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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多好啊,女儿是麻麻的贴心小棉袄,生了女儿可以把她打扮成小公举,儿子什么的只有淘气惹祸的份。
岑曼惠想着,眼中突然浮现出项也昕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她又开始担忧起来,要是小公举一副冷傲的表情。
她眼中闪了闪,似乎小女娃冷着小脸的样子,也蛮可爱的。
于是,此时此刻,岑曼惠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回头拜拜送子观音,让她送给项也昕和乔瑾两个女儿。
靳鹤涛见靳安硕和乔瑾都进门了,却没看见岑曼惠回来,谁知走到门口就见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个人傻兮兮地笑着。
“想什么呢?”靳鹤涛走近,一手牵起岑曼惠的手,看着她的目光里全是温柔的光。
“嗯?”岑曼惠回过神就见到靳鹤涛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她不由愣了一下。
“人都进去了。”说完,靳鹤涛拉着她的手往别墅里走。
岑曼惠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任由他拖着走,直到走到门口了,她才意识到两人的举动太过亲密。
“别闹,孩子们都在呢。”岑曼惠试图甩开靳鹤涛的手。
靳鹤涛反而握得更紧了,牵着她的手往客厅里走,“怕什么,我可是你合法丈夫。”
他这话的潜台词是,拉你个小手怎么了,光明正大,持证上岗,谁敢说不行?
岑曼惠知道他倔劲又犯了,只好由着他牵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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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靳安硕像防狼一样守在乔瑾身旁,即使项也昕想要靠近乔瑾,都被靳安硕小气地隔绝了。
靳安硕那虎视眈眈的样子,令众人无语,吃完饭后,他更是要求早点回家。
回家的路上,乔瑾有些无奈地看着靳安硕,“刚才妈只是想跟我说说话,你也不用把她推开吧?”
事实上,从很早之前乔瑾就发现靳安硕不愿意别人碰到她,只是从岑曼惠说要她搬去别墅住后,靳安硕这种防备心理就表现得更加明显了。
p》“她想拐走你。”靳安硕孩子气地看了乔瑾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乔瑾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婆媳俩说点悄悄话,你也不允许么?”
“不允许。”靳安硕一板一眼的回答,听得乔瑾哭笑不得。
乔瑾沉默了,心底叹了口气,按照这种情况发展,她担心以后有宝宝了,她关心宝宝他也会吃醋。
她突然不吭声,靳安硕斜睨了她一眼,趁着等红灯变绿的时候,大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你是我一个人的。”他语气骄傲又自豪。
乔瑾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交缠,她微微一笑,“嗯,你也是我一个人的。”
“那当然。”靳安硕很喜欢听这样的话,嘴角扯了扯,脸上的神情别说有多得意了。
绿灯一亮,乔瑾想要缩回手,却被靳安硕抓紧。
“嗯?”她不解地眨眨眼。
“握着。”靳安硕捏了捏她的手,目光柔和地看来她一眼。
乔瑾笑笑,没再说话,歪着头看窗外街景。
车内一片安静,乔瑾的视线不知不觉中落在窗户上靳安硕的倒影上。
她突然玩心大起,手指戳着玻璃上的倒影,一点点勾勒着他的眉眼唇鼻,脑中不由浮现出她白天画的小人。
只可惜以靳安硕为原样的小人,就这么没了。
乔瑾心底有些许失落,在窗户上画画的手也停了下来。
尽管在开车,但靳安硕一直注意着乔瑾的反应,见她表情变化之后,不由也跟着眉头一皱。
“安硕。”乔瑾忽然转过头看靳安硕,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靳安硕心里头飞快地跳了两下,“嗯?”
“你有没有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想了下,乔瑾不清不楚地问了一句。
靳安硕露出疑惑的表情,明知故问,“什么东西?”
