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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模也很配合的喘息着,包房里的气氛也随着高ha起来。
当所有人准备移向第二桌时,包厢门忽然被推开,因为动静很大,我们所有人一下子就傻眼了,进来的人手里拿着手电筒照在我们身上,我下意识抬起手挡住眼睛,根本看不到进来的是谁,这一刻脑子是空白的,接着,听到一个男人声音在说话,他:“都站起身到墙角边儿蹲下。”
听到这些话,躺在桌上的三个女模也顾不上没有任何遮挡物直接从桌上跳下来,我看到她们仨向往门口跑,却被两个男人拦住了:“蹲到墙角去。”
“警官我们只是工作而已,并没有做违法的事情。”那三个女模哀声祈求道,我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他们身上没有并没有穿制服,而是跟我们穿的差不多都是便装。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是便衣警察啊?
在我走神之际,我感觉有人拽着我的肩膀把我让角落里扯,然后蒋总跟另外三个男人也被拽到了角落里,我们抱头蹲在角落,我下意识的开口说:“我没犯法。”
“闭嘴,犯没犯法不是你说了算,你们在包厢里食用人体盛宴已经算是涉嫌了。”回答我这话的是个男人,他语气很严肃,感觉凶巴巴的。
我心里有点害怕,但我还是开口解释道:“我没吃。”
“你说没吃就没吃啊?”他白了我一眼。围帅东技。
我昂起头点了点头,我说:“不信你看。”说着,我张大嘴巴想让他看,因为我真的没吃,我刚刚连筷子都没拿一下。
可他却说:“没吃只要在这个包厢也算是。”我嘟了嘟嘴,心里有点没底了,我还想继续说,去被他制止道:“留点口水会派出所在说。”
看样子今天派出所是去定了,我在心里自嘲自己特棒,特牛逼,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去了两次派出所了。
这些便衣让我们把身份证拿出来,然后便将我们带回了派出所,我们五个人待在一个审讯室,另外那三个女模不知道去向。
警官问:“你们都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秘书,我是陪老板来谈生意的,但一进去就看到了你们来时看到的那幕。”我抢先回答道,因为蒋总是个香港佬,我要说是他雇来的,肯定还得罚款,所以我就耍了点小聪明。
我的话刚说完,审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刚刚拿我们身份证的那个男的,他把身份证放在审讯桌上,然后说:“你前段时间进过广州的派出所?”
我老实的点了点头,又怕他们误会,赶紧解释:“我进去只是一个误会。”
人家没搭理我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将蒋总的身份证归还,然后说可以走了,我心想我是他秘书,那他可以走了,我应该也可以了吧?所以我二话没说站起来就想离开,却被拦住了:“他可以走了,你得留下,等人来保释你。”
“为什么啊?”
“因为他是香港人,你不是香港人,所以必须按照内地规矩走!”
我心里飞奔过一万头草泥马,只能干看着蒋总离开。
115:自重()
过了一会儿,另外三个男人也相继离开,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心里有些着急了,因为从进来到现在,派出所的人都没有来找我要过号码。.。上次在广州的时候,至少还找我拿过号码,不然怎么有人来保释我啊?
我有点害怕了,这些人不会是骗我的吧?
把他们一个个都放走了,就把我留在这里,然后把所有罪名都按在我身上?
这么一想。我心里就更加没底了。
我有点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审讯桌前,问正在低头写东西的那个女人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等保释你的人来了就可以走了。”
“谁啊?”我问,因为他们都没人找我要过保释人的电话,连联系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人来保释我啊?
还有这女人态度忒差,她眼睛瞪了我一眼,充满了鄙夷,她看了一眼我刚刚坐的椅子,说:“安静点儿。等会儿来了就知道了,先回去坐着。”
我撇了撇嘴,只能乖乖回到原位坐下,这一等就是好久,我眼困得不行,到最后我索性也不理了,缩成一团就在椅子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然后我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陈毅然在我面前,他也正在看我,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可我用力眨了眨眼。却发现还是他的样子。
我一下子坐起身,我试探性地问:“陈毅然?”
“走吧!”他嗯了声,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刚刚那个女人说来保释我的人就是他?他怎么知道我在派出所啊?
我只觉得丢脸死了,两次都被他碰到,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这一次居然是他亲自来的,也是,就算在喊陆青来,恐怕人家也不一定来了。
陈毅然把我带出了派出所,他的车就停在门口,沈凌开的车。陈毅然拉开后座示意我上车,我有点别扭,我说:“那个谢谢你哈,不过”我支支吾吾有点问不出口,我低着头,就好像地上有黄金一样,仔细想了想豁出去了,我抬眼望着他问:“你怎么会来啊?”
“派出所打电话给我的。”陈毅然面无表情,一脸严肃的回应道。
我跟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我又解释了一句:“不是我让打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派出所会打电话给你,这么晚了还让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苏小北。”我的话刚说完,陈毅然微怒的喊着我的名字,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危险,让人有些害怕,在我还来不及回应的时候,又听到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胆颤地笑意,他不紧不慢地说:“胆子越来越大啊!居然敢跑来深圳玩儿人体盛宴?你想死吗?”
他知道了?
看着他脸色十分不好,我连喘气都不敢大声,不知道怎么了,我居然还是会害怕陈毅然,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不怕他,但事实证明n,我根本做不到。
我一脸心虚的望着他,见我不说话,他说:“你就这么大胆?你不怕被人卖掉吗?”
