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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是祭拜张烨,也是顺便度假,可我总有一种,他在策划什么的感觉,别说现在,有时晚上手机也会叮铃铃的响。
好像在找什么人?
想着,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正好入耳听到,“找到了?对,他无名指残疾……”
无名指残疾?
我咀嚼着这几个字,记忆仿佛回到那一年的早上,向我丢臭鸡蛋,无理取闹的那个男人,就是无名指有残,难道他……
第191章 我想要个孩子!()
四月初的三亚,晚风很暖,徐徐佛面,碎发也调皮的遮眼。
透过碎发的缝隙,沈衍衡单手抄兜,少有的白T恤和黑牛仔,脚下慵懒的套了双露脚趾的沙滩鞋,站在夕阳的余晖中,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转身和我对视。
那扬在逆光里的右手。轻握着手机,挺拔的轮廓一步步的向我移动。
“傻了?”没问我偷听到了什么,又为什么偷听,一双深邃的眼眸里,满带笑意,伟岸的胸膛也随着我站立的角度,侧了侧。
耳畔,碎发不再乱飞,我才明白,他在替我挡风。
这样的细心,让我心底溢满了甜蜜,“三哥,谢谢你!”我走向他,靠在他怀里避风,也吸取着他身上的清冽和空气里的海腥味。
听到他说,“谢我什么?”
我两手背在身后,“谢谢你,保护我啊!”
“真傻,不保护你保护谁?“他吻了吻我额头,指向不远处的摩托快艇,“要不要转一圈?”
“你会开?”我两眼放光,见他点头,不客气的蹦到他腰上,吵嚷着叫好,他大手托着我臀。走在细软的沙滩上,有风吹起来,我兴奋的伸长胳膊,感受它们刮过的温暖。
临近黄昏,快艇停在最后的余晖里,偌大的海面金光光闪闪的,特别漂亮。
走近后,沈衍衡把我托上去,自己也轻快的一跃,将我拥在怀里,吻着我脸颊,“喜欢这里的话,可以小住一段时间。”
发动快艇,他速度很慢,我一点也不怕。
“方便行事,是不是?”有风吹过,我眯了眯眼,感觉从荒岛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始后,一直到今天早上,只要条件允许。那么他肯定是‘忙碌’的。
就像现在,我躲着他的亲吻,声音碎在海风里,“姓沈的,你最近精虫上身了啊!”
“一别两年。这才两月而已!”沈衍衡下巴抵着我头顶,手腕忽然转了转,游艇的速度也跟着瞬间加快,听到了他说,“宋夏,我想要个孩子!”
“你说什么?”海风太大,我有些听不清。
他再一次减慢速度,“两年前,错过了小菠萝的成长,我很遗憾,我想我们再要一个孩子,这样我就可以陪着他一天天的长大,好不好?”
“只是这样?”我半信半疑,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这是没睡服的节奏?”
“讨厌,人家这是和你说正经的!”
“我有不正经吗?只是一个‘睡’字,你都能想到不正经的画面?”沈衍衡眯着眼,一副打算重新认识我的架势,真真讨打。
知道说不过他,我吸了吸鼻子,去看海,看远处,反正就是不看他!
啪!沈衍衡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单手掌控着快艇,另一只手顺着我仔裤的腰缝滑下去。
“不愿意?”他咬着我耳珠。手指原地往前转,呼吸间,那粗粝的指腹已经由后到前,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挑着小内内的边缘,“你确定不愿意?”
尽管四周没人,我还是不能接受,“放开,你这个——唔。”
话没说完,脸颊被他扳向一侧的同时,他也吻过来,甚至能清楚的感觉,他另一只作乱的手,在不停的下移,最后停在了最神秘的地方。
摩擦着,“说。你愿不愿意?”
质问的同时,加深再摩擦。我腿软得只能靠着他胸膛,黑暗和白昼交替的片刻,四周一片寂静,我无法回头。只能狼狈的点头。
沈衍衡附耳,声音和海风一起灌进来,“那叫声老公来听听~!”
海面好像起风,我心静不下来,障碍被冲破的一瞬,呼吸禁不住再次加快,“为什——么,又是老公——而非三哥了。”
“因为我也想娶你了啊!”他快艇往岩石靠,也一指如愿,“叫老公。快点!”
