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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瞧着,竟有些熟悉的感觉,不免发出声音打算询问。
那宫女朝她盈盈一拜,托着金盆放置一旁,随后抬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宫女面容秀丽,如出水芙蓉般窈窕清丽,她开口浅笑道:“主子,绵绵伺候您起身。”
真的是绵绵,苏箬涩一激动,从床上直接跑到宫女面前,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她,开心的神色毫不掩饰的摆在脸上。
绵绵此时心里也是非常激动,她自小就认定了苏箬涩这个主子,她在皇宫跟着一些老嬷嬷学着宫廷的礼仪,那种魔鬼式的训练简直不是人能承受下来的,为了能够伺候苏箬涩,她是拼命坚持了下来。
那种艰苦,绵绵都不敢再去回想,那老嬷嬷还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因为她是苏箬涩的贴身丫鬟,对她已经很手下留情了,那如果没有留情,她现在是不是遇到的不是苏箬涩,而是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苏箬涩也是非常明白绵绵近日受的苦,搂着绵绵激动的跳了跳,居然还喜极而泣,拉着绵绵就坐往床上,就连洗漱都不顾了,只想和绵绵大谈心事。
还未靠近那床,绵绵就跪了下来,拼命摇头就是不敢和苏箬涩同坐在那张大大的床上。开玩笑,谁敢去坐皇帝睡过的床啊?
自前不久苏箬涩烧了以前的那张床后,前脚才一烧,后脚就有人抬着一张华丽的大床放进了内殿,魑魅魍魉魁办事,果然很放心。那张床比烧掉的更加大,更加华丽,更加精致,镶嵌的珠宝据说还是从国库里掏出来的极品好货,连带那整套的被褥,也是原以瑾特地吩咐司制房赶制出来的最好的被褥。
见绵绵跪在地上,倚然有了宫女该有的模样,看来是那魔鬼式训练后的效果了,不过苏箬涩可不高兴了,直拉着绵绵就要她和她平坐。
其实苏箬涩固执起来也很无理取闹的。
最后还是雨意进来婉转的调解后,苏箬涩才放过绵绵。
“主子,宫外的偏花园内来了两名贵人。主子今日别往那儿走了。”雨意一边替她整理着衣裳,也是随口说说。
宫里的娘娘都想抓着苏箬涩的把柄好让苏箬涩快点失宠,只是近日因为太后的生辰才未盯的太紧,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什么事情还是避着点为好。
苏箬涩自然是明白雨意的话,那两个贵人多半是男子,如若苏箬涩不小心走到那花园,被有心人看到不免会拿来大作文章。
待雨意和绵绵将她的着装都整理了妥当,一左一右伴着她走到了偏厅。
“主子,皇上让奴婢传话给您,皇上近日会比较繁忙,抽不出时间陪您,让您每日不必等他。”
谁等他啊,真臭美。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膳,正冒着热气,雨意便盛了一碗粥伺候着她用膳。
正巧今日苏箬涩看到绵绵脱离了苦海,心情好的不得了,面对一桌丰盛的早饭也吃不完,便唤着雨意和绵绵一起。
雨意和绵绵自然是不敢,最后推开推去,苏箬涩一恼,把碗一放,撂下一句狠话,逼得她两不得不听话坐下来同苏箬涩一起用膳。
苏箬涩也不过就说了句:“你们不陪我吃,那我也不吃了,饿死算了!”
那两个小女可是把苏箬涩得身体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主子都这么说了,难道他们还不妥协么?
一开始还有些忐忑,坐久了也就没有那么坐立不安了。绵绵也是很久没有喝到这么好喝的粥,一口气竟然喝掉了半锅粥。
先前就已经吃过了,此时又吃了这么多,绵绵撑的肚皮涨痛了,她只得开口说话转移注意力:“主子,先前雨意姐姐说的那两个公子奴婢有瞧见,听说是黎国的人,一个生得如女子娇嫩,面色苍白,仿若病重,一个面目清秀,貌比潘安。”
黎国人?难道是黎国王子和他的书僮二人?他们怎么会来到小小的花园游玩?
突然想起她跟赵铭铭说过,若是需要什么书籍,便来东宫的花园找她,他们不会真是来问她要书看的吧?
