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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似有些虚弱,“宋夏呀,你这就走啊,你说你爸还躺在床上,我身体又不好,换下来的衣服你不帮帮?”
傍晚时分,走廊来来往往的人,又多。
她这么一吆喝,我就成了焦点,要是装死听不见,指不定又落下什么骂名。
但万万没想到,回病房后,衣服里竟然夹着公公的内裤!
一下子我就笑了,我说:妈,我刚刚被野狗把衣服给撕破了,还没来得及打狂犬疫苗呢,现在又穿着野男人的外套,给你老、公洗这个?
膈不膈应就不说了,您就不怕沾上什么?
我说这话的时候,婆婆站在病床边,两手抱膀子,一副看我再怎么嘚瑟的架势,正听公公拿手机刷网页的说着狗血新闻:太可怕了,老婆将老公浸入剧毒浓药……
两人纷纷一楞,趁他们脸对脸惊恐的时候,我敞开房门,快速离开。
刚下公交车,就见张楚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宋夏宋夏,你可回来了,没手机就是不方便,快点跟我走!别墨迹,!”
“怎么了?”被拉着就跑,我说我衣服还没换呢,结果车里她直接将雪纺衫给剥掉,然后丢给我一件吊带,发动车子就走。
那火急火燎的样子,我以为是她儿子出了什么事,结果车子停下,进了酒吧。
张楚楚在舞池里找了一圈,最后指着某个角落里拥吻在一起的男女,“傻了啊,还没认出来?那不是你家男人?”
婚后三年,我几乎没进过这种场合。
一时间不能适应,声音响,灯光又亮、刺眼,等分辨出那个男人的衣着,的确是林远航时,他们早就分开了。
分辨的时间,倒是把张楚楚给气得够呛。
像她男人出轨了一样,在他们搂抱着,滑进舞池的时候,冲上去,给了那女人重重的一巴掌,“不要脸的狐狸精,没看见人家妻子来了吗?赶紧的,不想死就给老娘滚!”
音乐一停,黑压压的人群全部望过来。
大概是我和张楚楚的出现,让林远航很没面子,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转手从张楚楚手里拉过女伴,用曾经属于我的亲密动作和口吻,去哄怀里的女人。
张楚楚急了眼,“林远航,你把宋夏当成什么了?”
林远航冷笑,“良家妇女,有穿成这样的么?像个——”看了看怀里浓妆艳抹的女人,“说不定,还没她干净呢!”
声音落下,听到了人群里发出口哨声和刺耳的讥笑。
林远航站在舞池里,美女在怀,衣冠楚楚。
我站在舞池外,受尽嘲讽,衣着狼狈。没注意是谁推了我一把,在倒向一旁大肚子男人,感觉他顺势又把我推给另个猥琐的男人时,我所有挤压的情绪,一下子爆发……
第7章 再残忍不过你。()
我低吼,“住手,你们别、碰、我!”
大肚子男人哟了一声,“玩不起出来做什么?哥几个,她说不让碰,那就是让摸的意思咯?”
话落,我就感觉屁股被谁摸了一把。
想找出是谁,但围着的这几个人根本不给我机会,直接你推我拉的,很快耍起了流氓。
看着我狼狈,站在舞池中央的林远航笑得更张扬。
灯光打下来的时候,他甚至还挑了挑眉,当着我的面揽紧怀里的妖艳女人又继续跳舞。
丝豪不在意我被侮辱,被欺负,两手还游走她的后背和臀,仿佛在说:看吧,宋夏,你不是理直气壮的炫耀自己是初么,其实在我眼里,还不如一个J女干净!
“啊!”我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失控的尖叫了一声,没看清从谁手里夺过酒杯,对准舞池中央就狠狠的砸过去。
从小学开始,我就是体育盲,从来没有中标过,这次竟然砸了林远航的后脑勺。
看他愤怒,我笑了,“结婚三年了,感情不提,付出不说,你竟然当众说自己的妻子,或许没你怀里的女人干净?呵!林远航,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妻子干不干净,你会不清楚?”
