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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一热,乔瑾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瞥见靳安硕那张放大后的高颜值帅脸,她莫名的脸红心跳起来。
明明都结婚了这么久,两人都已经十分熟悉彼此了,可每次他一靠近,她都会止不住的脸红,就连心跳都像小鹿一样蹦蹦跳跳。
“闭上眼。”察觉到她的视线,靳安硕大手抚上她的眼睛。
乔瑾眼前一黑,只觉得这个吻变得更加缠绵起来。
***
自从乔瑾辞职后,卫子梨在医院的生活变得无聊起来,而且因为少了一个人,工作安排上变得更加紧密。
所以,每次到下班的时间,卫子梨都累得像条狗,恨不得跳出来狠狠咬死那些颐指气使的教授们。
下班的时间刚一到,卫子梨就趴在桌子上装死,可偏偏某些人就是不肯让她休息休息。
某只作怪的手,不停的在卫子梨肩膀上戳来戳去,起初卫子梨并不想理会,但随着那只葵花点穴手的力道越来越重,卫子梨猛地转过头,准确无误地咬住那根手指。
“啊”项也晨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卫子梨一手飞快地堵住他的嘴,没好气的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幸好这个时间是值班医生吃饭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也只剩下卫子梨和项也晨两个,不然就项也晨这杀猪一样的叫声,一定会吓坏无数颗脆弱的小心脏。
“你怎么又来了”卫子梨翻了个白眼,无力地瘫坐在隔壁的椅子上,懒洋洋地揉捏着胳膊。
最近也不知道项也晨吃错了什么药,就像跟屁虫似的黏在她身边,除了她上班和睡觉的时间以外,他绝对出现在她视线可及的范围内。
简直不能再烦
项也晨见状,主动拉过她的胳膊,力度适当地替她揉捏着。
“知道你下班了,所以过来接你。”项也晨边说边站了起来,他走到卫子梨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替她按着肩膀。
卫子梨舒适地闭上眼睛,声音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项也晨,你知道我的车已经在院里停了一星期了吗”
一星期前,卫子梨早上开车来上班后,她的车就停在停车场里没再动过。
今早卫子梨去车上拿东西的时候,守停车场的大爷还问她是不是一星期没回过家。
想到大爷那略略担忧的眼神,卫子梨就觉得心酸。
“知道。”项也晨神色淡淡地说,“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帮你开回去。”
卫子梨睁开眼,扫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来接我,我可以自己开车上下班。”
项也晨敲着卫子梨的肩膀,“把车卖了吧,以后我就是你的车,每天准时接送,绝对是你值得拥有的最好座驾,没有之一。”
卫子梨嘴角抽搐了两下,要不是她现在累得浑身没气力,她早就一顿狠揍,让他知道厚脸皮是要付出血的代价。
“作为你的男朋友,我有义务也有责任随传随到,随时接送你去任何地方。”项也晨还在表忠心。
卫子梨抬了抬眼皮,故意问他,“那我跟杰森吃饭,你也送我去”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不就是先前她和杰森定了要一起吃饭吗他不就是担心她和杰森碰面吗装什么好男友
项也晨平淡的脸上终于有了波动,“那怎么能行”
“卫小梨,这个问题很严重,我们必须好好谈谈。”一天没把卫子梨娶回家,项也晨就每天防狼似的防着任何靠近卫子梨的男人,尤其是对卫子梨有
意思的杰森。
项也晨拖过椅子,和卫子梨面对面坐下,神情严肃地看着她。
卫子梨撇了撇嘴,跟慈禧太后似的朝项也晨抬了抬胳膊,“谈什么你说我听着。”
项也晨继续按着她的胳膊,边按边委屈地说:“那小子不安好心,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才是鸡。”卫子梨踢了踢项也晨的椅子。
“口误口误。”项也晨讪笑着,“我的意思是,杰森对你不怀好意,居心叵测,良心大大的坏。”
“是吗”卫子梨挑了挑眉,亏项也晨还好意思说杰森居心不良,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偷偷录音还放给所有人听。
