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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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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在旁边没发声的南子默冲北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转头对鬼毒仙笑笑,“跟我来吧前辈。”

    北渊也笑笑,“师父好好休息。”

    鬼毒仙回过头恶狠狠地说,“说了别叫我师父!”

    北渊看着鬼毒仙瘦削的背影,忽然想起当初鬼毒仙知道自己高徒程念钥和他在一起后,气得差点儿毒死整个久北阁的样子。

    时间过得太快了,快得老的人已经老去,年轻人都已成长。

    北渊无奈地笑了笑,还得去看看那个臭小子。

    北渊到程慕北房间的时候,南褚才忙完,看到北渊进来,忙叫了声,“义父。”

    “怎么样了?”北渊摆摆手,走到程慕北床前。程慕北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毛和睫毛却很浓黑,就显得他更虚弱。

    南褚叹了口气,“内力还是压不住,但身体状态好些了。”

    “任天伤的?”北渊坐到程慕北床边,号了号脉,皱着眉头。南褚“嗯”了一声,小心打量着北渊的脸色。

    北渊掌控着久北阁这个庞然大物,如果不是他懒得兴风作浪,也不知这江湖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北渊只是握了握程慕北冰凉的手,塞进被子里,然后冷笑了一声。

    “沈简生又是怎么回事?”北渊转头望向南褚,脸色温和,之前的杀意消弥殆尽。

    差点儿赶不上更新

八。分别(中)() 
“慕北在囚幽谷中遇上的,一直很照顾他。”南褚言简意赅地总结。

    北渊把玩着手上的玉戒,“我跟沈焕还算得上旧识,既然欠着人家的债,就等以后还吧。”

    “慕北目前没大事,你也先下去好好歇会儿吧,”北渊温温地笑了笑,“这臭小子只会添麻烦。”

    南褚鞠了鞠躬,“义父言重。”

    南褚退下后,北渊才又坐回床边,掀开程慕北的衣袖。由于内力不受控制,程慕北的皮肤下浮现着淡淡的粉色,但久鬼烙下的那朵妖花还是很惹眼。北渊轻哼一声,“也该收账了。”

    他走出了房间,朝长舌鬼的房间走去。

    长舌鬼呆呆地坐在桌前喝酒,直到北渊敲了好几遍门才反应过来。

    “阁主。”长舌鬼开门看到是北渊,恭敬地鞠了个躬。

    北渊抬抬手,看到长舌鬼魂不守舍的脸皱了皱眉,“怎么了?任天还没死呢。”

    长舌鬼因为北渊的话震了震,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只是觉得十几年了,忽然结束有点儿不习惯。”

    很不习惯。十几年前他在北渊的帮助下潜伏在囚幽谷里,那时候还见不着任天,就拼了命往上爬,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血。后来见到任天,忍着心里的仇恨,卑躬屈膝,一忍就是十几年。

    直到他将任天的手臂撕扯下来时,那些仇恨才找到出口,在狂喜和辛酸之间膨胀发酵,然后炸开后就空落落的。

    北渊坐到桌边,拿起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了点儿长舌鬼剩下的半壶酒,“还记得自己名字吗?”

    “记得。”

    北渊抬起头,“谁给你取的?”

    长舌鬼没有再说话,他是个孤儿,自小被抛弃在生死崖脚下。直到被二小姐发现,缠着她父亲,也就是当时生死崖掌事才收留下来。

    “二小姐说,”长舌鬼将目光投向窗外,唇边漾出浅浅的笑容,“说希望我走哪儿都是家。”

    多年前那个言笑晏晏的姑娘又浮现在眼前,她说,“你就叫赵云吧,从天边来,也希望云彩下都是你的家。”

    “赵云,”北渊将酒杯放下,看着长舌鬼,“接下来还有很多事,囚幽谷的事没完,生死崖那边也该出手了。”

    长舌鬼神色凛了凛,“是。”

    北渊起身往门外走,“那你先好好休息几天吧,然后再跟进囚幽谷的事。”

    处理完这些,天色已经晚了。

    北渊走在夜色中,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他面前,“阁主。”

    “嗯?”

