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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好吧。”
美容师的手在背上游走,手法熟练,阮润舒服的快要睡着。慢慢的意识朦胧……
此时,水疗房间的门轻轻打开,迈进来一只程亮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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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小姐,褚小姐,醒醒……”
阮润睁开眼,模糊的看到美容师的带着口罩,略有焦急的叫着她。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没关系,已经做好了,褚小姐感觉如何?”
阮润真心觉得浑身舒畅,爽快点头夸赞,“很舒服,谢谢你。”
美容师职业化的道谢,体贴的拿来阮润的衣服就默默退出去了。等到阮润穿好衣服去找王意意和琦琦时,却被告知两人早已做好美容去逛街了,阮润打开手机看到确实有王意意的短信,说是两人先做好去玩了,在哪里哪里等她。
犹豫片刻阮润给王意意打了个电话,说是不陪她们逛街了,做个舒心的美容她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王意意也没有挽留,电话那头还能听到她和琦琦兴致勃勃的讨论哪件衣服好看。
阮润笑笑,摇头说了一句小屁孩。
出门时抬头看到树上新长出的叶子,阮润忽然感觉到毕竟差了六岁,她怕是难在同学圈子里找到好朋友了吧?
这边阮润刚出美容院大门,决计看不到某层楼的窗户边死死盯着她背影的男人。
“哥,你这样是不是太不道德了?!”女美容师摘下口罩露出清秀的脸庞,只是眼里不加掩饰的鄙视破坏了她温婉的气质。
不是她看不起自家堂哥,人家一个没出校园的小美女来她们这里做美容却让他这个美容师加催眠师去给人家做催眠,然后把她赶出来自己一个人出去。她当然认出那是褚家的大小姐,堂哥不想娶人家明白说出来解除婚约就是,干嘛在人家脱、光光的时候跑到人家的水疗房间里?难道是要拍下人家的果照放到网站上?
自家堂妹里的目光太邪恶,站在窗边的的男人——严璞曦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吓得她在嘴边做了拉拉链的动作。
女美容师闫妍收了嬉皮笑脸,正色问:“哥,你到底……”
严璞曦干咳一声,他也知道自己那么做不道德,可是结果惊人的喜悦,就不要在意过程了~
“大呼小计什么?能不能拿出符合咱们丽人的气质来,亏你还是总经理?!”说着拿起一杯茶喝起来,掩饰嘴角的笑意。
闫妍最不能容忍别人怀疑她的专业素养,当即就暴躁了,不过看到堂哥嘴角若隐若现的笑容时就停住了动作,自从阮润姐去世后她和姐姐从没看到过堂哥的笑模样了!
“哥,你发什么神经?”话刚出口闫妍就后悔了,不过看到堂哥并没生气时深深的惊悚了!她和妹妹是双胞胎,和堂哥相差一岁,小时候不乐意叫堂哥就被他整治的有口难言,直到见面就叫哥哥才改善被虐的惨状。长大后虽然堂哥对她们姐妹很好,但是小时候的记忆深刻,她们两姐妹还是对这个堂哥怵怵的,在阮润姐去世后堂哥又让她们感受了一下“昨日重现”的感觉,这次说堂哥神经病竟然没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严璞曦并没有注意堂妹的话,他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大,最后干脆起身快速离开总经理办公室,留下闫妍一人看着堂哥略欢脱的背影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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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会是她的倒霉日吧?!
阮润摸着肿的老高的较晚欲哭无泪,她只是上个楼梯,怎么就崴到脚了?!疼死了啊!
从美容院回到褚家,阮润和老爷子打过招呼就要上楼睡觉,她的房间在三楼,上楼梯的时候刚好听见企鹅号的滴滴声,她也没在意就拿出手机看,谁知不知怎么的脚下踩空!然后就是扭到脚腕的钻心疼!然后身形不稳一屁股坐在台阶的棱上,她滴肉哟!
她刚上到二楼,所以扭到脚腕时的尖叫被在楼下的老爷子和做饭阿姨杨妈听得清清楚楚,两人很快上楼来看她,老爷子看她捂着脚腕喊疼,立马慌了手脚要杨妈叫救护车,好在阮润虽然疼的厉害理智犹在,阻止了要叫救护车的杨妈,让司机送她去医院,只因为扭到脚就叫救护车也太丢人了有木有?
