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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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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带着宋小源在外面吃了些东西,景臣对这小家伙挺有胃口的,本想抽空再带他去哪里玩一会,哪知宋小源却婉拒了他,说,“等会宋大言回去找不到我可能会心急,我不能再跟你走了。”
景臣有些诧异的挑眉,“没看出,原来你是这么体贴大人的孩子。”
“那当然。”宋小源很想翻白眼,分明很多时候,都是他在体贴宋大言好不好,怎么叫没看出呢?
“我开车送你回去。”走到一边打开车门,景臣示意他上车,“你们住哪?”
宋小源想,要他自己回去是不行的,第一,他没钱打车;第二,一个小孩子坐陌生人的车会很危险,宋大言嘱告过他不能随便上陌生人的车。
所以看在跟景臣勉勉强强算是认识了的份上,宋小源只好上了他的车,报出他们居住的地方。
景臣绕到另一边上来,听闻住址之后,有些讶异。
在他印象里,那个地址是普通人家会住的地方,虽然宋言跟宋小源看上去不是十分矜贵,也看不出什么富态,但他总觉得这两人教养修养都不错,应该是大户豪门才能培养出来的,却没曾想,原来是一般普通市民家户……
不过他倒没有歧视的意思,对于金钱家世什么的,没太在意,不像某个势力的男人。
踏踏实实坐在副驾驶座上,宋小源犹豫了会,扭头冲驱车的景臣问道,“你之前说宋大言在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你跟我都不能去打扰,她要见谁?为什么我不知道啊?”
早就知道这个小古灵精会问这种问题,景臣从车前拿过一份财经杂志递给他,扬眉问,“认识封面上的男人吗?”
澄澈大眼睛移到封面杂志上的人物,宋小源怔了怔,“NO。2?”
“NO。2?”这回轮到景臣愣了住,“什么意思?”
宋小源没回答他,反问惊讶问,“你说宋大言跟他在一起?”
“嗯。”景臣点了点头,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正在一起的吧。
宋小源一对小眉头忽而纠结的拧在一起,眉心有些忧心忡忡,宋大言正跟傅寒深在一起?
这对他来说,本该是一件好事的,至少从NO。4一会就飙升到NO。2,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一样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可内心……却并不太希望宋大言跟傅寒深有什么交缠,因为……
扭头,宋小源冲景臣不解问,“你干嘛要撮合宋大言跟NO。2?”
听闻,景臣意味深长地道,“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吧。”
“……”
也不觉得尴尬,清了清喉咙,景臣道,“简单来说,就是这位NO。2三十二年还没一个老婆,他家人心急抱孙子,逼他不成,因为我跟他的关系近,又是身边美女云集,就改为来逼我给他介绍,奈何那么多人他愣是一个没看上,而有一次因为机缘巧合,跟你姐姐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我就撮合撮合看吧……”
“……”
“再简单点来说,我就想让你姐姐成功把他从一堆单身狗里面解救出来,免得他中毒太深,以后断子绝孙。”
“你也是操碎了心。”
“……”
不久,终于驱车回到家,景臣想送他上楼,又被宋小源几句话拒绝,他也就作罢。
在宋小源下车前,他忍不住问他,“如果这个男人是NO。2,那么,NO。1是谁?”
他很想知道,到底还有谁,在这个小家伙心里面,排名比傅寒深还高。
结果宋小源的回答,让他内心十分忐忑。
他神秘眨眨可爱的大眼睛,说,“这是秘密。”
“秘密……”反复重复这句话,景臣无奈耸耸肩,“那就是秘密吧……”
之后,待宋小源上了楼,他这才驱车离开,绝尘而去……
上了楼,来到门前,宋小源还没能掏出钥匙打开门,面前的门却骤然打开,抬头去看时,女人温暖地怀抱将他拥了住,“你跑哪里去了?!”
