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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嘴巴了。
果然,沈充容在听她这么问的时候,柔和的眼眸含着淡淡温柔的波纹,右手抬起轻掩唇角:“箬美人,怎么使者大人的玉佩会出现在您的房里呢?”
看着沈充容那温柔恬静的脸庞,她的心里产生厌恶之情,她和沈充容并不熟识,也没有竖敌,却因为沈充容今晚的举动,把她们之间的矛盾引发了。如果背地里做了什么事情,不怎么严重她可以表示不在意,但是现在当着她的面赤|裸裸的让她打耳光,那是不可能的。
眸光中的冷意更加的浓厚,她站起身,身高就处于优势,俯下脑袋靠近沈充容的脸,距离近的有些暧昧,她的笑容冷然而媚惑:“沈充容,你知道吗?我苏箬箬的做人尊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后果自负!”后面四个字,她则是故意用那阴森森的语气说出来。
沈充容的娇|躯被吓的一抖一抖的,面容还是保持着平静而温柔的的笑容。
见她不说话,苏箬涩也没有耐心再陪她,转身便准备离开:“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先回去睡觉了。”
她说走就走,人都已经走到了入内殿的门口,沈充容才急急的唤住:“箬美人,您就不怕这两样东西”
苏箬涩猛的收住脚步,半侧身子回眸看她。见苏箬涩停住了脚步,以为是被她威胁住了,她连忙追了过去,拿着两样东西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苏箬涩唇角洋溢着大大的笑容,声音也越发的低沉:“怎么?你是想拿这两件东西给皇上还是给太后,将这事情宣扬出去,搞的众人皆知?”
她的反映出乎了沈充容的意料之外,让沈充容不免有些泄了底气:“箬美人,我没有这个意思,您瞧,我拿回这两样东西就是为了避免那些闲话啊。您放心,此事我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再提起。”
守你娘的大头鬼!她和那使者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让沈充容这样一说,没有什么都成了有什么,苏箬涩不禁拧起了眉头冷笑:“是喔,你对我这么好,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呢,再送你些东西当做封口费呢?”
“二娘不敢。”沈充容低头恭敬的说着,“如今箬美人深得皇上的心,二娘也不求什么,只希望能够在皇宫有一席安身的地方。箬美人您看啊,皇上总是夜宿凤宁宫,也冷落其他宫的各位姐姐,我细想了许久,似乎众位姐妹没有什么惹了皇上不高兴的如果有什么地方惹箬美人不高兴了,我愿意赔罪,希望箬美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成全我们。”
这是变相的威胁么?明明是她自己不受皇上的宠爱还要拉着后宫所有的女人来说事。变相的讽刺她是狐|媚女子,勾|引皇上迷的皇上神昏颠倒。
苏箬涩轻笑,长长的指甲挑起那张貌似温柔的脸:“沈充容的意思是我怂涌皇上不待见你们?”
她退后了一步,低垂着头:“二娘不敢。”
062:背后捅一刀(加更)
沈充容现在的举动,苏箬涩她权当是在抽风,那厮本性或许并不坏,只不过被她的三言两语就吓的身体直抖。
苏箬涩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威胁了,她在皇宫里头,打了一个昭仪,烫了一个婕妤,现在还有一个充容找她的麻烦,这些女人都是视死如归了么?
瞥了一眼姿态卑微的沈充容,着实想不通,为何一个充容要对她那么毕恭毕敬,就连威胁都是柔声细语,她双眸微眯:“沈充容,皇上爱宠谁就宠谁,这事我们做后妃的管不了。你要在后宫有一席安身的地方,皇上没有赐宫殿给你?还是你对那宫殿不满意?皇上的主意不是我能左右的,你要是有闲情拿这些东西给我,不如想想法子去讨皇上的欢心。”沈充容将手中的东西弱弱晃了晃:“箬美人真不怕这两样东西”
苏箬涩翻了个白眼,斜睨了她一眼,轻勾唇角:“沈充容,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呢?”一把夺过她手上的书和玉佩,抬手将一个烛罩打开,那医书点在火烛上面,渐渐化为灰烬,“你看,没了。”
大概是没想到苏箬涩会这么无赖,沈充容伸着手指在空中抖了抖,脸涨的通红:“你你这是”
无视她的手,苏箬涩再将烛罩放好,甩着手上的玉佩:“这玉佩,上面又没有刻名字,随你怎么说都行,难道还不能随我怎么说?”言外之意是,你可以说这玉佩是使者大人的,她也可以说是她的。
“那你干嘛还要把书烧了。”这医书就是她凤宁宫的,玉佩不丢却烧书,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苏箬涩嘿嘿一笑,抛了抛手中的玉佩:“我喜欢,我乐意,你有意见吗?”
