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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外套,我边走着边掏手机,本想拿给他,结果手指一点。意外把信息打开了。
入眼看到的是一条用彩信方式发送的图片。
随着图片一点点下载、打开,等到完整出现在我眼前时,呼吸瞬间乱了。
发送人虽然是陌生号,但图片里的人却是我。大尺度的照片,胸前点点的吻痕,还有睡衣半掀着,隐隐能看到里头的内裤!
滴滴滴!
又是一条信息过来:小舅舅,怎么样?这个年纪的宋夏,你一定没玩过!
林远航,是他!
一瞬,我气的直哆嗦。
收件箱往上一翻,沈衍衡可能太忙,还有相同号码发过来的几条信息没看。
我几乎是憋着一口气,全部点开。
总共有十条,每张图片后面全部跟了一句极其刺激的话。
特别是最后一句:我和她结婚三年,一年365天,三年是多少天我手里就有多少张,小舅舅肯定从她嘴里知道我不举吧,你想不想看这三年,她是怎么取悦、帮我治不举的照片呢?
没忍住,我打了两字过去:卑鄙!
那边很快回过来:婚姻期间,按个探头,记录一些美好而奇妙的片断,怎么就卑鄙了?那你怎么不说。你用什么手段逼我把视频给删了?
气极,我贴在墙边,完全没法形容此时的愤怒,只是忿忿的,一条条的誓要把这些信息全部删除!
我并不知道,电话那端,林远航在等了一会没有反应之后,又编辑了一条:亲爱的小舅舅。别以为把那晚的视频删了,我就没有办法了!
信息发过去,林远航靠在窗边,等待沈衍衡愤怒的声音。
可是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竟然还是没有回应,就不信以沈衍衡的身份,当真会娶一个二手货。得不到的就要毁了!
就这样想着,林远航很快又挑了一张更暴露的,只是还不等发送,这时另部手机响了。
是张楚楚哽咽的声音,传了过来,“远航,呜呜,君…君临酒吧。我见客户被人算计了,现在躲在洗手间里,我不敢出去了,你快来救我!”
“什么,谁敢欺负你?你们家不是和董事长是世交吗?”
“哎呀,还能有谁啊,你——”话没说完,通话突然中断。
林远航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影子就是宋夏!
自从她调进总部。又有哪一天不和楚楚作对?
站在窗边,他想了想,很快拿车钥匙出门。
好在君临酒吧并不是很远,几个拐角就能赶过去。
进门后,林远航叫了保安直冲洗手间,却是刚拐过走廊,远远的就看到两个男人,当真一脸猥琐的守在女侧门口。想都不想的上去就是两拳。
心急如焚的他,根本就没发现,他把人家打了,人家都没还手就跑了,还以为人家是做贼心虚,砰砰的踢开洗手间,“楚楚,我来了!”
听到林远航的声音。张楚楚哇的一声哭了。
那柔美而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加上红扑扑的脸蛋,原本就没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再加上张楚楚看上去很是难受,一副恨不得撕开衣服的架势。
林远航问,“楚楚,你怎么了?喝多了?”
张楚楚摇了摇头,“我……酒里,热,好热,远航,来我走!”
一下子,林远航更恨宋夏的同时,心疼死怀里的女人。
外套一脱,拦腰抱了起来,直奔他停在外面的车子。轻语哄着,“忍一忍,楚楚,我们马上回家!”
“家?”在林远航看不见的角落,张楚楚诡异的笑了笑,赶在起步的一瞬,不止软软的身子倒在男人怀里,那双涂满了红色指甲油的手。也顺势而入。
若有若无,时轻时重,不断的引诱。
林远航掌握着方向盘,理智一点点的溃散,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闪出来的更多还是宋夏的影子。
随着咯吱一声,他将车子停在了外环,相对车极少的隐蔽处,几乎没有什么温柔可言的撕开张楚楚的丝袜。横冲直闯了起来。
明明眼前的女人,黑发飘飘,万年不会扎起来,可他脑海里总是窜出一个喜欢扎马尾,穿牛仔t恤的女人,总是远航长,远航短的叫……
情不自禁的,叫唤出,“宋夏,叫出来!”