很快司机把她送到医院,挂了急诊,就送到了骨科的专家号,连院长都急匆匆赶过来询问情况。
等拍过片子发现只是轻微扭伤并没有伤到骨头,也不用住院,拿些擦拭消肿的药物就回到了褚家。事后老爷子问阮润为何扭到脚,阮润弱弱的回答是不小心没注意,弄得老爷子没脾气,吩咐杨妈给她做了一堆补品。
阮润小声嘀咕了一句养猪,被老爷子赏了一个爆栗,阮润摸着头装小可怜状,老爷子瞪她一眼下楼去了。
没过多久手机响了,阮润接了,是谢逸州的慰问电话。
“妹子,怎么回事?听爷爷说你扭到脚了?要不要我去看看?”
听他幸灾乐祸的声音阮润就知道他来了也会是嘲笑一番自己不会走路,忙阻止道:“不用了,哥您那么忙,还是早日成家立业吧,不然舅舅就急了!”
谢逸州已经二十八岁,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老爷子和阮润聊天的时候提过谢逸州的老爸,“她”的舅舅舅妈急迫的心情,这时候不拿出损人还等什么!
果然,谢逸州以电话里都能听见的咬牙声威胁道:“那要不要我请爸妈让你体验一下这种感觉?”
“不,不,哈哈,哥,你别生气嘛!我不说就是了。”
“哼哼~”谢逸州得意的同时还有一丝后悔提到对象的事,听出阮润并不在介意也稍稍放心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昨天肚子疼,不舒服,在床上躺尸呢,今天又是满课,到现在才更,抱歉啊。
还有关于催眠的部分,不懂,百度了一下,然后写的粗糙,大家包涵啊~╭(╯3╰)╮
☆、他知道了
谢逸州有一个心理诊所,平时也忙得不见人,这次给阮润打电话也不过五分钟。
挂掉电话,阮润平添了一份忧愁,谢逸州如此关心她是因为她顶着她表妹的身子,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自己不是他表妹改怎样?不过几分钟她就从这份心情里走出来,现在是科学社会,褚家这些人根本不会想到借尸还魂、重生这回事,况且,褚静遥生前就有选择性失忆症,她什么都不记得也不会露出马脚,这是褚静遥欠她的……
自从从医院回到家,老爷子就吩咐了不让她下楼,吃饭等事都让杨妈帮她送上来,阮润倒是真真过上了养猪的日子。好在扭到脚的这天是星期五,在家休息两天估计就能去学校上课了,不然再请假的话她都不好意思进班了,开学的时间六分之一在请假中度过,就算老师不说什么,自己也受不了!
“小姐,该吃饭了。”杨妈小心翼翼的叫她。
阮润回过神来,看到桌上摆的猪蹄汤欲哭无泪,从昨晚到现在连着吃两顿腻都腻死了,可还不能反驳,老爷子就在楼下盯着呢,杨妈完全听老爷子的,吃饭的时候都在旁边盯着,非要看她把汤喝下一大半才罢休!
“杨妈,我这汤还要喝多久啊?”
杨妈笑呵呵的答道:“不会再喝了,老爷子吩咐我给小姐你炖别的汤,你放心,都是美容又补身的。”
本来听到第一句话她要拍手叫好的,可是听到别的汤时就把那笑容生生僵在脸上了。自从她重生后喝的最多的就是补汤了,真心HOLD不住啊。
杨妈的手艺很好,阮润痛快喝下去,反正不管怎么墨迹她都是要喝下去的。吃过饭后三楼就剩下她自己,杨妈在楼下准备晚饭,阮润有事可以按铃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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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多的时候,阮润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家里的内线电话响了。
“小姐,严先生来了,要见你,可以让他上去吗?”
严先生?严璞曦?阮润一怔,他来做什么?现在褚严两家的关系不算好吧。
“爷爷呢?”
