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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性格和她那个娘一样,不知收敛,早晚会惹来祸事。”
端木笙在竹林里采了药,便直接回了追云阁。
晚上端木笙将药弄好,本想要亲自给子若上药,她死活不肯,端木笙也只好由着她去了,左右现在有了药,伤口很快就就可以痊愈了。
不过老太爷的事情算是在端木笙心里留了个疙瘩,她是绝对不会放弃去治疗老太爷的。
一连几日端木笙都吃了早饭便往紫竹苑跑去,每次都磨得老太爷将她轰出来,却锲而不舍,一点都不感到难过。
“老爷子,二小姐今日来的有些晚了啊。”海叔站在门口望着外面,这已经到了晌午还是不见端木笙的踪影。
老太爷往外看了一眼,掩盖不住的失望,却还是嘴硬道:“就知道她是个没定性的,怕是又去别处玩闹了。”
第五十九章遗物()
正说着,只听见清脆的声音喊道:“祖父,孙女来看你了!”
隔着老远就看见端木笙手里推着一个东西进来,乍一看和老太爷的轮椅很像,却又不一样。
“二小姐,这是个什么新奇玩意?”海叔凑过去打量,只见上面银光闪闪的,还有很多机关轴。
“这个是代步轮椅,祖父你有了这个轮椅就可以自己想去哪里去哪里了,不用海叔一直推着你了。”端木笙这几日一直在尝试进自己的实验室,总算是昨晚让她成功进去一次,拿了里面的备用轮椅出来。
“哼,我这个轮椅坐的好好的,谁要你这个破铜烂铁。”老太爷看也不看就要走。
端木笙给海叔使了个眼色,海叔无奈,最后只好认命地将老太爷一把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老海,你这是做什么,放我下来!”老太爷气得大喊,却因为动弹不得,只得被海叔抱到新轮椅上。
端木笙将老太爷一把按住,装作撒娇道:“祖父,你就试一下呗,就一下下,等你试过了孙女自己去领罚去好不好?”
老太爷手指放在轮子那里,冷着脸动了动,惊觉这个轮椅竟然真的可以自己动,而且比以前木头做的那个更稳,不知道坐垫是什么材质的,软软的很舒服。
“二小姐这东西太神奇了,真的能自己走啊。”海叔很是惊讶,“之前那个轮椅还是请了京城顶有名的工匠打造的,现在看来竟一点也比不上这个新的。”
老太爷已经自己走了很远,明明欢喜得很,却还是嘴硬道:“也不是特别好嘛。”
“海爷爷,既然祖父不喜欢,那还是将祖父放回原来的那个吧,这个新的我就带走了。”端木笙故意装作失望道。
海叔一眼就看出她是故意这样说,但也顺着她的话说道:“老爷子,我这就帮您下来。”
“住手!”老太爷拦下海叔要动自己的手,“既然已经送了人,哪里有要回去的道理,你这丫头实在不讲道理!”
端木笙忍住偷笑。“既然这样,那这个轮椅就留给祖父处置了。”
老太爷摸了摸轮椅,很是稀罕。
“所以祖父,你可愿意让孙女给你看看腿,也许以后连轮椅都用不上了呢?”端木笙趁着老爷子心情不错,趁热打铁道。
“想都不要想。”老太爷有了可以自由行走的轮椅,手转得飞快,很快就离开她很远。
端木笙踢着地上的石头,就知道这个老头难搞,还是不肯松口。
入夜时分,端木笙站在院子里看着被冯氏下了药的大树出神,这棵树她一直留着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个平阳侯府并不安生,她必须时时刻刻警惕着。
“二小姐,入秋晚上风凉,奴婢给您拿了件衣服,穿上吧。”子若给端木笙披上披风。
端木笙却突然往前走去,目不转睛地盯着大树,手指在上面摸着,之前她一直没注意,这上面竟然有几道很深的刀痕,她可是拿手术刀的,这划痕一看就是力道很大,一气呵成。
可是这院子之前一直住的是她娘,怎么会有刀痕呢?