啪!一巴掌拍过去,张楚杨借机愤怒,“林远航,你这个混蛋!”
林远航被打懵了,又是只做了一半,为了解决蓄势待发的需要,自然是好言好语的哄着,遍吻着边道歉,一遍遍的承认:错了!
几个小时后,张楚楚瘫痪着,气若游丝的呜呜哭了。
激情过后,林远航精疲累尽,脑海里再一次浮出,每当他下班累的时候,宋夏总是各种的侍候。甚至喝水都是送到嘴边。
而现在却要耐着性子,哄人!!
一旁,张楚楚多少也看出林远航的不耐烦,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远航,公司里都在传宋夏出事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出事?”林远航很意外!
“有人在下班的时候,看到她被绑架了,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今天晚上——”抹了把泪,张楚楚又把在办公室,宋夏逼她下跪的事说了出来,“呜呜,我好怕哦,今天晚上谈合同只是被下药,如果改天我也被绑架了怎么办?”
林远航怔了怔。“你是说宋夏在报复你?”
张楚楚委屈的点头,“自从她小产后,我在公司能躲就躲,实在躲不了就忍,就算下跪,只要她不伤害你,跪几次又算什么,可这次听说她出事了。我想沈衍衡会把这笔账记在我身,远航,怎么办,他是男人,我一个女人,好怕!”
“……”
“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必须的!”
因为张楚楚是缩在他怀里,林远航自然没看到她脸上的得逞,只知道在双方都身心疲惫的前提下,他像上帝一样,再一次享受了她给的口。
唯独让他疑惑的就是,张楚楚不是第一次替他这样做,甚至可以说她喜欢这样做,可送她上楼的时候,为什么几次干呕?
怀孕?
林远航摇了摇头:根本就不可能!
抛开生土豆的时候大出血,再不能生育外,单单为纪念儿子的离世,他们也约好一个月不见,一个月不做,又怎么可能怀孕?
第57章 冤家路窄!()
电话那边,林远航在做什么,又想做什么,我没兴趣更不想知道。
只是捏着沈衍衡的手机,傻了好一会,在确定林远航发过来的信息全部删掉后,把手机和外套放回了原位,看着他黑色的皮夹,我抽了一百。
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有药,我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当时流产的时候,陈烨也特意叮嘱过我,半年内不能再怀孕。
就这样想着,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便利店门口。
因为是深夜,店里只有两位服务员,尽管我推门走进去的声音,很轻,但还是引起她们的注意。
稍胖点的那位,问我:“要点什么?”
我下意识紧了紧领口,遮住脖颈里的痕迹,“我,随便看看!”
声音落下,我一副随便走走的样子,逛了好一会,最后硬着头皮,来到药品区。
看着满目的药种,我不知道该选个好了。
服务员仿佛猜到我刚刚经历了什么,笑得那么的暧昧,“姑娘,买药啊?刚才过来买套的不是你男朋友吗?这么小心啊!”
边说着,边拿药,语气里透露着一种知道没用套的轻笑。
真是够了。随便一个谁都能欺负欺负我,难道就因为我脸上,长成一副柔弱的样子?
挺直了腰背,我梗着脖子说“谁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再说女人小心点怎么了,难道我这样做不对吗?要是都不小心,都不过来买,那你的药摆这好看?”
把百元大钞拍在柜台,拿着药,走出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傲得就像只孔雀!
却是一声,“宋夏?”
“……”我顿了顿,转过身一看,“师兄?”
沈舒杭裹了裹深灰色大衣,打着大大的哈欠,“远远的,看着就像你。怎么了?”
发现他视线往我手上看,我想都不想的藏到身后,尴尬的笑了笑,“没,就是肚子有点饿,下来买点东西,师兄你饿不饿,要不要天亮再走?”
