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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吗?我在心里问。
其实我是担心被陆青知道了,陈毅然会难做,我本想问问阿姨,陆青是否会经常来,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阿姨说:“我先带你去客房,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阿姨上了楼,客房还是上次住的那间,就在陈毅然房间隔壁,阿姨从衣柜里拿出我之前留在这里的衣服,让我早点洗漱休息,然后便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却没有半点儿睡意,想着陈毅然刚刚的态度,他是因为我刚刚说要去住宾馆才生气吗?
想了想,最后忍不住走到了陈毅然房间门口,我抬起手敲了敲门:“睡了吗?”
里面没人回应,我又敲了敲,依旧没有回应,我叹了口气,正想转身走开,房间门在这时被打开,里面没开灯,陈毅然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我,他薄唇轻启,问:“有事?”
“谢谢你。”我说。
“你是想用实际行动还是说说而已?”他看着我问,我一怔,立刻回答道:“说说而已。”见我回答的如此快,他嘴角抽搐冷笑了声。
我见状,连忙说了句:“晚安。”说完就像开溜,却被陈毅然一把逮住,将我拉入他怀中,一股烟味扑鼻而来有些刺鼻,他刚刚抽烟了?
耳边传来他低畔地声音:“不是说要谢谢我吗?”他的声音带着诱惑,让我全身一怔,不敢动弹,我支支吾吾地说:“刚刚不是已经说过谢谢了吗?”
“你清楚我要的不是口头而是行动。”说完,不给我一丝犹豫的机会,将我横打抱起朝屋里走去,陈毅然把我放在他的床上,随后跟着欺身而上,他吻住我的唇,霸道的将我口腔打开,舌尖轻而易举的伸了进来。
我没有躲,反而默许了这个霸道的吻延续下去。
慢慢地,他的吻一路向下,手也跟着解开我的衣服,而后是内衣的扣子,黑夜中,我能感觉到陈毅然很激动,甚至有些迫切的想要快些,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狼看到了自己的食物,那种想要把你吃掉的感觉。
我僵硬的身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手下意识的抓住床单,眼睛紧紧闭在一起。
陈毅然的滚烫的手游走在我微微发抖的身体上,还有他身体那处坚硬的部位,让我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心里有些恐惧,上次就是在这间房这张床,我被他强行进入,还失去了孩子。
抓住床单的手用力紧握着,我有些抗拒,甚至可以说是抵触,可陈毅然的反应却表明了他的态度。
当他手落在我小腹时,我全身都怔住了。
也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我一下子松了口气,陈毅然却十分不高兴,丝毫没有打算要去接听电话,可电话像是非要他接不可一直响个不停。
终于,他还是从我身上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走到窗台前才接听起来,不知对方在说什么,只听到他嗯了两声,然后说了句现在就过去便将电话挂断了。
他接我电话走过来,我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他打开灯走到我面前,说:“你先睡,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面上带着一丝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问出口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没资格问,但收回来是不可能的了,本以为他不会回答,但没想到他说:“家里出了点事,需要回去一趟,你就在这里睡。”我点了点头,他便转身拿起衣服走出了房间。
我坐在床上,心里有些失落,很快便听到楼下传来关门声,我忍不住猜想,刚刚的电话会不会是陆青打来的?不然是什么事让陈毅然如此匆忙的出门?
想到这些,我心里觉得堵的慌。
我没有在他房间睡,而是坐了许久起身回了客房,躺在偌大的床上毫无半点睡意,一直到外面的天微微亮起,我才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第一件事就是去陈毅然的房间,推开门,看到里面还跟昨晚一样,床上有些微皱,我失落的关上门下了楼。
阿姨已经在准备早餐了,我坐在餐桌一点食欲都没有,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阿姨:“陈总有没有回来?”
“没有,昨晚出去了就没回来,不过你别担心,肯定是有什么事耽误了。”阿姨耐心的安慰着,我点了点头,没在出声,心里空落落的,觉得有点难受。
我想,昨晚他肯定是跟陆青住一起,他们相拥而眠,同床共枕,奈何我却一夜未眠,我突然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以前的我从不是这样,为什么现在面对有关陈毅然的事情,我会变成这种让自己都讨厌的样子啊?
我坐在餐桌发着呆,面前碗里的粥一口也没吃。
“小北,接电话。”听到阿姨在客厅的喊声,我这才回过神,有些迟钝的走过去拿过电话,还没出声,对方就传来陈毅然的声音:“手机怎么不接?”
听着他问的,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没在身上:“在房间。”
“这两天你先在我哪儿住下,没什么事不要出门,剩下的事情三天后再说。”三天后?什么意思?难道他要离开三天吗?
对了,我突然想起他说过他要出差,昨晚送我回宿舍的时候,还让我在天亮前给他答复,后来发生了后面的事情,我便把这事儿忘记了。
我忍不住猜想,他是不是带陆青一块去了?但却不敢问,我嗯了声,回应给我的便是一片沉默,几秒后才听到陈毅然说:“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啊?”我一愣,压根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但嘴上却不敢有半点耽搁:“那你先忙别太累,我”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声,结果电话便被挂断了。吗估司巴。
我手还举着听筒,整个人傻逼逼的坐在沙发上,保持着接听电话的动作一动不动。那个女人声我没听清,不太像陆青的,难道?
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把听筒放好,我用力掐了掐自己,提醒自己面对现实,陈毅然一时的温柔竟让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像陈毅然这样的男人身边,从不缺少女人,只要他点头,主动送上门的女一波接一波,而我又算的了什么呢?
