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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片刻后; 他又忍不住勾唇轻笑一声。
半倚着的围栏; 任江临把玩着手机; 却不由得回想刚才两人的对话。
无论是在别人的口中; 还是任江临的眼里,肖越平日里心思沉稳做事严谨,很是理智。怀里抱着足以惊世的东西,却也有条不紊地规划着自己的将来,走着自己的路。
就连当初两人挑明那一丝暧昧时,肖越都在理智地权衡利弊分析两人的今后。
可是,这样理智的人也有不理智的时候。
就像任江临想不到,在新西兰肖越会放下电脑不眠不休地跟着自己守了几天。
他想不到这个计算机天才会破天荒地跑到他公司楼下唱情歌。
想不到肖越会因为在意那个于他而言无关痛痒的辱骂而黑了微博。
也想不到肖越竟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一刻也等不了。
就是这样理智的人,忽然间出现的那么些不理智的时刻,却格外让人心动。
更别说,肖越的这些不理智都是因为他
只有他。
他之于肖越的特殊『性』,在肖越那儿表现得淋漓精致。
这样的特殊『性』莫名地叫任江临喜欢、很喜欢。
不过,任江临挂了电话没多久,肖越还没来,守在会场的助理就已经寻了过来。
“任总,会场的下个议题两分钟后开始,郑董请您过去。”
“嗯。”任江临应了声,却没有走动一步,只看了看腕表。
这次会议占了整个下午,总共有两个讨论的议题,因为时间长,议题中间预留了十五分钟茶歇时间,而上一轮议题结束到现在都已经二十来分钟了
可是想到肖越
任江临眯了眯眼,说道:“你去给stf和郑董那边说一声,就说我这边有急事需要马上处理,等处理好了就去会场。”
“是,任总。”
任江临点了点头,助理离开后,任江临等了不过十分钟,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
肖越的电话。
“呼——我已经到楼下了,你在哪儿,我上去找你。”
电话那头,肖越喘地厉害。
闻声,任江临笑道:“在十五层,你,用跑的?”
“可不?我搁这儿想大老板你,想得厉害呢。”
任江临没回应肖越的调侃,只说到:“你还是在那儿等我吧,我下去接你。”
有会议期间,肖越没有工作人员带领也没有工作证,恐怕是不能进来的。
“别!我已经在等电梯了,你这会儿再下来,说不得咱可就错过了。”
电话那头肖越的笑声混着电梯到达楼层‘叮’的声音传到任江临耳中,任江临也忍不住笑道:“我记得楼下有安保,一般人没有工作证是不能进来的。”
“你也说那是一般人啊,我肖越能是一般人吗?”
任江临眯了眯眼,顺着肖越的话笑道:“确实。”
肖越乐了:“不说笑了,其实是这大楼有一层软件园的技术成果展厅,有软件园工作证的工作人员都能凭证进楼的。”
“嗯。”任江临大概猜到了,“软件园”
话还未说完,那边肖越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进电梯了。”
“好那我挂电话了。”
“不用不用,这个大楼电梯井道安装了信号接收器,能正常通话的。”
“好。”
“江临”
肖越很少这样叫他的名字,这两个字落在耳中,任江临莫名地觉着心热了几分。
“怎么?”
肖越低声道:“我到三楼了。”
任江临呼吸一顿,片刻后才应道:“你坐的几号电梯?”
“6号梯。”
“嗯”
“现在在五楼七楼九楼”
任江临微微垂下眉眼,抬脚大跨步穿过回廊,往六号梯那边走了过去。
耳边肖越的声音念着的数字离十五越近,任江临的步伐又快了些,心跳也快了些。
等到肖越说十五时,不远处传来了电梯门打开的声音,耳边、电话里,他听到肖越急切的声音。
近在咫尺。
“我到了,你在哪个位置!我马上”
肖越说话中途,任江临快步绕过拐角,肖越话未毕,他便已经走到6号电梯口。
四目相对,任江临望着穿了一件白褂子的肖越,不知为何就想起第一次在酒吧见面的场景。
忍不住笑道:“现在可是上班时间,肖先生旷班是不是不太好?”
