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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具尸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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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却不会和自己娘亲说这些,他只是恭恭敬敬朝着皇太后行了礼:“太后有大德,朕替天下百姓谢过太后。”

    皇太后又是轻笑了一下,倒是说起来了还有一个事情:“白将军不日就要回京叙职了吧。”

    皇帝顿住,抬起头看向了皇太后,眼里带上复杂情绪:“是。”

    “转眼间,白斐也长大了。”皇太后幽幽叹息,“和他父亲一样,年纪轻轻便上了战场。”

    皇帝原本的欢喜,这会儿顿时一点点收了起来,再次回了一句:“是。”

    “白家真的是一门烈将。”皇太后说完这句,不想再多说了,垂下眼摆手,“陛下事多,还是早些去处理,别整日又因那些个公事借口不翻牌子。”

    皇帝噎住,顿了顿才幽幽回了话:“是。”

    要跪一起跪,皇帝对自己娘亲说起了朝上好友:“我这后宫都十来个人了,修渊身边还一个没有。太后若是有人选,倒是”

    皇太后想起怼人怼得嚣张的唐修渊,顿时脑壳疼:“哎哟哀家乏了,陛下可快走吧。这事哀家记下了。”

    皇帝:“是。”

第 64 章() 
潮州知府。

    众差吏在小声说着事。

    自从袁毅袁大人当上潮州知府之后;兢兢业业;学习原先吕昆吕大人治理之法;将潮州上上下下大小事情都摆在了心头上;尽心对待。

    知府衙门里阵阵兰香;凡是路过的人无不赞叹。

    这一时间;袁毅的名头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京城翰林院里;这些时日却是相当沉寂。

    有新晋进士,小声拉过自己稍带年长的同僚兼多年挚友,小声询问:“这几日魏大人总是发脾气;翰林院里气氛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到底是怎么了?”

    同僚年长几岁,早已蓄了胡;听了他这话免不了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他面上带着一丝困恼:“这事与你没关;你可别沾了进去。回头要是惹恼了魏大人”

    “魏大人在翰林院几年,也没见着受重用。不过仗着资历老罢了。”新晋进士口无遮拦;垂下眼冷哼了一声;“你还能不清楚?”

    “就是靠着这资历;你惹着他就只能等死。”同僚憋不住还是劝了两句;“你以为如今潮州知府袁毅;好好一个进士出身;怎么会在宁县那种地方?他当年可是进士科第四!”

    新晋进士哑然,满脸不敢置信。

    他虽说是新晋进士,年纪却也不算是小了;头脑灵活立刻是反应了过来。同僚的意思分明是当年袁毅得罪了魏大人;这才最终去了宁县当一个小小县令。

    京城的官和地方的官,那可是大不同。

    而知府和知县,也是大不同。

    同僚压低声音呵了一声:“当初袁毅父亲犯错落魄得罪了兵部尚书,袁毅求上求下,可惜你也知道他皮相极好。”

    袁毅的长相,是京城里的头一份,哪怕如今远在潮州,留京的众人也找不出一个可以与他媲美的男子。

    新晋进士脑中有所猜想,却是自己都不敢相信,颇有点结巴:“不,不是吧?”

    同僚摇头:“我当时是不在场,正巧出去办事了。”

    他张望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旁人在场,压低声音和新晋的进士说着:“魏大人当众试图狎玩,在场数十人,无一人护他!”

    新晋进士头脑一懵,竟是空白了:“这这”

    同僚叹息:“官家知道后,大怒。但是魏大人说是教训,其父犯错,其子不能走上同样道路,还嘲讽袁毅一张脸怎不生在女子身上。这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新晋进士跟着禁不住点头。

    这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同僚说着:“当年又没证据。袁毅又没什么功绩,也没展现多少才能,最出众的可不就是那张脸。最后官家将人遣去了宁县,罚了翰林院数人。如今袁毅步步高升,想来也是官家想起旧事心中有愧,顺手提携了。”

    说到这里,同僚还说着:“听闻当初殿试,陛下钦点前三,还是特意避开了袁毅。他那年才十八,又长得太好,容易惹话。不过这只是听闻,听闻。”