“…老,老公!”起先,我羞于开口,一方面是真的极少喊这个称呼,另一方面是感觉它在隐隐的往里挤,脱口就这样喊了。
“好姑娘,喜不喜欢?”他碎吻落在我肩头,指腹带电,我感觉自己快疯了,还没等求饶,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
听他说,“你来接!”
与此同时,沙滩上沈舒航和陆蔓玩累了,本想问沈衍衡什么时候回去,结果找了几圈都没人。
最后听说有对男女开快艇下海了,担心他们,这才打电话问,那里会想到,通话接听的第一时间,听到宋夏说,“你们先回!”然后挂了?
瞧着前后只有两秒的通话,沈舒航怔了怔:搞什么?
“怎么说?”陆蔓站在一旁,因为怀孕总是累,也时不时的会饿,这会肚子已经咕咕直叫,“他们还有多长时间回来,我饿了!”
“不管他们!”手机塞给陆蔓,沈舒航弯腰,直接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不远处的酒店。
这样少有亲密。甚至是溺宠的动作,算起来还是第一次,陆蔓脸蛋红红的,刚好又有路人时不时的盯着他们看,羞的把脸颊都藏在沈舒航怀里。
沈舒航很享用,声音低柔,一边走着,一边问陆蔓想吃什么,完全没发现,过马路的时候。左后面有辆加长黑色悍马停在那里。
车窗微开,那仰躺着的女人,不是海宝贝,又是谁?
凡姐坐在一旁,在认出沈舒航和陆蔓后,把望远镜递给海宝贝,解说道,“那对男女就是海少爷,也就是沈衍衡的好友,已经查清,他们是一号下午低达三亚的,好像是来奠基那个女人的母亲,具体什么样时候离开,还不清楚!”
“一号抵达,今天是六号。凡姐的能力也不过如此!”海宝贝苍白的脸上,因为几个小时的等待,很是不耐烦,望远镜一丢,“去弄清,他们还会待几天!”
“是!”凡姐得令,很快下车,跟进酒店。
正值用餐时间,上下两层坐满了食客,凡姐很快瞄准了目标,也点了份套餐,来到沈舒航和陆蔓所坐的位置,“请问,方不方便拼桌?我很快的。”
“不方便!”沈舒航直接拒绝,没回房间待在大厅,本身就是等沈衍衡和宋夏,再多个外人算什么?
“这样啊,那不好意思!”凡姐笑笑,托盘在起身的时候因为有人经过,杯里的橙汁,全部洒向陆蔓的胳膊,也因此,她快速伸手去擦,“对不起,我——”话说到一半,在看见陆蔓胳膊上的胎记时,凡姐一下怔了。
第192章 又黑又瘦的帅粑粑!()
这样一块,长在胳膊,又似蝴蝶的胎记,对凡姐来说,记忆太深刻。
这些年,她每一次的恶梦惊醒,都会停留在多年前的一幕,以至于乍见到,她怔了也忘记了道歉,甚至本来的目的是什么,也忽视了。
直到对面的沈舒航走过来,凡姐这才意识到什么,“对不起对不起,我……带您去收拾一下吧!”
橙汁是冰冻的,洒在胳膊上粘粘的,陆蔓没说话,沈舒航黑着脸拒绝,不等凡姐再说什么,已经抱着媳妇儿走向电梯,离开。
凡姐站在原地,楞了好一会,这才再回车里。
悍马车里,海宝贝没注意凡姐的异样,只对着镜子刷睫毛,问她,“怎么这么久,打听出来了?”
“这,这两天。”凡姐胡乱的应付着。
“房间号呢,还有这两天你安排一下,我要见他!”转着睫毛刷,海宝贝等了会,这才注意到凡姐有些不太对,“你怎么了?”
“我很好,没怎么了,小姐感觉我脸色不好吗?”凡姐笑,侧头看车玻璃的时候,意外瞧见了谁,伸手一指。“小姐,快看,那边竟是海少爷!”
凡姐激动的声音,也让海宝贝激动,“在哪?”