耳边是她质问又带着愤怒的声音。
但仔细听,不难听出,她语气带着满是恐惧跟颤栗,仿佛像个惧怕黑暗的孤独的人,害怕失去他这盏唯一一线的光亮。
宋小源甚至能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她很害怕……
这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跟着景臣离开没有告知她一声,是一件多么错误的决定。
宋小源内疚了。
尽管不去问任何话语,甚至无需多想,他大概也能知道,当发觉他不见后,她是多么恐惧。
她怕失去他,他心底一直都清楚,就好比每天晚上睡觉时,看似开始是他主动跟她挤在一起,但最后往往是她紧紧把他抱住。
这是不是跟他出生时有什么关系,他不懂,他唯一懂的是,这些年,她带着他很辛苦……
轻轻推开她,伸出白嫩小手,温柔地擦掉她眼眶边的泪珠,宋小源抿紧了唇,忽然很想安抚好她心底里那种强烈的不安,“宋大言,不管任何时候,我都不会真正离开你。”
也不知是他的语气问题,还是他那么认真神情原因,原本一胸腔斥责的话,顿时咔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反倒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般,眼眶莫名酸涩得更厉害了。
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宋言只是紧紧把他的小身板抱了住,那些因害怕失去的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也被宋小源轻轻抱了住,仿佛突然间,就这么被安抚,被慰藉,被抚平了某些伤口。
就觉得,有他在身边,就已经很足够了。
对她来说,真的是足够了……
“好了。”耿耿鼻子,宋言抱起他进屋,然后放到沙发中坐好,正义言辞地说道,“吃我豆腐这么久你也够了,从实招来今天你到底想干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宋小源就知道,他们之间的感动不会超过十秒钟,无奈摊摊手,“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咯。”
“OK,这件事咱们暂且不谈。”宋言点点头,随即凑下来,一对红肿的眸紧盯他,“那就来说说,你干嘛骗人?”
“骗人?”瞬间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宋小源又有些心虚了,“不说你是我姐姐,别人不懂情况会对你有意见。”
“……”宋言还是心软了,“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我是你姐姐了。”
“好。”
“真乖。”
“那以后就说你是我表姐吧,这样更好编。”
“……”
第43章 很像记忆中的某个人()
夜晚。
暮城有名夜总会的其中一个包厢内。
听闻了傅寒深跟宋言是不欢而散的之后,景臣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活该啊你!谁告诉你,她是我安排去套近你的?人家宋医生很无辜的好不好!人家是很纯良的妹子好不好,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思想不干净啊?才见了几次面,就分分钟想把人家推倒,活该人家给你脸色看,禽兽!该!”
傅寒深本就黑沉的脸色愈发不好看了,这些事情他当然没有那个闲心告诉景臣,想来可能是他之前离开时安排了什么眼线注意他们。
但现在听这话的意思,看来真是他误会了那个女人?
从一开始,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不过现在是不是巧合已经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一巴掌,该怎么算?
到了现在,傅寒深仍旧隐隐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还有丝丝的疼痛,不可置否,宋言那一巴掌,打得十分用力。
慵懒地靠着沙发,他端起酒杯,沉默地一口仰尽杯中的酒,深邃眼眸暗沉暗沉的,透出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深邃。
凝视他这幅神色深沉的模样,景臣骤然想起了什么,摆手让身边陪酒的妖娆女郎让开,上下扫了扫傅寒深一眼,啧啧有声道,“我忽然发现一件事儿。”
“说。”傅寒深惜字如金,连看也不看他,低沉的字眼溢出他的喉咙,宛如一尊塑像一般一动不动。
“从某些神态方面来说,不觉得,你跟宋医生的弟弟,有些相像吗?”景臣摸着下巴,探究上下盯他,“老实说,见到宋医生弟弟时候,我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擦,哪里来的私生子!”
“……”
见某人凉凉的眼神淡漠扫过来,景臣自讨没趣,耸耸肩,“当然,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还以为你有满大街捡私生子的习惯。”放下酒杯,傅寒深站起身来。
见他一副要离开的架势,景臣挑眉道,“这就走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如果你能把玩乐的精力跟热情一半放到工作上,我相信很多人会喜闻乐见。”
“啧啧,那可不行,那不就跟你一样古板刻薄冷血最终的下场就是一个单身狗三十二年还没老婆一样么?”他摇摇头,“我得为我的人生负责。”
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傅寒深身姿格外修长,他侧过头,拿斜眼看他,“需要我打个电话给傅筱楠吗?”