    “禀告阁主,七长老一直在阁内,没有大的动静。”

    北渊笑了声,“盯紧点儿。”

    “是。”那人又隐入了夜色中,悄无声息地走了。

    龙信阳早就被南褚安排的人带回了扶南庄,第二天一早才听说自家老大和南大侠回来了,激动得差点儿跳起来,四处找南褚。

    不过北渊打算第二天给程慕北把烙印去了,一大早就把南褚叫到了程慕北房间。龙信阳还不知道北渊是久北阁阁主,但见到还是没忍住磕磕巴巴。

    鬼毒仙用了一晚上,也不知道炼了颗什么药丸出来,看着脏兮兮的,还有股恶臭。

    “这能吃吗?”龙信阳一脸便秘样,十分怀疑。

    鬼毒仙十分不屑地看了眼畏畏缩缩的龙信阳,扔给北渊,“爱要不要。”说完转身就要走。

    “千金难求师父一药,”北渊笑笑,“辛苦师父了。”

    鬼毒仙转过头狠狠地说,“不要蹬鼻子上脸!”

    北渊摸摸鼻尖,看着鬼毒仙走了,完全没有当着小辈被训的尴尬,转头对南褚说,“开始吧。”说完略微嫌弃地将药丸交给龙信阳,“你负责喂。”

    “啊?”龙信阳接着磕巴,“好好,好。”

    南褚将程慕北推起来,坐在他身后,手掌抵住他的后背,慢慢运转起内力。南褚练的清心诀是江湖中最醇厚的内功之一,生生不息。

    程慕北身上淡淡的粉色慢慢变淡,紧皱的眉头也松了些。北渊也盘腿坐到了程慕北对面,抓住程慕北有烙印的那只手,拇指和小指扣住手腕,另外三根手指压住那烙印。

    程慕北觉得自己真正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背后温凉的气息将体内狂躁的内力逼到前面,而扣在自己手腕儿上那只手中冒出一缕缕的内力,灌进他体内,将那些狂躁的内力强行镇压下去。

    冷汗大颗大颗地从他额头上冒出来,到后来他好几次都差点儿昏厥。直到他感觉那两股内力撞在了一起,没忍住嗓子一口腥甜,鲜血喷出来。

    北渊往旁边躲得很快,手还扣在程慕北手腕儿上,冲龙信阳喊,“喂药。”

    “来了来了。”一直紧盯着程慕北的龙信阳这下反应很快,够着身子将药喂入程慕北口里。

    程慕北口中还沾着血,药一沾着就化了,北渊见着黑漆漆的液体就要从程慕北嘴边流出来,赶紧将他脑袋往后仰着推了推。

    药见效很快,程慕北的脸色很快红润起来。南褚的内力到底不如北渊强大,不知多久后已经有些头晕了。北渊轻轻震了震,南褚的内力便被震出了,有些虚弱的冲北渊点点头。

    “下去休息吧。”北渊对南褚说,抬起另一只手推着程慕北的肩,松开按着程慕北手腕儿的那只手。

    程慕北手上的烙印已经消下去了,南褚松了口气,被龙信阳搀扶着下了床。

    程慕北觉得自己终于好受了一些,狂躁的内力已经压下来了,虽然还有些蠢蠢欲动。那药丸滋润着经脉,滚烫的内力在四肢百骸游走,暖呼呼的,让程慕北有些困倦。

    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沈简生走前叫他注意安全,忍不住心里觉得好笑,幸好还能活着见到沈兄。

    越来越困,他恍惚间听到自家死鬼老爹说,“就这点儿出息。”

    看来自己应该是回到扶南庄了。

    嘻嘻,昨天缺了一节已经补上了。如果今天接不上的话麻烦大家补一下昨天的么么哒,抱歉

    大家晚安,万圣节快乐,么么哒

八。分别(下)() 
程慕北醒来已经是好几天后,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车轮子碾过,浑身上下都疼得受不了。

    天色很明亮,他听到屋里有小小的呼噜声,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他努力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到龙信阳在他床边打瞌睡。

    程慕北艰难地将手挪过去推推龙信阳,手软没劲,龙信阳还睡得死沉死沉的,一点儿醒来的动静都没有。

    “咳,”嗓子干涩,程慕北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才算是能张开口,“来点儿水。”

    龙信阳还没有动静,倒是门响了一声,有人推门进来了。阳光从门缝漏进来,一个影子被拉长了映在地上。

    “终于醒了?”北渊走进来,看了眼程慕北。又看到老爹的心情很复杂,程慕北眨眨眼算是点头,“水。”

    北渊顺手提了茶壶,走到程慕北床前,顺脚踹了踹龙信阳。龙信阳迷迷糊糊地醒来,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望着北渊。