心里虽然有些难受,但事实就是如此,我又能改变什么呢?
从客厅回到房间,我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有陈毅然的未接,心情莫名的失落感不由涌了出来,我呆呆的坐在床上,难道这三天我就真的哪也不去的呆在这里吗?
我深吸了口气,手机响了,是小燕子的,我连忙接通,那头传来小燕子焦急地声音:“小北,你在哪里?
“我”我自然不可能说我在陈毅然这里,我没回答,而是问她:“出什么事了?”
“小玉出事了。”小燕子说话都有些不明,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她慌乱的语气说着:“小玉在光大花园跳楼了”
这句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着,前两天还是好好地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跳楼了啊?
我赶到光大花园,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到小区门口围绕了好多人,我双脚发软,不敢往前走,脑袋里全是小玉的影子
我慢慢往前走,从人缝中看到鲜红地血流淌在地上,地板和血鲜明的对比刺红了我的眼,眼泪瞬间从眼里流出来。
小燕子看到我,上前拉着我,声音颤抖地说:“小北,小玉死了,她死了”
070:廉价的命()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手被小燕子紧紧握住,我的手在发抖,她的也很冰凉,她摇着头说:“我真应该早点劝她别做了”
我没有理会小燕子的话,而是慢慢颤抖的朝前走去。我看到倒在地上的小玉,浑身都是血,就连黑黝黝的头发也成了红色。她身上穿的衣服裤子都染满了鲜血,地上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了。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地,黑白分明的瞳孔,让人看得心里发慌。
120的医护人员蹲在地上为她做简单的急救检查,但最终都摇了摇头示意没救了。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旁,拉起她沾满鲜血的手,凉的刺骨,我发抖地双手伸向她的鼻孔,没有呼吸。没有温度,她真的死了吗尽圣弟。
眼泪不断从眼里流出来,我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缓不过来,我不知道小玉为什么要跳楼?
难道她不管家里了吗?就这么忍心丢下一切走了吗?
不,她不是那种人,如果她是那种对家里不管不顾的人,又怎么可能为了挣钱进这个圈子呢?
我想不到是什么事情把她逼到要走这步?
周围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从他们议论的声音里,我听到小玉被包养了,包养她的哪个男人在这里买了一套房给她等等还有很多无关紧要的闲言碎语。
这时,来了几个警察,应该是出事后安保打电话报的警。
警察在现场拉开了警戒线,小燕子过去把我扶起来走到警戒线外,有一个女警察走过来,找我们做笔录。问我们与死者是什么关系,小燕子说她是小玉朋友,因为陪游的特殊工作。她不便说清楚。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警察让我们想办法联系小玉的家人,我才开口说道:“能瞒住吗?”我想,瞒住是对小玉家最好的选择,她家的情况我算比较清楚的,我无法想象她爸妈得知她死掉的事情是什么样的反应,但我可以体会那种面临痛苦却无能为力的感受。
警察犹豫了一下,让我们自己选择,最好能够通知家人,我和小燕子商量后选择了先瞒住,等以后在说吧。
我认识小玉将近半年了,我和她之间没有像跟余思思那般亲密相好,但在这个圈子算是最好的朋友了,她平时不爱跟别人来往,算起来,她来往最多的还是我,现在想想,早在前段时间,她告诉我流产那事儿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有些不对劲儿了。
可是我当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小燕子让我找她谈谈,可我还是晚了一步,我问自己,是不是我找她聊过后,就会知道她最近所发生的的事情吗?那是不是代表她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警察了解完情况后,把几个目击者带回了派出所录口供,从目击者口中得知小玉是一个小时前跳楼的,死于自杀。
最后120的车把她拉走带去了殡仪馆,望着地上的一大片血,我心里难受极了。
人的命真的好廉价,说没就没了,有些人拼了命的想要活着,为什么小玉却想死?从头到尾,我都没看到过他们口中包养小玉的那个男人出现,难道在他眼里小玉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仔细想想,人死了还不如一条狗,在电视上网路上,看到那些人因为一条狗死于非命都要让警察介入,找到死亡的真真原因。
现在一条人命就这样说没就没了,连身边的人都不挨个排查就直接拉去殡仪馆了,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小玉被拉走,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而我从始至终从没有动过,小燕子在一旁提醒道:“小北,我们也走吧!”
“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小燕子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我一直待到小区的保洁阿姨过来清扫血印后,才起身走出小区,出了小区门口,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掉头走回去。
我问门口的保安:“我想问问,刚刚跳楼死了的那个女孩搬来这里多久了?”
保安有些犹豫,像这种高档住宅小区,一般住户的信息是不愿公开的,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我还是不想放弃,继续追问:“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一个人住?”
保安估计是见小玉可怜,最终还是告诉我了,保安说:“这个女孩搬来不够两个月,跟她住的还有一个男的,不过这个男的最近很少来。”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便转身走出小区了。
从光大花园我一直走回了陈毅然住的别墅,我回到别墅已经天黑了,一进门,阿姨便看到我双手是血,衣服上也沾有,她连忙跑上前拉着我问:“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血啊?”
我摇摇头,直接走回了房,我躺在床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被子。
满脑子都是小玉躺在地上的样子,她眼里的无助,让我怎么都忘不掉。
我不知道自己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有多久,直到手机响了,我才回过神,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是陈毅然打来的。
我叹了口气,按了接听键。
“你今天去哪里了?”听他这话,应该是阿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