海宝贝两眼都亮了,探头之前,又对镜子照了照,确认妆容无误后,忙拨开凡姐,看向窗外——
就见对面的路口,正是沈衍衡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怀里的女人,往酒店外用电梯走。
看着那亲密的姿势,海宝贝握着车窗的手紧了紧,“海洋哥哥,我,我来了!”她咬牙也憋着泪,打开车门就往下冲。
却是手腕一紧,是一旁的凡姐,紧紧拉住她,提醒道,“小姐,你不能冲动,他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海洋,他是沈衍衡!”
“那又怎样?不管他是谁,他的命都是俊逸救的,这一生他就只能属于四海帮!”海宝贝固执也愤怒,狠狠的挣扎。
奈何她长期卧病不说,凡姐又是练家,根本就挣脱不了。
偏偏不远处的沈衍衡,从出现在她们视野开始,就抱着怀里的女人,一直都没有放开过。
那正在上升中的外用电梯,为方便顾客一览夜景,酒店采用了半透明玻璃设计不说,头顶的灯光还是七彩璀璨,光束打在两人身上,格外登对。
其实对于停放在路边的悍马车,沈衍衡不是没注意,只是假装没看到,出了电梯直奔客房,将怀里蜷缩的像猫一样的女人放进浴缸。
水位升上来,温度又适中,缓解疲惫的同时也疏解血液流通,再加上还有一双修长十指在按摩着,迷迷糊糊的,我嗯了一声。
眼皮掀了掀,瞧见场景由海里换到酒店的浴缸,眼前的男人又是半湿的。
想着他惊人的需要,别说我本就累极,就算不累也要装累,再不能撩他,再不能给他再继续的机会。
沈衍衡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低低地笑,“行了,别装了,就算我很乐意再继续,也不至于饥饿到不顾你的感受,安心‘迷糊’吧!”
“别,还是我,我自己来吧!”按摩脚底和小腿,我还能忍着,可再往上,本身敏感不说,他手指又带了层薄茧,我怎么安心?
却是刚起身,两腿一酸,我啊的再一次跌了进去,还好死不死的正好坐到他腿上。
瞧着他一脸得逞的笑意,我不禁想打他,“混蛋,都怪你,沈衍衡,下次我要是再跟你一起出来,我就不姓宋!!”
“沈太太,很抱歉,从登记的那一天起,你已经是沈宋氏,不再姓宋!”他胳膊横在我腰上,另一只手,掌心带了沐浴露,是这样一板正经的纠正,也四处不安的‘帮’我,还低声道,“再说了,怎么能怪我呢?刚才是谁说要,又是谁让我用力的?”
“你你,你得利便宜还卖乖!”我双颊瞬红,“明明是……”想到之前在快艇上的一幕幕,我又羞又恼,捶打着他,再不肯抬头。
沈衍衡笑得特别爽朗,“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冲洗完每一处,他抱我出去。擦干吹头发之前忽然又补充了句,“大不了下次我留、证!”
“不要脸!”我嗔怒。
有那么一刻,不敢相信,那倒影在梳妆台镜面里的女人,会是我,肌肤白,这是我一直的优点,可脸蛋红红,双眸带娇,又是怎么回事?
猛然一看,立马联想到面若桃花、青春盎然不说,身后的男人又是一脸溺宠。
曾经在电视里才能看到唯美梦幻的爱情,竟然真的降临到我身上!!
有人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重生,在和林远航的婚姻里,我心如死灰,从不敢奢望,还会有这一天。
看着镜面,我反手拉住他手指,“沈衍衡,谢谢你爱我。”
仰头,我想笑给他看,他脸庞却是猝不及防的拉近、放大。
吸顶灯打在他头顶,光芒顺着他硬硬的黑发四射。
四目相对的一瞬,我情不自禁的闭眼,唇瓣微启,等待着他的采摘。
这是一个缠绵至极的吻,没有欲,只有满满的情意,他托着我后脑勺,另一只手放下吹风机,修手如玉的手指穿过发丝,抚摸着我脸颊。
这样的珍惜和疼爱,让我心满意足,甚至付出生命都值。
“沈衍衡!”我反勾着他脖颈,仰视着他的脸,他的眼以及深吻过我的唇,我说,“你知道吗?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再也不能抱你,再不到吻你。”
回忆过往,泪水,不期然的滑下来。
他没打断,由我尽情倾诉,“在军区医院,醒过来之后,你知道吗?我床边站满了人,谁都在,可就是没有你,没有你和桑桑,夏天逸告诉我,你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