“二小姐您在看什么?”子若不解地看着她。
“这个院子还有多少娘亲当年留下来的东西?”端木笙道。
子若想了想道:“除了那把琴,还有一个旧箱子,是放在杂物间的,应是之前打扫院子的人没看见,上面落了锁,奴婢看着太过老旧就一直放在杂物间了。”
“拿过来!”端木笙早就对自己这个生母感兴趣,从回来开始府中每个人对自己的态度她都看在心里,最令她奇怪的就是端木熠,而想要知道端木熠究竟怎么想的,最先开始调查的就是她的生母薛氏。
子若很快将箱子拿过来,上面已经蒙了一层灰,但还是能够看见小箱子上面精致的花纹。“这花纹看起来不像是我朝的图腾。”在东临呆久了,端木笙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端倪来。
“奴婢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不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了。”子若左瞧瞧右瞧瞧很是苦恼。
“算了,现在没有钥匙也打不开,擦一擦拿到我房中收起来吧。”端木笙想着自己继承了真主的身子,也有义务帮她把她亲娘的东西收起来。如果有机会,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便是更好的。
第六十章乞巧宴()
老爷子的身体恢复比端木笙想象的要好很多,她去的时候老爷在正坐在床上跟海叔说话,精神也不错。
“祖父,您今天感觉怎么样,腿还疼么?”端木笙蹲下来检查伤口。
老爷子一副不在乎地样子。“这算什么疼,以前在战场上动刀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祖父真厉害,是个大英雄。”端木笙说着竖起大拇指笑道。
老爷子看着自己被缠的很厚重的双腿,问道:“丫头,这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拆啊?”
端木笙知道老爷子肯定特别着急,只好道:“这可不是小风寒,等两天就能好,起码要在床上养个十天八天吧,不然很容易再次损伤。”
老爷子一听立刻垮下脸,很是失望。“还要这么久。”
“再过几日就是中元节,到时候祖父应该就能下地了,听说中元节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京心湖放河灯吧。”端木笙说着别的事情转移老爷子注意力。
从当年受伤,老太爷已经很多年没有离开平阳侯府,听到可以出去,不管是做什么他都是顶开心的。“好,好,好!”
海叔一听也笑了,老爷子连着说了三个好,那是肯定特别开心了。
“不过这段时间,要好好喝药,听话不许乱动,否则就不带你出去。”端木笙对老爷子道。
老太爷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威胁了,当下便吹胡子瞪眼。“你个小丫头还能拦着我不成?没规矩。”
端木笙扮了个鬼脸。
还有三天就是乞巧节,宫里的几位娘娘又想趁着这个机会办个变相相亲会,便磨着皇后娘娘办个七夕诗会,将京城里的贵女们都请进宫中,那些个皇子自然是也在邀请之内,未免太过于明显,凡是皇亲贵族子弟也都受了邀。
端木笙听府中的老婆子们说,乞巧节的时候姑娘们将自己绣的小玩意给自己心爱的人,她现在是太子的未婚妻,于情于理是要绣一个东西给太子的。
这可愁坏了端木笙,她只会用针缝伤口,却不会绣东西啊,于是将东西全部丢给子若去绣。
到了乞巧节那天,子若拿着一个鸳鸯戏水荷包给了端木笙,端木笙左瞧瞧右瞧瞧,觉得很是矫情,这等小女儿家的东西怎么能出自她手?不过想来也没时间再准备一个新的,也只好随手塞进自己袖子里。
“走吧。”
有了上次去皇宫参加宴会的经验,端木笙这次很是规矩的穿了个不是很扎眼的衣裳,站在花枝招展的端木锦身边,实在是非常不起眼。此次进宫清婉也跟着一起,同端木笙坐在后面的马车中,一定人浩浩荡荡地往皇宫而去。
“大姐自己做一个马车。”端木笙静静看着外面,,不是她挑事,她就是想让清婉去和端木锦一起,省得她们俩一起做还不舒服得很。
“表妹是不是觉得有了太子这座靠山,以后就什么都不怕了?”清婉嘴角一抹嘲讽的笑。
端木笙实在不明白她者明白无故的笑从何而来。“为何这么说?”她从来不习惯依靠任何人,向来是靠自己比较稳妥。
第六十一章荷包()
明显清婉和她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清婉轻蔑地看着她。“萧王才是正统皇位的继承人,太子说不准哪一天就会沦为阶下囚,嫁给他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端木笙却转过头看着清婉,面上波澜不惊。“表姐和萧王很熟?”