    连选个秀女,宫里宫外都有不少传闻的,这朝廷之上每年就那么些个进士,一旦有个趣闻,自然是容易传到朝中上下都知晓,保不准还是一生烙印。

    新晋进士也是知道这一点,想明白后跟着同僚一起叹息。

    两人这会儿对视一眼,心里头都有些明白。

    那魏大人是在害怕,或者说翰林院里当初的那些个站在一旁不曾插手的人都在害怕。害怕那一个披着极好面皮的男子,重新杀回京城,站在朝堂之上。

    远处有人前来了,两人这才停了这话题,转头说起了别的事情,走去处理公事。

    而远在潮州的袁毅,正对着自己种植的兰花发愣。

    这株兰花,他养了好些时日,若是养育得好,每年就会在春节前后开放,算是极为能讨好人的一款兰花了。更有趣的是,这花花瓣通体雪白,还不会完全绽放,带着一丝矜持。

    如今没有开花意思的兰花,自然是只有绿色。

    “大人养得每一株兰花都有不同,可偏偏又都像大人。”盛生在边上说着话。

    袁毅良久回过神,大概是心里头藏的事情多了些,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上盛生的话:“是么,我倒是觉得这盆兰花往日都太过洁白,高洁又霸道,独占了春色,更像是提刑使唐元唐大人。”

    盛生愕然,瞪着看向自家大人,觉得自家大人怕是疯了:“怎么会像是唐大人?他不是整日志气高昂,看谁都不顺眼么?”

    “看人不能看皮相,要看本质。”袁毅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状态,笑盈盈看向旁边的盛生,“再说我的皮相该说是好看得很,怎么会是单纯白色的兰花样?”

    盛生回想了一下唐元的本质,嘴上嘀咕:“人本质也不是通体白的啊。大人的长相,怕是这一院子的兰花都比不上的。”

    袁毅手不自觉摸上了自己的脸,垂下眼睑:“是么”

    盛生知道自家大人对自己那外貌情感复杂得很,平日里专挑好话说,这会儿见自家大人心情不算好,当即有些不敢再说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看到了不远处正过来的差吏,双眼一亮:“大人,有人来找你了,看行色匆匆,是有正事。”

    袁毅听了这话,手收回原位,顺着盛生的话,看向来人的方向。

    那差吏是潮州吕昆给他留下的人之一,平日处事颇为谨慎,这会儿急匆匆过来,还是极为讲究规矩,先行了礼才再开口:“见过袁大人,属下有要事相禀。”

    袁毅对差吏态度很好,忙问他:“什么事情?”

    差吏简单扼要说了事:“衙门门口有人报案,说是要状告三本庵。”

    “三本庵?”袁毅疑惑,“这是哪里的寺庙?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差吏细说着:“三本庵是个尼姑庵,建在永州和潮州之间。那块儿地由于较为荒芜,周边百姓较少,所以香火常年不旺,知道的人就更少。”

    潮州和永州都有较为有名一点的寺庙,尼姑庵是女子去的多些,而女子较少会往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跑。

    袁毅是个男子,对这个没了解也是很正常的。

    他先迈开步子,带着差吏和盛生往院外走:“状告什么?三本庵可是按规矩建的?是拜的哪位?”

    差吏一一回答袁毅的话:“状告三本庵里的尼姑,说是尼姑庵里藏了男人。这三本庵确实是按照规矩建的,拜的是诸多菩萨,不过由于香火不旺,少有修缮,如今大多靠着里头的尼姑出来做些活计讨生活。”

    听着日子过得着实贫苦。

    “什么活计?”袁毅又问。

    “有教人念佛的,有教人刺绣的,有教人识字念书的。”差吏说了一些例子,“如今女先生少,三本庵里的尼姑至少都会女红、念佛经之类。”

    袁毅听了这话,大概了解了一些,只当是有人怀疑尼姑庵里头藏了人而已,想要他派人去看两眼。

    可等到了大厅里,他见到了那有些年纪的中年人,还是顿在了当场。

    那中年人脸上的胡须有好些日子未曾修剪,双眼里满是血丝。这中年人穿着的衣服质地并不差,怎么看来都至少是个乡绅地位的人,腰间还有一块玉佩,看着价格不菲。

    他朝着袁毅大人当即就是行了一个大礼:“袁大人,请为草民女儿做主。”

    袁毅没有直接应下,先让盛生去倒了一杯水给下方的男人:“可否细说说么?”