这话刺激的沈充容脸越发的红了起来,看着苏箬涩将玉佩塞进了腰带内,她终于是明白了,因为玉佩比较值钱,苏箬涩舍不得毁了。
将玉佩收好后,她抚了抚额,目光从无赖变得凌厉:“沈充容,我与你没有任何的关联,当然除了共同服侍皇上之外吧。我很同情你,但不代表我会任由你打我的脸,什么东西不学偏偏学人家玩威胁。”她美眸轻抬,鼻腔传出一阵冷哼,“沈充容,做人可以笨,可以蠢,就是聪明也可以装傻,但是最最最不要做的就是,自作聪明。你拿着这两样东西想证明什么,就别说我这些东西是什么使者大人的,就算是,那又如何?证明了我和别国的使者有奸|情,然后除去我就可以享的皇上的宠爱了?你别做梦了!”
兴许是苏箬涩的语气过于严厉,沈充容的眼泪就哗啦啦的直流了下来,随后便扑嗵一声跪在苏箬涩的面前:“云娘不曾这么想过,箬美人误会了。”
她拿着眼泪对于男人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的作用,但是对于同为女子的苏箬涩就没有任何怜悯的作用了。苏箬涩冷笑道:“不管你是否这想过都与我无关,我只是好心的告诉你,你这是为她人缝了嫁衣而不自知罢了。”她顿了顿,扫视了一眼跪在她脚边垂泪的沈充容,继续道,“皇上不待见你,不宠你,就算你除掉了我,还会有另一个箬美人,王美人,皇上不宠你就是不宠你!你以为你拿着这两样东西向皇上或太后告状的话,他们一高兴还会注意到你?那根本不可能,如果我真的出了这事,与外朝使者有所勾搭,这样有褥皇家颜面的事情,他们会允许透露出去吗?而且,要死的话,我不会是第一个,你懂了吗?”
沈充容低垂着头,跪在地上朝她福身,一脸的泪痕。她原本以为,只要苏箬涩不在了,皇上迟早会发现她的温柔,发现她的好。她平日总是小心翼翼,凡是以皇上为主,却还是无法得到皇上的青睬,在她想要放弃,只想过着安稳生活的时候,却看到了一脸鬼鬼祟祟的苏箬涩偷偷的朝花园的方向走去,她好奇的跟了上去却没想到看到了苏箬涩和两个陌生男子交换了什么。她这才起了这个念头,便遣了人拿到了那本医书也偷去了那玉佩,想利用这件事情威胁苏箬涩,这才挑着晚上入睡的时间来找苏箬涩,根本没有想的太多
沈充容一直跪在她的面前垂泪,搞的苏箬涩离开也不是,不离开也不是,只得慢慢的等着她相通,然后放她回去睡觉。
但是,苏箬涩大概是今天犯了太岁还是轮白周公太过火,意外总是在这同一时间到达。
门外传来一阵稀稀拉拉的跪地声,随着那扇大门被用力推开的碰撞声,那整齐的“太后千岁”的字眼从外面站守的宫女和魑魅魍魉魁嘴里发出。
苏箬涩微微颦眉,犀利的目光打在沈充容的身上,可她也是一副吓呆了的样子,在接受到苏箬涩的目光后,拼命摇头。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说谎啊,苏箬涩眼睛眯的更紧,还是丝毫不能掩饰她眼里星辰的耀眼。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黄雀,会是谁呢?
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太后一人连带着那两个左右嬷嬷走进了凤宁宫的正殿,令其他人都在门外。
沈充容匆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和苏箬涩并立,一齐走到太后跟前,曲膝行礼:“见过太后。”
“跪下!”太后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
沈充容身子一震,对太后的话很是听话,连忙跪在太后的面前。太后的目光扫过苏箬涩,在看向身后的两个嬷嬷,那两个嬷嬷会意的站了出来:“太后让您跪下,还不快跪?”