“并不相熟,只是这件事已经是人尽皆知,没什么好怀疑的。”清婉道。
“既然不熟,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也许他根本不想当皇帝的。”端木笙淡淡道,脑海里浮现那个和自己一起饮酒作乐的人,他肆意洒脱的性子实在不适合做皇帝。
清婉只当她是在强词夺理,也不再搭理她。
这次设宴的地方在皇宫中最开阔的花园里,这里可以看见明月姣姣,一圈子宫灯映得像是白昼,端木笙跟在冯氏身后,随她一一见过那些夫人小姐,不过她不喜欢去迎合那些人,干脆寻了个由头去一边坐着。冯氏也不喜欢她在旁边抢了端木锦的风头,也就由着她去了。
端木笙坐在女眷的席位上,百无聊赖地喝着果子酒,捏起一个糕点吃得很是欢快。她很庆幸这具身体还在生长,不管她吃多少甜食,基本不会长脂肪,而是牟着劲的长个。
“一个人躲在这儿倒是清闲。”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端木笙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堂堂萧王,不去男眷那边,来女子间做什么?”
“我这样的闲人,在他们一群有雄心抱负的人中实在没意思得很,想着还是找你比较好玩。”萧晟说着就坐到端木笙身边。
端木笙坐的位置本就偏僻,再加上花丛遮挡,倒没有人注意到萧晟来了这里。
“今日你可做了东西给太子?”萧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做劳什子东西给他,巴不得离他远远的。”自从上次被萧晟发现自己并不想嫁给太子,端木笙干脆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表现出自己对太子的厌恶。
萧晟慵懒地靠着后面的椅背,顺手从端木笙的袖口拽住来一个荷包,他早在坐在这里时就已经看见了这个荷包。“那这个莫不是送给我的?”
端木笙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荷包被拿在他手中,想也没想就上去抢,却被萧晟一把藏在自己身后。“说说看,这是送给谁的?”
“这是我自己用的,谁也不送!”端木笙伸出手,“还给我。”
“你自己用的为何要用男子用的颜色料子,还绣了个鸳鸯,难不成你真的打算送给太子?”萧晟一想到这就不大欢喜了。
“我府里的嬷嬷非要我做一个给太子。”端木笙瞪了他一眼只好说了实话。
萧晟突然起身。“为了防止你苦恼,那我便收下了。”说着直接走人,很快便消失了踪影。
端木笙想要追过去,却看不见他跑到哪里去了。
“二妹这一脸着急,是要去做什么啊?”端木锦和那些小姐们说话无聊了,过来想着讽刺端木笙来寻寻开心。
第六十二章穿针()
在端木锦身后的还有清婉和上次见过的程景枫,端木笙看着这三个女人在一起,忽然想到“三人成虎”这个词,而她相信这老虎不就是奔着咬自己来的么,所以当下便想要寻个由头躲一躲。
“方才丢了东西,想着去找找,就先不和大姐说了。”端木笙说着就要走。
端木锦立刻站在她面前,不让她走。“今日是乞巧节,皇后娘娘在那边准备了穿针游戏,不如妹妹同我们一起去玩吧,听说今日穿针第一名的彩头可是向皇后娘娘随便提一个愿望呢。”
穿针?端木笙回想了一下,隐约有印象乞巧节是有这么个活动,可是她现在没什么心思和这几个女人一起去玩。“我愚拙,就不去惹人笑话了。”
“就是这样才好玩嘛。”端木锦说着不由分说就将端木笙往前拉去。
端木笙无奈,只得跟她前去,那台子上面已经坐着一位小姐,端木笙上去后被安置在一个绣台上,上面有一个针线筐,刚坐下端木笙就觉得下面一阵疼痛,似是尖锐的东西扎进了肉里。
她刚要站起来,只见皇后走了过来,含笑看着上面的小姐们。“本宫今日便来做一次评委,看看一炷香之内哪位小姐能够穿最多的针。”
端木笙疼得额头留下一颗豆大的汗滴,她想到刚才安置自己坐这儿的宫女,似乎是皇后身边的人,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手段,真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