    “起床了。”北渊看了他一眼,提着水壶就想往程慕北脸上倒,“张嘴。”

    龙信阳这才看到自家老大已经醒了,伸手想接过北渊手上的水壶,不过北渊已经准备倒了,被龙信阳一碰,失了准头,直接浇了程慕北一脸。

    程慕北很有心骂句脏话,但奈何没这个力气,只能舔了舔唇上的水。

    北渊很不厚道地笑了一声,将水壶塞到目瞪口呆的龙信阳手里,“给吧。”

    龙信阳赶紧抓起被单就往程慕北脸上擦,“老大对不起,老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别擦了。”程慕北无奈地别开脸,“再来口水。”

    喂完水后,龙信阳就被打发出去了。北渊拉了条小凳子坐到程慕北旁边,“什么时候能动?”

    “明天。”

    “那行,明天再说,”北渊说着就站起来了,看了眼湿漉漉的被单,“我一会儿叫人来收拾。”

    “爹,”程慕北叫了一声,“那个南褚呢?”

    北渊看着程慕北,笑了声,“想问谁呢?”说完正了正脸色,“小褚在帮你师祖炼药。”

    鬼毒仙是程慕北娘亲程念钥的师父,程慕北叫声师祖也不为过。

    程慕北想摸摸鼻尖,但手太没劲儿了,只好笑笑作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北渊打断了,“能站起来再跟我慕北看着自家老爹冷漠的背影,已经没有力气可怜自己了。

    要说北渊这种冷漠式教育有什么好处,那就得从第二天就坚强站起来的程慕北身上说起。

    程大少爷换了件新的大红衣裳,衬得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些。扶南庄上下见到程慕北都赶紧问个好就跑了,害得程慕北有点儿小郁闷。直到走到大厅,见到看见他一脸兴奋的龙信阳才稍微好点儿了,“我帅吗?”

    龙信阳不明所以地点头,“帅啊!”

    程慕北满意地伸手揉了揉龙信阳的头,“真有眼力见儿。”

    “呵,”北渊从门外走进来,南褚跟在他身后,“站起来就不消停啊。”

    程慕北叫了声“爹”,转头看向南褚,南褚大约是太劳累,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很愉快地对他笑笑。

    “您这是奴役阿褚啊?”程慕北皱了皱眉,不知道鬼毒仙究竟在炼什么药。

    北渊坐到了上座,自己倒了杯茶,“是你奴役小褚,不把自己弄成那样,还用得着麻烦小褚?”

    程慕北张了张口,没说出话。其实他当时也是被任天激的,要想消除任天的挑拨离间,就只能用苦肉计了。

    龙信阳见他们要说正事,默默退出去带上了门。他被南褚带回扶南庄,有吃有住还没什么事干,一直很懂分寸。

    北渊扬扬下巴示意两人坐下,“囚幽谷把这件事压下来了,暂时没打算追究。你们有什么看法?”

    南褚皱着眉没说话,沉默一会儿才开口,“几个月后青年大会在扶南庄举办,囚幽谷可能打算趁乱给扶南庄添麻烦。”

    北渊点点头,望向程慕北。

    “这件事在囚幽谷眼里,只有扶南庄和沈家之分。任天不是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他如果把扶南庄滞后,就一定会先惩治沈家。”程慕北转着水杯,目光有些冷。

    北渊勾了勾唇角,“沈家已经宣布将沈简生除出家谱。”

    程慕北的手猛然一抖,杯子没抓稳,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北渊皱着眉,不满地看着程慕北,“残疾了?”

    “我要去沈家。”程慕北抬头望着北渊,眉头皱得紧紧的。沈简生虽然对沈家没有感情,背负着沈焕的在沈家的日子过得很是艰辛。但他知道,其实沈简生对沈家还是有种依赖感,毕竟每次执行完任务,好歹有个能回去的地方,不管受不受欢迎。

    北渊看了程慕北半晌,才说,“沈简生到现在还没回沈家。”

    “什么?”程慕北一下子站起来,连南褚都面色忧虑。

    北渊好整以暇地看着程慕北,“你站起来想干什么?冲去沈家问明白?杀进囚幽谷问人去哪儿了?”

    程慕北有些尴尬地坐下去,自己的反应确实有点儿过激,但这几天的心绪不宁好像找到了解释。沈简生会去哪儿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师祖炼好了你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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