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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熟透的葡萄粒在我粗鲁地晃动中掉落。
莫想云紧张的伸手将那粒葡萄接住,稳稳捧在掌心,顺从地答道:“记得十年前殿下就问过下奴同样的问题,下奴当时回答是喜欢,现在也不会变。”
“就如同你对我的敬爱之情么?”我这句借题发挥的问话,充满了质疑和讥讽的味道。我也不知为何声音中充满了酸涩,胸口闷闷的。
女人的直觉让我无法相信,他任何时候用任何形式表达的对我的爱慕,反而是更容易记住他那么冷那么恨的模样。
他怎么可能真的对我有什么男女之情?
他无非是被身份束缚,被自小奴化的意识捆绑在了寰宇集团,甘心被父兄当工具驱使,身不由己。他根本不懂男女之情究竟是什么。他受过太多的伤害,以至于丧失了爱与被爱的能力。
那么此时,他为何在听到我的讥讽时流露出委屈的表情?是做戏盼我垂怜么?是要执行谭炽煜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博得我的欢心么?
他真的以为他只是工具么?
在我眼中,他是活生生的人,我不喜欢强迫他做他不喜欢的事。
他不爱我,这么辛苦地小心翼翼地讨我欢心,真的不累么?我看着都很累呢。
我将葡萄丢弃在一旁的空果盆内,丝毫不在乎这番动作导致更多散落的葡萄粒。我俯身,伸出舌头,从他双手掌心卷起那粒晶莹的颗粒,再抬头,狠狠吻在他的嘴上。
他没有抗拒,事实上,他任由我做我想做的任何事。
无论他是否痛,是否吃惊,是否害怕,是否觉得不舒服,他都可以忍耐。
他的表情始终是那样温柔,温柔中暗含着淡淡的忧伤。
我没有停,吻到窒息都不松口。我能感受到他的下面已经热了渐渐鼓胀,我敢肯定是催情的药物发作了。不用那种药,他对我恐怕很难这么快就有这种反应。
我也很热。热到想脱衣服,脱他的衣服。
为什么,我轻易就被他勾引?
为什么,我的目光不能够从他精致俊美的面容上移开?
为什么,我的心就像是已经长在他的身上?
这太不公平了,我明明已经是女主了,却只能单向付出感情,永远无法得到男主的真心么?退而求其次,就算是装的,莫想云好歹也要为了蒙蔽我一时,对我稍微付出一点点爱意,我才能略略平衡吧。
是我太聪明了,太早看破了什么,才无法享受那种被蒙蔽的爱意么?
那一天在地下室,他冰冷的笑,他含恨的话,始终像是一根刺,血淋淋扎在我心最柔软的地方,拔不出来,越陷越深。
他主动解开了制服的下装,他单薄的内衬下装羞耻之处明显隆起一个小帐篷。
他在我松开他的嘴chun时,口申口今着握住我的手腕,诱惑道:“恳请殿下允许下奴近身服侍。”
他闭着眼说出这种诱惑我的话,我恍惚失神,手已经摸到了他的灼热,却凭着仅存的一丝清醒抬起了另外一只手,狠狠掴了他一掌。
清脆的声音,在不被打扰的密闭空间尤其响亮。
我的手掌生疼,他的脸孔隆起几道血印,唇角也因措不及防咬破一丝鲜红蜿蜒开去。
他睁开眼,眸子里的惊讶不解转瞬即逝,很快变成了了然模样,身体从舒适的沙发上滑落,屈膝跪在我面前,优雅地脱掉了上衣和内衬。
他的动作就像是舞蹈,他的肢体是那样协调,他的笑容是职业性的妩媚,迷花了我的双眼。失去了衣物遮掩,他肌肤上被止血剂强行封印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让我不忍心再打他一掌。
“殿下想选用什么道具?请您放心,下奴只是局部注射疼痛封闭针,大多数地方都与正常时候一样供殿下使用。倘若殿下还是不满,下奴可以注射疼痛封闭针解除剂,听说几分钟就会生效。”
我打他,在他看来是这么正常,毫无疑问接受,毫不挣扎抵抗,还这么主动诱惑?我在他心目中究竟是怎样的禽兽样子啊。
我咬牙切齿道:“难道不是你伸出另一边脸,让我打么?”
