溪的齿间上颚,每一寸都不放过,一直到在乐溪唇齿之间留下了完整的气息,才继续勾着乐溪的舌纠缠翻搅。
乐溪的手紧紧地抓着白渊胸前的衣服,紧张得都有些发颤。白渊吻她吻得用力,好似凶悍的猛虎在仔细确认自己珍贵的猎物,气势汹汹,不容逃避,但又带着一股难以发现的珍惜小心,扑面而来的气息里面并没有一丝让人害怕的恐怖气息。
慢慢地松了松指尖,乐溪慢慢地抬手环上了白渊的肩膀,并且也尝试着回应了一下白渊热烈的亲吻。
白渊含着乐溪的舌尖,感觉到她的回应,眸色加深,眼中的欲色浓烈如火,炙热难忍,眼眶似乎在一瞬间泛起了浓重的红色。白渊揽着乐溪,将她轻轻地推倒在了她身后的床上面,然后也随之压了上去。
乐溪的整个后背都陷进了柔软的床铺里面,身上是白渊紧实厚重的身躯,被他紧紧地抱着,除了紧张,这一瞬间乐溪竟然还感觉到了一丝奇异的安全感。
白渊的手臂撑在乐溪头的两侧,感受到乐溪的乖巧顺从,微微从她的唇上离开了些许,抬起了头来看着她。
身下的女孩眉眼漂亮,脸颊绯红,大大的眼睛里面蕴着一层浅浅的水光,眼尾在之前热烈的亲吻之中染上了丝丝殷红,似胭脂,更似桃花。
白渊抬手摸了摸乐溪光洁的额头,在上面轻轻地印下一吻,然后指尖从她的额角一路滑过脸庞,滑过下颚,最后来到了乐溪的嘴角,之前的亲吻,让乐溪的唇瓣变得殷红润泽,似乎还有些许因白渊亲吻得太过凶狠用力所造成的红肿。
“别怕。”
轻轻地亲了一下眼前红润的唇瓣,白渊垂眸看了看红着脸安静乖巧地躺在他身下的乐溪,轻轻地抚了抚着她的鬓角,白渊低头将一个个细碎的轻吻温柔地落在了乐溪的眉心,眼角,鼻尖,脸颊,唇角。
“嗯,”乐溪依旧紧张,但白渊温柔的亲吻让她略微放松了一点儿,轻轻闭了闭眼,乐溪的手放在白渊的头发上面轻轻地顺了顺,声音小小的,但白渊听清了,“不怕”
乐溪之前洗了澡,穿着睡衣,白渊亲吻至她的耳边,逐渐往下,吻落在乐溪雪白的脖颈上面,留下了一行浅浅的红痕,随着睡衣衣扣一颗颗被解开,细碎的吻也随之一路往下
第84章 多事之秋(二)()
清晨,第一缕阳光偷偷地从窗帘的细小缝隙中潜入了房间,未及久待,便被人发现了然后狠心地拉紧了窗帘挡在了窗外。
房间里面一片昏暗,气氛依旧十分暧昧缠绵。
“呜你,你还没好吗”乐溪的声音崩溃无力,被白渊紧紧地抱着,眼睛红肿似是哭过,全身上下红痕遍布,看着可怜得很。
整整一个晚上,白渊就没让她休息过。
神兽也是兽,禁欲了几万年的白虎神君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乖。”
白渊低头在乐溪哭得红肿的眼睑上面亲了亲,然后唇移到了她的耳鬓,灼热的气息令乐溪整个人不禁缩了缩,然后白渊便含住了她的耳垂吮了吮,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
“嗯”乐溪没忍住轻声嘤咛了一声,被侵犯了一晚上,身体本就敏感不已,被白渊吮住耳垂全身上下都似乎又红了一层。
白渊吮完了耳垂,然后唇往下移,在乐溪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之上又添上了新的一层。
昨夜一晚,白渊本来体恤与乐溪是第一次肌肤相亲,想着温柔一些,但无奈滋味太过美好,白渊也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乐溪身上的星星点点,片片红痕,全是他留下来的。
乐溪的身体可是建木做的,能被留下这样的青紫痕迹,可见昨夜的白渊是有多么霸道凶猛。
中途乐溪受不住,哭着求他却反而适得其反让身上男人的兽行更加激烈悍勇。
十多个小时的欢。爱,虽然乐溪不是凡人,但也累到了极致,最后昏沉着睡去时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乐溪再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着依旧一片昏暗的房间,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醒了?”