“老爷子出去了。”杨妈也是非常为难,自家小姐和严家先生的事她大约知道一些,老爷子气着严家的,怎么乐意让小姐见他嘛!不过她还是问过小姐,这样的事她可做不了主,严先生的样子还蛮着急的。
“额,那你带他上来吧。”
阮润放下电话就从沙发上坐起来,翘在沙发扶手上的伤脚也塞到拖鞋里去,拉拉打底裤的裤腿盖住红肿的脚腕。刚刚坐稳就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心里暗叹,严师兄的速度真快。
杨妈本来走在前面带路的,等到上了二楼,跟在身后的人就走到她前面去了,她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到了三楼抢在他前面跟阮润通报了一声。
“小姐,严,严先生到了。”
阮润诧异的看她一眼,点头。
而站在人家闺房客厅里的严璞曦此时却淡定了,站在一边等人请他坐下。阮润有些奇怪,严师兄平时最重仪表,今天怎么穿着有褶皱的西服出来了?
杨妈下去给二人端茶,阮润只好自己出声请他坐下。
严璞曦向前一步,坐在阮润对面的沙发上,眼睛不着痕迹的扫过她姿势不正常的右脚,哑声问道:“你的脚怎么了?”
“哦,是我不小心扭到了,不严重。”话说完才意识到,她重生到褚静遥身上许多天,可从没见过严璞曦对“她”温和的样子,不是怒言相向就是沉默无言,今天还问她脚怎么了?好不正常!
他点头不再说话,背后客厅里开着的窗户吹来的微风将他身上的味道吹到了她鼻子里,是,浓重的酒味!
阮润更惊讶了,什么时候严师兄竟然会在白天酗酒了?那么重的味道一定喝了不少吧!她纠结了一下也没问为什么喝酒。
杨妈很快送了茶上来,放下茶盘就站在一边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毕竟小姐现在的性子她也拿不准。
“杨妈,你去下面准备晚饭吧。”
杨妈瞟一眼不大正常的严璞曦,转身下去了。
严璞曦坐在那里并不动,阮润叹气道:“严先生请喝茶吧。”
严璞曦小心的看她一眼,勉强笑笑拿起茶杯微啜一口。
阮润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显然严师兄也不是来找她诉衷肠的,她都开始考虑等大学毕业后要不要换个城市生活了。她总觉得自己的所有动作在严师兄面前无所遁形。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阮润摸着手里的抱枕,弱弱道:“严先生来找爷爷吗?可是爷爷出门会友了。”
他忽然笑了,放下茶杯走到阮润对面蹲下,轻轻拉起她的左手,慢慢抬起,放到唇边吻了一下。
微凉的触感打在皮肤上,阮润心里有一下悸动。
“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别的话。
他眼睛里渐渐蓄满晶莹的水,而后又笑了:“阿阮,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小心避开她的伤脚把她抱在怀里。
阮润听到他叫的“阿阮”就彻底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一丝一缕的欣喜慢慢涌上来。
“阿阮,阿阮,阿阮,阿阮……”他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手臂愈搂愈紧,像是找到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怕再次消失不见。
阮润呆呆地任他抱着,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下来。心里一个声音激动的在喊着:“严师兄认得她!还是有人记得她的!”
自从她死后,前男友有了未婚妻,就很少遇见过前世的朋友,学校里遇见过同学生活依旧,就连她租住公寓的邻居邓鱼言都在前些日子都去了她男朋友的家乡工作,更别提她那叔叔奶奶,他们记得她这个亲人也是因为她死后能够给他们补偿金吧,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会想哭,她只是想在这世间找到自己存在的痕迹,而唯一记得她的人她又不能相认!
现在,终于有一个还是认识她,了解她的!
严璞曦见她一直不说话,以为是自己抱着她让她不高兴了,忙放开她,仔细打量她的表情。
“阿阮,你怎么了?”
浓郁的酒气喷在脸上,阮润回过神来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是,阮润。”
严师兄知道她是重生的,那她怎么没有秘密被人窥破的急迫?
严璞曦拿来一片纸巾,躬着身子给她擦掉眼泪,听到她问的问题意味深长的笑了。
“阿阮,阮润,我当然知道是你。”
他说完,在阮润身边坐下,笑容神秘。
阮润急了,伸手拍他肩膀催促:“快说啊!”
“阿阮,你还记得昨天下午你去了哪里吗?”
昨天下午?她不是去了丽人做水疗吗?跟知道她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吗?
“那你知不知道丽人是我家的产业?然后给你做美容的是我的堂妹闫妍,严格的姐姐!”
丽人是严家的产业?美容师是他的堂妹?
他还是保持着神秘的笑容,亲昵的拧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