他竟微微一笑,跪直身体,真的将另一边脸伸到我抬手就能轻松打到的位置,恭顺地等待。
我心中赌气,抬起一条腿压在他的肩膀上,恶狠狠道:“你以为我对你的惩罚已经开始了么?我说过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就不会让你有丝毫心理准备。现在,先来谈谈生意上的事,你认为,你的主家有什么优势,能值得本王长久的信任与依赖呢?”
第034章 孤男寡女打打飞机
034孤男寡女打打飞机
莫想云确实没有料到我在色“欲”熏心的时候还能够突然来这样一手,话锋一转与他谈起了生意上的事。
只不过现在他是跪着,几乎什么都没穿,我的腿还压在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盛气凌人,两人相当的不对等。
这样屈辱的姿势,这种暧昧的环境,让他的面孔微微发红,眼中流露出些许羞涩,却没有我以为他该有的不满与愤恨。
是啊,在这个飞行球外边,都是我的精锐保镖,为了谭家的脸面和利益,莫想云一定会忍耐,任我为所欲为,哪怕他心中恨意难平,他的脸上也不敢表现出来,免得影响了我的兴致。
但是他除了忍耐,还采用了委婉的不合作态度,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满足我的好奇。他只是沉默。
我刚才意乱情迷的心,因此也渐渐冷静下来。他不对我坦白,哪怕是脱得一干二净随时准备供我yin乐,他的心却与我相距甚远,让我遥不可及。
莫想云在原文中爱上的女人是韩小柔那等目光远大胸怀天下拯救苍生的圣母类型,他也应该是有着同样的智慧与心性,才能与之产生共鸣惺惺相惜。而我,在他看来与其他曾经用他当成消遣之物践踏蹂躏他的权贵也许并无区别,就算有区别很可能是被他定性为我比那些人更邪恶更残暴更喜怒无常一些。
唉,我略有些自卑地偷偷叹了一口气,刚刚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势便很难继续。
我的腿依然压在他的肩膀上,他也依然是跪在我面前,为何倒像是我被他拿捏住了什么把柄,我竟心虚气短了呢?
莫想云似乎迷惑于我忽然软化下来的态度,以为我又要玩什么花样,于是终于很谨慎地答道:“下奴浅薄无知怎配回答女王殿下的问题?殿下若想谈生意,请与二位少爷会面。下奴只是服侍殿下的物件,下奴懂的也只是服侍人的技术。”
“小莫,十年前你说这些我都不信,你以为十年后我就傻了么?”
不知为何我今天就是看不得他妄自菲薄的模样。我不着痕迹地将我的腿从他身上放下,见他还是维持着标准笔挺地跪姿,就敲打道,“雨天昏暗暧昧朦胧,秀色可餐的你摆在面前,本王的确想与你做亲密之事。可本王也从没有忘记你的本事不仅仅是会服侍人。梦幻星能有今日,你功不可没。那两位少爷或许都不如你更了解这个星球运营成功的秘密。所以我才坚持带上你一起来度假,想重温十年前与你讨论学术课业时的氛围。你切莫让本王失望。”
“殿下莫非忘了那日下奴说过的大逆不道的话?”莫想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望向我的眼神却平静无澜。
他是在试探我的包容之心,还是想刺激我改变现在心平气和的模式么?为什么他的表情还是这样温柔?
“本王不想记住的事,向来都忘的快。”我扯了一句谎话,努力将话题拉到正轨,“到目前为止,寰宇集团表现出的用心本王都看的一清二楚,你真的不能代表你的主家与本王谈谈生意么?”
“十年前下奴年少无知诸多妄言让殿下见笑了。目前若是寻常生意,下奴主持谈判并将有用信息上报主家决策也无不可。只是殿下身份尊贵,又问的如此高深,以下奴的权限就算可以回答,也需有集团或公司其他高层在场,以免出了差错引发误会导致双方损失。”
莫想云很委婉地避开我想听的实质,显然不愿与我再谈什么学术问题,他是怕我通过他试探出寰宇集团的价码和可以出卖的价值底线,影响了他的主家获利么?
他处处谨慎,小心隐忍,脑子里想着的都是主家的利益。倘若有一天我能获得他心甘情愿的臣服,他会否也能为我这般精心谋划?可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他么,一个听话好用的工具,为我经营我的生意?