不管是与不是,苏箬涩也必须去一次。那个貌似重病的应该是那个黎国的王子了,她见到赵铭铭时,可不见他像是生病的人。
与绵绵寒喧了几句,就把她丢给了雨意,自己则回到了房间挑了几本书。
她现在想到了一些事情,记得在安乐(请读yue)殿的书房,他碰到赵铭铭,他手上拿的是一本医书,而且,在他们对话间,无一不透露出他对医书的热爱。
从这些事情,苏箬涩可以大胆的猜测,其实黎国王子这次来的目的除了替太后贺寿,最重要的是翻阅医书,替黎国太子见面。
包了几本医书便朝那花园赶了过去。
一路上她还要假装溜哒避过那些眼线,晃悠了老半天了,她才摸到了那个小花园。幸庆这是个小花园,不是那个御花园,行走之间并没有碰到宫女和太监,这让她很快的就找到了坐在亭下休息的二人。
“苏姑娘,你果然来了。”赵铭铭一见她就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果然,是在等她啊。
一走了过去,苏箬涩将怀中的医书丢给了赵铭铭,斜着眼睛打量了一番赵铭铭身旁的那个美男。那美男果然如同绵绵所说,生得如女子般娇嫩,面容苍白,仿若病人,见他呼吸似是有些急喘,貌似是走了不少路了。
“苏姑娘果然守信用,在下没有信错人。”赵铭铭一脸欣喜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医书,又看了一眼黎国的王子。
这个画面狠难不让苏箬涩想歪,她不是个腐女,但是接触的腐女太多了,这让她的脑海里不由的浮现一些YD的画面,看着那两人的目光多了一份暧昧。
那黎国王子被苏箬涩这种目光扫的狂咳了几声,目光中竟透露出些许的鄙夷。
鄙夷个啥,谁让你们自己要表现的那么暧昧,还怕人家瞎想么。回视了黎国王子的目光,苏箬涩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赵铭铭一见此局面,连忙出来河蟹气氛,拍拍黎国王子的肩膀再堆出笑容:“苏姑娘,医书赵某已经拿到,就与恒王子先回行宫。”
切,拿到了东西就迫不及待的闪人,真没礼貌。苏箬涩轻哼一声,伸手拦住了正要离开的二人:“你是要替黎国的王子看病?”
赵铭铭只是一愣,微微点头,也不打算瞒她。
苏箬涩盯着黎国王子笑了几声,笑的他发毛,最后还是躲在了赵铭铭的身后。
“与其在这里翻医书,不如求求我,兴许我高兴了,还帮他治治。”
061:威胁
回想着刚刚那两个人震惊的表情,苏箬涩不自觉发出轰然大笑。
赵铭铭那丫的表面看上去还真纯良,其实骨子里就是专利用小姑娘的人,跟原以荚那丫头差不多,就知道用甜美的笑容令人放松警惕。
赵铭铭明显也是知道了她的身份绝对不一般,所以也大着胆子向她借医书,他一脸纯良,也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会去帮他。
苏箬涩突然唤住他们两个,笑的一脸奸诈,声称自己能治好那个黎国王子也只是临时起意开个玩笑,她不过是喜欢练制毒药,并没有学过行医的本领,怎么可能会治的好黎国王子的病。
那赵铭铭可是当真了,一听这话就让她替黎国王子治病,苏箬涩哪里会治病,自然是含糊带过。
纠缠了几番后,她便和赵铭铭分开了。在分开后也答应过他,定会想办法替黎国的王子找到好的配方,顺便从赵铭铭的身上敲诈了些银两和一块貌似很贵重的玉佩。
至于她会帮赵铭铭的原因嘛,那就是她发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回到凤宁宫后,便传来原以瑾的圣旨,令苏箬涩在太后的生辰时出席。
话说太后的生辰宴上必定是热闹非凡,她的确是有想去玩玩的心思,没想到原以瑾竟然在她萌生这个念头后马上传来旨意,不得不感叹这个男人真的很懂她的心。
不过,既然要出席太后生辰宴的话,那她得准备一些什么独特的礼物才行啊。
只是,太后会缺什么东西呢?看来这次的礼物是有的挑了。
唤来雨意拿出笔墨和宣纸开始策划礼物,看送什么能让太后喜欢,避免其他女子以此论事。
编排现代的舞曲替她祝寿?她严重怀疑,现代舞曲在太后眼里会不会成为伤风败俗的舞蹈。
扭扭央歌?顺便教太后扭?她严重怀疑,太后不仅不会跟她学,反而会说她败坏皇室颜面。
挑原以瑾送她珠宝借花献佛?会不会太俗气了?