    男人本以为袁毅不会见他的,没想到不仅见了,还如此和气,当即老泪纵横。他颤抖着双手,从自己衣服里取出了一叠纸。

    他将纸一一摊开,摆在了自己面前。

    一边哽咽,他一边说着事:“草民女儿,是用剪刀戳入胸膛,自杀的。死的时候,她肚子里有着一个四月的孩子。可她还未出嫁,才十四岁啊!”

    “草民想将她留到十六,风风光光嫁出去。草民还特意请了三本庵的尼姑,来教她识字刺绣。可这尼姑竟是玷污了草民女儿!草民不是没有报过官。可,可”

    袁毅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忍不住重复了这人的话:“尼姑玷污女子?有了四个月的孩子?”

    “草民也想不明白!坐婆甚至给尼姑验了身!坐婆验身两回,说尼姑分明也是个女子,怎么可能会让草民女儿有孕?”中年男子哽咽,“这等失名节的事情,草民不想大肆宣扬。可草民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这事莫名又奇怪。

    袁毅手指微动,还是让盛生拿起了中年男子面前的那一叠纸。

    那一叠纸上白纸黑字,写了整个案情的经过,包括最后结案定案的判语。

    这人的女儿确实是自杀的,而死时确实是有了身孕。

    那中年人还在说着当年的事情,这案子是当地知县断案。袁毅看向了纸上的时间。如今还有三个月,就要过三年期限,过了这个三年期限,这案子基本便不能再重审翻案了。

    “既然是要重审案子,我这儿没不接的道理。”袁毅将纸给了旁边差吏,“这世道,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不是么?”

第 65 章() 
从边疆到京城;路途有一月有余。

    白斐骑在马上;望着天边日头渐落;停下马匹;吩咐下令让人就在此地整顿入宿。

    消息传下去;一时间整个队伍就散了开来;各自分成小队;寻着适宜的地扎营,准备就地过一晚上。负责伙食的士兵这会儿也都忙碌了起来,又是取食材;又是准备木柴去生火。

    白斐下了马匹,丝毫不在意个人形象,就在地上坐下。

    他的帐篷有专人会搭建;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行军打仗本就这样;阶级分明。若是将领事事躬亲,那这仗也就别打了;早早回家算了。

    余晖落下;人群这会儿看起来都披上了一层暖色。金戈铁马从冷意中脱离出来;大部分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带着即将要回家的欢喜。

    下属中有人禁不住数起了日子:“这还有七日左右;就能到京城了。”

    “还有七日啊!”

    “这就只有七日了!”

    不同人不同态度;吵吵闹闹,引得白斐心情颇好,脸上跟着挂上了笑意。他的笑意只存在于眼内;唇角边上是半点没有流露出来的。

    长久没有刮过的胡子颇有些凌乱。身上一套战甲和腰间的兵器;镀了一层橙红色夕阳光。纯黑色的马匹在边上喘着粗气。一切搭在一起,有一种粗狂豪放的美感。

    似乎就差一碗酒,一饮而尽随后摔碗狂笑。

    “七日。”白斐开口,声音低沉。这哪怕是低沉了,也是能听出有着欢喜的。

    休整的时候,自然就有人开起了将军的玩笑话:“白将军两个孩子,一个都八岁了,一个还未满六岁,出生了都没见过。这回可算是能好好认认父亲了。”

    旁边一阵哄笑。

    白斐轻哼一声。

    “哎,刚一出佛门,这转头成婚生孩子,临走前还中了一个,换成你们能行?”玩笑开着开着就带起了颜色。

    顿时就有人接了下去:“哈哈哈哈哈哈!求佛不能救百姓,求佛也不能生儿子啊!”

    白斐抬手就扔了一块石头过去,顺着人面皮擦过去:“就知道拿我寻趣。”

    这话前半句是他当年说的,后半句可并不是。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阶级分明,却是气氛融洽。插科打诨,却也不会怎么损了将领形象。

    白将军领出来的兵便是如此。

    很快就到了用饭的时候。

    出门在外,大多都吃的干粮,米二麦八的炒面,煮了水,配着盐和酱吃。如今越是靠近京城,伙食越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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