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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恐怕那是她最好的首饰了,瞧瞧那件礼服,一看款式就是山寨货!”
“哪有,应该是某宝货!”一阵低低的取笑,几个人又在议论着什么。
我看沈衍衡在忙,没叫他。转过身就往几个议论我的女人走过去。
估计她们意识到了什么,纷纷端着酒杯就走,边走还捂嘴笑。
那样子,好像在说我就是一个小丑!
我明白,她们依赖的不就是现场人多,所有过来的人非贵则贵,又是公众场合,就算我这个‘小助理’听到了,也只能干忍着。
毕竟总要找点有意思的事,来彰显她们的优秀,再加上沈衍衡正和商业伙伴在谈什么,就算想为我出头,也是过后的事。
站在护栏边,我没气。
在服务生经过时,取了一杯葡萄酒杯酒,隔空朝那几个女人举了举。
淡然的喝完后,我拎着杯底,噗通,将它丢进护栏外的河里,又用戴银镯子的右手,掠起一绺头发别到耳后,刚信心满满的走向沈衍衡。
这才发现,一位身穿枣红色旗袍的贵妇,正挽着沈衍衡,两人亲热的说什么。
因为背对着,我无法猜测她的年龄,只能从凹凸有致的身材中,大约知道,她漂亮也优雅。
随着走近,隐隐能听取好声音悦耳,银铃般的笑声中,我仿佛又听到刚才那几个女人的取笑声,脚步声却没停,继续走过去。
穿过一处乍梯,踏上印有富贵牡丹的地毯,在大厅里换上轻柔的音乐时,我听清了他们的对话。
女人说,“客气了,不就是一个生日吗?还让你百忙中赶过来。听说你最近挺忙的,怎么忽然生起了注资宜家商超的心?真为了那个沈小姐?”
“没想到莲姐也开始八卦了,看来我的饵还算成功!”
“别打岔!你什么本事,我还不知道?和你妈妈都是几十的故交了。”女人指了指一旁的小露台,“这音乐太吵,过去那里,莲姐有事找你!”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距离他们只有三米远,本想闪开,可是被沈衍衡发现。
“宋夏,你——拿杯酒过来!”他顿了顿说。
我很听话,很快取了一杯香槟,还没等走过去。站在沈衍衡一旁的女人,便瞧过来。
感觉她视线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打量,“咦,衍衡,你小子什么时候换助理了?倒是和桑桑是两种类型,气质还不错哟!”
我脸颊微红,上前打招呼,“您好,我叫宋夏,很高兴认识您!”
“嗯,不错,懂礼也谦和。小嘴也够甜,基本符合助理的标准吧!”女人朝我点了点头,在沈衍衡欲开口前,打断他,“别忙走,我正事还没说呢!”
“莲姐,您说!”沈衍衡说完,我识趣的转身就走。
听到被称作莲姐的女人说,“宋,宋助理,对吧,你待着就好,不避人!”
听她这么说。那我只能再回原位,静立。
“衍衡,接着刚才的话题,你注资宜家,真不是为了沈家的女儿?”莲姐问。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我也特别想知道。
沈衍衡在回答前,看了我一眼,“不是!”
“那就好,我告诉你啊,我剧团里有位特别适合你的女孩,就前一段时间,你妈妈过去练舞,两人还聊得特别好。怎么样,见见?”
莲姐的一句话,我明白她不让我走的原因了。
无疑是想隐晦的告诉我:沈衍衡不是我能奢望的。
瞧,有修养的人,说话就是这么含蓄。
倒是沈衍衡的举动,让我意外,他没说话,只是对我伸手,五指修长的手指,映衬得掌心宽厚而结实,指关节微弯。
每根指缝都是自然分开,像是邀请我过去,十指相牵一样。
那一瞬,我甚至能感觉到,莲姐的眼神有些冷了。
我低头别了下耳边的秀发,手指刚伸过去,就被他猛地握紧,“我太太,宋夏!”
莲姐一怔。
我笑笑,“衍衡常常提起莲姐,当时我还在大胆的想,有机会一定要认识您,没想到今晚竟然有幸遇上了,莲姐,我…先干为敬了!”