白渊拥着乐溪,人一醒他就发现了。
房间里面的灯亮了起来,乐溪的眼睛一时间有些受不住灯光,偏头往白渊的怀里拱了拱,轻轻应了一声,“嗯”
两人本就是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的,被乐溪这么往怀里一拱,白渊差点没忍住立刻翻身而起。白渊伸手按着乐溪的后脑勺,嗓音带着未褪的情欲,低沉又沙哑,“别动。”
乐溪也是刚刚才醒过来脑子还不清醒,被白渊按在胸前不能动,腿边似乎有个不得了的东西没敢再动,乐溪听话地僵成了一块木头。
软玉温香在怀,就算乐溪纹丝不动,白渊也依旧有些难以抑制,毕竟是才开荤的人。
“什么”乐溪准备问问时间,刚一开口便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清了清嗓子,乐溪接着小声地问了一句,“什么时候了?”
白渊将放在床头的水拿了过来,喂到了乐溪嘴边。
水是之前白渊倒来放在这儿的,本来是准备乐溪一醒便给她,结果因为被刺激了一下差点没想起来。
“五点多,快天亮了。”
乐溪小口喝着水,润了润自己的嗓子,也让脑子清醒了一点儿。
天亮?
“我们”乐溪微微抬头看了看白渊,见他目光宠溺地看着自己,乐溪看了一眼便没忍住低下了头,继续埋在了白渊的胸前,从木头变成了鸵鸟,“睡了这么久?”
所以昨天他们俩是在床上“厮混”了一整天吗?!
脸红成苹果
羞涩。
“嗯,”白渊亲了亲乐溪的额角,“还好吗?”
虽然他在乐溪睡着之后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应该没有大碍,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一句。
乐溪听到白渊问,想起之前的情事,本来就一直脸红着的脸更红了。
“嗯,还好”
虽然昨夜里有些受不住,但一觉醒来之后乐溪除了嗓子还哑着点儿其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天赋异禀?
毕竟是神树建木做的身体吧
不能细想,越想越脸红,越想越羞涩。
白渊把杯子放回了一边,搂着乐溪的手臂收了收,将人更紧密地拥到了怀里。
乐溪的脸颊靠在白渊赤。裸袒露的胸膛之上,无处安放的一双手也按在他精壮的胸肌、腹肌上面,没忍住伸手上下摸了摸,手感颇好。
是她的,胸肌是她的,八块腹肌也是她的,全都是她的!
乐溪没忍住抿着嘴偷偷地笑了笑。
白渊本来就忍着自己的欲望,毕竟乐溪才刚刚醒过来,他还想让人先休息休息,但胸前乱来的小手给他本来就隐隐要烧起来的心上又添了一把熊熊的火,一瞬间便让他烧了起来。
“啊!”乐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渊再次按回了身下。
“天还没亮,我们做点其他事情吧。”白渊目光火热地看着身下的人,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便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口。
“唔!”
乐溪被封住唇齿,睁大了眼睛瞪着身上的男人,轻轻哼了一声。
白渊的动作凶猛中带着丝丝温柔,轻吻抚摸,四处点火,乐溪的身体也很快热了起来,双手被白渊拉着环上了他的肩膀。
屋内的气氛慢慢地变得缠绵火热,低吟粗喘不断,情欲烈烈,活色生香。
“老板”白荼看着在旁边做饼干的乐溪,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嗯?”乐溪偏头看了看白荼,见她离着自己两米远,奇怪地问了问:“怎么了?”