“那可不行!”突然间,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景臣猛地从沙发中跳起来,嘿嘿赔笑,“筱楠那丫头现在远在国外留学呢,咱们的时间不对,你就别打扰她休息学习了,怎么说她也是你亲妹妹,为点芝麻小事就打扰她,你这做哥哥的多不好,再者说,越洋电话费,贵。”
傅寒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眉宇间是深不可测的神色,并不再多说话,迈开修长的腿,朝外走了去。
而他这幅样子通常代表什么,景臣不用掐指一算都能知道,禁不住,只好暗暗叹了口气。
打蛇打七寸,傅寒深无疑轻易就能戳中他的死穴,而且百试不爽。
OK,他认栽。
就在他叹息的功夫,傅寒深人已经消失在包厢内,景臣回头,对里面陪酒女郎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出去了,随后,他也快步跟上傅寒深。
“我说,你是不是该去找找宋医生,跟她赔个礼再道个歉?”快步追上傅寒深,景臣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纸条,递到他面前,“喏,这是电话号码,别说做兄弟的没帮你,我已经很仁至义尽了啊。”
做人做到他这个份上,他觉得已经蛮拼的了。
傅寒深瞅也不瞅递到面前的纸条一眼,刚想开口冷冷拒绝,然而当眼眸蓦然瞥见对面站在走廊尽头的男人时,他脚下的步子倏然止住。
景臣见他停下来,也顷刻间停下脚步,视线循着他的眼神望过去,睨见站在那头的男人,一对眉梢意外挑了起。
那头,唐慕年刚上洗手间回来,不其然的遇见傅寒深跟景臣,他没多大感想,也没什么情绪,只是很温文有礼,像遇见一个基于认识的陌生人般,冲傅寒深微微点了下头。
傅寒深也回之一颔首,目光适时的调开,侧头看向景臣递过来的纸条,从裤兜里抽出一只手拿过,握在手心里,浅浅勾唇一笑,语调出离温润轻柔,“好,我会亲自登门跟她道歉的。”
景臣,“……”
怎么突然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这么温柔,这么轻易就答应赔礼道歉的傅寒深,绝对不是他所认识的怪脾气男人!
他怎么嗅到了一股莫名敌意火药味?
没有过多停留,傅寒深率先踱步离开,步子不疾不徐,慢条斯理,沉稳中,优雅有余,像一头漫步在丛林里的猎豹,嘴角噙着浅浅弧度的微笑,看得人心驰荡漾不已。
景臣瞥见他离开,也是无奈,想着一声招呼也不打也不太好,于是只好上前几步,来到唐慕年面前,微微点头一笑,褪去平日里的轻佻,俨然回归一副商人沉稳模样,笑道,“唐总平日也喜来这儿玩?”
敛了敛眼眸,浑身仿佛集聚着佼佼者该有的傲然气质,唐慕年不卑不亢,淡淡一笑,回道,“谈生意罢了。”
“原来如此。”点点头,景臣温和轻声,“那就不打扰你了,玩得愉快。”
唐慕年点头,迈开步伐,朝自己所在的包厢走去,步子也格外沉稳,不慌不乱。
景臣正欲也适时的离开,然而侧头时,从右边一侧的拐角走廊里,忽然走出来一个女人,令他脚步顿了住,随之,视线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定格在她身上。
裴思愉大步来到唐慕年面前,愤怒的道,“唐慕年,你什么意思?”
唐慕年淡漠瞟她,并不说话。
裴思愉气道,“你想知道什么靠你自己的本事去查啊,逼我有什么用?我说过六年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你逼我也没用!”
听闻这些话,景臣终于把视线从她的背影上收回来,随后走了开,嘴角却自嘲地勾起一抹落寞微笑的弧线,摇了摇头。
跟他无关的事情,他没多大兴趣去管,更