“干,干了。”
莲姐笑容由僵到无。很快找了借口,离开。
沈衍衡后背抵着露台边缘,一手从我肩膀,滑向腰际,另一只手把酒杯,放在了露台沿上。
烫人的掌心隔着布料摩擦,“转眼就不见了,刚才去哪了?”
“没去哪,别…别恼!”露台的确是相当安静独立的空间,可是与大厅却是畅通的,就算听不到说什么,但动作还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更紧张。
结果呢,沈衍衡不但没有放开我,反而伟岸的身躯一转,两胳膊一左一右的扣在露台边,将我这个人直白的圈在了怀里。
完全无视,身后的谈笑风生。
炙热的呼吸,就喷在我脑门上,“害羞了?”
“有点紧张!”我咽了咽口水,刚抬头,他就猝不及防的吻下来。
两条有力的胳膊没动,只是倾了倾上半身,那带有淡淡薄荷味的唇,就抵在嘴角,“小东西,想不想感受感受被在场所有女人,羡慕的感觉?”
第100章 成了他最宠的女人(2)()
沈衍衡说话的时候,声线很低,每吐一个字,唇角还会碰着我。
感觉就像:说一个字,吻一下。
本身太过灯光云集的现场,就让我紧张,现在他又这样,一双漆黑的更加闪耀,一时间,我错愕的还没怎么弄清他的意图,就听他忽然低低一笑。
“沈太太!”也巧了,这称呼一出,沈衍衡身后的大厅里,音乐刚好切换。
一下子就吸引了大片的目光。
在那一片,有嫉妒、惊讶错愕以及讽刺的目光里,他一只胳膊置于腰后,另一只胳膊伸展,掌心自然摊开在我面前。
笑意飞扬,绅士十足的说,“可以赏脸,跳支舞吗?”
声音落下,刚好下支曲子响起。
都不知道是音响师配合,还是他提前安排好,我感觉一直都是懵的。
怎么被牵着,离开露台,又混迹于人群,然后滑进了早已经开始翩翩起舞的大厅中央,只知道紧紧攀附住了他的胳膊。
“沈衍衡。我——我不会跳!”
这一刻,让我紧张局促的何止是其他人的目光,还有周边那些闪亮的镁光灯。
我知道,从现在开始,和沈衍衡的关系彻底的摆在大众、万千人的视线中,和心里所期盼的平凡而简单的生活越驶越远。
估计沈衍衡感觉到了什么,他说,“不怕,有我呢,随便跳就好了,踩到脚都不要紧,再者今晚是私人活动,不是公开,隐私性还是可以的。”
“真的?”我松了口气。
心里还是紧张,手心也沾满了细密的汗珠。
紧张僵硬之际,猛地对上之前讽刺过我的那几个女人,我顿时明白沈衍衡的意图,原来刚才的一切,他都有注意到。
“沈衍衡,谢谢你!”
“沈太太是不是该换换称谓了?”他带着我,从慢到快,察觉我步子一乱,立马就慢下来。
不知道是他带得太好,还是因为我在大学里,学过两年舞蹈,随着慢慢适应,我笑容也越来越自然,有两次还能自主的旋转。
不可否认,我喜欢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觉。
瞧我不再那么紧张,沈衍衡脸颊贴过来。
因为个子高高大大的,贴向我耳际时,他脑袋微微低下来,声音里掺杂着炙热的呼吸,“沈太太,是不是可以不用揪着我衬衣和皮肉了呢?”
“……”我脸颊一红,那羞涩的样子,又惹起一片轻嘘。
似乎听到有些议论,说什么我是穿上水晶鞋的灰姑娘,就算耀眼也就是一时的,还有说现在的小助理,不好好工作,就知道爬床。
倒也有反驳的。只因刚才沈衍衡的那一声:沈太太。
反驳的声音很熟悉,旋转的时候,我认出他来,“是他,秦总也过来了!”
“刚才还没给你介绍,莲姐是之前去派出所的老首长夫人,政府新项目在即,又有哪个商家,不趁莲姐生日过来露脸呢?”沈衍衡挑眉说。
“原来是这样啊,那海底隧道的事,我们是不是也要——”
话没说完,一曲结束,沈衍衡可能看出我脚累,牵着我大步走向餐点区,落座后,他说,“饿了吧,看看想吃什么?”