“卫小梨,你是我一个人的。”项也晨打蛇随棍上,拖着椅子坐到卫子梨身边,头靠在她肩膀上,两手还殷勤地揉捏着她的胳膊。
“你不能背着我跟杰森吃饭,那样我会很难过很难过的。”项也晨像个孩子一样抱怨着,那样子就差没学黛玉葬花玩一把忧伤。
卫子梨重重叹了口气,另一只手在项也晨脑袋上敲了一下,“注意用词,什么叫背着你他约我吃饭的时候,你也在场,好不好”
“我在场那小子都敢亲你,我要不在呢”说白了,项也晨还记着上次他躺那装晕,结果被杰森钻空子偷亲了卫子梨的事。
卫子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也好意思说,装晕。”
。。。
171。171他再聪明,也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黑历史再次被提出来,项也晨立马沉默不语。
开玩笑,这时候要是被翻旧账,那项也晨绝对是分分钟要被丢下的命。
“新上的电影有没有你想看的,今晚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项也晨默默掏出手机准备选票。
卫子梨一把按住项也晨的手,“别转移话题,我也不看电影,你明知道杰森约了我今晚吃饭。”
“所以呢?你真的要去?”项也晨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哭丧着一张脸,任谁看了都觉得他像条被抛弃的哈士奇。
“嗯。”卫子梨甩开项也晨的手,站起来收拾包鳏。
项也晨一言不发地坐在一边,默默看着她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到包里,偶尔会向她投去哀怨的一眼。
其实他的一举一动,卫子梨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努力憋着笑,收拾好东西后,一把抓住他的手。
“走。”卫子梨十分霸气地说。
项也晨眼中一亮,坐着不动,“去哪?”
“去吃饭。”卫子梨拉了他一把,发现拉不动她也不拉了。
“我们两个?”项也晨用手比划了两个人。
卫子梨摇摇头,“杰森已经在等了。”
项也晨充满期盼的脸瞬间变得沮丧,“不能不去吗?”
“不能。”卫子梨坚决地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没办法,谁让我男朋友小气又爱吃醋,我只能带着我男朋友去应约。”
项也晨眼底仿佛有烟花在绽放,他眉飞色舞地看着她,飞快起来将她抱进怀里。
“你要带我去吗?哎呀,这会不会不太好呢?”项也晨得意地笑。
卫子梨嘴角抽搐了两下,什么叫蹬鼻子上脸,项也晨就是个典型。
“去不去?”卫子梨恢复先前的凶神恶煞,一巴掌拍开项也晨的脑袋。
项也晨笑嘻嘻地贴了过来,吧嗒一口亲在卫子梨的脸上。
正好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见到这一幕,立马起哄地叫了起来。
卫子梨不好意思地锤了项也晨一下,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看着她握住自己的手,再看看她微微泛红的耳朵,项也晨心里就跟灌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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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的包间里,杰森正在小口啜着茶水,看到项也晨和卫子梨手牵手进来的时候,他眼神暗了一下。
明知道她会选择他,他居然还在期待会出现不一样的结果。
站起来的时候,杰森低下头,掩去了嘴边的苦笑。
这场景多么熟悉,却又多么令人心酸。
与第一次三人聚在一起不同,这次卫子梨和项也晨是真心相爱,并且选择了在一起。
而杰森依然和上一次一样,形单影只。
仍然有些不甘心啊……杰森心里想着,嘴边却噙着一抹笑意跟卫子梨打招呼。
在杰森开口的时候,项也晨本能的将卫子梨往身后拉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杰森脸色微变。
卫子梨注意到杰森的变化,不由偷偷捏了项也晨一把,这个小气爱吃醋的男人哟!
项也晨不以为意,反而握紧卫子梨的手,洋洋得意的在杰森面前晃了晃,颇有些显摆的意思。
“看到了?”项也晨有些孩子气地挑高眉毛。
杰森点了点头,“所以呢?”