“哪儿不好啊”死死地望着跟前的人,一身考究的西装衬地人格外俊朗,忽然就出现在跟前,像极了那也的任江临,但却不是那夜的任江临,那满目笑意,让肖越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了,“我这是赶着来带个人走啊”
任江临笑道:“谁?”
“你”
闻言,任江临眼睫轻颤,随后上下打量着肖越,笑了:“你这身打扮,还真是”
不过话未说完,跟前的肖越就已经冲了上来把他紧紧抱住。
肖越根本没有想到任江临会突然来成都,他更没有想到自己在知道任江临在成都的那一瞬间,会丢下敲到了一半的代码,直接跑了过来。
他本以为这次分开,至少要一个月不能见到任江临的。
虽然当初他开玩笑说要是想人了他就每周赶去上海,左右坐飞机也要不了多久。
可事实上他和任江临都知道这不可能。
他这边是忙的时候,任江临那儿守着那样的大集团、大公司又怎么可能轻松?两人都不是放着重要工作,随心而为的个『性』,想每周见面,根本不可能。
但是现在任江临来了。
在他想这人想得要命的时候。
“我去!真特么”肖越很激动,激动地险些爆粗口。
这一天天的,比坐过山车还刺激!他前一秒还在想这人,后一秒这人就来到了他身边!
再次开口时,肖越呼吸和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之前都没听你提过要来这边我真的”
双手死死地抱着任江临,一时间竟找不到词汇来形容心里的满涨感,深吸了一口气,肖越侧过头,咬了咬任江临的脖颈
“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任江临我特么是着了什么魔,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肖越说话的声音不大,贴着任江临耳边说着,只是大楼空旷回音却不小,好在会议期间来往的人并不多,电梯的这个角落,更是没什么人往这边走。
好久未见,想念的对方的不只是肖越一人,本就两心相系这一亲密接触,就算是任江临,心也会『乱』的。
任江临闻声,抬起手回抱了肖越,鼻尖嗅着肖越的味道,唇也慢慢落在肖越的面颊上,“这话,是我改说的吧”
他才是着了魔,从上海赶着跑来见这人了那么多年来从未有过
肖越呼吸一窒,眼睛都红了,往四周的屋顶角望了望,确定没有摄像头后,他的双手菜缓缓沿着任江临的背脊滑动,一步步地『逼』迫着任江临往后退,直到任江临背抵微凉的墙壁,将人禁锢在怀里和墙壁之间。
不知是谁主动,火热的唇瓣贴合在一起时,两人都有些忘情了。
唇舌勾chan,气息交换
灼热的热度从贴合的唇上蔓延,从紧抱的双手下蔓延。
只是在察觉到肖越的手探入时,任江临还是及时回神,侧过头,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会场的方向,任江临缓缓道:“还有半场会”
说到这里,任江临望着肖越暗沉的眸光和炙热,任江闭了闭眼:“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抓着任江临的手,肖越急道:“你现在要去开会,你知道的,我现在等不了”
任江临当然知道,情动的不只肖越一人
深吸了一口气,任江临尽量平复了呼吸,道:“我只是给助理打个电话安排下而已”
肖越点了点头,有些不舍地松开了任江临,“好”
任江临说是两分钟,也确实也花了两分钟而已,等任江临讲完电话,眼睛一直黏在跟前的人身上的肖越哑声道:“可以了?”
“嗯。”任江临望着肖越,勾唇道:“接下来你准备带我去哪儿,不会,就在这儿吧?”