隔着黑压压的人头,我看不清他眼里的怒色,更不给自己半点停顿的机会,继续一口气说下去,“也是,一个房事都没办法进行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清楚?”
“宋、夏!”
林远航冲过来,啪!给了我一巴掌。
被打的一瞬,我不疼,唯一想说的就是,婆婆的五个巴掌,也顶不了他这一个巴掌的力道。
我把嘴里的血腥味,咽下去,挺直了腰背,“林远航,你这是典型的,被说中的心理!”
“想、知、道?”林远航咬着牙,搭上头顶的灯光,给人一种诡异、阴森的感觉,“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不证明一下,还真就不是男人了!”
我知道把林远航彻底惹怒了,也想好最多受些皮肉之苦,但打死我,都没敢想过,他竟然会扯下领带,当众将我反剪后,搂着之前跳舞的女人,一起进了包间。
被绑在椅子上时,我以为,他是因为爱,因为看到我身上的痕迹,所以只是拿这个女人来气我,再说,结婚三年以来,他身体什么样,我难道还不清楚?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边脱边疯狂、激烈的吻在一起,完全不在意我是不是活的。
整个过程,我不知道怎么撑下来的。
倒是清晰的记得他的每一个表情,举枪待发的一瞬,还冲我笑。
他说,“宋夏,不是说我不行吗?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也好一会儿出去,再当众说明白,你男人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丑陋的东西,就明目张胆的顶着。
女人还惟恐天下不乱,拿了台灯,选在距离绑我的椅子,很近很近的位置,就那样残忍的,在我的崩溃里娇笑、喘息……
“啊啊!”双手被绑,我痛苦的摇头。
想摇散头发,遮盖双眼,但声音却清晰的传进耳膜。
一次又一次,一声高过一声,让我那颗本就七零八落的心,麻木了,烂了再烂。
晕倒前,我喉咙一甜,张嘴喷出一口鲜红的鲜血:林远航,这世上再残忍不过现在的你!!
第8章 成全你!()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昏昏沉沉的,不愿意醒。
隐约间,好像听到林远航的声音,“妈,宋夏她……”声音顿了顿,感觉他向我的方向看了两眼,“本来吧,您一个人在山城,不该打扰您的,可是宋夏她……”
“咳咳!”一听林远航是给我妈通话,就算我对他,对这个世界再绝望,可我还是妈妈的全部,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再知道我这事,肯定会受不了。
我费力张了张嘴:“水…水…”
“啊!!”尖叫过后,听到张楚楚激动又颤抖的声音,“宋夏,你个没良心的,终于醒了!”
“……”我没说话,只瞪着林远航的位置,直到听他安抚好我妈,这才嗯了一声。
张楚楚喂我喝水后,红着眼圈一下子扑在我身边,“宋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早知道会这样,那天我绝对不会拉你去酒吧,都怪那个女人,她竟然找保安把我扔出去了!”
我扯了下嘴角,突然‘噗通’一声,就看见林远航直挺挺的跪在床边,“宋夏,对不起!”
我幽幽的看着他,“哪出?”
“求你别这样,好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是人,是畜生!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行,只要你别生气!”
林远航想拉我的手,我迅速躲开,“我生不生气,在林先生的心里,就这么重要?”
“宋夏,我心里只有你,你说重不重要!你…算了,你看看这房子喜欢吗?我们暂时住在这,妈那里有张楚楚帮忙照应,你就不用担心了,知不知道那天你吐血后,把我吓坏了,医生虽然说没什么大碍,但我不放心,想着舅舅这房子离医院最近,就过来了,还有,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有套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吗?明天就去看,好吗?”
林远航声音特别温柔,完全没了之前的无情,他说,“宋夏,只要你再不生气,我就算跪死在这里,也无怨无悔!”
这样诚信道歉的样子,我实在无法和那天在酒吧里的绝情联系在一起,还解释他之所以去酒吧,完全是因为我身上的痕迹!
他爱我,所以接受不了那样的打击,又在酒精的作用下,说了不该说的话,也做了不该做的事,不求原谅,只希望我不再生气!