“算了,没什么。”乔瑾脸上一红,飞快地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份心虚感是从哪里来的,但偷偷以他为原型画了迷你小人这种事,乔瑾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好羞涩。
靳安硕见她不再追着那张白纸问了,不由弯了弯嘴角。
等两人到家,乔瑾先去洗澡后,靳安硕这才掏出一直在兜里的那张画纸,蹑手蹑脚去了书房。
书房那个大型保险箱前,靳安硕开了门后,将那张纸理顺并且放了进去。
“嗯……”靳安硕微微皱眉,一张纸太孤单也太显眼,万一乔瑾看见了,那他偷拿的事情岂不是会被发现吗?
这么一想,靳安硕心里飞快作出决定,明天就去买个剪贴簿之类的东西,回头再把画纸上的小人剪下来,放在剪贴簿里保存。
至于现在,靳安硕从柜子深处拿出了一本16开大小的厚本子,这本子是他准备要送给乔瑾的礼物之一。
可惜乔瑾怀孕了,不然这个本子还能派上用场,但现在……
靳安硕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顺手将那张纸夹进了本子里,双眼眯了眯。
做完这一切之后,靳安硕藏好本子,锁好了保险箱,转身回了房间。
正好他刚进门,乔瑾从浴室里出来。
靳安硕很自然的从她手里接过毛巾,动作轻柔地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你不去洗澡?”乔瑾坐在床边,仰着头看他。
“给你吹完头发再去。”靳安硕拿着毛巾盖住她脑袋,“你是我的小宝贝,我得先照顾好你。”
乔瑾脸上微红,小手推了推他,“你又乱叫了。”
靳安硕轻声笑了笑,弯着腰,隔着毛巾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
153。163聪明一世的靳鹤年变成了那只螳螂()
靳鹤年的保外就医很快就办理好了手续,之后靳鹤年又动用了关系,从公立医院转去了私人疗养院。
私人vip病房里,靳鹤年倚靠着床头坐好,手里正在翻着这两天的报纸,看到报纸上关于工人罢工的消息时,他心情不错地扯了扯嘴角。
叩叩两声敲门声响起,靳鹤年说了一声“进”,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拉开。
一个身穿医生白大褂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靳鹤年的时候,他朝靳鹤年友善地笑了笑。
“今天感觉怎么样?”男子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跟靳鹤年说话的时候,他表现得十分关心他砦。
“看到这些,心情当然好。”靳鹤年扬了扬手上的报纸,和善地朝男子招了招手,“说起来,光国我还要感谢你呢。”
刘光国就是那个给靳鹤年开病例报告的专业医生,他留学海外归来,一进医院就挂了教授职称,再加上海外得来的学位,自然能称得上是专家鳏。
“爸,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刘光国腼腆地笑笑,他拉过椅子坐在病床前,随手拿了个香蕉,剥了皮之后递给了靳鹤年。
靳鹤年早年资助过刘光国,他还悄悄收了刘光国做他的干儿子,就连安排刘光国出国留学也是他一手安排的。
前两年,靳鹤年身体不适,就把刘光国从海外叫了回来,并且替他安排好了所有一切。
在刘光国眼中,靳鹤年对他比对靳安峰还要好,他也很感谢靳鹤年这些年在他身上的付出,所以这次靳鹤年找他帮忙,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看到香蕉到那瞬间,靳鹤年的脸色忽然就变了,他突然想起在看守所受辱那天的情景。
顿时,报纸被靳鹤年捏得哗啦啦作响。
刘光国一瞬间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抹歉意和尴尬,随后迅速拿起床头柜的水果篮,连同手里的香蕉一起丢了出去。
等刘光国再回来的时候,靳鹤年已经恢复了平静。
“爸,我……”刘光国怯怯地看了眼靳鹤年,那果篮是他买来的,买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那么多。
“这不关你的事。”靳鹤年扬了扬手,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再睁开的时候,他眼底闪露着恨意,“我会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刘光国也是一脸愤恨的神情,双手攥着拳头,恨恨地磨牙。
“对了,之前我让你做的事情,你都做了吗?”靳鹤年看着刘光国,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
靳安峰早就宣布跟靳鹤年脱离父子关系,靳鹤年是不指望他了,至于靳安晴,现在跟个废人没有什么区别。
那个老头被她踢了一脚之后,在送医途中心脏病发身亡,所以靳安晴这会正在看守所等着案子开审。
靳鹤年已经安排了律师为靳安晴做辩护,但靳安晴知道自己被感染后,情绪失常,根本就不听人说话。
所以,靳鹤年和律师考虑过找个信得过的精神科医生,出一份精神健康报告,这样在法庭给靳安晴定罪名的时候,也能让她转去精神病院。
只要靳安晴能被转去精神病院,靳鹤年已经安排好剩下的事情,可以让靳安晴换个身份重新出来。
虽然那种病治不好,但靳鹤年还是想让靳安晴过得尽量好一些。
“我和朋友去看过安晴,她情绪还是很不稳定。”刘光国摇了摇头,“安晴的情况并不乐观,但以现在的状态,不论哪个医生都会判定她精神上出了问题。”
想到最后一次见靳安晴时候的情景,靳鹤年叹了口气。
“那个孩子,也是受罪了。”靳鹤年咬了咬牙,“只可惜现在都没有消息,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害得她变成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对方!”
