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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西红柿鸡蛋汤,红烧排骨,鱼香茄子,还有一个宫保鸡丁,在炒了一个青菜,都是平时我的拿手菜,我把菜依次端上餐桌,看着还算凑合的菜色拍了拍手,一扭头,便看到陈毅然站在客厅正盯着我看。
我连忙说:“你回来的正准时,刚做好可以吃了。”他嗯了声,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瞥了一眼餐桌上的菜,什么也没说拉开椅子坐下。
我也连忙跟着坐下,正准备拿起筷子,就听到陈毅然说:“汤太咸。”
“你尝尝这个。”我赶紧给他夹了一块排骨,他轻轻咬了一口,皱了皱眉,冷冰冰地说:“姜味太重。”我咬了咬牙,耐心地让他吃点鸡肉,他连看都没看直接吐出一句:“我不吃辣。”
我:“”机
072:我是小纯洁()
所有的憧憬走在他一句接着一句的打击下破灭了,虽然比不上大酒店厨师做的,可至少味道还算可以吧?
望着他细条慢理的吃相,我却没有半点食欲。
我吐了吐气,一遍遍提醒自己,有求于他有求于他。一定得顺着他,强挤出一丝笑意,把放在我面前的青菜端起双手奉上递到他面前:“你尝尝青菜。”青菜没放什么盐应该和他的口味。
谁知他只是皱着眉瞥了一眼。放下筷子淡淡地问:“这是青菜?”
“对呀。”我点了点头。
“像枯叶。”他不冷不热地说道,让我隐忍的火刷一下冲到了头顶,我把青菜放在桌上,碟子跟餐桌碰撞出嘭的一声,陈毅然靠在椅子上,手放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他说:“明天做豆鼓排骨,我不吃辣,做清淡点儿。”
他的话,就如同在大火中泼了一碗酒。让我的火越烧越大,我瞪了他一眼,生气地说:“你说我的做不好,还要让我做?你还是让阿姨给你做吧!”
陈毅然皱了皱眉。语气也跟着不悦起来,他说:“阿姨有其他事要忙,以后饭就由你来做。”
“我不,你要求太高,我伺候不了。”我也很不爽,辛苦做出来,明明就可以吃,他却还要嫌东嫌西。
我的话,让陈毅然有些不高兴了,他薄唇轻启,缓缓说道:“做饭委屈你了?”我不应,只是看着他,餐厅的气氛也跟着紧张起来,他继续说:“就这么定了。从明天开始,你在这里住的期间,饭都由你来做。”
我把碗一推。站起身就想走。
却听到陈毅然别别扭扭说了句:“你做饭的味道像我妈。”我全身一僵,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他刚刚说我做饭的味道像他妈?这是在夸我?吗布女弟。
我有点受宠若惊,刚正想转身问他,他却与我擦肩而过上了楼。
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我嘴角洋溢着笑容,走回餐桌重新拿起筷子食欲大开的吃了起来
下午七点,沈凌准时开车来别墅接我跟陈毅然。
到了花园,酒店的经理直接带我们去了提前订好的包厢里,我们刚进去陈毅然请的那几个人就来了。
陈毅然很客气的跟他们挨个握了握手,我也跟着点头哈腰,虽然不知道是谁,但陈毅然请的人身份应该都不低。
上菜之前他们聊的话题都很家常,上菜之后又光顾着喝酒,我见这么久都没有进入主题,心里有点儿着急,我担心是不是陈毅然忘了?很想开口提醒他一下,但又怕弄巧成拙。
在我耐心快要消磨完了的时候,陈毅然终于开口提到:“我在电话里跟几位说的事情,我希望公正解决,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这事儿你放心,这不单单是一条人命的事儿,下头的人太敷衍了事,等东窗事发后,所有的责任还得由我们来承担,我得感谢陈老弟告诉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说着,陈毅然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喊他蔡院,听着称呼我也就自然明白了这人的身份。
另外一个被称作为叶局的男人也跟着端起酒杯:“你陈三少肯出面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这事儿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也跟着落下了,只要这些人公正那小玉是因为什么死也可以弄明白了。
饭局结束后,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陈毅然让沈凌把那几位大人物送走,我和陈毅然在原地等沈凌回来。
站在酒店大门,也许是喝了点酒的原因,晚风吹得我头晕飘飘的,我伸手拉着陈毅然的手臂,小声询问:“我们走路好吗?”