这两个嬷嬷就是上次在凤舞殿替太后教训苏箬涩的两个嬷嬷,鸣心和鸣和。
苏箬涩冷冷一笑,跪就跪,顶多当跪棺材。她也就曲膝下去,跪在了地上。
“箬美人,你真是好大胆子啊,胆敢让堂堂充容向你下跪,还真当自己是皇后了?是不是连我这把老骨头也要朝你跪下?”太后喝了一声,整个正殿都是她的回音。
她还以为谁都跟她一样,喜欢让人跪棺材一样跪啊,心里是这么想着,但到嘴边了就是:“回太后的话,卑妾不敢有这个想法。”
太后一步一步走到了那烛台面前,看了看那书的灰烬:“箬美人,你有什么不敢的,连外朝的使者你都能勾搭上,还有什么不敢。”
微微抬了抬头,苏箬涩也明白,太后现在对自己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没有人喜欢养一条不听话的狗,只是太后没有明白,她苏箬涩并不是狗。苏箬涩清爽的声音夹带着笑意:“太后此话怎讲,卑妾何德何能怎会勾|搭外朝使者,太后太看得起卑妾了。”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苏箬涩现在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了。
太后被这话气的嘴巴一抖一抖的,让两位嬷嬷扶着走到了主殿的座位上坐下,再次施展她太后的威仪:“哀家听说你和黎国的使者很熟?”
“卑妾也听说水妃怀孕了。”
“此话当真?”
“和太后方才所说一样真。”苏箬涩笑眯眯的看着太后,双眼如蝶翼般扑闪,看起来特别纯洁无辜。
被顶了回去的太后猛的一拍桌子,茶杯都震到了地上:“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哀家可没有闲工夫跟你耍嘴皮。你自己说,为何要将医书送给黎国的王子!”
“太后,卑妾没有。”
太后拍了拍被茶水浸湿的桌子:“没有?你还收了黎国使者的玉佩不是吗?箬美人,哀家待你不薄啊,皇上也对你不错啊,你今天的举动,是说明你和黎国使者之间有什么密切的关系,还是说明,你是黎国的奸细呢?”
看太后这架势,看来今晚不给她安上一个必死无疑的罪名,太后是不会罢休的。瞥了瞥外面的人影,看来雨意和绵绵是没有机会偷跑出去告诉原以瑾了,只有靠自己了。
苏箬涩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用最单纯的笑容面对太后:“太后,先不要说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件事情,就算我真的做了,也并不代表和黎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假设吧,我有送过医书给黎国的使者,黎国王子又赠送我一块玉佩,那又如何?”
太后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静等着她的下文。
苏箬涩也不卖关子,将那完美的无辜一词发挥的淋漓尽致:“假设是这样了,那或许是因为,黎国使者路过,正巧被卑妾碰到了呢?然后使者大人同卑妾讨了一本医书,难道卑妾要因为自身的名誉清白,拒绝同黎国使者说话,拒绝给他医书,然后让黎国使者告诉各朝,咱们墨隐的人,高傲自大,小气的连本医书都不肯借,请问,太后觉得这个是对的吗?”也不等太后的回答,苏箬涩笑了笑,继续道,“再者,卑妾送了一本医书给黎国使者,黎国王子一高兴,便赏赐了随身携带的玉佩,这难道也不对吗?”
太后被说的面色铁青,最后只是冒出了四个字:“空口无凭。”便也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既然太后也明白空口无凭这四个字,那么,太后所听到的事情,又是否是空口无凭?即使拿出了证据,各有各的说法,没人亲眼瞧见,怎么说都行啊。”苏箬涩依旧保持着笑容,仰头看着怒气横冲的太后,“还是,太后唤来黎国使者与王子同卑妾对质?”
太后自然是不会请来黎国的使者对质,那不仅打了本朝的耳光,又伤了两国的感情。
“来人,将箬美人拉下去,打入死牢。”
不是吧,死牢?这太后不会是恼怒成羞了吧?
063:冰窖(一)
浑身仿佛被掩入了层层冰底下,身体都仿佛被冰封住而动缠不得,苏箬涩唯一的感觉就是:冷,好冷。
冷意愈加的强烈,刺激的躺在地上的苏箬涩睁开了眼睛,浑身还是不能动缠,就连脸部都仿若被冰给冻住了。她的目光只能停留在她上方,那是一片晶莹,透明的冰削。勉强的动了动酸痛的脖颈,随着冰块震碎的声音,她的头可以勉强的扭动了。这些冰住她全身的白霜兴许是才结成的,她便用力的动了动四肢,终于把僵住的手脚抽了出来。
四周都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