“爸,安晴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是靳鹤涛的家里,你看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刘光国一直都有关注靳鹤年和他身边人的动向。
被刘光国一提醒,靳鹤年才想起鹰牙之前的话,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爸,你也别太着急,这事我会暗中调查的。”刘光国轻轻拍了拍被子,示意靳鹤年注意休息。
靳鹤年点了点头,又吩咐了刘光国几句,这才让刘光国离开。
出了病房门之后,刘光国摇着头叹了口气,经过的护士见到这一幕,停下来跟他打招呼。
“刘医生,你又来看他啊?”护士看了眼病房门,关于靳鹤年的事情,她也从八卦报纸上看到过。
刘光国点点头,“一个老人得了肠癌,儿子女儿也不在身边,怪可怜的。”
“是啊,他那个儿子也太不是东西。”护士感慨了一句,“刘医生,你心真好。”
刘光国笑笑,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靳鹤年的律师已经在这里等他有一段时间了。
“怎么样?”律师一见到刘光国,立马站了起来。
刘光国一改先前憨厚的形象,眼底绽放出一抹精光,“老东西到现在
还以为自己没事呢,早上他便血了,我告诉他是因为肛裂才会这样,他就信了。”
律师嘿嘿笑了两声,“看来这老家伙很相信你。”
“当然了,现在也只有我在他身边,他除了能倚靠我们两个,还能依靠谁?”刘光国冷冷地嘲讽着,“是那个早就不管他的靳安峰,还是那个随时都可能死的靳安晴?”
“哈哈哈,那老家伙一定想不到,他是真的有肠癌,也绝对想不到靳安晴根本没有病。”律师大笑了两声,一手拍着刘光国的肩膀。
事实上,靳鹤年和律师早就决定了要在第一次开庭那天,提出保外就医的事。
但因为靳安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所以两人改变了计划,而律师给靳安峰打电话,也是靳鹤年给靳安峰的最后一次机会。
显然,靳安峰的表现,让靳鹤年彻底失望,同时在靳鹤年心里靳安峰不再是他的儿子。
只是靳鹤年万万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听说靳安晴的事情之后,刘光国偷偷换了靳安晴那份检查报告,换了一份刚查出有艾滋的病例。
而刘光国也早一步和律师串通好了,故意对靳鹤年隐瞒了他有肠癌的事实,并以一个孝顺儿子的形象出现在靳鹤年面前,为的就是靳鹤年的钱。
“呵呵,他以为给我一笔钱,我就真的感激他了?他还真把我当傻子了。”刘光国冷笑。
刘光国高中的时候,家境属于中上等,但因为他父亲生意破产,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父亲跳楼自杀,母亲因为受不了这个刺激,发疯伤人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后来还死在精神病院里。
一开始靳鹤年资助刘光国的时候,他真的很感激靳鹤年,但后来不平衡的心理渐渐冒了出来,可碍于他没有经济能力,所以只能像狗一样乖巧温顺的依附靳鹤年。
直到刘光国出国留学前,他无意中听到靳鹤年跟别人的对话,才知道当年父亲破产的真相。
原来一切都是靳鹤年捣得鬼,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