陈毅然扭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牵起我的手就往前走。
他很高,虽然我也不矮,可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他并排走在路灯照射的马路上,我的心别有一番滋味。
突然,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在想什么?”
我抬起头对他目光对视着,脸颊微微发烫,小声应道:“在想我们要走多久才能回到。”我在想,跟他手牵手走在一起的感觉,放佛像是谈恋爱一样,让我心里既害怕又开心,我害怕这样的时光很短暂,短暂到让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远离了。
陈毅然咧嘴笑了笑,握住我的掌心更用力了。
我们走了一会儿,但我穿的高跟鞋脚有点儿吃不消,可我又不想说出来打破目前的状态,不过陈毅然像是看出来了,他突然停下来:“我累了,等沈凌来接吧!”
我没有逞强,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沈凌来车来到,把我们送回了别墅。
一进门,陈毅然便扯开领带,把外套随手放在沙发上,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我走过去给他倒了杯水,便听到他问:“这件事结束后,你准备如何谢我?”
我一愣,他想要我怎么谢?不是做了饭给他吃吗?
我自嘲哪算哪门子的谢啊?
求人哪有不给好处的,今晚那顿饭他花费不少吧?也许一顿饭的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却帮了我很大的忙。
我琢磨着要不要送他什么礼物,但仔细想想他什么都不缺,就算缺恐怕我送的他也看不上啊!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一眼暧昧的望着我,我怔了怔,用力咬了咬牙,慢慢将头凑过去,发现他没有躲闪,这使我心跳加速,双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
我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他的目光看过来,不冷不热的看着我,连声都没吭一下,脸上更是什么情绪都没有。
唔
看来对我没什么兴趣,我只好说:“我知道好处费嘛咳,你也知道我现在没钱,等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一只手捏住我的腰,回神时,发觉自己已经被拎到了陈毅然的腿上。
我莫名的有点慌了,与此同时,感觉有个东西正硌着我。
大概是因为此刻的陈毅然看起来太正人君子了,令我丝毫没有往某些方面想,下意识的伸手过去打算将那不知名的玩意儿拨到一边。
然而,手指刚触过去,我一下子僵硬住了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我刚刚怎么就没想到呢?脸颊微微发烫,手腕也在这时被他按住了,他捏着我的手不许我动,我快要感觉到哪里的变化
我不由的打了个激灵,抬头时,看到陈毅然那双深不见底的五黑眼珠正紧紧盯着我。
我陷入了**,感觉自己的另一条手臂也被他握住了,缓缓地拉倒了他的脖劲处,想好和能做到的其实是两种意思,我有些抗拒,企图把手拿下来。
身子却不由传来一阵晃,我不由的搂紧他的脖子,低头看着刚刚被他分开的腿,这个姿势十分暧昧
他的脸颊贴过来,嘴唇在我脸上贴了贴,声音很低,带点笑意:“怕不怕?”
“恩”我已经开始发抖了。
心里更是慌得不行。
我刚刚主动他却无动于衷,现在是?
他的手掌覆到了我的腿上,慢慢地往上摩擦:“肉偿就要有个肉偿的样子,不要搞得好像我在强奸、你。”
他的话,让我心里十分别扭,有些不知所措,可更多的是有些惭愧,陈毅然其实是没有必要去多管闲事的,但是我求他帮忙的,现在,我理应给予他回报,想到这些,用力咬了咬唇,陈毅然没给我任何心里准备的机会狂风暴雨一般的吻了下来,他的吻让我全身颤抖着,眼神惶恐的看着他,看到他闭着眼睛,微长的睫毛很好看。
他厮磨着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我始终有些回不过神,我不知道陈毅然是真的在向我索要回报还是包含有其他的意思?