“这样…好吗?”我咽了咽口水,有点无法抵抗甜点的诱惑。
那想吃却忍耐的样子,惹得沈衍衡低低一笑,我从来不敢想,他竟会喂我。
“怎么?”他挑了挑眉头,“不想吃?”
低沉的嗓音,拉得长长,将银勺挖到彩虹夹心,从我嘴边一点点拉远,像逗孩子那般,“叫声老公听听,不然今晚就饿着你!”
“…老,老公……”本身这个称谓就陌生,他再这样刻意,我更脸红了,可偏偏他在听到之后,都将甜点送到我嘴边了,又拉远。
“什么?你叫我什么?”一副音乐太吵听不见的样子。
我咬了咬牙,一口气叫了三声,“老公老公老公,是不是可以吃了?”
这人太坏了,难怪换衣服的时候,我感觉肚子空空的,本想垫一垫,他说一会弄好吃的给我。
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这样的温柔,会不会太不真实了?
放眼四周,全是各种耀眼的追光灯,脚下还有地灯在闪烁,好像一场华丽而又眩晕的梦。
正想着,忽然听到一声,“沈总,宋小姐,好久不见!”
这声音,秦总?
果不然,就在我转过身时,看到身穿黑色西装搭白衬衣的秦总,挽着一身乳白色吊带曳地长裙的美丽,徐徐走了过来,
我不知道美丽,怎么和秦总搭上线,倒是沈衍衡的主动,让我意外。
上次沈舒航订婚时,他还是疏离的,这次却在秦总走过来时,主动递了一杯酒杯给他,惊得秦总喜出望外,差点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也是在不远处,忽然看到莲姐的身影,我明白了。
想来沈衍衡的主动,应该是为三亚那次,我许下的承诺,果不其然,下秒,就听沈衍衡说,“听说秦总最近,对政府新项目,比较感举趣?”
“是是,还望沈总多多引荐,秦某感激不尽!”秦总举起酒杯,态度有些恭维,言语间表示能分一羹,露露面也不错。
“这样啊!”沈衍衡似乎感觉到我的暗示,用一种‘所有用钱能解决的钱,都不是事!’,抬手掠起我耳畔的碎发,别好,“我和秦总谈点事。你要是无聊,可以随便走走!”
声音一落,美丽立马挽着我,“宋姐宋姐,刚好有几位姐妹儿,想认识你呢!”
顺着美丽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刚才拿我取乐的几个女人,那一张张精心打扮的脸上,没了之前的讽刺,挂着带有歉意的笑容。
远远的就招了招手,说什么沈太太好漂亮,都在那里保养,平时又有什么活动之类。
一堆人围着我夸个不停,借敬酒对刚才的事表示道歉,希望我不要介意,“我们几个,平时就爱开玩笑,有次过分了才知道玩笑过火了,唉!”
“呃?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不想违心的说原谅,我直接装糊涂。
“哎哟,难怪沈太太能抓住沈总的心呢,当真是养眼,又剔透!”其中一位,见我手里酒杯空了,又帮我添上,热络的说,“沈总那么出色的男人,你是怎么钓的?”
“就是就是,说说你们是怎么相遇?”又一位八卦,企图知道什么的女人。
瞧着她们两眼都隐隐放光的神采,我转了转酒杯,搪塞了几句,没注意杯里的鸡尾酒,掺杂了烈酒的成份,几口气喝完,很快走出大厅。
此时天际已经彻底黑下来,头顶有闪烁的星辰,随弯月一起挂在夜空。
对岸,那银色玉带一般的万家灯光,与身后衣香鬃影的世界,遥相呼应。两个迵然不同的世界,穿梭在我的视线里,胸腔似挤满了万般无法言语的悸动。
站在木栈道护栏边,对着泛着银光的湖面,我伸开双臂,深吸了口气,忽然后背一紧,感觉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地一推。
下秒,我啊的一声,身体因为惯性,直直的顷向护栏之外的湖面,“沈衍衡,救我——”
与此同时。大厅左侧的露台里。
沈衍衡在结束和秦总的谈话,解除了我之前在三亚时的承诺,刚转身。
这时大厅正中央的水晶灯,突然‘砰’的爆了,全场也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