白荼脸竟然有些红,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乐溪见她脸色奇怪,也不回答她,便想走近看看她怎么了。
“别!别!别!”白荼见乐溪要靠近,脸色一下子由红变白,似乎是吓的,“别过来!”
“到底怎么了!”乐溪奇怪又无语,她是洪水猛兽吗?!
见乐溪站定了不再靠近她,白荼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见对面的乐溪面色疑惑,恐怕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那个,”白荼无奈地开了口,语气肯定,“你和白先生,圆房了吧?”
“啊?”乐溪闻言瞬间红了脸,看了白荼一眼,吞吞吐吐地,“你,怎么知道?”
白荼也脸红,这种事情说出来实在让人尴尬。
“你的身上,”白荼看着乐溪,轻轻咳了一声,“都是白先生的气息,很吓人的气息。”
震慑,恐怖,示威,那是兽类标记自己的所有物留下的气息,以此来震慑他人,让人不敢觊觎,甚至不敢靠近。
白荼一只小兔子,哪里敢靠近。
平时白渊气息收敛,从来没在半日闲放出过自己的威势,因此白荼虽然心存敬畏,但也不至于一点儿不敢靠近白渊。
但是今天,乐溪一进半日闲她便发现了她身上浓郁的神兽气息,浓郁得白荼第一眼以为是白渊放出来的恐怖的威势,吓得她差点腿软跪在地上,直到看清楚是乐溪,她慢慢地才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但也依旧不敢靠近乐溪身边。
“气息?”乐溪愣了愣,脸还红着,低头凑近自己衣领闻了一下,没什么气息啊。
“是气息不是气味!”
白荼窘了窘,想了想说:“你自己肯定没什么感觉,毕竟你和白先生天天待在一起,又圆了房,所以才察觉不出什么来。”
“哦。”乐溪挠了挠额头,看了白荼一眼,见她离自己远远的,一时间也感觉窘窘的。
两人相顾无言,厨房里一时安静了下来,直到烤箱的提示音响起,乐溪才颇有些手忙脚乱地取出了饼干。
“咳,我出去了,你慢慢忙。”乐溪看了白荼一眼,转身端着饼干便开门出去了。
白渊在靠近橱窗的位子上面坐着,几乎是乐溪开门出来的同一瞬间他便转头看了过来。
乐溪把饼干给了张萌,见她不像白荼那样面有异样,便猜测白荼所说的气息普通人应该察觉不到,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察觉到,要不然也太尴尬了。
乐溪走到了白渊的旁边坐下,转头手肘撑在桌子上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白渊握着乐溪的手,轻轻捏了捏,“不开心?”
虽然乐溪和白荼是在厨房说的话,但就这么点距离,白渊耳听八方,随随便便便听到了。
“没有。”乐溪没蹦住,想到身上的气息从何而来,先脸红了红。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有气息就有气息,反正普通人察觉不到,其他的人除了白荼应该,可能,大概也碰不到几个吧
见乐溪没有面露不虞,白渊勾唇笑了笑,握着乐溪的手凑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下。既然是他的人,自然要留下他的气息,这是兽类的天性,神兽也不例外。
乐溪看了看白渊,想到自己身上有他的气息,不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自己留下的气息或痕迹。
白渊是神兽,躯体结实悍然,乐溪没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来,除非她用上灵力,但那也不可能,两人又不是打架,所以虽然乐溪身上还留有一些吻痕什么的,白渊身上可是一点儿都没有。
至于气息,更没有了。乐溪又不是动物,能有什么气息,就算是植物自带的清香,那也是浅淡的,更别说建木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气息。
啧啧。
有点不甘心是怎么回事?
见乐溪盯着自己看,像是要把他给盯出一朵花来,白渊紧了紧握着她的手,眼神宠溺,语气温柔,“怎么了?”
“咳”乐溪抬头看了看白渊,把自己分叉跑偏的思维抓了回来,“没什么。”
想起白渊送她的玄晶匕首,乐溪也想送个什么东西给白渊,最好是能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