“卫小梨是我的。”项也晨干脆揽过卫子梨的肩膀,很直接的在她嘴上落下一吻,然后挑衅地看着杰森,“上次你可以说是作假,但这次是千真万确,我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爱她,并且会一直对她好,尽我所能给她所有。”
这是项也晨头一次这么正经地说肉麻话,尽管有些像是小孩子在抢地盘宣誓主权一样,但卫子梨的心微微一动,有种叫做感动的情绪蔓延开来。
“我会疼她宠她保护她,义无反顾地照顾她。”项也晨坚定地说着,同时深情款款地看着卫子梨。
杰森放在桌子下的手,猛然收紧,他们第一次三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项也晨也曾这样看着卫子梨,那种情深意切的视线,骗不了旁观者。
深吸一口气,杰森面带微笑地问:“所以呢?子梨她有选择的权利,只要她放弃了你,那你所做的一切都会显得多余。”
卫子梨微微皱眉,杰森这话尽管是笑着说出来的,但是火药味实在是太浓了。
她正要开口说话,却听项也晨轻声笑了起来,“就像你这样吗?”
同样的挑衅,项也晨话里却透着对和卫子梨这份感情的坚定和信心。
杰森笑了笑,却没再说话,看着项也晨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一样照顾着卫子梨。
“不嫌烦吗?他这样,有些幼稚。”今晚的杰森,有些故意找茬的意思。
其实,找茬的人不止杰森,项也晨来的路上没少说杰森的坏话。
项也晨巴巴地看了卫子梨一眼,卫子梨笑着摇了摇头,项也晨立马得意地朝杰森挤眉弄眼。
“果然很幼稚。”杰森撇撇嘴,专注地看着卫子梨,“我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你一天没结婚,我就还有机会,更何况这世上有种手续叫离婚。”
杰森这话说得略有些让项也晨讨厌,顿时项也晨翻了个白眼,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感情这种事,不是你咒了就能影响到的。”项也晨轻哼一声,继续秀恩爱似的给卫子梨添菜。
杰森呵呵了两声,再次讽刺了项也晨的幼稚。
而项也晨也会马上回两句嘲讽的话,刺激刺激杰森的神经。
两个男人的脸上始终笑意不减,但他们两人的话却充满了火药味,听得卫子梨一个头两个大。
偏偏卫子梨还一句话都插不上,每当她想开口的时候,要么项也晨喂过来一筷子菜,要么杰森递上来一碗热汤。
所以卫子梨的嘴巴被食物塞得满满的,她哪里还有时间开口结束这场唇枪舌战,到最后卫子梨听两个大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她也懒得多说什么。
于是,这顿晚饭只有卫子梨一个人吃得好饱,另外两人纯粹变成来打酱油的。
***
十月一到,天气渐渐转凉,秋天的脚步快得有些让人不适应。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街上的人比夏季少了近一半,但很多室内娱乐设施里,反倒每晚爆满。
陵城市中心最有名的ktv里,鹰牙正在其中一间包间里,深情款款地唱情歌。
同一间房里,阴暗的角落中坐着一个男人,因为室内光线太暗的关系,不仔细看的话,谁也不会注意到那个人。
一首终了,鹰牙笑嘻嘻地扔下话筒,扭过头问那个男人,“怎么样?好不好听?”
角落里的男人点了点头,“很好。”
这一句话,让鹰牙眉开眼笑,他十分得意地甩甩头,“我就知道,这首歌我唱得可比靳安峰好听多了。”
男人沉默了两三秒,嗓音一沉,“你还想玩什么?靳安峰现在就在医院里,靳鹤年那边……”
他的话还没说完,鹰牙就打断了。
“老板,不要那么严肃嘛!”鹰牙讨好地笑着,“你说过的嘛,靳鹤年让你很失望,既然他已经是弃子了,那就做最后一次利用,正好可以让我们看清楚靳安硕到底有多有趣。”
男人又是一阵沉默。
鹰牙越发得意,“而且,你看现在不是挺好的吗?靳安峰那个蠢货被我耍得团团转,不过他还真够脆弱的,就这么跳楼了。”
“害的我都没有玩够,之后的计划白白浪费了。”鹰牙把玩着手指,嘴边勾起一抹玩味地笑,“相比之下,那个刘光国可比靳鹤年和靳安峰两父子好玩多了。”
“鹰牙。”角落中的男人突然开口,嗓音中透着些许的不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