“你别这么凶嘛,是我陪游的工作,他是付政嘉的朋友,又不是不认识怎么可能卖掉我啊,而且今天完全是个误会,我又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人体盛宴,我”
“还有理了?”见我解释,陈毅然挑了挑眉问,问的我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回应了。围帅在扛。
我装傻不出声,脑子一闪,岔开话题,我问:“派出所怎么有你的号码啊?”
“很想知道?”他突然凑到我跟前,让我整个人一怔,但我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陈毅然问:“你在广州也进过派出所?”
“啊?”他不记得了?我心里有点小失落,原来他都忘记我在广州也进过派出所,我自嘲地笑了笑,陈毅然见我默不作声,他重复了一遍,我点了点头,淡淡地说:“你忘了?”
陈毅然一愣,一副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望着我,我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他就真的忘了?
我气不过,不在出声,陈毅然走上前两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按,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还说有意思吗?”
“说,你在广州什么时候进派出所的?”他继续追问,我了解陈毅然,如果我一晚上不说,他就有耐心陪我耗一晚上,直到我心甘情愿说出来为止。
我推开他,走到一旁,假装不在乎地说:“已经过去好久了,我都记不太清了,还是你喊陆青去派出所保释我的,你看你自己都忘了,我哪里还能记得啊?”
“我喊陆青去保释你?”陈毅然突然走到我身后,一把将我扳过去面朝他,我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陈毅然紧皱眉头,淡淡地说:“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这些”说着,陈毅然一把将我拉入怀中,他仅仅地搂着我,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的话在我耳边不断重复,他不知道?不是他喊陆青去保释我吗?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派出所的人打过电话给他,更不知道我那时候出了事?
我突然想笑,我觉得自己好傻,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对陆青满怀感激,就算在刚刚我也依旧对她怀有感激,但在听到陈毅然说这些话后,全部消失了,我只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一切都只是她的独角戏。
我真的好想跑到她面前问问她累吗?
她不累我都替她嫌累,何必呢?
我默不作声,陈毅然见我没反应将我松开,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颊,轻声说:“小北”
“陈毅然,今晚谢谢你,太麻烦你从广州赶过来了,打扰你了,以后不会了。”我不知道陈毅然要说什么,但我害怕他会说我们和好之类的话,我害怕听到,我怕自己会忍不住点头答应。
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断他的话,不给自己听到他说话的机会。
我的话,让陈毅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慢慢放开我,皱着眉问:“你过河拆桥?”
“嗯?”我怔了怔,他二话不说将我拉上车,然后命令沈凌开车,感觉他浑身都充满了危险,这让我不敢再出声。
我咽了咽口水,望着陈毅然,我很想让他送我去薛颜哪里,但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又不敢开口,最后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很快,沈凌将车开到一家酒店,陈毅然先下车,我坐在车里一动不动,他什么意思啊?
要带我来开房么?
在我走神之际,陈毅然已经一把将我扯下来了,他拉着我往酒店走,沈凌则开车去停车场了。
我一直在挣扎,走的很拖拉,陈毅然忽然停下脚步,我一头扎进他怀中,他淡笑着说:“不是害怕吗?怎么又这么迫不及待?”
“我我不是怕。”
“那是什么?”他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追问,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一只手勾着我的腰,这个样子的陈毅然简直就是个祸害,让人忍不住看迷了眼。
看我没说话,他将我搂得更紧:“如果你一直不说话,我不介意用另一种方式帮你闭嘴。”
“我说。”陈毅然的话才说完,我立马回应道,我的反应将陈毅然逗笑,他示意我说,移开眼神不去看他,我说:“陈总,这里有监控,你还是自重点儿,免得你家那位陆大未婚妻看到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真为我着想还是为自己开脱啊?”陈毅然望着我慵懒地问道。
我连忙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手势,我说:“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我绝对绝对是在为你陈三少着想,毕竟陈三少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了,在哪里都得注意下形象。”
“那这么说我得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们都各取所需罢了,我这也是为了我的清白。”我淡淡一笑,说的更真的似的。
陈毅然也笑了笑,他说:“噢,你全身上下那处我没见过?就凭我们以前的关系,你认为清白两个字适合吗?”
“你不也说了嘛,那是以前,我可记得很清楚,是你陈三少喊我滚得,我这滚了,你又贴上来找我,陈三少你说你这是什么啊?”我的声音带着讽刺,我此时就像是一个全身都竖满刺的刺猬一样。
陈毅然的话,让我心里有点不爽了,亏他还记得我们以前的关系,那他还记不记得在医院时,可是他喊我滚的啊,现在他从广州赶来保释我,又是什么意思?
还对我说了这么多暧昧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话说完后,我们彼此都没再出声了,就这样沉默着盯着对方,我抬起手想要推开陈毅然,谁知他却反手握住我,将我拉进怀中紧紧抱着,他说:“我犯贱行了么?”
陈毅然的声音很小,小到我有种幻觉,有种我听错了的幻觉。
116:她是我的女人()
陈毅然的话让我整个人都怔住了,他说的风轻云淡,可我却受不了了。我的眼泪哗的一下从眼里流了下来,很快便将陈毅然的衣服浸湿了,他将我松开,看到我哭了。连忙伸手想要替我擦拭眼泪,我赶紧昂起头闪躲开,可眼泪并没有倒回去,而是像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一样,不断往下流。
陈毅然拉着我的手,我却用力挣脱开。转过身留下了一个背景给他。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陈毅然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说是他自己犯贱的那种话?
陈毅然从我的身后走到面前,他伸手板起我的脸,我的眼泪还在不断往下流,我拼命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我此时的样子,可陈毅然却用力抬起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