“哦,这么说的话,他也在?”沈舒杭眸子紧了紧,嘴角的笑容也因此消退了下去,指了指路边的商务车,“过来,把包给你!”
我哦了一声,表示差点把这件给忘了。
走到车旁,沈舒杭打开后备箱,从里头拿出我的单肩包。
“看看少没少东西!”他说。
“谢谢师兄!”早在跟在他身后,走过来的时候,我就把事后药装到兜里,这会两手正好空着,拉开拉链看了看,“都在,除了手机屏幕裂了道痕迹,其他什么都没丢。”
瞄到包里还有卫生棉,我慌忙找了个借口,转身就走。
“宋夏!”身后又传来沈舒杭的声音,我说怎么了?
他两手抄兜,看上去有什么话要说,抬手从兜里拿了口香糖,嚼着,“那个…要是陆蔓和你乱说什么,你不要相信,我…那个——”
“哦,你该不会喜欢她吧!”
“……”
“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摆了摆手,我再走。
担心的是,万一沈衍衡找下来,看到我和沈舒杭见面,又会多想。
可这一次沈舒杭没叫我,反而一把握住我胳膊,一双上挑的凤眼,微微眯着,“宋夏,你在躲我,之前你见到我,眼神可不会闪!”
“有吗?”我明明装很自然的样子。
“有!”沈舒杭大手没松开,除了嚼口香糖的动作加快,眉头也紧紧拧了起来。“沈衍衡,我和他都姓沈,你发现了吗?”
“……”
也是直到这会,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沈衍衡的妈妈,也姓沈!
瞧着我皱眉的样子,沈舒杭无奈的笑了笑,“嗳,你除了样子变漂亮了之外,这性子倒还是大大咧咧的,不错!我和他有亲戚,但没血缘哟!”
沈舒杭弹了我一个脑门崩,“傻样,准确的来说,他是我堂姑姑的儿子!”
“所以……”
“表哥看中的女人,我只会保护!”
“……”原来他绕来绕去,还是怕陆蔓跟我说什么,我笑了下,感谢他的保护,还有今天去铜锣山那里的辛苦,最后再拜拜。
这一次倒是沈舒杭没再叫我,只说,“万山,死缓!”
我怔了怔,“这段时间,有几次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我,现在看来这个人应该就是万山,只是海城那么多女人,他为什么只盯我?”
在明知道我和沈衍衡有关系的情况下,绑架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
对我的疑惑,沈舒杭也明白,上车前,他说,“虽然这起绑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和张楚楚有关,但万山入狱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什么?”
“希望死刑前,吃一顿土豆宴!”
“……”
看着沈舒杭驾车离开的影子,说不清为什么,我满脑袋都是张楚楚的儿子。
他叫土豆,而万山临死,唯一的要求就是吃土豆!
相同的土豆,因恨还是爱?
正想着,忽然又听到有人叫我,“宋小姐,等一等!”
我脚下停了停,转过头看到旅社老板走过来。
我说,“怎么了,有事?”
老板娘笑了一下,交给我一张银行卡,“和你同住的,是你先生吗?他好像有事先走了,然后临走的时候,要我把这张卡给你!”
“走了?什么时候?”
“有几分钟了吧!”老板娘想了想,“啊,对了,就是你在路边和另位先生说话的时候,天太黑,他又拉住你,我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就叫了你先生。”
“……”
“天啊,他该不会误会了吧!”
“……”
我心酸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完全不想再理会老板娘,像是魂丢了一样,回到房间。
玄关处,散落的东西已经摆在了桌上,那激情过的沙发,也收拾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是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我都以为这是梦。
一场从绑架开始的梦,惊醒了之后,我还是我,包也还在。
唯独多了一身的痕迹和酸胀的腿。
站在花洒下,我擦着各处的青紫,莫名的泪水就滑了下来……
第二天,刚好周五。
忙完工作,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痕迹发楞。
欠费了?信号不好?
不然为什么一直没收到沈衍衡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