我慢慢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这使陈毅然点着了的火越烧越旺,他开始撕扯我的衣物,胸口处传来一片凉意,让我不敢动弹,渐渐地,已经不是一个吻可以满足得了他了。
他的吻慢慢往下移动,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他将我很大抱起回了房,回到房间,我被他放到床上,随后他跟着欺身而上压着我,他的体力很好,一直把我折腾的快要散架了,才一声低吼结束了这场欢愉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陈毅然已经不再房间了。
我起床光着脚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一眼看过去,感觉今天的天气格外好,我想是因为心情好的原因吧?
我站在窗台发了会儿呆,手机铃声打断了这片安静。机
073:真相慢慢浮出水面()
拿起手机一看,是小燕子打来的。
按下接通键,还不等我说话,便听到她说:“小北,你现在快过来一趟工作室,小玉的家人得知小玉死了找来广州了。”
我一听。完了,挂断电话立马往工作室赶去。
我到工作室的时候,里面已经闹成一团了。我听到小燕子在解释,外面围观了好多人,我从人群中挤进去看到几个穿着普通的男男女女,他们应该就是小燕子口中小玉的家人。
小燕子看到我来,连忙从小玉的家人中挣脱出:“小北你可来了。”
小燕子把具体情况跟我说了遍,警方最终还是通知了小玉的家人,小玉的尸体现在还在殡仪馆没有火化,据说是殡仪馆那边需要家人出示什么证明才给火化,可小玉家人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小玉生前在工作室做过陪游,赶来广州后。连殡仪馆都没去就直接过来工作室这边开闹了。
这件事小燕子算起来是没有责任的,她陪游的对象不是从工作室认识的,至于是哪里认识的我也纳闷,我问小燕子:“你有包养她那个男人的消息了吗?”
我让陈毅然也在帮我查。但现在还没什么消息,小燕子这边认识的人也很多,所以两边一起打听结果应该快点,可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包养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似乎从来没人知道过一样。
那天在殡仪馆碰到的那个姓顾的男人,我也向殡仪馆的人打听过,但都说不认识,我也不敢确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包养小玉的那个人。
我跟小燕子挤进去,我看到为首闹的是个中年男人,小燕子想把他请进去,可他却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以为请我们进去就能把这事瞒住是吗?我可跟你说,这是一条人命。就算你在厉害也是有王法的。”
“叔叔,你这样说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只是见你们在外面太热。想请你们进去坐下慢慢聊,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小燕子有些烦躁的解释道。
那男人白了一眼小燕子,丝毫不理会她的话。
我说:“小玉生前跟我算是朋友,她的死跟工作室没有任何关系,她死了我们也很难受,我已经求人帮忙了,想给她争取一些赔偿,我的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还希望你们能够节哀。”我总觉得自己跟小玉有些相似,我们都未曾为自己活过,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承受了很多。
小玉的家人听了我说的这些,没在继续闹了,那个中年男人很懂人情世故,他沉默了一下,说:“姑娘,我是小玉的二伯,他爸妈在家来不了,在家得知了小玉死了,一家子天天以泪洗面,我们穷人家,不求有多少钱,只求人健健康康活着就好,小玉是全家的希望,她这一死,连个最基本的死因都没有给我们,这叫我们这些做家人的如何接受得了。”
他说得对,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家人说死就死的结果。
我和小燕子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跟他们说了,小玉二伯有些惭愧,说不该来闹误会好人了,其实我们很理解,他们这样闹无非就是想为了小玉讨回公道,一条命就这样白白没了,搁谁也接受不了,更何况是亲人呢?
小玉二伯提出要去殡仪馆见小玉一面,小燕子开车送他们过去的,我就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