肖越『舔』了『舔』嘴唇,“不知道任大老板今天的住处安排好没?”任江临来参加会议,主办方必定早就安排好住处了,肖越知道这点,却也忍不住说道:“要是没有安排,那今晚可能就要委屈任大老板住我那小公寓了。”
与肖越对视着,任江临挑眉,“那今晚就打扰了。”
第70章()
回家路上; 两人都没再多说话; 肖越带着任江临往哪儿走; 任江临就跟着肖越往哪儿走; 不多询问。
肖越确实是着急了,他心跳地有多快,他自己都无法估量。从中欧中心大楼出来后; 他拉着任江临的手直接带着人就往公寓那边走了去。
下午四点,还未到下班时间,过往的行人很少; 两个男人拉着手倒也没什么看见。
今天成都颇高,五月初夏的日子; 就已经爬升到了三十度; 太阳有些炽烫地洒在脸上; 热; 但是肖越觉得这点热都算不得什么; 因为他心头烧了一团火,这种灼烧的感觉更热。
肖越想,什么也解不了这种痛苦; 唯有任江临冰凉的皮肤能缓解一二
等穿过软件园; 走过临近的一条街,把任江临带进自己公寓的肖越,房门才刚关上; 就急不可耐地单手揽着任江临的腰将人压在墙边。
紧绷着的腰腹相贴; 四目相对; 看到对方眼底那掩盖不住的欲/望,让本就情难自禁的两人呼吸都『乱』了。
望着日思夜想的人,肖越颤声道:“江临,我想”
与肖越对视着的任江临笑道:“有烟的味道。”
“估计是刚才公司了抽了会儿烟,怎么?不喜”
只是话才说到这里,他就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任江临的手抚上他的脸。
任江临的手很凉,修长的指尖落在面上时,肖越呼吸顿了顿,他清晰地感觉到任江临冰冰凉凉的指尖慢慢划过他的面颊、鼻翼、唇瓣,划过鬓角、耳垂落在了的耳后、脖颈那处。
微凉的指尖划过之处,引起一丝一丝的战栗。
望着任江临眼底盛满的笑意,也看见那深邃的双眼中暗藏的情/热,肖越心跳如擂鼓,不待他行动,下一刻任江临的唇便压了过去。
“喜欢”
肖越听到任江临笑着低语:“不过烟还是少抽些好”
唇舌相贴、任江临的笑语,像是惊雷在脑海中炸醒,肖越感觉所有的自控力都随着任江临这个吻消失殆尽了。
颤抖的双手『摸』索着解开了任江临西装上扣子,急切地将任江临的外套拉了下来
皮带扣解开的声响在屋中格外明显,肖越的手掌很烫,熨烫在皮肤上让任江临不由得颤了颤,察觉肖越意图的任江临伸手压住肖越的双手。
被限制了双手下一步行动的肖越,从任江临脖颈间抬起了头,暗沉的双眼疑『惑』地望着任江临。
微微喘着气,任江临眯着眼与肖越对视了片刻。
任江临不是不知道肖越打算,不同于他以往的情人,肖越望着他的眼神、那双眼中赤luo luo的qin略意图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任江临从未遇到过的。
他喜欢主导别人的感受、感官,却不喜欢被别人窥视,让别人来『操』控自己
所以在以往的□□里,无论那些情人是男是女,他都是主导者,施与者。
但是,奇怪的是,这样带着qin略xing的肖越他并不讨厌,相反,肖越眼里毫不掩饰的,对他的极度渴望,让任江临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甚至隐隐地渴望,渴望看到这人为他狂『乱』的模样。
可,终究让他位于被动的下位,他还是难以接受
沉思了片刻,任江临缓缓开口:“肖越”
“嗯?怎么?”
“你准备,做到最后?”
双手依旧被任江临拉着的肖越,眼睛都红了,倾过身子,咬着任江临唇瓣急道:“必须啊,我等不及了,忍不住了”
“你知道两个男人该怎么做?”
“知道。”
任江临深吸了一口气,撇开对视的眼:“家里有没有安全tao?”
肖越一怔,后知后觉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平时也不用,二十几年来对象就你这么一个,你没让我买,我怎么会有?”
说到这里,肖越顿了顿,哑声继续道:“江临,我想你想要你要不,我现在到楼下去买?”
任江临闻言,好一会儿才慢慢闭了眼,松开了肖越的双手:“到床上去”
肖越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催qing也是最要命(xx)的话了。
肖越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