你妹的,离题万里来了,我想那么多正经的事干啥,这从来不是我的任务啊!
真神口口邪恶奸诈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迷途的李某某啊,你穿来可不是打怪升级当女王泡美男建后宫顺便拯救世界的,需要本神再次提醒你么?你的任务是必须将虐男主的光荣使命进行到底,坚决维护剧情发展,让男主受尽折磨死去活来最终与你天人永隔,骗尽读者眼泪充分满足后妈恶趣味,才能解除惩罚回到现实。”
“”我屈服在真神口口的淫~威之下,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我收敛心神,动作也不敢丝毫怠慢,将我刚放下没多久的腿又一次搭在了莫想云的肩膀上,试图恢复到邪恶女王的模式。我的脸上挤出一丝我自认为色眯眯的样子,昧着良心努力让谈话变得不正经起来:“既然如此,是你不想与我谈正经的,别怪我没给你机会。那么咱们回归度假休闲的话题,作为陪吃陪玩陪睡的全陪导游,你建议第一站去哪里呢?”
“殿下,时间不早不晚,您起的正好,早午饭还没用过吧?下奴建议殿下第一站在末日谷僵尸餐厅用餐”
难得莫想云格外配合我的说话风格一脸微笑宠辱不惊迎合我的突变,可为何我听他这话里话外都是揶揄我,含沙射影说我是起的太晚喜欢变…态血腥重口味的吃货呢?
有意思,莫想云拐弯抹角不留痕迹的骂我,说明他至少也是花了心思在我身上,我小小得意了一下,立刻批准了他的提议。
见我从善如流,好似浑不在意他的讥讽,他的态度比之刚才又热情许多,他甚至没有主动穿回衣物,而是就那样衣衫散乱地匍匐在我腿下脚边,低头含起一粒掉落在地上的葡萄,再次抬头望着我,像一个急于邀宠的小狗狗那样,盼我垂怜。
他可不可以不这样诱人,害我差点又把持不住想将他整个人推倒。
被喂了少儿不宜的药的是他,怎么感觉我好像药吃的比他还多,不,不,是我出门忘了吃药了。
我急忙收敛心神,貌似正经地说道:“你先穿上衣服,葡萄爱吃就自己去吃。不想服侍本王却乱吃药很伤身体的。”
莫想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和迟疑。
我却忍不住一把拉他坐回我身边,伸手摸入他还未及重新系好的裤子里,握住了那已经发烫的物件。
用手打飞机什么的,我其实也是研究过的。这里没有旁人,我就当是义务劳动一下,算不上是我吃亏吧。
莫想云以为我嘴上一套说的好听,色心其实压根就没息,压抑着低低地口申口今,却并不反抗我的手在他隐秘部位的抚摸。
这么配合,让我省了不少力气,动作也从生涩到娴熟,专心致志为他撸了一发。
其实这么做我也没什么心理障碍,这个东西与现实世界里的汽车档位差不多,拨来拨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圈圈就当是我在练车了。
感觉到手中喷薄而出的粘稠,心想着真是够持久耐用,我手都累的快抽筋了才出来。谁料我刚想松口气把手拿出来,那个物件又渐渐硬了起来。
这是还要再撸一发?
什么药啊,太尼玛持久了吧?
好吧,换一只手,接着撸。
也许是我的力道和手法都太差,莫想云终于忍不住低声恳求道:“殿下饶过下奴吧,若是殿下无需下奴服侍,下奴可以自己来。”
这话怎么不早说,是故意等着我两只手都累得发酸,胳膊抬不起来没力气打他的时候,才出声么?我还以为他很享受呢。
放到现实世界,我做了这么久按小时收费的高级异性按摩服务,就算业务技巧不纯熟,没功劳也还有苦劳吧?
他那一脸迷茫羞愤外带纠结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嫌弃我不专业动作粗鲁那里被弄的难受了么?
本王还不伺候了。
就在我假装很在意很不高兴扭过头仔细清洗双手的时候,不知莫想云用了什么法子三两下关键部位的小帐篷就暂时恢复到相对正常的高度。可惜他的制服下装和上装下摆经过我刚才不管不顾地胡乱蹂躏早已濡湿一片,罪证累累显然是不能再穿出去见人了。
还好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