呵,真有意思!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半个月,林远航几乎像跟屁虫,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想尽办法逗我笑,就连张楚楚也说,他是真的知道错了,要我原谅他。
我仰头深吸了口气,看着咖啡馆之外的天空,“好啊!”我说,“除非马上离婚!”
林远航紧了紧拳头,“宋夏!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罪孽深重,更知道这一生你都不会原谅我,既然如此,那我…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如果离婚,能让你开心,那好,我成全你!”
砰,咖啡杯砸墙,他取了残片,对着手腕就狠狠划下去,“这样只要我死了,我们的婚姻也就结束了!”
“啊!”张楚楚惊恐的叫了一声,使劲拉了拉我胳膊,“宋,宋夏,怎么办?”
我呼吸一紧,看着猩红的血,从他手腕一滴滴的滴在咖啡桌上,越积越多,咬了咬牙根,“林远航,你究竟想做什么?”
更准确的来说,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这几天的昏迷,让他后悔,害怕失去?
第9章 进来就别会后悔!()
林远航看着我,只笑不说话。
我也是现在才注意,他今天竟然穿着我们结婚时的新郎西服。
西装和领带都打理的一丝不苟,唯独两袖口是敞开的,仿佛早就想好一旦我不原谅,就求死求解脱一样,手腕翻转间,又是一条血口划出来。
张楚楚比较激动,手机递给我的时候,两手冰凉颤抖,我看着他喷涌而出的鲜血,任是之前再坚决,再心硬,还是做不到不管不问。
侥幸的是,救护车刚好在附近,可林远航却拧巴了,不管怎么说怎么劝,那意思就是妻子都不能原谅他,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想着他对我的欺骗和残忍,我真狠心的想说,想死就赶紧的,可越来越的人群,纷纷对我指指点点。
有个大妈更看不下去,“你这个女人!就算他再有错,再不对,那也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你敢保证,这一生你都不会犯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狠毒的女人!!”
狠毒?我咀嚼着这两字,深吸了口气,“好,我原谅,原谅你行不行!!”
林远航躺在担架,唇白脸青的说,“那…不离婚!”
我咬了咬牙,“好!不、离!”
闻言,林远航扯了扯嘴角,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抢救之后,他倒是恢复的很快,第二天就能出院了。
都不知道他怎么安抚公婆的,在听到宝贝儿子为取得我原谅,差点割腕死了的时候,只是狠狠瞪了几眼,婆婆把一张缴费单子拍到我跟前,“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今天你必须给我检查!”
轰,我脑中一乱,情不自禁的就想到,打晕公公之后,在车里所发生的一切,如果检查知道我不是初,又该是怎样的天翻地覆?
林远航估计知道我在想什么,揽着我,安慰,“别怕,有我在呢,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就让我们重新开始,老婆,我爱你!”
他靠过来,想吻我。
我推说去检查,连忙跑进手术室。
因为慌乱,开门的声音有些响,医生并没生气,只是双手消着毒,指了指身后的床,“躺下!”
耻辱的感觉在蔓延,可外头婆婆和林远航就守着,我心一横,腿微颤抖着,闭上眼去接受一切的时候,车里的凌乱再一次冲出脑海。
医生感觉到我的紧张,提醒道,“放轻松,只是普通检查而已!”
我咽了咽口水,那里猛得一疼。
医生有些不可置信,“婚龄不是已经有三年了吗?怎么还是初?”噗通一声,将带血的工具丢进垃圾桶,拿笔都写了什么我已经没心思看了。
只记得离开医院,林远航要婆婆先回去,他带我去外面吃。
海城最顶级的西餐厅,什么顶级澳洲牛排配葡萄酒,我已经了然无味,回去的路上,我依旧停留在原来他并没有趁机占我便宜。
难怪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后颈很疼,由此看来应该是他在关键的时候,把我打晕了。
正想着,听到林远航说,“怎么,整晚都心不在焉的?”
我一怔,才反现又回到那位所谓舅舅的房子,“我们…为什么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