刺锈?她不会。
苏箬涩甩下毛笔抱头苦恼,天啊,究竟要送什么东西才算是好的呢。不如去问问原以瑾?
思来思去,她便唤来雨意准备去御书房找原以瑾讨论。
“主子,送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只是一片心意罢了。皇上此时大概是没有多余的时间照顾您的。”雨意一听她的去处,便福身阻止。
苏箬涩摊了摊手:“是了是了,我也不去打扰皇上,我自己想想吧。”
雨意安静的退至门口处。苏箬涩叹了叹气,呼出白色的气体打在手心,抬眸随意的瞥向外面,再看着自己的手心,忽然一个点子在脑海里形成,她有主意了!心动不如行动,当即她就召唤出绵绵,往御花园走去。
一直到了晚上,雨意跑来御花园寻找她们两个,她和绵绵才从御花园回去,不过收获已经足够了。
用过膳后,她正准备沐浴,洗尽一身的疲劳,然后和绵绵聊聊近日不见的思念之情,没想到她什么都没有开始做的时候,她的计划就被一个人打乱了。
“主子,沈充容有事求见。”绵绵的声音自内殿的门外响起。
沈充容?是谁啊?貌似她并不认识什么充容吧?怎么还会有人找上凤宁宫呢?
人家充容亲自上门拜访了,她一个小小美人也不好摆架子啊,只得将脱去的衣服再穿回身上,散开的头发随意挽起,用一支宝蓝色的珠钗斜插其中,便匆忙赶去正殿,还不忘嘱咐绵绵再去准备一份热水。
一走到正殿,就看到一名女子孤单的屹立在那,身旁也不见任何宫女,她站立的姿势很优雅,如若清傲的孤梅。
一见到苏箬涩,那沈充容微微抬眸,随后低头朝苏箬涩行礼。
苏箬涩被这一礼怔住了,就呆呆的望着低头的沈充容,直到绵绵在她的身后悄悄的推了一把才回神。这个沈充容究竟想做什么,即使皇上怎么宠她,也不可能让一个充容向她行礼啊,怎么说都于礼不合。
沈充容倒是不太计较什么,那礼一行完,便抬起了头,清丽绝俗的脸庞,那如水一样温柔的气质,素色的衣裙,果然是个美人啊。
“沈充容此时前来凤宁宫,有何事?”眼前这个女子分明眼生的很,也猜不到此人此举的目的。沈充容的声音也如同她的人一样,温柔恬雅:“箬美人,二娘有想和您说。”
苏箬涩疑惑的看着她,不太明白她说话的意思,她和沈充容素未相识,还能有什么事情可以谈,但是她还是很有礼貌的点头应道:“什么事?”
沈充容迟疑的看了一眼苏箬涩身后的绵绵。绵绵很识趣的低头退出去,顺带上了正殿的大门。
酉时在这里已经算是比较晚了,正殿火光点点,偌大的地方就只有她们二人,反倒显得有些阴森。
绵绵也退了出去,沈充容并不急着说,反倒有些反客为主的姿态,抬起袖子,弯腰朝苏箬涩的身后作出一个请的姿势:“坐。”
苏箬涩挑了挑眉,还是顺着坐了下来,再看沈充容的时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只见沈充容从容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本书和一块玉佩,略带犹豫的走到她的面前递给她。
苏箬涩脸色微微一暗,手抚上那块玉佩,双眸微眯,唇角蔓上冷然的笑容:“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箬美人不明白?”这句话从沈充容的嘴里用温柔的语气说出来,有些刺耳。
嘴角的笑意加深,她美眸在昏暗的烛灯下闪烁异样的光芒,身体朝后倾了倾,单手撑在扶手上,将下巴枕了上去,在将眼睛细细的盯着沈充容:“你有什么事就明说吧,甭拐弯抹角了。”
兴许是被苏箬涩的目光吓到了,她垂了目光微微一笑:“那箬美人就请恕我无礼了。”
回答她的仅仅只是冷哼
。沈充容淡淡道:“这书是我的侍女从一个使者手上拿到的,至于玉佩嘛,也是从那使者上拿到的,很不巧,今日我便看到箬美人同那使者相见”她又抬起了头,“箬美人对这些可有印象?”
放忒娘的狗屁!苏箬涩心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丫的明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这玉佩,不是在我房里,你怎么会拿到?”才说了这句话,苏箬涩忍不住自打嘴巴了。
果然,沈充容在听她这么问的时候,柔和的眼眸含着淡淡温柔的波纹,右手抬起轻掩唇角:“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